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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王满闻言心里只想骂娘,道:“王爷,昨晚高小姐过府,发生了些不愉快,奴才怕高大人此时过来,是来者不善。王爷还是快些起身吧。”
  林肆眉头皱紧,道:“昨晚真儿来了,为何本王不知?”
  “昨日奴才来叫了,可王爷您……”
  王满未将话说完,但意思很清楚。
  林肆面色有些不好看,坐起身就要下床。
  周梅儿抱住林肆的腰,声音有些沙哑,道:“王爷这是要起了?”
  林肆听得心里痒痒的,还有几分得意,拍了拍她的脊背,道:“本王有点事要处理,你接着睡。”
  “梅儿想侍候王爷更衣,可这身子……都怪王爷太过勇猛,梅儿现在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周梅儿仰着头看他,眼底尽是崇拜,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她这般模样极大的满足了林肆的虚荣心。
  林肆狠狠地在她的翘tun上拍了一下,“小妖精,待本王回来再收拾你!”
  “哎呀,王爷!”
  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叫的林肆又抬头的迹象。
  听着里面的动静,王满顿时有些心急,道:“王爷,高大人还在等您。”
  林肆心中涌起一股烦躁,道:“知道了,让人备水,给本王更衣。”
  “是。王爷。”
  林肆拍了拍周梅儿,道:“好生歇着,恢复体力,本王很快回来。”
  “是,王爷,梅儿等您。”
  林肆起身下了床,在侍女的侍候下洗漱更衣,随后便出了院子。
  周梅儿懒洋洋地坐起身,浑身的酸痛让她微微皱眉,这几天的纵欲,确实让她疲累不堪,但为了保住地位,她必须这么做,她不想再回归以前有名无实.人见可欺,犹如守寡一般的生活。
  她收回思绪,扬声说道:“来人。”
  听到周梅儿的叫声,冬儿推门走了进来,行礼道:“奴婢在。”
  “备水,我要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
  周梅儿泡在温热的水里,身上的疲惫稍稍缓解,直到水温凉了,她才从浴桶里走了出来。
  冬儿.秋儿连忙替她更衣,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tun部,清晰的指印是那般醒目,让两人不由面红耳赤。
  稍作休整,周梅儿便出府上了马车,朝着胭脂铺方向驶去。
  姚掌柜一看周梅儿进了铺子,连忙行礼道:“小人见过王妃。”
  周梅儿直截了当地问道:“海棠姑娘在忙吗?”
  “回王妃,海棠姑娘在为客人上妆,您到雅间歇会儿,待那边完了事,小人再上楼请王妃。”
  周梅儿点点头,径直上了楼。
  一炷香后,花海棠亲自来了雅间,给周梅儿上妆。
  周梅儿扫了一眼冬儿和秋儿,道:“你们去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王妃。”
  两人相继出了房间,并随手带上了门。
  花海棠看着周梅儿脖颈处的痕迹,笑着说道:“看来王妃这几日十分受宠啊。”
  周梅儿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脸上浮现绯红之色,道:“王爷这几日都留宿我房内,这还多亏了你。”
  “王妃言重了,海棠也没做什么,只是给您上上妆而已。”
  周梅儿压低声音,道:“你那儿还有药吗?”
 
 
第87章 
  花海棠佯装紧张地四下看了看,三两步来到窗前关上了窗子。
  “王妃,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用药了吗?这种药偶尔用用无伤大雅,但用的多了,对身体有害,王爷很有可能会不举。”
  “无妨,只要我能怀上孩子,王爷的身体与我而言无所谓。”
  花海棠挑了挑眉,道:“即便将来王爷不举,您也不在乎?”
  周梅儿冷漠地笑了笑,道:“他不举最好,这样就没人能再有孩子,那我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子嗣。”
  对林肆,周梅儿爱慕过,也曾幻想着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的生活。只可惜现实给了她惨痛的经历,让她对林肆彻底失望,甚至是怨恨。如今的迎合,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可此事风险太大,万一被王爷发现,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行,我不能这么干。”花海棠忙不迭地拒绝。
  花海棠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花海棠的手上,道:“这是一千两银票,只要你顺利让我怀上孩子,我再给你一千两。你放心,就算王爷发现,我也绝不会出卖你。”
  花海棠看着面前的银票,却没有伸手去接,道:“钱是好东西,可得有命花才行,否则这就跟一堆废纸没什么差别。”
  “我发誓。”周梅儿竖起手指,道:“若我出卖你,那我和我的孩子都死无葬身之地。”
  花海棠一怔,眼底闪过挣扎,过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的银票,道:“好吧,我便信王妃一次。”
  周梅儿闻言松了口气,道:“多谢海棠姑娘。”
  林肆之所以对周梅儿欲罢不能,都是因为花海棠给她的药,这是花海棠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林肆迷恋周梅儿的身子,破坏他和高真儿的关系。所以即便高真儿打扮的再妩媚动人,也不可能与做了弊的周梅儿相提并论。若能让林肆不举,甚至没有子嗣,那就再好不过。
  花海棠将银票放进袖袋,从荷包里掏出一小包粉末,道:“还是那个用法,王妃只需涂抹在脖颈,或者手腕便可,切记一次不要太多,会让人发现,王妃的身子恐也受不住。”
  周梅儿连忙将纸包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收好,道:“劳烦海棠姑娘帮我上妆,王爷现在离不开我。”
  “好。”
  一炷香后,周梅儿从胭脂铺离开,直接回了肖王府。
  肖王府内,高鉴已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林肆这才姗姗来迟。
  “高大人,真是对不住,小王刚刚被琐事缠身,让高大人久候,还请高大人见谅。”
  高鉴淡淡地笑了笑,道:“王爷事务繁忙,下官怎敢怪罪。”
  高鉴语气中的不满,林肆自然能听得出来,只是如今他还需仰仗他,该忍让的还是得忍让。况且方才来的路上,王满已将昨日发生的事如数告知,高真儿确实受了委屈,当爹的心中不满,也是应该,只要不耽误大事,让他说上两句,也是无伤大雅。不过他会将这些都记在心里,待他登基为帝,便是算总账的时候。
  “去把前两日吐黑首领送来的茶泡上,让高大人也品鉴品鉴。”
  “是,奴才这就去。”王满转身出了正厅。
  “高大人请坐。”林肆坐下,看向高鉴,道:“不知高大人今日过府所为何事?”
  “皇上派的巡抚已经到了陕西,王爷心里就不急吗?”
  林肆淡淡地笑了笑,道:“他们来,本王欢迎便是,如今甘肃犹如铁桶一般,他们几个文人又能如何?”
  高鉴闻言眉头微皱,道:“梁大钧的死已然引起皇上怀疑,以下官对皇上的了解,他不可能只派这两人来调查,暗中定另有安排,王爷还是莫要掉以轻心才是。”
  “高大人放心,本王不蠢,该做的防范,本王都已安排妥当,只是都指挥使司那边,还得劳烦高大人跑一趟。”
  甘肃三司包括布政使司(管民政).提刑按察使司(管刑事).都指挥使司(管兵事),其中布政使高鉴.提刑按察使孙晋已被他收买,唯有都指挥使牛玉的态度始终模棱两可。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是谋反的大事,他已是封疆大吏,实在没必要冒着极大的风险造反。又唯恐当真有什么变故,所以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高鉴和牛玉的私交甚好,拉拢牛玉的事交给他去办最好。
  “牛玉那边我来安排,殿下不必担心。”高鉴沉吟了一会儿,道:“太后那边可有信儿传来?”
  “前几日太后传信,一切安排妥当,只要我们这里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起事。”
  “我们能否成事,全要仰仗太后,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好。”
  “高大人放心,太后已然离开孝陵,只要时机一到,便可配合我们发下声讨皇上的懿旨,到时我们便可举兵讨伐。”
  高鉴点点头,道:“好,一切顺利就好。”
  为了高真儿,他可是赌上了整个高家,一旦失败,他们高家可就彻底完了。
  “高大人只管放心,我们手中有强悍的兵将,又有太后的支持,举事正可谓是名正言顺,攻进京都指日可待,到时真儿便是皇后,高大人便是国仗。”
  提起高真儿,高鉴的眼神温和了下来,道:“真儿这孩子被下官惯坏了,若有冒犯殿下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高鉴的态度让林肆有些疑惑,道:“高大人哪里话,都是一家人。若小王有何处做的不妥,委屈了真儿,还请高大人多多担待。”
  “昨日那丫头过府,没给殿下添麻烦吧?”
  林肆一怔,随即摇摇头,道:“没有,倒是小王忙于政事,忽略了真儿,让她受了委屈……”
  “殿下忙于政事那是应该,待她回去,下官定好好教导。”
  “待她回去?”林肆闻言心中疑惑更甚。
  “怎么,有何不对?”高鉴顿了顿,随即说道:“殿下与真儿到底没有成婚,总是要回家的。”
  林肆刚想说话,王满从门外走了进来,将泡好的茶依次放在两人手边。
  这短短的时间,让林肆回过味来,心中悚然一惊,面上却平静无波,道:“高大人尝尝这茶,这是吐黑族长派人送来的,据说是千年古茶树上采的,就连宫中都没有。”
  “多谢殿下赏赐。”高鉴端起茶杯看了看茶色,又闻了闻茶香,这才小小地品了一口,入口的茶香让他眼睛一亮,道:“茶香馥郁,后有回甘,且有果香,实属上品。”
  “高大人若是喜欢,便带些回去。”
  高鉴嘴角含笑,道:“那就多谢殿下割爱了。”
  一盏茶下肚,高鉴起身,道:“殿下,下官还有公务,不便多留,不然便让真儿与下官一起回府吧。”
  “本王过来时,真儿还未起,您看……”
  林肆故意把话说的含糊,让高鉴误会,他现在已经确定高真儿肯定出了事,不能让高鉴知道,否则高鉴很有可能与他产生嫌隙。
  果然不出他所料,高鉴被他糊弄了过去,道:“那算了,下午下官再派人来接。”
  “小王想留真儿多住几日,不知高大人可允准。”
  高鉴微微蹙眉,思量了一会儿,道:“好吧,那就多留两日,下官先行告退。”
  “高大人慢走。”
  林肆将高鉴送出大门外,随即转头看向王满,道:“出事了!”
  方才林肆的话已经让王满听得云里雾里,如今一听心中一揪,连忙说道:“王爷,可是高小姐出了事?”
  “高真儿昨晚并未回府,今日高鉴来也不是兴师问罪。”
  林肆越想越恼,抬脚就给了王满一脚,道:“没用的东西,昨日高真儿出府,为何不派人保护?”
  王满连忙跪倒在地,道:“王爷息怒,奴才知罪!”
  “派人暗中寻找,切勿惊动高鉴,就算将兰州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本王找出来。”
  王满自知办砸了差事,忙不迭地应声,“是,奴才这就去办。”
  高真儿被关在柴房已经三日,每日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之前的光鲜亮丽不在,只剩下满身脏污。
  自她醒来,就发现被关在这里,周围堆满了杂物,还有一捆捆干柴,雪儿和月儿都不见了,她的手脚被捆着,嘴巴被堵着,试过很多方法,根本挣扎不开,她只能无助的哭泣,祈祷着高鉴或者林肆能来救她。
  三日来,没人管没人问,她就好似被人遗忘了一般,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她现在只能虚弱地靠在干柴堆上。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高真儿心里一紧,不安地朝着房门的方向看去。
  “先生,您怎么来了?”门外传来男子的说话声。
  “人怎么样了?”这声音高真儿有些耳熟,似在哪里听到过。
  “回先生,三日没吃没喝,已是奄奄一息。”
  “主子说时机已到,你去把她杀了,务必做的干净利落。”
  “先生,他可是高大人的独生女,若是把她杀了,那主子和高大人的合作……”
  “那晚她负气离去,定与主子心生隔阂,若她在高鉴面前说些什么,定会动摇高鉴与主子合作的决心。现在我们把她杀了,再嫁祸给皇上那边的人,高鉴悲痛之下,定会全力辅佐主子。待将来主子登基,没有子嗣的高鉴便对主子构不成威胁,说不准还能让他苟延残喘几日。”
  听到这儿,高真儿的脑袋一阵发蒙,这个声音她认出来了,是林肆身边的幕僚胡宪宗,那他们口中的主子就是林肆无疑。
  “怎么会这样?”
  高真儿在心里问自己,明明之前对她那般深情,为何转眼间便想要杀她?难道之前的种种,真如月儿所说,只是为了利用她接近父亲?
  “主子不愧是主子,既解决了高鉴的威胁,还让他死心塌地辅佐,真真是一箭双雕!”说话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谄媚。
  “少啰嗦,赶紧把人解决了,趁天黑毁尸灭迹。”
  “是,先生。”
  高真儿害怕地绷紧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房门被打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就在开门的瞬间,高真儿看到了胡宪宗的脸,一切真相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愤怒.惊恐.伤心.懊悔,种种负面情绪汹涌而来,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一颗接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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