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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玫瑰(近代现代)——泽隐

时间:2023-10-26 10:24:01  作者:泽隐
  “是我,泽。”他用牙关轻轻咬住那根顽皮的手指,慢慢地说,尽量声音平和。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他的手背。
  秦泽神色有点冷,“你怎么没死在墨西哥?哦不对,我现在在墨西哥。”
  他的记忆紊乱,连地区也分不清楚。
  “死了你可就看不到我了。”埃尔维斯笑,“亲爱的,你要去哪?我送你。”
  秦泽没有回话,他在抉择要不要和他说。
  他总觉得不应该和他说,但是他找不到原因,他很愤怒,他想发泄。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声音,一个人径直而入,“报告,在楼下……”话还未说完,秦泽就如同鬼魅一般闪到那人跟前,割断了他的喉咙。那个人捂住脖子,只能发出咕隆声。
  鲜血溅了他一脸。
  他在光暗的交界处。屋外是暖黄色的灯光,屋内只剩清冷的黑暗。
  “吵死了。”他撩了撩自己的刘海,笑了起来,“嘘,不要说话。”
  埃尔维斯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他走近。他故意走得很慢、弄出声响,秦泽听到声响,偏过头对着他,平静的声音露出了一丝委屈,“抱我,埃尔维斯,我头好痛。”
  埃尔维斯闻声直接快步走进抱住他,忍不住亲吻他,随后轻声说道:“不要想。”他用手轻轻敲打他的背部,缓缓开口:“来数一数我击打了多少下,不要告诉我答案,在心里,慢慢地数。”
  他像哄孩子一样,将秦泽整个人抱起,两人一起坐回了那个沙发上。
  “不要听他们说,他们只是用来影响你的判断。”埃尔维斯附在他的耳边,“不如听我……”
  埃尔维斯的话还没说完,秦泽抬手就扼住了他的喉咙。
  “我不要听你说话,滚出去。”秦泽眼里露出一丝疯色,“你骗我!你不是埃尔维斯!闭嘴,别吵了!你为什么骗我?”
  他脑子里有个男人一直在拿榔头敲打着重物,随后转变成女人在笑。场景随之流动,人物不同的变换,把他围成一个圈。
  埃尔维斯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他用力去掰那双手。
  房外很快有人闻声而动,急忙忙地往房内冲。
  “滚,谁也不许进来。”埃尔维斯哑着嗓子命令道,即使他现在快要窒息。
  秦泽低笑,用肯定无疑的话:“你有帮手。”说着加大了手上的气力。
  “我……”埃尔维斯被掐得脸色发紫。
  “我说过了,不许说话!”秦泽突然松手锤击自己的脑袋,他崩溃得咬牙切齿,“别吵了!不许吵了!我要杀了你!”
  埃尔维斯大口大口地喘息,抬手环住了秦泽的腰,将他整个人再度拉进怀中摁倒在沙发上,双手抬起摁住他的手臂随即用膝盖卡在他的两腿之间。
  “看着我!”埃尔维斯厉声。
  秦泽闻声一怔,视线不自控地朝声源移去……即使他什么也没看到。
  “他妈的,把自己整成这个逼样是为了什么?”埃尔维斯咬牙骂到,但下一句就转变了语气,“与其听那些东西说一些逼话,不如相信自己的本能来场原始的发泄,唔……泽,你可以做到。”他还未说完秦泽就抬头去咬他的肩膀,埃尔维斯闷声将话说完。
  牙齿没入肉里,咬出血迹。
  “真乖。”埃尔维斯安慰道,按住他的手换了个姿势与他十指相扣,他低头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你还记得美国大平原的野牛群么?当时我们开着车,从那边经过,惊动了幼崽!那群野牛便发了疯一般朝我们冲撞……”
  秦泽有一瞬间的停滞。
  埃尔维斯继续放缓了语气,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气音像风一样在他耳畔打转。
  秦泽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到了美国大平原,他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枪。身侧有人在开车,但他看不清楚。那些混乱的声音好像就此隔开。
  “我只好快车速,在平原上狂奔,那辆路虎差点被我们开到报废。你拿着格洛克17型手枪,击中了两头公牛的脑袋,那群野牛才犹豫着再未敢追来。”埃尔维斯的声音染了笑意,“我们又向前开了三十公里,行驶到附近最近的汽车旅馆,付了钱上了楼。说实话,那是我去过最破烂的地方。”埃尔维斯吹了一声口哨,声音响亮,“你记得后面吗?泽。”
  秦泽微微偏过脑袋,没有出声。
  “还没有进门,你就迫不及待地扒我的衣服,说要和我做爱。你亲吻我的喉结,在我身上留下不少痕迹。然后我们就半脱半推地进了门,直奔着浴室。泽,你的面前有面镜子。”埃尔维斯低头,用唇去蹭他的唇瓣,“你看见你自己了吗?面色潮红,真性感啊~”
  秦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呼吸加重
  他感到身体在变热。
  “你想吻我吗?”埃尔维斯掰正他的脑袋,“或者……你想上我吗?”
  秦泽仰起头,他抬起腰去蹭他的膝盖,“废话什么?”
  埃尔维斯笑了笑,伸手抱住他,“你想怎么做?亲爱的。”
  秦泽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喘着粗气,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上我,弄疼我。”
  他抬起腰,将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迫不及待地去扯自己的裤子,露出被内裤紧紧裹住的硬物,尖端已经湿润。
  埃尔维斯眼神低沉,低头吻住了他的性器,手掌搓揉着他的囊袋。秦泽抑制不住地喘息,声音急促。他卖力地吞吐,腹部灼热感越发强烈。
  秦泽忽然用力摁住他的脑袋,逼迫他吞下整根硬物挺腰抽插了起来,不出一会儿就全射在了他的口中。
  埃尔维斯连咳几声将浊液吐在了他的手中,朝秦泽的后穴探去。手指有了润滑轻而易举地进入身体,在甬道里来回打转。秦泽略感不舒服地扭腰,但埃尔维斯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乳尖搓揉着。
  “看镜子,泽,看清楚你的脸了吗?”埃尔维斯问他。
  秦泽努力地睁大眼睛,但眼前仿佛是有一团雾,模糊了镜子里的自己。身后的那处软穴又奇痒无比,他口干舌燥,难以忍耐,“进来。”
  “看清了我才能进去。”埃尔维斯低哄,“亲爱的,仔细看看镜子里有几个人?”
  但他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手指灵活地探去深处。
  “唔。”秦泽爽得发声,他眯起眼睛,努力地看向镜子。模模糊糊的能看见自己脸,身后还有一个人,抱着他,他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屁股上,在穴口处打转。
  “两个。”秦泽受不了地大喊,直接抬起腰坐了下去,硬物入体,疼得他后穴紧缩,差点没把埃尔维斯夹射。
  埃尔维斯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放松点,亲爱的,不会伤到你。你身后站的是谁?你能看见吗?他对于你来说……很重要。”
  秦泽微微皱眉,他看不清。
  他突然烦躁了起来,他看不清楚!他为什么要看清?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搭造的世界在慢慢崩塌,他又听见那些奇怪的声音从很远飘来,那些黑暗的,埋在地狱里的事正从脚下钻出。
  他不应该在这。
  对,他不应该在这。
  但是他又感觉这里无比的熟悉。
  秦泽感到矛盾,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裂开。
  埃尔维斯皱眉正要安抚,但门口突然就传来顾瑞的声音。
  顾瑞扶着门框站在那边,满头是血:“离他远点,秦泽。”
  这一声直接瓦解了埃尔维斯费心费力搭建的世界,所有的催眠功亏一篑。秦泽几乎是被惊醒一般抬脚踹开了他,如不知痛得光脚踩在了玻璃碎上。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单薄地披在身上。其余的什么也没穿。
  他站在破碎的玻璃窗前。
  能够透过外面投射的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看清他的躯体。
  没有一处完好的。满是错落的疤痕。但身体又紧致有力,没有多余的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完美贴合。
  破碎和强壮在他身上矛盾体现。
  他回头看了一眼,即使什么都看不清。然后直接踩上窗台,凭借身体的本能握住那被搓成线的床单,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埃尔维斯愤恨地扭过头,“格兰特!”
 
 
第54章 章五十四
  “呵呵。”顾瑞扶着门框笑出声。
  埃尔维斯大步迈上前去,狠狠地踹过一脚,将人踹倒在地。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我应该杀了你。”
  “咳咳,你不会。”顾瑞咳出一口血来,半眯着眼睛看向他。主要是因为他整张脸被揍得不成样子,“你在顾虑希伯来,还有我背后的势力,埃尔维斯,你就那么点胆量。”
  “是么?”埃尔维斯不怒反笑,“杀不了你,但可以折磨你,我很擅长。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养父很不待见你,毕竟不是自己亲身的儿子。他有虐待过你吗?”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应该有过吧。”
  “你的这套没有用。”顾瑞冷笑,“你这种人应该没有去过警察学院,不知道预防心理攻击是我们必上的课目么?”
  “哦。我差点忘了你是条警察署的狗。”埃尔维斯笑着,也没生气,“毕竟你每天拿着公职的名声也没做匡扶正义的事。你对泽很偏执,并且有强烈的占有欲,但你的道德又在约束自己不要做出格的事,瞧瞧,多么虚伪。”
  “关你屁事。”顾瑞呲了呲牙。
  “嘘。”埃尔维斯将手指放在唇前,“你只是比我幸运,能够有亲人疼爱让你走上所谓的‘正轨’,但其实这是一种束缚不是吗?格兰特,你舍弃不了这个身份给你带来的弊端,你呈了他们的好,你就永远不可能和秦泽站在一起。”
  “放你妈的屁。”顾瑞直接骂出声。
  “我没说错。”埃尔维斯抬眼,神色有些冷,“泽是连环杀手,而你是警察。你生来就站在光里,怎么会理解我们这种在黑暗中生长的人,你不渴求幸福吗?让我猜猜,你想带秦泽离开这里,去别的国家生活是吧。格兰特,你很天真,泽不会为了任何人离开这片土地。”
  埃尔维斯一语中的,顾瑞抿着唇不再说话。
  “你不懂他的执着,也不会懂他的痛苦。你只是沉迷于他的皮囊,那浅浅一窥的内里。”
  “那么你呢?”顾瑞反驳道,“埃尔维斯,你不了解我,也别想动摇我。我可以为了他,付出一切。”
  “收起你的慈悲,真让人作呕。”埃尔维斯冷笑着抬脚用力踩上他的腹部,“你了解过他吗?我和泽在一起的时候你怕不是在哪个穷乡僻壤玩泥巴吧?我能陪着他完成‘作品’,甚至能够安抚他。而你只会在他身边急得乱窜。”
  “如果不是你,泽不会疯成这样。”顾瑞一字一顿讥讽着。
  “哈哈哈哈哈,我?”埃尔维斯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你了解他的过去吗?你了解这个人吗?他才不是为了我疯。格兰特,泽是自己逼疯自己,因为他觉得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效率。”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现在也能体会到这种乐趣了。”
  “必要的疯确实能够提高自己的效率,甚至能够跳出常人的逻辑去做事,造成意想不到的结果。”埃尔维斯平静地陈述,语气中带着怜悯:“而你,永远不会了解到这种心情。”
  “我不需要,我凭借自己就能获得秦泽的青睐,而你呢?努力了这么久又怎样?还不是被他一脚踹开。”顾瑞嘲讽回去,“埃尔维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过于自大除了让你变蠢之外毫无用处,你引以为豪的心理战都没办法应对一个你口中的‘垃圾’。”
  埃尔维斯没有忍住扬起拳头朝他面门挥了下去,打得他鼻头发酸,一股血腥气冲进脑门。
  “啊,你说的没错,但那又怎么样呢?”埃尔维斯笑着站起,抬脚踩住他的头并碾了碾,“你口中的蠢人不仅把你打趴在地上,还踩着你的脑袋。我再告诉你,秦泽当初爱我爱的不得了,主动让我在他脑海中种下心理暗示。我只要稍微篡改,他就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你。”
  “呵,你也就配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顾瑞冷笑。
  “结果是理想的就行了。”埃尔维斯弯下腰,“你就是条摇着尾巴到处乱吠的狗,起不了实质性的伤害。但如果现在泽出了什么事,你脱不了干系。”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埃尔维斯扬眉。
  “埃尔维斯,我建议你最好说实话!秦泽,怎么了?”顾瑞嘶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埃尔维斯用力地将他踢出很远,“吵死了,你也不看看现在谁是主导,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顾瑞吃痛得闷哼一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擦去脸上的血迹,朝埃尔维斯扑去。埃尔维斯轻轻松松就躲过了他的袭击,并直接给他补了一拳,打在他的颧骨。将顾瑞再度打趴在地上。
  顾瑞觉得自己脑袋疼得要命,耳鸣不止。
  他妈的。他在心里骂到,手撑着地面努力爬起来,但手臂软弱无力。
  “如果你真想知道,不如自己去查查看。”埃尔维斯俯视着他,“用你那肮脏的身份去查一份档案并不难,我再附赠你一个关键词:‘猎艳之斧’。”
  埃尔维斯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他甩了甩手上的血迹,朝不远处的人吩咐道:“把这里清理干净,所有的损失全都记在我的账上,至于那个人,挑个角落的垃圾桶扔了吧。对了,秦泽找到了没有?”
  “没有,但是在地下停车场发现了他的血迹。应该逃出没有多远……”有人汇报道,但是顾瑞听不清后续了,他努力想睁开眼睛,最后还是抵不住头痛径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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