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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师尊面前掉马后(GL百合)——枣骨

时间:2023-11-02 12:39:36  作者:枣骨
  悔意漫上心头,时璎一拳捶在身侧的墙壁上。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地步!
  寒止眼睑绯红,眨眼时隐有几分泫然欲泣的意味,微蜷起来的身子,仍旧在发抖,着实可怜。
  怎么又欺负她了!
  时璎三两下脱掉自己的外衫搭在寒止身上,“回去止血。”
  “呵。”
  寒止没有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她也知道自己的伤口在流血,但她毫不在意,一把掀开时璎的外衫,“不是没感觉吗?不是不想吗?”
  她微扬起脸,“适才又在做什么?”
  “雪太大了,冷。”
  时璎见状,再次用外衫将她裹住。
  “你回答我啊。”
  寒止不肯披衣,时璎径直将她裹紧,而后捞住她的腿,将人抱了起来。
  “别闹了。”她听出寒止这是气话。
  寒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须臾掐住了她的脖颈,“彼时我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说不知道,如今我再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掐着脖颈的手越收越紧,时璎也不挣扎,她心甘情愿地被寒止攥在手里。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她喘气稍急,望着寒止时,漆黑的眸子里没有算计。
  “凭什么?”
  寒止不松反紧,时璎渐渐喘不上气,快窒息了,也还是没有反抗。
  猛然松开手,寒止质问道:“我要是不想给你时间呢?我若立刻就要一个答案呢!”
  她退开毫厘,后颈却被一把捏住。
  “是你在招惹我,寒止,我没有把你当玩物,我没有对你不认真,今夜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寒止学不会乖,再次缠上时璎,淆乱之间全是舐弄调。
  “但今夜之事,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性格有缺陷,可我没想到,已经到了这般不可控的地步,二十六年了,我一时改不过来,我怕我的疑心会再次伤害你。”
  时璎换气间说道。
  “我为什么会如今日这般多疑,都和我的过去有关,我可以告诉你,过往的种种,还要不要继续,都随你,但是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将往事说出口。”
  唇舌的进与退都被拿捏在分寸间,寒止不再青涩,她学得快,也有自己的法子,是实打实地磋磨人。
  点到为止,犹如隔靴搔痒,时璎快被她弄疯了。
  “时璎,我也没办法马上答应你,我需要冷静。”寒止先退开,“但是你听清楚,我从没有想过要害你,从始至终,都没有。”
  时璎唇上泛着水光,她点点头,后又说:“往后,我会尽力控制自己的,倘若你有什么秘密,尚且隐瞒我,我……我不再追问,我也等你主动告诉我。”
  寒止又问:“你喜欢我这副皮囊吗?”
  时璎没有犹豫道:“我喜欢。”
  寒止并没有奢求太多,这个答案已然让她得到了短暂的安心。
  怎料时璎同她脸贴脸,“但真正让我着迷的是你这个人,一副皮囊而已,并不足以让我这样惯于权衡的人动心。”
  时璎一字一句地说:“寒止,我是对你这个人着迷。”
  耳尖的红痣被温软的唇碰了一下,寒止短暂地愣住,酥痒从耳尖窜到脊背,她任凭时璎为所欲为,软在温暖的怀抱里,一时不觉风雪刺骨。
  因为从前常常被欺负,时璎对所有人都本能地戒备,她揣度每一个人的目的,大都不是为了算计,只是习惯了,她起初只是想要自保。
  时璎一直知道自己的性格有缺陷,但整整二十六年,她身边没有一个如寒止这般亲密的人,她从没发觉,她的疑心如此伤人。
  多疑而冷酷,她深刻地从寒止的痛苦里,体会到了自己的坏,师娘的来信更让她失了底气,自卑一直都刻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时璎心乱如麻,她不确定,自己往后还会不会伤害到寒止,她一时给不出保证。
  她也恨自己不敢立刻同寒止坦白。
  时璎生生掐烂了自己的掌心,攥成拳的手掌心里全是血。
  “时璎,我……”
  我其实是魔教少主。
  “小姐!”
  莲瓷的呼唤惊醒了拥抱在一起的人,时璎侧过身挡住了寒止的脸。
  她不想让旁人瞧见寒止的狼狈。
  “无妨。”
  寒止明白她的心意,轻声安抚。
  “我……”时璎还想说什么,寒止已经理好了衣裳,坦坦荡荡地走出了她的遮挡。
  “小姐,你没事吧。”
  莲瓷下意识就要冲到寒止跟前,可她跑出几步,霍然想起身后一瘸一拐的叶棠,又猛地刹住脚,转过脸去。
  叶棠只是宠溺一笑,挥手示意她去。
  站在阴影下的时璎眼中只有寒止。
  她静静立在潮冷的昏光中,本是一尊无暇玉像,适才拉扯间散乱下来的碎发又仿佛是玉像上的裂纹。
  时璎觉得,是自己把她打碎了。
  掌心的伤在渗血,砸落到雪地上,是无声的忏悔。
  寒止依旧美得惊心,她拢了拢飘扬的衣袂,几缕碎布被风卷起,裹住了她瘦长的指,她拉紧了外衫,肩背在风雪间显得愈发单薄。
  时璎看着她,浓重的悔意灌进心里,忽然红了眼眶。
  她不该这样对待寒止,哪怕不是故意的,也真的不该。
  “有掌门在,你放心吧,我没伤着。”寒止确认莲瓷没受伤后,掩盖了适才发生的一切,“你们俩呢,都还好吗?”
  “我们没事。”莲瓷看着寒止凌乱的衣裳,又看了时璎一眼。
  发生了什么?
  莲瓷眼神冷厉。
  叶棠同样扫量过寒止。
  泛红的眼角,散乱的长发……
  她看向时璎时,眼神冷淡。
  莫不是霸王硬上弓?
  作者有话说:
  时璎的认错现场2.0版本:
  寒止:【怒】
  莲瓷:【怒】
  叶棠:【怒】
  时璎:or2
  小枣:你之前还是orz,这次怎么变成了or2
  时璎:屁股肿了。
  小枣:为什么?
  时璎:被家法伺候了。
  寒止:呵。
  莲瓷:!
  叶棠:!
  小枣:!
  ——
  感谢观阅~
  ——
 
 
第44章贱命
  “先上船吧,小姐脸色不大好。”
  莲瓷正要搀扶寒止,时璎突然插了进来。
  “我来吧。”
  叶棠瞧着被挤开后,稍显失落的莲瓷,喊道:“快来抱我——”
  她有意拉长了尾音,“小莲瓷——”
  时璎将人打横抱起,提步就走,寒止也没抗拒,她太累了。
  莲瓷恨不得将叶棠的嘴缝上,“瞎喊什么?”
  “都是女人,你还害羞啊?”
  莲瓷二话不说,径直把人扛上肩头。
  “喂!要吐了!”
  叶棠在一阵天旋地转后腹诽。
  真是狗咬吕洞宾!
  莲瓷颠了她一下,“不许再乱叫了啊,你也才大我两岁。”
  “你给我等着!”叶棠放出的狠话都在颤抖,她真的要吐了。
  “好,我等着。”
  时璎两人已然没了踪影。
  充血的脑袋发涨,叶棠反手揪了揪莲瓷的耳垂,“好莲瓷,放我下来吧。”
  酥痒惹得莲瓷半身发麻,她将叶棠松下来,“这就受不住了?”
  “嗯。”
  叶棠乖乖抵着她的心口,罕见地没有呛她。
  人还是要识时务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总能“报仇”。
  “你在做什么?”
  莲瓷被她贴得有些不自在。
  叶棠坏意地说:“觊觎你啊。”
  “嗯?!”
  莲瓷放慢了脚步,先前在孟武宅院中发生的一切渐次涌现。
  ***
  “走吧。”
  “不再看看?”莲瓷扬了扬手中的书卷,“兴许还有你能用得上的。”
  叶棠捏着七八张纸,斜靠着书架,“这些细账,足够威胁孟文替我办事了,西侧房起了火,再不走,我们都得被烟呛死,我瞧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急啊。”
  “你这么惜命,都不怕,我怕什么?”
  “不会真让我猜中了吧,寒止当真身手不凡?”叶棠将细账裹起来,“你怕她杀人被我撞见,所以故意拖延时间?”
  “我可没这么多弯弯绕绕。”心思被戳穿,莲瓷面不改色地将书卷随手一扔,“门外来人了。”
  “嗯?”
  叶棠话音未落,窗棂便被瞬间打碎,火箭一瞬点燃了屋内的字画,她在一片混乱中被人抱了起来。
  只听莲瓷低声道:“抓紧我。”
  烟雾呛得叶棠睁不开眼,她在一片淆乱中被莲瓷牢牢锁在身前,箍在腰间的手臂坚实有力。
  “闭眼。”
  莲瓷在撞门前只说了这两个字。
  直冲面门的风雪被挡去大半,叶棠一瞬只感受到莲瓷的存在。
  “别偷看哦,小心吓着。”
  莲瓷喘气稍急,四下血气浓郁,她却还有心思开玩笑。
  从前押镖,叶棠什么场面都见过,这般被人护在怀里,倒是第一次,她在刀光剑影中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莲瓷。
  “住手!”
  一道雄浑的男声猝然响起,莲瓷一瞬就听出他是谁。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都是魔教中有头有脸的人,素日里倒没少交集。
  莲瓷上下扫量了他一眼。
  这人穿的是私服。
  难道怕被人认出是魔教?
  两人都没有揭穿对方的身份。
  “手下都是粗人,多有失礼处,还请两位姑娘海涵。”
  领头的收刀入鞘,没有丝毫动手冒犯的意思。
  “那就把道让开。”莲瓷面色不豫,将叶棠放下来。
  几滴血在她脸颊上晕开,与素日里守在寒止身边的模样截然不同。
  此刻的她像一把经烈火淬炼而出的新刀,既没沾染浓重的戾气,又足够锐利。
  叶棠不禁多看了几眼。
  “可以。”
  领头的冲着叶棠说:“只是请这位姑娘将手中的纸卷给在下瞧一眼。”
  他说罢,转眼看向莲瓷,微微一笑,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莲瓷想阻止,只听叶棠无所谓般笑了笑,“拿去吧。”
  领头的匆匆翻过,又将纸卷还了回去。
  “得罪了。”
  这话是说给莲瓷听的。
  人群如鬼影般散开,莲瓷心下生疑。
  这是在找什么?
  “小莲瓷。”叶棠笑说:“挺厉害啊。”
  莲瓷觑了她一眼,“知道就好。”
  “可惜照我还差点,不然也不会被摁在地上打……”
  叶棠哪壶不开提哪壶,莲瓷屁股隐隐作痛,只是她心绪复杂,没心力与她耍嘴皮子。
  “你就不怕他们是孟武的人,或是他哥孟文的手下?这些文书,你不是有用吗?”
  “我看过,就不会忘。”
  叶棠粲然一笑,整个人恣意潇洒,意气风发。
  莲瓷再一次失了神。
  ***
  寒止上船修养了一日,才能下榻活动。
  “她欺负你了?”叶棠一边剥蒜,一边问。
  寒止一愣,“谁?”
  “时璎啊。”叶棠捏着润白的蒜瓣,开门见山道:“她都撕你的衣裳了,难道不是欺负你?我可见不得有女人被欺负。”
  寒止遮掩了事实,“没,衣裳不是她撕的。”
  “嗯。”
  叶棠颠了颠簸箕里的蒜,“总之,莲瓷毕竟救了我,江湖事江湖了,倘若你需要我帮助,知会一声就行了。”
  “你不怕时璎?”
  寒止领了她的好意,随口问。
  “怕?我自是没法同她较个高下,但我背后是珑炀镖局。”
  叶棠很有底气。
  “折松派如今是风光,但一代掌门创造的荣耀如何及得上珑炀镖局十代百年的积累?她不敢动我。”
  “好。”寒止不多言,叶棠也很有分寸,不再追问。
  但她早已发现,这两人不仅仅只是师徒,甚至可以说,师徒之名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短短几句话没法打消寒止对叶棠的防备,但她能感受到叶棠的善意。
  这是个敢爱敢恨,十分通透的人。
  两人沉默地坐在灶台前,叶棠没由来地问道:“莲瓷,有二十了吧。”
  “二十有一了。”
  “哦。”
  叶棠搓了搓手,似乎在酝酿。
  “怎么了?”
  “没事。”
  寒止默然烤火。
  “我想,一个执于追逐的人,是没办法静下心来爱人的。”
  她说时璎,也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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