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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你以为卸任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多的是没处理完的工作,你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的,客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苏啸的解释含糊不清,脸上也看不出让人起疑的神色。
  只是女人单纯又灵验的第六感在作祟,苏屿汐狐疑的打量父亲,最终还是跟着他朝会客室走去。
  苏啸推门而入,跟在后面的苏屿汐只是半探着脑袋,便看清了父亲口中所谓的‘客人’,她眉心不自觉的拧在了一起。
  季崇明欣赏着窗外的城市风景,循到动静后拄着拐杖看向二人,道貌岸然的嘴脸不曾改变过,甚至乐呵呵的朝着苏屿汐打招呼,仿佛当初的纠葛没有存在过。
  “屿汐呀,真是好久不见!气色越来越好了,看来结婚确实养人。”季崇明的夸赞是堆砌在嘲讽之上的,明眼人就能看出,他是来者不善。
  没想到闹成了那样,还能把季家的人当成座上客,苏屿汐对父亲的软弱已经失望透顶。
  她的眼神里满含着兴师问罪,直勾勾的瞪向苏啸,“苏先生,不解释一下么?”
  “你怎么说话的,季叔叔来了也不礼貌问声好!”苏啸的那该死的面子又开始作祟,没来由的朝着女儿发脾气,全然把昨晚纪南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现在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董事,除了重大事项决策投票以外,我没有任何实权,你想招待什么客人不必向我汇报,你跟你的客人有什么项目合作,也跟我没有直接关系。”苏屿汐睥睨苏啸,嘴里的话同时也是说给季崇明听的。
  “屿汐呀,这件事呢,你不能怪你爸,要怪...你得怪你自己...”季崇明坐到了沙发里,端起茶杯嘘上一口,喧宾夺主直接怪到了苏屿汐的头上。
  “季崇明,别在我的地界阴阳怪气,你和你女儿的那点小心思,在背地里耍一耍手段就行了,何必非要摆到台面上,供大家笑话呢?”苏屿汐彻底撕破了脸皮,一顿指责后,她便准备转身走人。
  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的钳住了她的手腕,一直保持沉默的苏啸将用力的扯进了会客室,“你以为我愿意当个熟视无睹的笑脸人吗?!我都是为了你!”
  苏屿汐不明白父亲怕的是什么,她转眸看向悠哉含笑的季崇明,冷漠的反问着:“不就是有我和纪南岑协议结婚的把柄嘛,你攥着这个消息难不成还想通吃?
  就算你有视频,有法律生效的文件,借此舆论造势,只要我和她出面澄清,甚至可以开记者会,随随便便雇些水军,这事儿折腾不了几天就石沉大海了,你还想怎样?”
  “屿汐呀屿汐,你还是太年轻了点,你都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你觉得我会想不到吗?
  又或者说,你从来没有感受过网络舆情带来的影响?
  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大伤你们苏家祖祖辈辈积攒的元气呢。”
  苏屿汐怎会不知道舆情带来的损失有多可怕,那是一种不需要什么成本,就能摧垮家庭的手段,“当爹的为老不尊,当女儿的不知羞耻,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窝一肚子的坏水。”
  苏啸始终保持着沉默,他努力抗拒着眼前的修罗场,那副无能的样子收进苏屿汐的眼底,在这一刻变得甚是好笑。
  他那微张着嘴想要替女儿说话,结果夹在二者中间,当和事佬也成了不伦不类的样子。
  季崇明拿出手机,走到苏屿汐面前播放视频。
  视频一开始就是在咖啡厅,再到纪南岑和苏屿汐十指紧扣约会散步,再到季家晚宴大吵大闹,场景转换了很多次,角度一看就是调取的监控拼拼凑凑。
  只是被恶意剪辑过,故事里的受害者成了季颜,作恶的人成了纪南岑和苏家上下。
  “造谣、诽谤我可以告你的。”面对这下三滥的阴损之招,苏屿汐只能咬牙切齿的警告。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你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还在坚持委曲求全么?”季崇明提起拐杖指着逃避事态的苏啸,他的笑容里全是轻蔑的嘲笑。
  “你跟他认识了几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还清楚,懦弱又胆小的人,总是害怕跌倒和意外。”
  季崇明凑近了苏屿汐,嘘声称赞:“你比你父亲优秀多了,如果季颜有你一半聪明,也不至于让我这把年纪还要耍花招,告诉你吧...我们季家要的不多,一是参与到旧城改造的项目里,二是...你必须和纪南岑离婚。”
  听到季崇明贪图着自己的成果,还要做出如此荒唐的要求,苏屿汐皮笑肉不笑的揶揄着:“你和季颜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你告我一个造谣诽谤,我无非是赔点小钱。
  如果我的人把这条视频,打包给大大小小的媒体,特别是在商业经济板块造造势,我和季颜再站出来哭一哭。
  你猜你的损失是什么,苏家旗下的上市公司股价暴跌,还是受到舆论影响,所有涉猎的行业都会受损?
  你的父亲站在全局之上,唯一能舍弃的低成本,只有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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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离婚
  (102)
  季崇明孤注一掷的要挟, 震慑住了苏屿汐,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消失在视野里。
  苏屿汐塌下肩膀失去了最后的硬气,半垂着头不肯直视自己的父亲, 空气里弥散着愤怒与绝望的气息。
  这种孤军奋战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她不在意对家的手段有多恶劣, 在意的是自己的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 也站在了对立面。
  踱步到沙发后, 她双手撑着椅背, 终是难以隐忍自己的怒意,在沉默之后强烈的发泄着:“被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听到女儿撕破脸皮的质问,苏啸保持着惯常的沉默, 他刻进骨子里的懦弱, 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可笑, 也彻底失去了为人父的威严。
  
  苏屿汐的冷笑声回荡在会客室里, 声调凄凄哀哀的阴郁。
  “是啊, 你顺风顺水一辈子,前几十年靠的是母亲读心识人的妙术,才能在勾心斗角的商战里留得一席之地, 现在又靠我倾注了所有的心血, 才得以稳住这份家业。
  你总是笑嘻嘻的听天由命,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子, 好像什么都不会摧垮你的防线, 实际上呢?你什么都怕,怕得彻彻底底, 所以季崇明说的多有道理呀。
  昨天南岑诚心诚意的恳求, 你只当是耳旁风, 让我卸任,又让季崇明趁虚而入,你就这么看不得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么?!”
  “够了!”苏啸终是忍不住的低声呵斥,因为他的女儿毫不犹豫地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
  “怎么,被我戳到了痛处么?
  你要面子,要成功,要家业,要自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却从来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
  你说退居二线,把未来给我,于是带着母亲说走就走,环球旅居的退休生活多美好啊,可是这些美好全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永远处理不完的文件,永远开不完的会,永远见不完的客户,你想要的全是我用时间和命熬出来的!
  可是到头来,我却成了你所有舍弃里,最没有成本的代价,真是杀人诛心的讽刺!”
  苏啸从没见过他那优秀的女儿,也有抱怨的一面。
  在他的印象里,苏屿汐总在沉默寡言,千金难买她的笑颜,如此才知道,她的不快乐源于自己。
  在一阵凄凉的哀叹后,他迈开艰难的步伐,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女儿,将苦水倾泻。
  “你有没有想过,季崇明敢明目张胆的跑到公司逼迫我们,他何止是有备而来?
  通过网络恶意造谣颠倒黑白,谁顶得住悠悠众口,你以为这只是一次纯粹的舆情威胁么?
  先不说对苏氏集团旗下所有公司的影响,你以为爸爸和妈妈不知道纪南岑是做什么的吗,你以为季崇明的层面会如此浅薄?
  你们的假婚在他的操纵下,一旦在网络上发酵,大有居心叵测的人变着法子深挖纪南岑的背景,指不定会翻出什么拿不上台面上的事。
  等事态发展到那一步的时候,你们又该怎么办呢?
  你可以不考虑苏氏是否经得起这样的打击,但你总要考虑南岑经不经得起这场磨难吧?
  你以为我愿意被季崇明肆无忌惮挑战底线么?
  你的把柄已经捏在了季家人手上,暂时的顺应不代表没有反击的机会,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去应对。
  也许在你的眼里,我懦弱自私不顾你的感受,但是天底下哪儿有不希望子女幸福的父母?”
  苏啸极力辩驳着,他不是没有为女儿考量过,只是不够强硬的手段成了最大的诟病,但有一点他说的没错,季崇明的层面不会像看起来的那么浅显。
  他和季颜肯定在背地里做过调查,一定知道了关于纪南岑的过往,才会如此笃定的想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博取最后的利益,离婚做为其中的条件,纯粹就是为了报复,为了恶心苏屿汐。
  苏啸露出苦口婆心的神色,他想让女儿明白自己的深意。
  苏屿汐讶异的看向父亲,终于后知后觉,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层面里,季崇明设下了环环相扣的圈套。
  一切成了别无他法,似乎只有暂时的接受交换条件,才能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是时间能给出的答案,总要漫漫无期的等待。
  ......
  “我们离婚吧。”
  纪南岑接到苏屿汐的电话,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到了家里。
  端坐在沙发里的女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口即天崩地裂的毁灭。
  在疾步闯入客厅的那一瞬间,寥寥五个字将本就沉重的氛围,彻底拉进了深渊。
  纪南岑微涨着唇,喉间压着一句‘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发出声,她的哑然来源于不解其意,也来源于质疑自己的幻听。
  苏屿汐的语调是如此的平静,宛如例行公事般安排着某项工作,不掺杂丝毫情感。
  “下午就去民政局。”她再次开口,像是被初始化,冷漠的惜字如金的她又回来了。
  纪南岑艰难的扯起一抹微笑,她知道自己的笑容难看至极,但还是想把饱满的善意送给爱人。
  梗着喉咙咽下了那句‘为什么’,正如她当初说的那样,这个家她老婆说了算,于是乖巧的点点头,换成了一句轻飘飘的‘嗯’。
  “不问为什么?”从这一句反问开始,苏屿汐便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她学会了在乎,于是心也跟着变软了。
  “你一定有苦衷,我相信你是爱我的。”纪南岑的回答充满了希望,如此笃定的坚信着那离婚不是妻子最真实的决定。
  “不,我只是单方面的宣布,我们荒唐的形婚该结束了。”
  只可惜,苏屿汐的反驳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甚至把爱到难分难解的关系,归类成了一开始的合作,而这项合作她掌握着所有权,也轻描淡写的在纪南岑的心口插下了一把刀。
  “一定要这样伤害我么?”纪南岑像个犯错的孩子,她找不到自己错在哪里,所以询问的话语显得格外卑微。
  “我会把余款付清,你会找到真真正正属于你的归宿,也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苏屿汐不敢深究纪南岑的质问,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动摇自己的决定。
  于是她避而不谈伤害,甚至努力想把伤害最小化,可惜一开口,字句都是开封的刀刃,刮人心疼。
  “你知道吗?你带给我最大的改变就是...
  我爱你,从此钱变得不再有意义,我忘了怎么斤斤计较,忘了瓶瓶罐罐的快乐。
  可是现在你不要我了,却没有把快乐还给我。”
  纪南岑颤着嗓子,哽咽的哭腔出卖了她的脆弱。
  苏屿汐吸了吸鼻子,驱散着心头堵塞的难耐,她何尝不是丢了快乐?
  只是回想起季崇明那句‘低成本的舍弃’,在此时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
  对呀,低成本的舍弃不就是离婚么?
  “既然是荒唐的开始,所以我们要学会平平稳稳的结束荒唐,快乐会变成别的样子重新回来,只是不再是我给你的。”
  星眸黯然,苏屿汐疲惫的闭上眼,呼吸里留存着纪南岑身上干净的味道。
  这个家在一句句对话里开始分崩离析。
  “我渴望的家是你给的,现在你说散就散,我致死都不会问你为什么,我会等你主动来告诉我,这样才算公平。”
  纪南岑的固执里写满了温柔,她甚至不肯撕心裂肺的埋怨,好像突如其来的离婚全都错在自己。
  “你怪我么?”苏屿汐的反问像极了刨根问底的恶人,非要闯进纪南岑的心扉,看看暗门的内里藏着怎样的舍不得,她却忘了,这是多么伤人的举措。
  “怪...怎么会不怪?说结婚就结婚的人是你,说离婚就离婚的人还是你,我被动得就像一个莫大的笑话,听之任之还非要不问为什么,天底下的傻子我独一份。”
  纪南岑道出的埋怨软绵绵的,她始终忘了发脾气,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腻歪得难舍难分,怎么分开几个小时,她热爱的家就散了呢?
  她讨厌这摇摇欲坠又天崩地裂的感觉,她讨厌属于自己为数不多的珍贵,说没就没了。
  苏屿汐没再搭话,她绝情的样子,彻底击碎了另一个人一往情深的心。
  纪南岑想过婚后生活千奇百怪的美好,独独没有想过这场维持了大半年的闹剧,是以离婚收场。
  她单纯的就像不知世事无常的孩子,怀里抱着梦寐以求的硕果,只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梦碎了,她醒了,什么都没了。
  “好,下午我们就去民政局,我先去收拾行李。”纪南岑在死寂般的沉默之后,还是答应了苏屿汐的要求。
  只是坐在沙发里的人无动于衷,默认的接受了一切。
  原来她骨子里的冷漠,从来没有消失过,明明那么努力去拥抱,用尽了所有的温柔,也没能沸腾她的冷血。
  纪南岑落败的垂头,像是认命的接受自己的失败,她默默的回到客房将门轻轻合上。
  越是平静的面对,越是让痛苦汹涌不尽,疼痛的感触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她们都在为此黯然失色。
  当听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苏屿汐终于绷不住了,挺直的背脊被无形的压迫抽走了最后一丝底气,无力的滑倒在沙发里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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