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冷着脸听完了汇报,“知道了,备车,我要回趟家。”他伸手咬了咬自己的食指,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沙哑声,“他会回来找我的吧……许归之。”
外面又下雨了,今年费城特别容易下雨,尤其是入冬之后。
阿尔杰看向躺在腿上的男人,迷恋地搓揉着他的脸庞。
“主人,你好漂亮。”他压低声音,手指翻弄着那些伤口。但是又生出了可惜之色,可惜那些伤口不是自己弄得。
如果是清醒的秦泽保不齐会给阿尔杰开上两枪,但很可惜不是。他神志不清地跑到楼下后,被阿尔杰派人用电击枪电晕了,至于过程确实是有点血腥,但结果比较完美。他完美地将人带到了自己床上。
“主人,我硬了,我可以射在你的脸上吗?”阿尔杰掏出自己的硬物抵在他的脸上,整个人比平时都大胆了不少,修长的手指上下来回套弄,随即又往秦泽嘴里捅,“呃……啊……”
“摸摸它,主人。”阿尔杰拉过秦泽的手,让他附在自己的鸡巴上,交握着摩擦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啊……好爽啊……主人,泽,秦泽……”
但是阿尔杰还是没胆量射在他的脸上,最后用他的手裹住自己的龟头射满手心。阿尔杰不满意地摇了摇腰,“主人,我想你上我,想得快疯了。”
他跪到秦泽的下身,亲吻着他的宝贝,直到把整根性器都舔得立起,他兴奋的贪婪的更加卖力的服侍,直到所有的液体灌入嘴中,他像是得到了赏赐一般发出黏腻的呻吟。
随即爬到他的身上换了体位。
“主人……”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高举起自己的臀部,让那根还未软下的性器摩擦在两股之间,随即坐在腿上的那根肉茎上,没入至底直到茎球。
“啊……”他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响,挺着腰抽动,“主人……你好大,呃嗯,我想你骂我……”
他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脖子,就发现那里戴着项圈,他拿起项圈的链条放在了秦泽手上,“不要睡了,骂我打我鞭策我……主人,主人……我有罪……”他缓缓低喃,仰着脖子大笑。
笑到一半戛然而止。他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秦泽掐住了脖颈,扼停了他的笑声。一个翻转两人体位互换,秦泽压在了他的身上。
“闭嘴,你太吵了。”秦泽眯着眼睛,他好不容易清净一会儿,又被眼前的人吵醒。
他的视力恢复了一点,能够感觉到模糊的身影,耳边那些该死的声音也消减了不少。
阿尔杰被掐得连呛两声,但身体兴奋得不得了,他张开腿将身下完完整整地显露给秦泽看,紧着嗓子说:“操我。”
“婊子。”秦泽听到了这句话,嘴上骂着但还是粗暴地将剩下胀大的性器塞进他的体内。
他需要发泄。
阿尔杰被顶得失声,脸色也因为窒息涨得通红。
他觉得自己要射了。
但秦泽突然松开了手,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眼里盛满冷意:“谁让你爬上我的床?婊子。”
“主人,我……”阿尔杰正欲给自己找借口回答,他以为刚刚做的事全被发现。
结果秦泽一拳将他打趴下。
“嘘,我不想听到狡辩。”秦泽指着自己的左耳,“你听,这里也有很多人狡辩,但他们没有说一句真话。”他再度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阿尔杰被打射了。射的到处都是。
秦泽感受腹部的灼热液体,指尖点过放在鼻尖嗅了嗅,骂到:“骚货。”抬腰直接从他体内退出,拽着他的头强迫拖着他往外走。
“让别人也看看你这个骚样怎么样?”
“主人……”他低声哀求,但眼里满是兴奋之色,“我错了,我错了……”
“是么?”秦泽抬起脚踩在他的阴茎上,“那这里怎么说?”
他俯视着倚靠在身侧的这个男人,眼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欺辱感,他想宣泄自己体内到处乱撞的焦躁,而这个人刚好撞上了枪口。
第55章 章五十五
人在无所事事的状态,会增强内心的“施虐倾向”,出现更多的“虐待幻想”,并且更有可能将施虐想法付诸实践。此刻的人会回到最原始的状态,显露出自己作为动物的本能。
秦泽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他用手支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一时间有些没明白自己在哪。
直到被窝里传出了一点动静,他打开被子一角,看见阿尔杰缩成一团,头发凌乱,手被人用衣服绑在身后。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找到一片完好皮肤,后面的穴口还在不停地收缩吐出浊液。秦泽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扶着脑袋有些头疼的问道:“我失控了多久?”
阿尔杰呜咽了两声,没说出话。秦泽有些烦躁地拨开他凌乱的头发,这才看见他嘴角塞了口球,流出的涎水早已经浸湿了床单。
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深呼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气息,扯掉了他的口塞。
“阿尔杰……”他唤他的名字,就见那人微微躬起背颤抖着,像蛆一样朝他拱来就张口去舔他的性器。
秦泽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我。”他这才发现他的眼神涣散,完全处于意识游离的状态,整个人全凭本能去讨好他。
“看我。”秦泽再次说道。
阿尔杰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嗓子哑得近乎发不出声的求饶:“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呜呜,我有罪……”
秦泽尽量温和地将他的头发理顺别到耳后,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了……我不会再责罚你了,知道你错了。”
随后伸手去解他被束缚的手,感到怀里的人又瑟缩了一下。
秦泽安抚般地去亲吻他的唇,将他身体翻正,听到他小声地呻吟了一下。他眸色沉了沉,将整床被子掀开,就见血色晕染了半张床,腥味立刻铺面而来。
他的下肢满是血痕,错落的叠在大腿内侧和小腿肚。每一道痕迹都弯弯曲曲,翻出血肉。秦泽有一段时间,折磨那些向他求饶的妓女们便用的这种方式。拿钝器用力划破皮肤,没进血肉,然后一点点地顺着伤口划拉。就像是你拿着不太锋利的餐刀去锯一块牛排一样,顺着经络来回的切割。
虽然他这两条腿早就被自己废了,但这次是废得彻底。
秦泽生出一点歉意,弯下腰想要去检查伤口,阿尔杰直接在他怀里抖了起来,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手挖弄自己的后穴,嘴里不断地呜咽道:“我错了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阿尔杰!”秦泽厉声。
阿尔杰闻言停止了动作,低着头瑟瑟发抖。
“看着我。”秦泽点了点他的脑袋,“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看见了什么?”
“黑色。”
“还有呢?”
“玫瑰。”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盛开的玫瑰。”
“乖孩子,”秦泽摇了摇头,“我是谁?”
“主人……”
“我的名字。”秦泽温柔的抚过他的头发。
“秦……秦,我不敢……我不敢,我有错……”阿尔杰声音又抖了起来,“我有错……”
“我不会罚你。”手指滑到他的唇上,朝他口中探了探,“你说吧,说出来的话,我会赏你一个吻。”
阿尔杰眼神迷茫了一下,舌尖舔着秦泽的手指。他讨好般拿脸蹭了蹭秦泽的手,“秦……秦泽。”话音刚落秦泽就打了一个响指,阿尔杰神情一晃。
他低下头轻轻吻住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后,再度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我记得。”阿尔杰抬起头了,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那天下午,老爷在花园里说要喝下午茶。而少爷刚好被女佣接回家族,就直接邀请去了那里。我站在老爷身边一眼就看见了你。”
“为什么?”
“你很美丽。明明瘦弱得连衣服都撑不起来,但眼里却莫名其妙有着一股不属于那个年纪该有的疯劲。闻到了你身上有着dom和sub的气息,我很好奇。那个时候我就在留意你,我想成为你的附属或者你成为我的附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指紧捏住床单有些紧张,偷偷去看秦泽的脸色,看到秦泽并没有因此惩罚他的意思,他顿时产生一丝安全感。
“我故意从夫人身边偷溜过去给你去倒茶……”他声音突然哽住,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我第一次喊了你的名字,‘路西菲尔少爷’。你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明明嘴角扬着笑,但视线却奇冷无比。那也是你第一次同我说话,你说:‘闭上你的狗嘴,我不喜欢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如同破风箱的嗓子居然还能感到愉悦,“我那时,被您骂硬了。”
秦泽弯起嘴角,“呵。” 他抬手遮住他的眼睛,低声说道:“这次就不跟你计较,睡吧,一觉醒来就会清醒过来。”
手掌所覆盖的人顷刻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困意,他忍不住闭上眼睛,意识如坠水般下沉,沉入深海中。
秦泽待到人呼吸平稳,才移开身子下床。脚部的刺痛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抬起脚掌一看才发现上面扎进了几块碎玻璃。他面无表情地将大块的玻璃直接拔出扔进垃圾桶,然后走出房间。
鲜血跟着他的脚步。
房间外便是一个小型会客厅。
外面有一个侍从正在看守,他认得,是之前酒店带路的那个。
秦泽偏过头说,“镊子,纱布,酒精,针线,最好再来一剂抗生素。”
侍从点了点头,立刻就转身离开。
秦泽坐在了会客厅的沙发,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左手臂内侧就是几道钝器的划伤,创面不是很大,大概率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所做。主要是脚下踩的玻璃,有几块玻璃没入肉里,伤口很深,再不处理估计就会溃烂。其余的磕碰都不算什么。
说实话这段时间的记忆他不是很清楚,只记得他好像听到埃尔维斯安抚他,然后又听到了什么话就从窗台边翻了下去,再然后他就彻底记不清了。别说如何将阿尔杰折磨成那个样子。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随后看向自己的手掌,有些轻微的颤动。
他最近能够越发地感受到自己的状态在下降,无论是从精神方面,还是身体上。连同记忆都变得混乱和破碎,他得加快进度了。
秦泽看向窗外的雨,淅沥沥得带着寒意。
他最讨厌的冬天就快到了。
秦泽低着头,看着侍从将他需要的东西摆在他的面前,他勾起唇笑了笑,直接取过开始处理伤口。直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将抗生素注入自己的手臂,这才开口问道,“我什么时候来的?”
“两日前。”侍从如实回答。
“外面情况怎么样?”
“一切太平。”侍从回答,“除了塔诺维奇家在暗市悬赏了您的消息。”
秦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嗯,我待会要出去一趟。等我走后,你去请一个口风严谨的医生帮阿尔杰处理伤口,对了还要麻烦你帮他清理一下身体。”他低垂下眼睛做沉思状,补充道:“帮我给他带个话,辛苦了,好狗狗。”
侍从微微欠身,“好的,要给您备车么?”
“不用。”秦泽想了想回答,随后又问:“我们现在在哪?”
“二十八街。”
秦泽眸色一沉,看向窗外,“给我备枪,一柄沙漠之鹰,一柄格洛克17。对了,我的刀具呢?”
侍从回答:“不知道,您回到大人身边的时候也没带,甚至……只穿了一件衬衫。”说到最后,语气有点犹豫。
秦泽点了点头算是了解,挥挥手示意他下去准备。
随便落下东西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秦泽在心里嘲道,推测东西应该在埃尔维斯那里。
他很宝贝那套刀具,毕竟是亲自前往中国求人锻制,动用了母亲的人脉请了那里最好的锻刀师父,事实证明这套刀具确实值得。
中国啊……秦泽想起来居然会有些留恋。可能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吧,但他又清楚地感受到那里不属于自己。
他厌恶自己的母亲。同时他也喜欢自己的母亲。
他曾多次想过,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生下了他,会不会让他好过很多。他这般想着,思绪顺着外面的雨声飘出好远。
而在一天前的城市另一端,顾瑞在垃圾桶被一个流浪汉发现,救了下来。那个流浪汉以为他是具尸体,吓得立刻报了警,结果前来的警员看到是自己的同事时愣了愣,立刻将人送往了医院。并给了流浪汉一笔答谢费,说让他这件事保密。
这件事惊动了整个警局甚至家里人。
顾瑞从病房醒来时就听见身边有人在哭,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啜泣,他抬起那肿胀的眼睛去看,是祖母。
祖母是亚洲人,身材矮小,年纪虽然大了,但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应该十分的漂亮。
他心下大叫不好,果不其然随后祖父就进了房间,见他醒了就安抚祖母道:“我们的小格兰特醒了亲爱的,都说他没有事了,别哭了。”
格兰特很害怕自己的祖父,因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祖母擦了擦眼角,“我当初就不同意你让他去当警察,你看他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下次怕不是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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