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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玫瑰(近代现代)——泽隐

时间:2023-10-26 10:24:01  作者:泽隐
  “泽!”埃尔维斯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就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暴怒。
  秦泽耸了耸肩,低骂了声心机狗,扭过身看向埃尔维斯,“清醒了?控制下你的情绪,亲爱的。”
  埃尔维斯他目光发狠,死死地盯着顾瑞,恨不得把他盯穿。他慢慢开口道:“亲爱的,我们的旧账我们慢慢算好么?你想怎么算都可以,但唯独他不能插进来。”
  “为什么?”秦泽反问,他笑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将红酒一饮而尽,“埃尔维斯,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他动了动唇,还是说道,“让他出去,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么?”
  秦泽冷笑,“我不信你。”
  “说完之后,你可以和他佐证。”埃尔维斯长叹了一口气,从未如此狼狈过。
  秦泽挑了挑眉毛,看向了顾瑞,“出去吧。”
  顾瑞瞥了埃尔维斯一眼,眸色一沉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秦泽笑了笑,抬脚离开,还贴心地合上了门。
  “说吧。”秦泽手撑在桌子上,公事公办道。
  “他是我……弟弟。”埃尔维斯咬牙切齿,“所以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不错,比HBO播得剧的剧情还离奇。”秦泽打趣道,“他很重要吗?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我告诉你关于士多德的所有线索,如果你愿意和我复合。”埃尔维斯抬眼,看向秦泽。
  “埃尔维斯。”秦泽神色难得的正式,“你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喜欢你了。趁你现在在我心目中还有点形象,就最好别提。”
  “为什么?”埃尔维斯不理解,“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因为你,不懂爱。”秦泽走近他,神色带了些怜悯,“我以为这四年你会有所长进,但是我错了,埃尔维斯,我高估你了。”
  埃尔维斯一愣。
  “许归之,你哪一点像许归之呢?”秦泽露出一抹笑意,“你倒是,越来越像希伯来了。”
  埃尔维斯呼吸一滞,随后忍不住哆嗦起来,手指忍不住去扣困住他的桌椅,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我哪里像他了?你在开玩笑是不是……泽,我不像他……我不是他……”
  “你做得哪一件事不像他?”秦泽嘲讽道,“交易军火、扩大势力、囚禁乃至想要控制我,许归之,哪一点不像他?”
  “不,不,我只是太爱你了……”埃尔维斯开始焦虑,“我不像他……我怎么会像那个人渣……对,我不像他。泽!我不像他。”他的眼底出现恐慌。
  他怎么会是希伯来那个畜生了,就是因为他才失去了母亲,他才不像希伯来,他们不一样。
  “别自欺欺人了,许归之。”秦泽望着他,“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埃尔维斯痛苦得闭上眼睛,“你非要暗示我吗?你知道我很讨厌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秦泽耸了耸肩,“况且一开始,你也没有排斥。”
  “你不信我。”埃尔维斯皱眉。
  “我没办法信你。”秦泽笑,“你让我怎么信你呢?你都可以让我成为傻子在你身边待那么多天,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士多德死了。”埃尔维斯低眸,“四年前就死了,希伯来借此消息逼我去墨西哥。我怕你听到这个消息会难过,毕竟追寻了很久,我就同意了。我没想到……他会告诉你暗示的事,我只是想让你多爱我一点。”
  “我猜到了。”秦泽撩起自己的刘海,不是很意外,“如果他没死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那为什么前往圣彼得庄园会获得我想要的?”
  埃尔维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脸上有些悲哀,“因为士多德不是主谋,泽,你不会想知道真相的。”
  “我活着就是为了真相。”秦泽看着他,“你知道你哪点不如格兰特吗?他不会试图站在他的立场干预我的想法,可你,无论怎样都做不到。”他冷笑着,语气带了些怒色,“我从地狱里爬出来,为得就是这个真相。”
  埃尔维斯动了动唇,最后认命一般低下了头,“那么泽,就去找吧,你自由了,我不会再逼你了。我只是……太没有安全感,我害怕你如同母亲一般离我远去,我承认我有时候会偏执难以自控,但我是真的爱你。”
  “嗯。”秦泽叹气。
  “我知道你也还喜欢我。”埃尔维斯苦笑,“即使我做得再过分,你都未曾想过杀了我。我在墨西哥的时候常常在想,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没有为什么。”秦泽回道,“有些事,就是这样毫无理由。”
  “我可以再吻你吗?泽。”埃尔维斯舔了舔他的唇,幽绿色的眸子透露出恳求。
  秦泽上前两步,略一思索后,还是低头吻了过去。
  两个人都不再是曾经青涩的少年了,也不会因为接吻而碰到对方的牙齿,他们的吻技同年龄一起上涨,变得成熟稳重。
  埃尔维斯一吻结束后坏心眼地咬住了秦泽的脖子,吮吸出痕迹后,才心满意足地分开。
  他淡淡开口:“趁我没有反悔此刻的决定,你走吧,泽。”
  秦泽没有回话,他站起身子,“你一直提醒我要吃药,那我也提醒一下你吧,实在不行,去做个心理辅导。”
  “我可是北美最顶尖的心理学专家。”埃尔维斯苦笑。
  “但你救不了自己。”秦泽理了理衣裳,抬脚往门口走去。
  “泽。”埃尔维斯突然喊停了他。
  秦泽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我真的像……希伯来么?”
  “现在不像。”秦泽弯了弯眉眼,“倒是有几分像许归之了。”
  “小心顾瑞。我之前派人查过,他的底干净得不可思议。”
  “我知道了。”
  “下次遇见,我不会放手了。”埃尔维斯突然笑道,“我肯定会后悔,不要再出现我面前了。”
  秦泽没有回话,回应他的,是推门而出。
  他走了。
  埃尔维斯难过得要死掉了。
 
 
第51章 章五十一
  他好痛。
  埃尔维斯在他推门出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他脑子里疯狂地在叫嚣秦泽属于他的,他应该把他锁住,把他捆在自己的身边。他刚刚就不该那么绅士,说出那样的话。
  他后悔了。
  他后悔极了。
  埃尔维斯突然就怒不可遏,他挣扎着,无法自控地用手指抓挠着捆绑着自己的绳子。
  发出野兽般地低嚎。
  他要杀了顾瑞,他要把顾瑞切成一段段扔进铁锅里炖烂喂狗。
  他在心里想。
  当时顾瑞出现在他身侧的时候,就应该把他杀了,一枪解决,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跟他玩什么游戏?
  埃尔维斯愤怒至极,压抑着得负面情绪突然就宣泄而出,而不出三分钟后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冷着脸仰头看灯,所有的黑暗全都藏在了身后。
  没关系……秦泽肯定还会找他的。
  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绝不允许自己,失去秦泽。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他可以慢慢破坏秦泽的关系网,把他一点点聚拢在自己的身边。不过现在最急迫的,就是他要解决掉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
  埃尔维斯笑,笑得疯狂。
  如果他的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那必然能折射出那张脸上疯癫与狰狞。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秦泽逼疯了,他时常能听到自己耳畔有另一个人的声音在叫唤。但是没关系,只要秦泽能够回到自己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
  秦泽是他的药,他的执念,他的爱,他只要回来,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另一侧秦泽推门而出,走过长廊进了这间房连接的另一个偏厅。那里摆着几张沙发,沙发的正前方摆着一个黑胶唱机,顾瑞正站在旁边挑选唱片。
  “想听哪一种?这里的唱片种类还挺多,有爵士、摇滚、布鲁斯……”顾瑞询问道。
  “不用了。”秦泽靠在门旁,打断了他继续介绍。
  “哦,好吧。”顾瑞放下唱片,有些可惜道:“毕竟现在都是在发行CD,这玩意很快就被淘汰成老古董了。人,总是会喜新厌旧不是吗?”
  “那你算新,还算是旧?”秦泽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我不知道。”顾瑞低眸避开他的目光,眼角微微下耷,像一条委屈狗狗,“如果按照小时候身份确实是旧,如果按照现在的身份那就是新。全凭你界定,宝贝。”
  “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塔诺维奇家的样子,和埃尔维斯长得也不是很像。”秦泽缓缓开口。
  顾瑞笑了笑,“我长像随母亲,硬说的话像我祖父多一些,而且我从未回到过本部。我母亲当年和希伯来厮混在一起,意外有了我。我们家是警察世家,祖父母并不同意这场婚事,觉得希伯来不是良婿。但他们很疼爱女儿,发现的时候,已经怀上我三个多月了,这时候流产会伤害母亲的身体,所以祖父母决定让她回家生育,并给她另寻了一个丈夫。”
  “按理说,你不会回塔诺维奇家。”秦泽陈述道。
  “养父做错了事。”顾瑞有些无奈地耸耸肩,“他闹出了一场政治丑闻,如果想压下去,就需要点家族势力的帮助,于是母亲求助了希伯来。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秦泽摇了摇头,想到了埃尔维斯最后说的话,“没有了。”
  “我以为你会对我很好奇。”顾瑞坐在了沙发上,有些失望:“本来这些事是准备找个比较悠闲的时候,我们俩坐在咖啡厅听着音乐喝着咖啡,我慢慢和你道来。既然埃尔维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我就借势说下去。”他望着秦泽,“不过在此之前能坐过来吗?宝贝,好几天没见你,很想你。”
  “我讨厌你这个语气,和埃尔维斯一模一样,那种肯定的,自以为是。”秦泽微笑着反驳他,但还是坐在了他身侧的沙发,“给我倒点酒,不然我可听不下你这枯燥的故事。”
  顾瑞连忙放软态度,嘴上念叨着“果然认识时间久了就不心疼了,第一次在酒吧时可不是那个态度”,随后离开这个房间,走到那边去拿酒。
  他一进屋子里,就闻到了血腥味,目光扫向还绑在凳子上的埃尔维斯,他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出血来。
  “挺精神啊。”顾瑞微微扬起嘴角,反讽道。
  “格兰特……”埃尔维斯抬起头怒视着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不是前几天我突然想到回去查了族谱,都不知道希伯来居然在我去墨西哥这几年养了你这条狗。你接近泽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找他谈恋爱。”顾瑞笑笑,迈着他的长腿一步走到桌前,也不急着拿起那杯红酒,反而转身靠坐在桌旁,“再说,我对希伯来没有什么感情。”
  “呵,没有感情他会把你列在家族继承人的名单上?”埃尔维斯冷声,“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那不过是希伯来希望警商勾连,是取决于我背后的身份才列进去,以保证塔诺维奇家的利益最大化。不过我对家族不感兴趣。”顾瑞耸了耸肩,“我没什么阴谋。哦,我想起来了,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希伯来说‘为了制衡你,让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凭借那点玩弄人心的手段,把所有人当傻子’算吗?”
  埃尔维斯眯了眯眼睛,用舌头压了压自己的口腔内壁,“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愿意这样听他的话?”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他签了协议只是做个花瓶罢了。”顾瑞笑,“不过我很记仇,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赌泽会不会要了你故意安插的线人。你说我赌输了。你看,现在洛特给我通风报信,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他目光冷冷扫在埃尔维斯身上,“埃尔维斯,你很聪明,但你过于自负只会显得你蠢罢了。”
  “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他妈上次就应该让德拆了你的脑袋塞进你菊花里,让你死得痛快。”埃尔维斯低笑出声,“你背后的事就比我光明磊落吗?泽要是知道了你做的那些破事,你的下场也不见得比我好。”
  “哦?是吗?”顾瑞不以为意,“至少现在,我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不像有些人被看到就会觉得令人反感。”
  “那又怎样,格兰特,哪怕他不爱我,他和你在一起甚至我死了,他都会记得我,在往后的余生都记得我,心里永远都有我,甚至会在午夜梦醒叫我的名字,而你,只是我的替代……”
  品字还没说出口,顾瑞就上前一拳就打在了他脸上,打得埃尔维斯鼻梁发酸,整个人也因为打击力往左侧倒去,连带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你他妈对他做了什么?草。”顾瑞抓住他的衣领,强迫他看上自己,“埃尔维斯,如果要是他这么多年遇见的不是你,他肯定能过得很幸福,而不是现在这个疯样!”
  “哈哈哈哈哈……”埃尔维斯无情地嘲笑,随后“呸”一声,“格兰特,但凡你多了解一下他,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泽不需要怜悯。”
  “但他需要正确的引导!而不是你!”顾瑞再一拳将他打趴在地。
  埃尔维斯吃痛得舔了舔牙,能感受血味,牙龈破了,甚至有几颗牙感觉有些松动。他扭了扭头,觉得顾瑞有些可笑,“引导?我才没有资格引导他。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主见,这是我最欣赏的地方,怎么忍心会去破坏呢?”说到这里他眼里露出一些痴迷的神色,“你永远不知道泽去绘制那些‘作品’有多么的美丽,那些黏腻的血迹和散发着恶臭的胴体,在他的手下就会被赋予意义与艺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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