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黑屋约会(排球少年同人)——徐端午

时间:2023-11-03 08:13:47  作者:徐端午
  「答案一直那么简单,但你就是不想看。」隔着一张玻璃茶几,他说:「还是你真当我死了?」
  ***
  角名又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短短的几秒之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宫侑过分卖力的态度,Itsuka异常的边界感,那些奇奇怪怪又熟悉得可怕的细节,以及这个角名绝对不愿意主动碰触的「可能性」。
  「有意思吗……」角名想站起来,但是不行,他只能勉强抓住沙发的扶手,侧身努力地在呼吸间隙里挤出几句话,「你们两兄弟,这样玩我,很有意思是吗……」
  「伦,你先冷静点!」宫治早就有了角名的过呼吸很可能因为自己发作的心理准备,捏紧了口袋里的镇静剂,小心地靠近角名,「好了,别站起来,先别乱动,我这里——」
  他还没说完,角名按下了手环上的警报。
  整个等候区警铃大作,但没有人出现,负责人没来,安保人员没来,二楼三楼的走廊里一个闻声而来的人都没有。角名茫然地在沙发里颤抖。
  原来整座主会所都是空的。
  宫治将镇静剂扎在角名手臂上,慢慢推进去,然后在沙发上拥住了脱力的角名。警报停止了,宫治解开角名手上的安全手环,连同自己的,一起扔在玻璃茶几上。
  「并不是想要戏弄你,但是抱歉。」宫治说,「这个会所的最高权限不是宫侑不是佐久早,是我。」
 
 
第17章 在人间
  角名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过的这几年「心平气和的生活」完全是假的。他并非心平气和,而是丧失了情绪。现在,直到现在,就是眼下被宫治紧紧捉住这一刻,角名才意识到自己有脾气,且浑身都是脾气。
  现在角名勃然大怒。
  他逃啊逃啊,爬啊爬啊,翻啊滚啊,八年了。
  自以为逃出千里万里,谁知宫治只消出现在眼前,他眨眼就闪回了出发之地,闪回一切开始的原点:神户,稻荷崎,那一天,那个午后,那个美术室,被人团团围住的静物台上,漫不经心的银发少年,软色情与清正美并存的年轻的神。
  他在神坛下,神在神坛上。
  角名第一次目睹奇迹的时刻。
  让他如何不失去理智?
  那一针管的镇静剂也不知道有多少效果,角名的呼吸依旧是乱的,他心跳失速,手里都是冷汗,如同被钢针猛扎进壳里的软体动物,殊死抵抗着。
  「滚开!!」角名用宫治从未见识过的高声尖叫道,「给我滚开!!!」
  宫治被角名的肺活量震慑了,但他事先就有各种心理的准备和实质的准备——不论角名有什么过激反应,他都不会放他走。
  主会所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第三个人。
  角名除非是杀了他宫治,否则逃不了。
  「冷静点,冷静点,别慌。」宫治牢牢环抱着角名,长而健壮的手臂绕角名一圈绰绰有余,并在身前交叉,一左一右制住他的手腕,枷锁一样挣脱不得。「嘘。」宫治轻吻着角名布满细汗的后颈,「放松,慢慢来就行。像之前互相问候那样,什么都不要想,别紧张。」
  角名浑身绷得死紧,在宫治怀里硬得像座雕塑,但在流进血管的镇静剂和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差双重压制之下,角名还是一步步放弃了抵抗。他细碎地抖着,但呼吸渐渐有了节奏。
  宫治感受到臂弯之间安静下去的角名,不禁鼻子有些酸。这感觉像是紧抓一只浑身是伤的动物,看它淌满鲜血的毛皮和惊恐的眼睛,想要救助它,又不可避免地带来更多痛苦。
  「伦,别的东西之后再慢慢解释。」宫治紧拥着角名,温声细语,「现在就直白地说,我是来正面拒绝你八年前提出的分手。」
  「……」角名背对他艰难地呼吸,「……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你不能接受Itsuka的原因就是宫治不放你走。」宫治毫不心虚地说,「你里里外外都被宫治碰过了,那就是宫治的东西。」
  「你的发言听起来像只沙文主义公猪。」角名说。
  「算你倒霉。」宫治说,「不要尝试着和沙猪讲道理。」
  「我没什么道理和你好讲。」角名闷闷地说,「放开,我要回去了。」
  「不行,这里已经被设计成不做爱就出不去的空间了。」宫治说,「同人本子里很常见的那种。」
  角名:「你神经病!」
  宫治:「嗯,我神经病。」
  角名:「下流!」
  宫治:「嗯,我下流。」
  角名:「讨嫌!」
  宫治:「嗯,我讨嫌。」
  角名:「滚!」
  宫治:「不滚。」
  角名气得不行,但又没有什么办法,他很想跳起来痛殴宫治,打不打得过都先打了再说——但他又怕宫治不还手,躺平了挨揍。
  我可真的是贱啊。角名想。
  就在刚才身后这个人说他的想法如果不说出来就不能被人理解到,因此角名说了:「……我可真是贱啊。」
  「不,是宫治诡计多端。」宫治把脸埋在角名的颈窝,「但我在山顶花园里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我真的曾经想着,拖下去,你不喜欢我了也行,一直拖下去,拖到长大成人,等我不再是除了外表一无所有,可以给你想要生活,给你安全感和可以看得见的承诺,至少用脸以外东西打动你。我只是不想输给什么也没做就被你喜欢过的漂亮小孩。」
  「……除了外表一无所有?」角名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当年浑身上下难道是只长了眼睛?!」
  「我太害怕了,现在也还是同样害怕。听着角名伦,这事儿你可不无辜,你把我当做什么了?当做偶像?当做理想?当做神?我当时也许不明白,但是会觉得怕,怕自己只要沾上一点灰尘,露出一点肮脏,你就会幻灭,然后离开我。」宫治的声音隐隐露出不稳,「可是,可是你,你明不明白我只是人?会变化,会犯错,总是不完美,活在人间的普通人。我不值得你崇拜也不值得你供奉,我最多值得你爱。」
  「……」角名不说话。
  宫治又说:「普通地爱就可以,我做错了就给我脸色,你不高兴就说出来,怀疑我就问一问,希望我怎么做就告诉我。你可以和我吵架,可以冲我生气,没必要小心翼翼。但首先你得相信我真的只是人,不会读心,你的口是心非,我会当真。」
  「……我也会当真。」角名低低地开口,「你冲我说的不要和讨厌,我也是会当真的。」
  「对不起。」宫治把脸贴在角名耳边,「原谅我,不会再故意说那种话了。」
  角名:「哦……那这里不做爱就出不去是真的吗?」
  宫治:「是真的哦。」
  角名:「……你……」
  宫治:「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你别急啊,别挠我,好痛!真的先别挠我——是这样的我把主会所关闭一周,除了采购会从后方管理通道往储藏室送东西,这里没有我联络什么人都不会来。」
  角名:「你想干嘛?」
  宫治:「就是,想和你进行点不正义的谈判,实在不行就拉锯战,谈到你屈服为止。」
  角名:「这是监禁,你已经在犯罪的边缘了你知道吗宫治?」
  宫治:「所以请不要模仿。」
  角名已经彻底没法了,从以前就拿这个叫宫治的男人没法,此仇永无解。
  他实在是爱宫治,除了爱宫治别无他路。
  「你这到底是鬼迷心窍,还是蓄谋已久啊。」角名疲惫地问。
  「是鬼迷心窍,也是蓄谋已久。」宫治答道。
  ***
  漫长的沉默里,宫治抱了角名至少半小时,两个人都麻了。
  「手腕好痛,你松开我吧。」缓过来的角名说,「我不挠你。」
  「真的?」宫治半信半疑,慢慢松开手,「……不要挠脸。」
  角名转身一拳捶在宫治肚子上,把毫无防备的宫治捶得从沙发上栽到地毯上。
  宫治震惊地捂着肚子:「你说了不会……」
  角名冷冷道:「你就说我挠没挠你吧。」
  宫治委委屈屈:「没……」
  角名站起身,看了摔在地上的宫治一阵,才在他面前蹲下来,眯着狭长的绿眼睛侧头注视这张暌违八年的好看脸孔,许久之后才问:「疼吗?」
  「……」宫治抿了抿嘴唇,「还可以,要不要稍微吃个我做的早饭再继续……」
  角名捏住宫治的下巴,吻住了那张可恨的嘴。
  「啊,呃……」宫治像是想要说点什么,但嘴巴一张开就遇上角名的舌头,还有他和少年时代一样淡淡的薄荷气息。
  宫治顿时一个字也舍不得往外说了,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怕惊跑了落在嘴唇上的一只蜻蜓那样小心。恐怕连朝夕共处的孪生兄弟也想象不到,他们总是态度轻慢,面色淡薄,气定神闲的宫治,现在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两手都忙着撑住自己,像小狗一样仰着头被人捏在手里。
  莫非爱使人胆怯,爱使人松软,爱使人摇尾乞怜。
  其实阿芙洛狄特本人也不知道。
  宫治大睁着眼睛,角名也垂目和他对视,两个人第一次睁着眼睛接吻。
  直到角名开始解宫治前襟的纽扣,宫治才勉强后撤一厘米,腾出能够说话的空间来:「等等等等,在这?」
  角名舔舔嘴唇:「你不是说这里一周没人吗。」
  宫治:「没人是没人……」
  角名:「不是说不做爱就出不去吗。」
  宫治:「我开玩笑的!」
  角名:「可是我当真了。」
  宫治哑口无言,角名继续解他的扣子。
  「慢着。」宫治换了个姿势,捏住角名的手,「我说过了吧,碰了是有后果的,要负责的。」
  「我听见了。」角名拨开宫治,把他的衬衫完全解开了。
  「碰了就要和我好,要给我名分,要对我专一的。」宫治还在说。
  「那得看你表现得怎么样……」角名膝盖着地,往前移动了两步,卡进宫治两腿之间,把他按到地毯上,「上一次,可不及格啊。」
  「你才是大沙猪……」宫治扶住角名的腰,顺从地躺下了。
  「算你倒霉。」角名说。
 
 
第18章 杀死阿芙洛狄特
  这个清早的太阳还是没有施舍祂的恩泽,藏在翻滚的云与雷后面。酝酿许久的山雨还是狂暴地降下了,落地窗外的开阔山景被撕扯得飘摇动荡,深深浅浅的生绿,与上上下下的灰蓝,交织成慌乱的幻境。
  宫治任由角名把他扒光在地毯上。
  「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宫治说,「这八年没见过男人吗?」
  「你少管。」角名把宫治身上扒下来的衬衫团成一团擦鼻血。
  「啊我80000日元的衬衫……」宫治还说。
  「什么?!」角名已经擦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擦。」宫治连忙表示这衬衫值了,趁着角名擦鼻子的时候,他把放在角名腰间的手向上撩进了衣服下摆,抚到了角名背上。「啊……角名比以前结实多了……」宫治感慨道。
  「你倒是比以前大了。」角名用一根手指拉开宫治的内裤,面无表情地说。
  宫治:「哇,真的假的。」
  角名:「我说的是胸。」
  宫治:「……你……你不就喜欢胸大的嘛?」
  角名:「是,我就喜欢胸大的。」
  宫治:「摸摸看?」
  角名被宫治抓着手按在胸前,他张开的五指微微陷进宫治饱满漂亮的胸肌之中。青年人鲜活,丰润,温柔又坚韧的血和肉,触感难以言喻,角名只觉得背上过电一样麻了,从尾椎骨直麻到天灵盖。
  「屁股要摸吗?」宫治引着角名的手向下移,「我屁股也很有肉哦。」
  角名再次把那件可怜的昂贵衬衫捂在口鼻上,声音塞塞涩涩地大叫:「宫治!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要什么脸?我还要什么脸?!」宫治抓着角名一路到腰下握住自己,「死要面子孤独终老,臭不要脸有男朋友,我哥教我的人生道理。」
  角名握着手里烫得吓人的东西,慢慢动作:「所以你哥他屁股疼得很,你知道么?」
  「你要是想,换我疼也可以的。」宫治大大的杏眼可怜巴巴。
  「我懒得要死。」角名单手脱自己的衣服,「累活你自觉来吧。」
  ***
  早些时候宫侑偶尔会酸溜溜地说宫治耽误了角名伦,害角名伦对红男绿女失去性趣,活生生跟他自己的手睡了八年;宫治是不太相信的。先别说介意不介意的问题,他们这个年纪,这样不太可能。何况角名身边又不是没有诱惑,宫治能干预一些,难道还能全都弄死吗?
  宫治甚至想过,角名如果能够健康和快乐,那有个把固定的床伴自己也是可以当做不知道的。他只关心到了时机足够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再追到角名。
  可是当眼前的角名被他两根手指弄得浑身冷汗的时候,宫治大气都不敢出了:「角名你……你是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地方了么……」
  「嗯……」角名上半身趴在亚麻沙发的靠背上,紧抱一个揽枕,努力放松自己,「一直单身。」
  「不不,我的意思是……一直做top?」宫治谨慎地抽动手指。
  「我说了,一直单身!」角名咬牙切齿。
  宫治明白了,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面欢欣雀跃,一面又心疼起来:他当然希望角名还爱着他,但从来不敢奢望角名像这样,长久、执着、岿然不动、清可见底地爱他。令他恐于自己的无以为报。
  角名感到宫治抱着他的腰从后面压上来,慌道:「这就来了?你知道自己多大吗?!不开玩笑,我会受伤的!做不好就没有下一次,混蛋……」
  「不是,今天我不会插进去。」宫治伏在角名背上,手臂圈住他细瘦的腰,「腿并起来,我们用以前交往的时候常用的姿势吧。」
  角名哽了一下,脸一下全红了。他知道宫治说的是他们在稻荷崎偷偷交往的时候,最接近实质行为的小活动——用腿。
  角名是个跑跳能力出众的栏中,且一直是栏中,体脂很低,腰臀紧而瘦,大腿却比看上去更有肉一些。宫治在这八年里,曾经无数次清晰地回忆起这双长长的腿,并拢的时候大腿根那一点点薄薄软肉夹紧自己的感觉。如今终于又碰触到这个心心念念的人了,这个人已不再是半生不熟的少年,更高挑,更强壮,更有棱角,更叫人心动;唯有这一双修长笔直,线条漂亮的长腿,还像记忆中一样白得青涩。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