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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子种田基建(穿越重生)——月寂烟雨

时间:2023-10-29 08:57:26  作者:月寂烟雨
  此时的菜还用不着施肥,只需勤加看管,菜便能长得很好。
  等再过几日,就要开始施肥了。
  这年头,只能用有机肥,郁徵受不了大粪,便让伯楹去马厩提了两担马粪出来,和灰一起烧,烧好了也是不错的肥料。
  这肥虽比不上现代肥料,但比一般的肥料好一些,起码不臭。
  接下来一段时日,郁徵仍赏景、看书、种菜、养病。
  主院里几十盆菜都是他在照料,松土、浇水、拔草、施肥……养得比花还精心。
  菜也给了他良好回报,一盆盆长得又绿又嫩,尤其菘菜,长得极快,十日不到,便蹿到了两寸有余。
  这日,郁徵拿着特制的竹夹子给菘菜捉虫,伯楹在旁边帮忙:“殿下做什么都比别人做得好些。”
  “只是照料得比较精细。”
  郁徵心情非常不错,观察着整盆肥嫩的菘菜,把挤在一起的菜拔下来,简单梳苗,给这些菜继续长大的空间。
  拔下来的菜,郁徵交给伯楹:“这些菘菜送去厨房,傍晚做个菘菜肉丸汤,阖府一起吃。”
  “是。”伯楹笑道,“殿下种出来的菜,滋味定会非同一般。”
  伯楹抱着一把刚长出来的菘菜领命而去。
  傍晚用饭时,饭桌上果然有菘菜汤。
  那是配了肉做的汤。
  白瓷碗里装着三个柔嫩的肉丸子,里面放着几根菘菜丝。
  菜汤绿莹莹,好似山下的湖水,一看就带着别样的清爽。
  郁徵观察了一下,用白羹匙舀了一根菘菜,送进口中一尝,瞬间一股极清爽的菜味在嘴里爆发出来,带着春天的清气。
  他知道自己种的蔬菜会好吃些,没想到好吃到这个地步。
  果然还是有机蔬菜好吃。
  郁徵喝了两口,抬眼问:“这菜你们可尝了?”
  伯楹嘿嘿笑:“待殿下用完后,属下便回院子里吃。”
  郁徵摆手:“你再取一份菜来,陪我一道吃。”
  伯楹听了吩咐,也不多说,笑着出去,很快端了一份一模一样的菜进来,坐在郁徵侧面,陪郁徵一道用饭。
  做大灶饭的厨子手艺一般,不过菜很新鲜,煮出来并不算难吃。
  起码对前世吃惯了食堂而言的郁徵来说并不算难吃。
  两人吃完,郁徵放下碗,问:“别的院子的菜也长得差不多了吧?”
  “是,比殿下的菜矮些,不过都长出来了。”
  “我们吃完饭看看去。”
  郁徵他们晚饭吃得早,吃完后,天色还很亮。
  一出门,山风飒飒,霞光万里,在山风与晚霞的映衬下,连坍颓的王府都显得不那么破败。
  郁徵穿上一件夹衣,带着笑意和伯楹出了主院。
  没想到一出院子,郁徵便见带侍卫巡视的纪衡约。
  郁徵朝自己的侍卫长招手:“衡约过来,带我们在府里走走,看大伙种的菜如何了。”
  纪衡约行完礼,小跑着过来:“殿下要走,我们可得走快些,府里还闹狐狸,入夜了怕狐狸会出来。”
  郁徵问:“可报了镇邪司?”
  镇邪司是大夏朝廷设置的管理非人类生物的机构。
  这个世界中,术士们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狐仙们交游广阔,魅惑众生。
  郁徵所在的郡是偏远小郡,却也有镇邪司坐镇。
  这些郁徵都只是听说,他还从未见过。
  传言,凡俗世人有尘根,有“术”之人与凡俗世人走得太近,容易染上浊气,术法不灵。
  故有“术”之人与凡俗世人一般并无交集。
  郁徵对这些事情兴趣不大,想必对方如若聪明,也不敢惹一方藩王。
  二者互相不招惹,相安无事便行。
  纪衡约道:“报过两次,镇邪司的人看过后说那狐狸的气息已经很淡,追踪不到,让我们下次见到了再报一次。”
  郁徵:“我们这么多人,用不着怕它,下次见了再说。”
  纪衡约想跟,郁徵带着两个人慢悠悠地从主院往山下各院走。
  前任藩王们修建藩王府确实用心,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各大院落已经坍颓,山上山下的石阶仍然坚实稳固。
  院落与院落之间夹着大片竹林与杂树。
  郁徵看着竹林,道:“不知道竹林里有没有笋?叫人进去找找,挖点笋送去厨房,正好打理一下竹林,免得竹子徒长。”
  伯楹道:“若挖不倒,我明日让人买些回来。”
  郁徵:“都成,挖笋的话,小心竹林里的蛇虫。”
  纪衡约答道:“末将让人撒过驱蛇药粉,镇邪司的蛇药,应当不会再有蛇。”
  郁徵笑:“那便小心虫罢。”
  他们走过好几个院落,院落内部以及院落与院落之间都有开垦的土地,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腐殖质泥土,黝黑松软,看起来很是肥沃。
  泥土上都种着蔬菜,蔬菜才长寸许来长,看泥土上的湿润痕迹,这些菜应该刚有人浇过水。
  这些菜看着比他院子里的菜长得慢许多,郁徵转头问:“这些菜哪日种下的?”
  纪衡约:“伯总管发下种子来,底下侍卫便开始种了。”
  郁徵沉吟片刻,望着地里的菜,嘀咕:“怎么长得这样小?”
  伯楹笑:“许是日光没那么充足,山下的菜长得就慢。”
  郁徵:“也有道理。”
  三人转了一圈,再回去时天已黑透。
  今夜晴空万里,星辰漫天。
  郁徵洗完澡后,披着衣服坐在书桌前看最近正在看的书籍。
  他白天睡多了,现在精神正好,看书效率很高。
  他一边看一边做笔记,其中有许多记载文采斐然,足以当故事看。
  郁徵看得津津有味。
  伯楹点了明灯放在郁徵手侧,轻手轻脚走到外间,撑着桌子一点一点打瞌睡。
  郁徵催他去歇息。
  伯楹揉揉眼睛,见郁徵这里没事,点了另一盏灯,擎着出去了。
  伯楹有自己的院子。
  郁徵病好后,也不叫人伺候,故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在主院中。
  院外就有侍卫在日夜值守,他一个人也不害怕。
  郁徵看着看着书,外面夜风刮进来,刮起一阵冷意。
  他站起来,打算去内室披件衣服。
  不料刚站起来,他就闻到了风中的一点香味。
  那不是清幽的花香,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香味,勾得人心痒痒。
  郁徵站在原地顿住了脚步,心里感觉到不妙。
  再凝神静听,门外本该值守的侍卫,此时却舞半点动静。
  夜明灯亮莹莹的灯光盈满室内,夜风将窗幔吹起,似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郁徵看向大门外面,手上拿着镇纸:“谁?”
  一个声音渺渺传来:“不请自来的酒客。”
 
 
第3章 书院
  含着笑意的声音传入郁徵耳中,接着他才看到从院门外走进个高挑青年。
  青年长发披散,穿着一袭白袍,肤如月光,见郁徵望着他,举起手中的小酒壶笑了笑:“这阵子多有打扰,小弟设酒陪罪。”
  郁徵在现代社会见过那么多美人,无论视频中还是现实里,形形色.色的美人都有,可从没有哪个美人美到这个青年的地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一瞬间脑子甚至转不动。
  尤其美人一笑,更是风情万种。
  郁徵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过了一瞬,郁徵才勉强回过神来,手里依旧死死抓着那块镇纸,艰难地问:“你将我门口的侍卫如何了?”
  青年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方笑道:“兄台不必担心,睡着了而已,明早就会醒。”
  郁徵:“对身体无害罢?”
  青年又笑,两眼弯弯,令人心折:“自然是无碍的,我不害人。”
  郁徵看他那模样,忽然问:“阁下是底下院子里住着狐仙?”
  “正是在下。”青年一拱手,盈盈笑道,“小弟姓胡,名心姝。”
  郁徵看着胡心姝,让开门边的位置:“可惜家下都已休息,兄台有酒,我却无菜。”
  胡心姝又是一笑:“这有何难?小弟搬来便是。”
  胡心姝走近,那阵香味也由远及近。
  两人只有一肩距离时,他身上的香味仍清幽淡雅,并不因靠近了便浓烈熏人。
  看来狐仙真有几分神奇之处。
  两人进内室坐了,互相打量。
  胡心姝将酒坛子放在桌上,忽然笑道:“兄台身为龙子龙孙,身上龙气浅不可见,倒是有层功德金光,也是稀奇。”
  这狐仙居然能看到这个?
  郁徵心中一惊,脸上却维持着镇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胡兄请坐。”
  他这具身体是原主送给他,原主说过,他接过身体,也接过了责任,两魂气脉相连,就算真有奇人异士看出不对,也没有证据。
  “郁兄说得也是。”胡心姝也没追问,眼睛瞟桌子一眼,笑道:“郁兄稍等,小弟去取了菜再来。”
  胡心姝说着转身往墙边走去,在刚要撞到墙上的时候,他从怀里掏出一杆白玉笔,挥毫在墙上画了门框。
  在他画完的那一瞬间,图画变成了一扇真实的木门。
  胡心姝直接推门而去,片刻过后,胡心姝用木托盘端着五盘小菜回来。
  郁徵悄悄观察,小菜的颜色正常,闻起来也有香味,不像是假的。
  胡心姝将小菜放在桌上,尤不满意,又说道:“菜有了,还差些果品干碟,小弟去去再来。”
  说完,他又出去了一趟,依次端回了糕点、果脯、鲜果等共八碟。
  郁徵坐在原地,脸上不露声色,内心中都快惊呆了。
  狐仙原来真的存在也就算了,能力居然还那么强,轻轻松松便搬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就是不知道这位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找他喝酒?
  正当郁徵胡思乱想之季,胡心姝看着面前的情景,看向窗外,说道:“繁星当空,却差了点皓月助兴。”
  郁徵下意识跟他一起朝空中望去。
  这几日是有月亮的,只是月出的时间比较晚。
  郁徵说道:“恐怕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美酒佳肴在此,如何能等?”胡心姝摇头,说着又从怀里掏出那杆白玉笔,问郁徵:“郁兄这里可有白纸么?”
  郁徵看他一眼,站起来去书桌前取了之前用来做笔记的白纸,递给他。
  胡心姝伸出纤长的手接过,在白纸上画了个圆。
  郁徵不知道他要弄什么,只觉得这个圆不太圆,比用圆规画出来的圆差多了。
  正想着,胡心姝已经画完,不太满意地看了一眼,举着纸片,往墙的方向一抖。
  瞬间,那个圆被他从纸上抖下来,轻飘飘飞墙上,瞬间变成了一轮皓月,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如在野外一样清幽。
  短短几个呼吸而已,他们就已经坐在月光下了!
  郁徵震惊地看着墙上的月亮。
  这月光和他记忆中的月光基本没区别。
  胡心姝满意地扫了眼四周,笑着反客为主地伸手一请:“郁兄,坐。”
  郁徵深深看了眼他格外动人的笑脸,撩起袍子,沉默坐在他对面。
  胡心姝从怀里掏出酒杯来,打开酒坛,倒出两杯酒,放了一杯在郁徵面前。
  酒杯放好后,胡心姝自己拿起杯子往口中倒了一杯酒,眯着眼睛咂摸片刻,咽下后道:“好酒!”
  郁徵也不知道酒里有没有毒,或者是不是什么变的。
  他犹豫了一下,料这狐狸也不敢上门来暗害一方郡王,轻轻一闻,也呷了口。
  酒一进入口腔,一股冰凉刺激的感觉蔓延开来。
  郁徵感觉这酒不像是酒,而像深秋的露水——清、冷、甘冽。
  酒倒入口中之后,像是直接溜进人的五脏六腑,冰得人一激灵,接着才升起暖意,暖意抵达后脑,便让人感觉熏熏然。
  郁徵顿了片刻,也道:“好酒!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胡心姝:“今夜白,‘露从今夜白’的今夜白。”
  郁徵念了一遍,再次说道:“好酒!”
  胡心姝举着酒壶给郁徵满上:“好酒难找,知音更难寻,当浮一大白!郁兄再来!”
  郁徵并不拒绝,一连喝了三杯之后,他用手遮住酒杯,表示不再喝:“郁某大病初愈,不宜过度饮酒,今天只能到此了。”
  胡心姝:“三杯也太少了些,此乃仙露酒,郁兄多喝些也无妨。”
  郁徵摇头:“多谢胡兄盛情,郁某体弱,实在不敢再喝,还望胡兄见谅。”
  胡心姝还要再劝,抬头却见郁徵眼睛黑白分明,很是清澈,笑了笑,将点心挪到郁徵面前:“郁兄多用些小菜点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郁徵看着桌上的菜,问:“胡兄此法用的是小搬运?”
  小搬运,奇门中的一种法术,听说狐仙们经常用。
  擅长此道的还有黄皮子黄仙一族。
  胡心姝手一顿,笑着举杯:“郁兄见多识广。”
  这就是承认了。
  郁徵的目光转到墙上,又道:“胡兄这轮明月莫非也是障眼法?”
  胡心姝一僵,还没来得及作答,随着郁徵话音落下,墙上一轮明月忽然变回一个圆,轻轻从墙上飘落回纸上。
  郁徵微微一笑。
  障眼法一旦被叫破,施术人若是功法不深,便会变回原样。
  若是施术人功法精深,哪怕被叫破了,人亲自上手去摸,也摸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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