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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玫瑰(近代现代)——泽隐

时间:2023-10-26 10:24:01  作者:泽隐
  “他在侮辱我,哈哈哈哈——
  “他说我和他是同类。呵,他哪来的脸,那肮脏龌龊的思想,给我提鞋都不配。他是那么的自大狂妄又愚昧——”秦泽笑眯起眼睛,“这样的渣滓就该被碎尸万段。我要拿他的头盖骨种花,拿他的生殖器喂狗!”
  埃尔维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亲爱的,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的。”
  “哈?”秦泽嘲讽,“不,我很深刻的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
  “但是你感到罪恶不是吗?”埃尔维斯脸上带了难以描述的沉重,“你在逃避,你不想杀害你的母亲,但你不得不去做。于是你痛恨那样的自己,你将自己分成两半,一半去行善,一半去行恶。
  “泽,如果有一天,你无法平衡这两者之间,你会疯掉的,如一辆脱轨火车,只能走向自毁。”
 
 
第180章 章一百七十五
  秦泽伸手摘掉他的眼镜,随手扔进了花丛中。“你在害怕我?”他语气平平,像是审视。
  “我是在担心你。”埃尔维斯圈住他,轻叹了一口气,舌尖舔过他唇边干涸的血迹,像是舔去他的伤疤。
  “我不需要,你清楚的。”秦泽微微后仰,腰弯成可怕的弧度?他就会如即将折掉的木棍,轻轻一用力就会断在他的手中。
  “你需要。”埃尔维斯态度无比的坚硬,他掌心摁在他的蝴蝶骨,强迫他们的胸膛相贴,“亲爱的,你要正视你的情绪,而不是选择逃避。”
  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得偏开了脑袋:“我没有。”
  “亲爱的,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埃尔维斯无奈地吻他,却被秦泽偏头躲过了。
  “我没有。”秦泽小声,“那是他们应得的。”
  “是的,但除了你的母亲。”埃尔维斯握住他的手,牵引着他放到了自己的脖颈,手指感受着他动脉的跳动,是生命的律动,“我害怕你死去,我的挚爱,如果你不愿意信我,你可以在此处决我——像处决你母亲一样。”
  “你疯了……”秦泽想要抽开手,却发现他握得很紧。
  “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疯子,只有疯子和疯子才会在一起。”埃尔维斯微笑,“我只是不想你因此死掉。如果我爱上的是一株迟早要死去的玫瑰,那为什么不让我陪他一同死去。在我最爱的时候,最欢喜的时候,我愿意为他死去,无怨无悔。”
  秦泽眯起了眼睛,他似乎在思考他这段话的可信度。
  他不自觉地手指收紧,看着他脸色通红,却没有任何挣扎。
  在埃尔维斯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秦泽忽然就松开了手,他泄气般地埋怨,“我讨厌死你了。”
  他松口了。
  埃尔维斯猛吸几口空气,堪堪站稳:“哈,没关系,我爱你就可以了。”他抬起手覆在他的眼睛上,“我需要你忘记这件事。”
  “我不会忘记。”秦泽顺从他的话,“我无法忘记。”
  埃尔维斯叹了口气,“泽,我会稍微给你些暗示,我需要你配合我,至少……不要排斥我。”
  秦泽拉下他的手,看着他绿宝石般的眼睛,第一次萌生了信任,又或者是一种妥协。
  秦泽不清楚,这种感觉太过于微妙。
  “那我们来做爱吧。”他听见心脏里有什么在发芽。
  这是一场关于“接纳”的性爱,秦泽前所未有的主动。他主动张开腿,自己扩张。没有润滑就取过白蔷薇的花瓣,蹂躏出透明的汁液。
  他脸上无喜无悲,像教堂里的神像。
  埃尔维斯第一次觉得他在渎神,那种背德感使他的下体硬的发涨,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抚摸,却被秦泽毫不留情地拍落。
  秦泽不许他有任何动作,他严谨地如同做礼拜的教徒,一点一点解开埃尔维斯的衣服,从领口到末端,微笑着摁压他的下腹,那里滚烫。
  “别磨人了……亲爱的。”埃尔维斯被逼得眼睛有些发红,“摸摸我可怜的鸡巴,他在等待你的怜爱。”
  秦泽挑了挑眉,不急不缓地用手指绕了个圈,这才解开他的腰带,扒下裤子,粗壮的性器立刻弹出,上面的青筋可怖,
  秦泽抬起腰,扶着那根粗物往下坐去。微凉的花液刺激着龟头,埃尔维斯差点没忍住就射了出来。他咬了咬牙希望秦泽一次性坐到底,但秦泽就像是玩他一般,每次只蹭进去一点。
  埃尔维斯终于忍不住求饶:“我的宝贝,亲爱的,哈尼,给个痛快吧。”
  秦泽这才垂眼看他,猛然一坐到底,微弯的弧度刚好贴合他的直肠,瞬间就将其全数填满。
  “你太紧了。”埃尔维斯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身子去吻秦泽的唇。
  秦泽微欠下身,宛若神明垂怜般舔过他的嘴唇。
  尔后,埃尔维斯在深渊中看见了化不开的悲伤,阴暗昏沉的房子在他眼前显现,露出了那日最完整的模样。
  混乱不堪的家庭,随处可见的女性内衣物,矮小的秦泽面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站在客厅,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躺着的那个女人。
  女人头发凌乱,烫染着时下最流行的颜色。她画着夸张的妆容,却依旧改变不了她是黄种人的事实。她靠在沙发上流泪,把她的眼线晕染的满脸都是。
  “那是我的母亲。”他耳侧传来秦泽的声音,“很漂亮,对不对?”
  埃尔维斯不好评价,毕竟现在的她可谓是狼狈至极。
  秦珊已经疯了,她光着脚在沙发上跑来跑去。她不穿内衣,只披着一件深蓝色抹胸绑带短裙,下身采用了全镂空装饰,只要一抬腿就能看到全部。她时笑时哭,不断仔细地打量着自己手上的指甲,嘴里满是淫荡的话。
  很难想象她是个出身贵族的小姐,她与路边的妓女无异。不如说比站街的小姐还不如,她们好歹还有选择的权利,她已经没有了。
  她只剩下了“性”。
  她被塑造成了“最理想的工具”,被社会规训、挤压,被现实压榨。从天上掉落淤泥,却连她的渣滓都不放过,一口一口地吞噬,作为最后的养料。
  于是,她被剥夺了“人”,只有了“性”。
  性,是她最后的价值。
  在一次又一次的迎合,彻底将她击垮。
  分崩离析的先是她的精神,尾随时候的是她的身体。但她也偶有清醒的时候,她会陷入深深地自责,会懊恼自己为什么在儿子面前做出这些……而这些压力大何尝不是另一根压垮自己的稻草。
  她开始抗拒“清醒”。
  但秦泽渴望她的“清醒”,这是这段黑暗时光中的唯一慰藉,支撑着他所做一切的唯一动力。
  他和她,谁也没有做错。
  埃尔维斯忍不住轻叹。
  死亡是最好的解脱,但是谁都想为对方吊着一口气,于是这是一场互相折磨。
  只是比谁先疯而已。
  最后终于是秦泽忍不住,他那时候开始抽条,开始像个男人,他也开始像他的生父。
  他不再是孩子,有些壁垒就会被打破。
  他在深夜,看着她的母亲对他发颤,抱着他说她不会了,然后便跪着要去舔他的性器。
  秦泽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好心痛。
  他如果推开,她的母亲就会蜷缩成一坨,说不要了不要了,然后痉挛,报复似地自残;他如果不推开,他的道德会一遍一遍谴责他的良心。
  神啊,这是无法作出的选择。
  他有罪。
  他倚坐在埃尔维斯的身上,眼泪从眼眶不断地滑落。滴在他身上,落进他心里。
  埃尔维斯抱着他,抱着这冰冷的躯体,疏解他的罪恶:“不,这不是你的错。是这个畸形的社会,迫使你无法得到解脱。”
  “我不会被原谅。”秦泽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你不需要原谅。”埃尔维斯暗示道,“你只是遵循了一个孩子的本能,将注定结果的事下了个结论。”
  秦泽垂眼看他,一瞬间有些恍惚。
  而也是这一瞬间,埃尔维斯一个翻身将秦泽压在了身下,他们已经在做最亲密的举动,性器破开肉穴,探往更深处。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射在体内,但意外的秦泽并未吱声。他抬起手掌压在他的后颈,逼迫着他低下头来去吻自己。
  他需要一些更亲密的纠缠,或者安抚。
  “亲爱的,我会给你的这些记忆上一把锁。”埃尔维斯鼻尖亲昵的对上他的鼻尖,“你将不会再受到这般谴责,毫无保留地去复仇吧。那些已经成为历史,那些伤痛该愈合了。亲爱的,你看着我……”
  秦泽真就下意识的看着他,如此深情的眸子,如一汪清池,里面只有他。
  “不要在意对错,你要更在意自己。你可以做到的,不是吗?你不会让这些悲剧重蹈覆辙,你会摆脱那些噩梦。”
  “我……”秦泽有些动摇,但是苦痛压迫着他说不出口。
  “我不需要你的回应,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埃尔维斯捂住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不要抗拒,你要去试着遗忘,你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但你可以淡化。不局限过去,你才会走得更远。泽,我的宝贝,你也明白你的问题所在不是吗?那就去解决它。”
  秦泽忽然就有些疲倦,他微微失神,感觉埃尔维斯的话如同隔着一面玻璃,虚虚地传入他的耳中。神奇的是,那困扰多年的记忆就真的这般在脑海中模糊,辨不清细节。
  秦泽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深一浅的呼吸声。埃尔维斯凑近吻去了他眼角不知何时流下的泪,看着他眼睫毛如振翅的蝴蝶颤了颤,最终还是未张开。
  秦泽睡了过去。无比安心的。
  埃尔维斯小心翼翼地想要从他体内退出,却被秦泽抬腿缠住了他的腰,他以为秦泽压根没有睡着,结果发现是他身体的本能。
  他在认为,他们应该是一体。
 
 
第181章 章一百七十六
  如今这个好不容易合上的潘多拉之盒终是被打开,苦痛浇出黑色的花,泯灭他的信仰。
  秦泽坐在椅子上无声地发笑,这太荒诞了又太好笑了不是吗?
  无所谓,他会去审判。以他之手,将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全数审判!将他们绑在绞刑架上,用烈焰去炙烤他们的皮肤,用钢丝扎进他们的肉里……让他们痛不欲生才解气。
  虽然没有那把锁的把控,但是他会更加的自由。他可以畅心所欲,不顾一切。
  早就该这样了!就应该是这样!秦泽在心中大吼,带着不易察觉的疯癫。
  不过是一首贝多芬第九交响乐。
  52
  亚伯拉扯过秦泽的凳子,拖拽着他一路向前,木质的椅子在地板上剐蹭出长长的痕迹。
  秦泽抬眼向上看,那是一座巨大的圣母像,而雕像的下方有一面全黑的墙,墙前是纯白十字架。
  “你知道她是谁吗?”亚伯低声,语气里说不出的恶意,“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小疯子。”
  秦泽不耐烦地抬头看去,那悲悯的神情,微扬的笑意。原来在圣彼得时他没有看错,那是他的母亲。他们将她做成了神像!
  不,不——那该死的、龌龊的傻逼,他们有什么权利去染指他的母亲。
  秦泽奋力地挣扎,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流出,滴落在白净的地板上,是一片红。
  他挣扎着,要从这束缚中解脱,最后却是狼狈地摔倒在地,沉重的椅子压在他的身上,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别那么激动,孩子。”亚伯笑着走至他的身边,“为了打造这座雕塑,可是请了无数工人没日没夜打造了十年。很美丽,不是吗?
  “你怀念吧——尤其剖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手点在他的腹部,“她这里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兴奋,想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体内,灌满她一肚子的精液。”他沉醉般地舔了舔唇,“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妈拒绝了我,她当着我爸的面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巴掌?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一个下贱的鸡巴套子,她有什么资格打我?”
  亚伯声音激昂,带着一种怨恨:“她可以在我爸的身下不知羞耻的浪叫?为什么我不行呢——哈哈哈哈哈……”
  他露出疯癫的笑,声音回荡在整个教堂,“于是我把她杀了,我踢打她的脑袋,拽着她的头发从客厅转到卧室,她一路上都在向我求饶。”他声音带了些享受,“她哭着说不要,我掐住她的脖子,将我的硬物塞进她的下体。她分毫不差地吞了进去,你瞧瞧她,多贱。”
  秦泽低着脑袋,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
  他们怎么可能一样?亚伯只是个低劣的,只想满足自己欲望的畜生,他所有的举动出自愉悦。但秦泽不是,他是被迫选择了这条路,也深刻意识到自己在往地狱走去。
  “我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享受地翻着白眼,淫荡地张着嘴。啊——多么美妙的场景。”亚伯轻笑着,“那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很快就射了,射在了她的体内,而她也在此刻断气。”他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她太脆弱了,早知道我轻点好了,这样还能多玩上几次。所以——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有多激动吗?你是我这十多年,唯一一个和我抱有同样想法的人,让我怎么不欣喜,怎么不令人注意。”亚伯蹲在他的面前,撕开了他唇上的束缚,“我一直都在看着你。”
  他面带微笑着,神色郑重的将秦泽扶坐起,温柔地拨开他凌乱的头发,擦去他脸上的血迹。
  “你这样像极了你的母亲。”亚伯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太可惜了,如果你是个女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怜爱你。”
  “怜爱?”秦泽忍不住讽刺道,“是切下我的头颅,挖开我的肚子取出我的子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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