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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的约拿情结(GL百合)——鹤白泠梦

时间:2023-10-28 09:36:52  作者:鹤白泠梦
  闭嘴啊!闭嘴!
  我在心底一遍遍地疯狂默念着。
  “鹤姑娘?”
  一眼汩汩流淌的清泉,冲破给神经带来痛苦的石缝,淙淙地浇灌着我的脑际。温润清新的少年音,宛若下过雨的清晨,细腻中略带几丝甜意,令人留恋。
  我怔怔地转身回头,才发现一身青衣,含笑着,两颊生烟的江彦冥。
  “恕我冒昧,太子殿下,我……”我将左手食指竖直抵在两瓣唇边,低声请求他保持安静。
  “你——难道又在……”江彦冥犹疑了两秒,微微环顾了下四周,一双俊朗绝美的杏眼若有所思。
  “对,没错!所以求您了……”我撤下左手,立即双手合十,弯腰将其略举过头顶,作恳求状。
  他暂不再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这才注意到,他此回应当是单独“来访”,并没有携同季沈渊前来。
  “太子殿下,您这次……没和大人一同来吗?”我小心翼翼地掂量着问,生怕因言语不当而得罪了他们二人。
  “他说过几天再见面,因为……”少年的双颊红得胜过刚盛放的鲜花,同样如春红般美妙的双唇,正欲紧闭不言,却又克制不住激动的喜悦。
  “呃,其实我都明白的,您……祝您们幸福吧!”我停顿了片刻,把酝酿不出的话,全用一抹浅笑带过。
  “我不知道该怎样谢谢你,鹤姑娘,但我……”
  “我的小鱼鱼,怎么……都不理我了呀?”
  呼声有一瞬间沙哑了,但转而又变得更为急切,更为匆促,更令人感到不安。
  “我想,我得赶紧去别处了!”我重新站直身子,摆出随时准备奋力冲锋的姿势。
  清风轻吹起江彦冥石绿色的衣领,让他的长发在腰后翩翩起舞。
  “鹤姑娘,”他再次用少年独有的温柔嗓音,叫住了我,“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带上我吗?”
  “嗯。”我轻点头,目光投向那片密林的方向。
  我与他相视一笑,他紧跟在我身后,开始一路飞奔。江以弦的声音,从最初的连绵不绝,到渐渐减弱,最后便彻底消失了。
  “鹤姑娘。”儒雅的少年音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回响,我和他的步伐终于停了下来。
  “嗯,太子殿下,您要告诉我什么呢?”我回眸轻笑——果然,“少年”总是要与“春衫”相配。
  他忽然愣住了,低头欲语,却又作缄默,青绿的衣襟还在迎风飘摇。
  良久,他才又开口道:“鹤姑娘,你以后叫我‘彦彦’就可以了。”
  “这……”
  话很突然,我的大脑还需要一段时间反应。
  那向来都是江以弦对他的“特殊称呼”,而我,怎么能有资格这样唤他呢?
  “太子殿下,这样——或许不妥吧?”我用上排牙轻刮下嘴唇,故意将不安体现得再夸张一点。
  “为何?”江彦冥漆黑的瞳孔里似乎倾露出迷惑,“你在皇姑姑眼里,好像很重要呢?”
  我诧异极了,嘴角差点就要不受控制地斜向一边了:“真的吗?或许吧……”
  “嗯。我现在真的有点想沉鸢哥哥了……”江彦冥满脸幸福洋溢,而忽然之间,他整个面孔不由分说僵住了。
  “彦彦……”哽咽着的声音,低低地颤抖着,似乎有泪水在搅拌,才因而变得沙哑。
  “皇姑姑,怎么了?”江彦冥刚回过神来,好像在“明知故问”。
  我闻声转身,是江以弦——一个蓬头垢面、眼眶通红、满面泪痕,且茫然无措的江以弦。
  “小鱼鱼!”她一见我回头,就如同遇见悬崖的泉水,化为瀑布,拜托任何束缚向前冲,“太好了……”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只是眼前一黑,再睁眼时,自己已经又被她紧搂在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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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一点乱码,我记得之前检查过的,但还是改一下。
 
 
第48章 047
  又经过为期两天的稍稍休整,约定的日期已经到达。
  季沈渊、江彦冥二人早已同江以弦约定好,今早就先到凝华殿中,我们四人先碰头。
  江以弦还睡得如死猪一般沉,或许是我昨夜梦见被一个不明身份的蒙面女子推下深渊,梦中突醒惊魂甫定,自然她也因此受到惊扰。她的双臂将我的腰肢环得极紧,我习惯翻身,她却又让我动弹不得,眼看天光渐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叫醒她。
  “江以弦!”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侧过头去,冲她耳畔大吼。
  她顿时一怔,如中了定身符一般,整个人猛然定住了。
  “小鱼鱼,没事……有我保护你!”待四肢重新冲破禁锢的“木枷锁”,她的双臂力道反而加大了许多。
  我四肢绵软了,呼吸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阻塞,注视着她的脸,她紧绷着的肌肉已经涨红了。
  “松开,我……我没事!”我一边费力气喘,一边扯着喉咙,冲她“嘶吼”。
  “唔……小鱼鱼……”在叫喊之中,她终于逐渐清醒,“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我立即将头侧回去,刻意回避她一脸“委屈”的表情。
  “我……你有没有哪里疼?”她凑到我耳边,气息吹到我脸上。
  “我好得很!”我利落地打断道,丝毫没有掩藏胸中的不满情绪。
  这里空气似乎凝固了半秒。
  空气解冻后,有一双手在我颈肩后背上轻轻按压,就在几分钟之前,“伤痛”还在诸如此类的部位上持续。
  “我替你揉揉,好不好?”
  她的手一直在我肩颈之间穿梭,刚刚的痛处被她来回地肆意蹂/躏,似乎整个神经都在受到压迫。我这经不起损伤的身子骨,在哪里都是个大累赘啊!
  “不用了,快放开!”我蜷起身子叫嚷道,由于肌体的疼痛,泪花都开始不住地迸出眼眶,我的喊声才刚发出一半,便立刻变得虚弱不堪,使周围原本寂静的空气都要折翼,“疼……”
  在我泪泉奔涌的同时,她又缓缓地环住我的腰侧,左右一用力,轻轻将我转了过来。
  “没事了,我不动你了!”我的双颊各有一部分,又分别陷进她左右两手掌心里,“别哭啊,别哭……”
  “都让你松手了,你还……”我尽量收起哭腔,面对着她责怨道。
  她揉着我的脸,下嘴唇似乎已被她自己咬出了一个血印:“对不起,我错了……我应该听你的话,你现在还是病人,我……”
  因为我是“病人”,她才服软的吗?
  面对她这样的“怜悯”,我为何却根本“欣慰”不起来呢?
  “是不是该准备出发了?”我岔开话题,因为实在不想听她多说废话了。
  “嗯,我们是该起床了!”她耸耸鼻子回应道,好似她刚刚才哭过一场,还要收敛收敛仍未流下的眼泪似的。
  “哦,所以,我敬爱的公主殿下,”我尽量缩紧身子,再蹬直双腿,试图挣脱她这极端束缚人的怀抱,“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只是望着我出神,双眸中写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神色:“不,等一下,好吗?”
  “要是有事,就尽快!”我一闭眼,不算标点符号,七个字,已经表现出我对她的最大限度的容忍了。
  “你别动,行吗?”她再次将距离拉到最近,又再次捧起我的脸,依旧未改先前神色。
  “别问,赶紧行吗?”她已经开始接近我的底线了,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情绪就像一颗特研炸弹,是随时都有可能被引爆的。
  “好……”
  然后她再也不吱声。
  没想到我的震慑还是有效果的。
  再然后,我的整个脸部,包括眼角,都被她的手指掠过了一遍。而且,当她的手指擦过我眼角时,还故意借势顺到我额头两边的碎发间,伸出食指,将那两边的成绺的碎发各自卷了一下——她这样做,或许纯粹就是为了好玩。
  “起开,别玩了!”我没注意自己方才是否推了她一下,只知道重获了自由,于是飞速地跳下她的床榻。
  而她似乎又急眼了,也飞身准备下床,却没有留意身上的单衣已被被褥牵勾住,因而差点与地面细尘相吻。
  我哪里顾得上笑,只是才想起我那放在床里侧的衣物,还没取到自己手里,可要去取,又得再次应对江以弦,所以在保障安全的情况下,我暂时还在想计策。
  “小鱼鱼!”她发癫一般,将阻碍着她手脚的衣物猛地一拽,几乎要将其撕出一道级长的裂缝,且是贯穿了上、下半身的那种。
  万分不幸,她还是逃脱了衣服的掌控。
  双脚一沾地,她便径直向我跨步而来,如飓风般,大概生怕我在此刻逃出了她的手掌心。
  到达我面前的第一个举动,便是狠劲拽住我的手,并将全部力气集中在指端。
  “小鱼鱼,我们穿好衣服再走,可以吗?”她眼眶陡然间便泛红了,眼底随即也湿了一片,变得晶莹得让我能清晰地从中瞧见我的满脸不屑,她手指捏紧我的手,还在缓缓往下坠,“别在像上次那样逃了,好吗?”
  “松开我!”
  我看她不应该叫“江以弦”,应该叫“江异弦”才对,因为她今天脑子里,绝对有哪根弦没搭对!
  “求求你了,小鱼鱼!”她依旧哭哭啼啼,泪水都溅到了我的一个肩头上,那种冰凉的感觉,很令人感到恶心,“不要那样,不要……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就是别那样做,求求你了!”
  怎么能让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放下身段来苦求你呢?
  本来还准备小小地“报复”她一下的,但想到她此时的特殊身份,我害怕一不小心事情过火,被那老皇帝发现了,说不定还要断脑袋的。
  保命要紧,我只能事先委屈一下自己,暂时压制住怒火。
  “好了好了,我本来就没想那样的,”我逐渐放平声调,尽力假装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安分点行不行?”
  她闻声立即松开我的手,可片刻过后,她又用双手,将我那只手轻轻抬起,躬身捧在手心。
  “我又错了,”她低声道,“对不起……手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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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048
  天早已大亮,这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皇帝下早朝的时间。
  我、季沈渊、江彦冥及江以弦四人,才刚刚到达凝华殿正门外。
  之前我从没有机会一睹凝华殿正门的风姿,如今方有幸瞥见,倒觉得确实气派——红漆廊柱,鎏金匾额,头顶上方“凝华殿”三个大字,正是用“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的飘逸行书字体挥就的。
  “泯儿,我们是要徒步去大殿吗?”季沈渊紧握住江彦冥的手,笑语盈盈,目光温柔而真切。
  “我几日前刚见过大皇兄一面,他近来还不是很忙。”江以弦莫名其妙地搭了一句腔,而且明摆着,她还答非所问了。
  “呃……是吧,”江彦冥愣神了片刻,应该也被她口中突然冒出的这句话震住了,“我们就徒步去吧。父皇刚下早朝,可能会到宫里其他地方转转。”
  四个人就这样继续前进了。
  后面一路,江以弦便缄口不言了。
  季、江二人互相挽着手走在道路前方,不时还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同时偏过头,有默契地轻笑着,望向对方。
  江以弦只是痴痴地,痴痴地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眼球上都几乎要长出两条小短腿,然后迅速蹦离眼眶了。
  于是我决定,就此借她找点“乐子”。
  我先将四周环顾了一番,见东西南北还没有旁人走动,于是这才不动声色地凑到她身侧。
  “喂,”我知道她此时心不在焉,但还是要努力将那些话语,一字不漏地挤进她的耳朵里,“你这是羡慕了,酸了?”
  她并没有正眼看我一下,便自动开启了“江以弦式”的长吁短叹模式,目光也顺势下滑,降落到她自己的鞋尖上。
  “又何止是羡慕啊!”
  “是吗?”我继续打趣道,继续笑看这位“大情种”——淮阳公主江以弦殿下,上线演戏。
  “当然,”江以弦轻攥双拳,满脸苦笑,“娓娓道来”,“我那位可亲的心上人,这十年来,几乎就从未正眼看过我一次……”
  “她如今还在你身边吗?”我已经被她的“故事”“代入”进去了,自然,语气里也就盛满了所谓的“怜悯”。
  “在啊,但也不在!”她一抬下巴,头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际,侧脸的轮廓线将她衬得极其“深沉”。
  呵,大公主讲哲学呢!
  我不再吱声,想再给她一点点“思量”的空间。
  “她现在就在……嘘——我指给你,你看……”
  她随即环视四周,神情激动异常。
  她口中的“她”,不会真的在这附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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