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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GL百合)——鸽子不会咕咕咕

时间:2023-11-05 15:00:23  作者:鸽子不会咕咕咕
  她一直以来深以为信的,她是盛景郁唯一的解药,竟然也成了罪魁祸首。
  盛明朝的目光始终都没有落在鹿昭身上,他眉头紧皱着,用粤语对程昱齐问道:“之前你们计划的方案还可行吗?”
  “可行。”程昱齐回答着,接着打开了大屏幕,“这部分就让安医生来给大家解释吧。”
  明亮的灯光下,一位头发花白却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妇人出现在了屏幕里。
  似乎是有时差,这人的背景的窗户中黑色的夜空,墨绿色的旗袍格外显眼。
  “大家好,我是这次盛景郁的主刀医生,我叫安岑。”安岑对大家做着自我介绍,拿起了桌上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关于这次盛小姐的手术,之前我们曾经做过几次类似案例,几位病人术后痊愈情况良好,没有恶化反复,而且盛小姐现在还找到了匹配的天然信息素,手术难度会进一步降低,大家可以放心。”
  盛明朝认真的看着屏幕里展示的资料,接着转换了普通话,礼貌请教:“请问安医生,鹿小姐对小郁的信息素影响,会有影响到接下来的手术吗?”
  “是会有的,但影响不大,毕竟不是让鹿小姐的信息素直接介入盛小姐的腺体。”安岑答道。
  她合理的判断着,看向了坐在后排的鹿昭:“就这一点,我们考虑在前期鹿小姐在提供信息素因子时将血透参数,从叁度调整为壹度,不知道鹿小姐能不能接受。”
  血透参数越高所提取出的信息素因子纯度也越高,只是随之而来的还有没有办法避免的疼痛。
  这样的事情盛景郁跟盛景姩从小就在经历,盛景姩也比在座的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开口询问道:“不可以介入人工信息素因子代替鹿昭的信息素因子进行干涉吗?”
  “盛小姐现在的腺体变化情况很不稳定,我们不建议再等下去。”安岑否定了。
  盛明朝默然听着这两人的讨论,总结着问道:“目前情况是,鹿小姐的信息素对小郁的身体来说是一种损耗,她们无法直接接触。”
  “是这样的。”安岑点头,“因为鹿□□素的特殊性,跟目前的技术限制,不管是现在还是术后痊愈,两人的其中一方都需要注射阻隔剂。”
  说到这里,安岑不由得又提醒道:“这种东西是绝对不能长期使用的。阻隔剂的原理摆在这里,不管这些年技术怎么改进,长时间不间断使用,都会对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从而引发病变死亡。”
  盛明朝点头,眼瞳默然落下了半分,喃喃自语的用粤语说了一句:“所以和当初差不多。”
  他刚刚问的这句话,看起来跟盛景姩一样,是在给鹿昭着想。
  实际上是在想别的。
  所谓当初,就是盛景郁的妈妈当初跟盛明朝频繁接触后,引发的腺体病变。
  盛明朝跟鹿昭一样都是S级的Alpha,这件事的结局他看的也远比鹿昭清楚。
  整个会议期间,盛明朝都没有直面跟鹿昭做过任何交谈。
  他用他身上那种天然的气势同鹿昭之间形成了一道高墙,询问程昱齐跟安岑的过程中,不断把问题抛向鹿昭,提醒她,她的存在对盛景郁来说是一道无解的威胁。要她认清现实,要她识趣。
  鹿昭在后面听着,心一下一下的被敲打着,沉了下去。
  她可以接受更加严苛的血透设定参数。
  她可以为了盛景郁放弃自己这一段最好的时间。
  鹿昭自以为自己做好了经历一切苦痛的准备,可现实还是给了她猝不及防的当头一棒。
  为什么信息素匹配的两个人,就因为各自身体的缺陷,就差那么一毫米的,永远无法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
  明明这是她们从出生就不能选择的事情。  。
  鹿昭在会议室里坐了很长一段时间,先是注射了阻隔剂,又对现阶段的状况近乎是从头到尾的跟安岑请教了个透。
  可了解的越多,她的步伐就越沉重,她现在是唯一能救盛景郁的Alpha,却也是唯一会给盛景郁带去危险的Alpha。
  “唯一”两个字,又一次在鹿昭脑海中变得刺眼开来。
  慢步回到病房,走廊的门自动打开,鹿昭却被拦在了盛景郁的病房外面。
  这个昨晚还空荡荡寂静的吓人的地方,此刻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守着,拒绝着鹿昭上前欲推门进去的动作。
  鹿昭就这样站在门外,被刻意调整为磨砂模式的窗玻璃看不见里面任何画面。
  这个地方的确不再是恐怖的寂静,却也充满了压迫感。
  寒气乘着消毒水的味道飘荡过来,一寸一寸的钻进鹿昭的指缝。
  她知道如果盛明朝想,他可以把盛景郁藏到任何一个地方。
  甚至就如现在一般的近在咫尺,他依旧可以让她看不到她。
  “让开。”鹿昭声音沉沉的,一双瞳子死死的盯着那两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更像是在挑战盛明朝的权威。
  能在盛明朝身边当保镖的人基本都是退役特种兵,鹿昭怎么看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就是这样看起来实力悬殊的差距,两名保镖冷眼站着,却有些顶不住这个压力。
  就在鹿昭要再次上前的时候,两位严阵以待的保镖近乎同时的按了下戴在一侧的耳机,紧接着撤去了挡在鹿昭面前的手臂。
  门顺势被鹿昭推开。
  不出她所料,她进来的时候盛明朝就已经在了。
  刚刚门外经历的事情,就像是他给她的提醒。
  盛景郁是先注意到鹿昭进来的人,也不管鹿昭进来前她们在聊什么话题,此刻她只看向鹿昭,对她道:“去哪里了?”
  问的是醒来的时候,她到处都找不到鹿昭的事情。
  “我被程医生叫去开会了。”鹿昭解释着,坐到了盛景郁床边,“开完会后我又多跟安医生了解了一下你之后的手术。你放心,虽然前期需要做很多准备,但你需要做的就只有一个微创,不会有太大风险的。”
  没有说保镖把她拦住在外面,更没有讲刚刚开会时的“其他”内容。
  鹿昭用最平静轻松的语气跟盛景郁说着接下来她要接受的这场手术,没注意到,在她的背后,盛明朝一直在看着她,表情平静到了极点。
  盛景郁在病床上听着鹿昭的话,并不在乎后面那些关于她手术的描述,而是对鹿昭道:“以后要走也要跟我说一声。”
  盛景郁的手比划的远没有过去利落,手臂划过的弧线轻缓而柔和,一下一下的贴在鹿昭的心口,像是激光瞄准的射线。
  接着砰的一声,子弹射进了被瞄准的心脏上。
  酸胀疼痛,沿着她还在跳动的血脉蔓延开来,使得她的骨骼,脊髓,血液死寂一般的麻痹。
  察觉到自己情绪不对,鹿昭迅速的又努力的将这些情绪压了又压。
  她舍不得让盛景郁也知道这些事情,这是她跟房间的其他两个人无言达成的共识,所以也强装着,状似平常的点了下头:“好。”
  “当当。”
  注意到此刻病房里的人有些太多,护士过来敲了下门,提醒道:“不好意思,病房里还是不要这么多人,多给病人一些休息时间。”
  盛明朝闻言起身。
  盛景姩也跟着从椅子上起来。
  鹿昭亦然。
  只是就在她要起身的瞬间,盛景郁的手握住了她,用苍白的唇同她比道:“我想你,留下来。”
  作者有话说:
  安岑:hello everyone!还记得我吗!
  鸽子:要被某些宝子的脑洞吓掉毛惹QAQ
 
 
第113章 
  走廊的灯光打在磨砂玻璃上,模糊的折过一道颀长的人影。
  盛明朝跟盛景姩前后脚离开了病房,只有鹿昭被留了下来。
  灯影浑茫,看不透人脸上的表情,更遑论盛明朝这张天生就不会被人揣测到的脸。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眼瞳注视着玻璃窗侧印着的人影,似是在平静叙述:“你姐姐很在乎这位鹿小姐。”
  盛景姩察觉到点盛明朝的介怀,迂回道:“姐姐跟鹿昭在一起的时候比过去都要开心。”
  盛明朝听到这句话,眼瞳垂下了些晦涩:“你妈妈也是。”
  走廊的灯随着盛明朝的步伐变换着角度,他的目光似乎变了,又似乎没有变,最后晦涩不明的对盛景姩道:“很多时候,在一起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听上去有些感叹的意味,像是过来人的声音。
  句尾伶仃的落在走廊,似乎也因此,多了些铜臭下的寂寥。
  而这样的情绪,很明显盛景姩是听不懂。
  她才二十多点的年纪,比鹿昭还要小一岁,注定成为家族继承人的她人生大部分都被各种各样的理论实操填满,习惯了用利益算计,感情大多都来的直来直往。
  就像现在,她只觉得既然是相互喜欢,在一起就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人生哪里能有这么多相契合的人呢?
  她是注定要被家族联姻绊住脚的了,可她不用继承家族的姐姐不能也没有这个自由。
  盛景姩的思绪来的笔直,正这么想着,接着就被盛明朝打断了:“小姩,来之前你跟我说过,那位鹿小姐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盛景姩思绪还在慌乱的往回收,也没多想接着就点了下头:“对。”
  闻言,盛明朝轻点了下头,算是知晓了。
  直到走进电梯里,他都没有再说话。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纯黑的眸子,整个人黑洞洞的。
  盛景姩再怎么精明,在盛明朝面前还是道行太浅,偷偷瞥了好几眼,也猜不透她父亲所想,只是心里没什么好的预感。  。
  随着天亮,太阳渐渐出来了,病房里被日光晒得暖洋洋的。
  鹿昭坐在盛景郁床边,接过了盛景姩没有削完的苹果继续。
  刀尖卷过苹果皮,被划破的液泡朝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苹果香气。
  盛景郁靠坐在床上,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表情奇怪的看向了鹿昭,在手机里敲道:“我怎么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机械的声音没怎么有感情,可鹿昭手里的刀还是不由得停了一下。
  螺旋垂着的苹果皮差一点被划断,接着鹿昭就恢复了自己的平静,轻描淡写的对盛景郁讲道:“因为在你手术前他们要提前拿到我的信息素因子,我要比你还在的开始准备。”
  说着,鹿昭手里的苹果便削完了。
  她一手将苹果递给盛景郁,又自然的笑道:“你忘了,我是你的解药呀。”
  这话是盛景郁的深信不疑,听这便相信的接过了苹果,接着问道:“疼吗?”
  愧疚心在作祟,鹿昭不想骗盛景郁太多,坦诚的点了点头:“有些,但我还能接受。”
  盛景郁目光毫无掩饰的注视着鹿昭,看她表现出的风轻云淡,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抱歉,把你拉下了水。”
  鹿昭唇瓣轻轻的扇动了一下,接着反握住了盛景郁的手,声音带着娇蛮的嗔意:“胡说什么,分明是我主动跳下来的好不好。”
  她昂起下巴,看着神色羸弱的盛景郁,在喉咙里藏了半句话没说。
  ——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跳下去就算了,还溅了你一身的水花。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在拉扯,鹿昭感觉到她脖颈后的腺体正轻微的跳痛着。
  细长的针全部没入进去的疼意模糊又清晰,日光明明,也没个地方逃避。
  盛景郁眼睛温吞的弯了弯,接着鹿昭就看到她对自己轻轻张了张嘴巴。
  那细长的脖颈微微动着,就好像有什么话要从她喉咙里被讲出来一样。
  鹿昭下意识的认为是自己没听看清,看到盛景郁对自己勾手示意,便倾身探了过去。
  “啵~”
  就在鹿昭将信将疑的靠过去的瞬间,盛景郁的唇贴在了她的脸上。
  温软的,潮湿的。
  带着淡淡的提子味道,就好像是夏日里藏在冷藏室的软糖。
  甜意朝着鼻尖蔓延开来。
  鹿昭的脸颊被盛景郁挨着,茫然的瞳子蓦地木了一下。
  她是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盛景郁还没有做手术,不会发出声音,怎么可能自己凑近了就能听到她说什么了呢。
  她这完完全全是被自己刚才溜神跟盛景郁超好的演技骗到了!
  可离自己能真的听到阿郁的声音也不远了吧。
  她就快要能够发出声音了,她马上就能重新获得健康了。
  鹿昭的心情像是坐了趟过山车,忽上忽下的。
  日光折落在她的眼瞳,余光里贴过她脸颊的唇瓣浮着淡淡一层水光。
  也不知道她还能被这枚唇采撷几次。
  一颗心沉落下去,被强制退潮的海岸线弥漫着久久没有退去的潮湿。
  这空荡的病房里寂寥的被消毒水的味道占据,多是惹得人心有不甘。
  膝盖抵到床上,盛景郁感觉自己身边沉了一下。
  接着她放在身侧的手就被别人再次扣住,鹿昭侧过脸,一下将自己的唇同她的唇印在了一起。
  没有被护士叮嘱过清心寡欲,所以这也不算破戒。
  盛景郁微张着唇,身高的差距让她被迫抬起了头,气息向下,湿热闯进的顺利。
  这一次没有属于第二个人的味道,提子如涟漪般在舌尖上层层推叠来开。
  苦艾酒的味道第一次清晰的着落在鹿昭的口腔,苦涩凛冽的,让人迷失。
  掌心交扣在一起,很快脊背就浮上来了汗涔涔的热意。
  而即使如此,鹿昭也没有探手向前,更没有刻意抚弄。
  她不像过去,非要折腾的缺氧了,水声四起了,才肯罢休。
  很有分寸的,在察觉到盛景郁腰肢放软的瞬间,她就缓缓的放开了她。
  唇瓣轻抵,撵挪着不舍的暧昧。
  鹿昭也是这才发现,原来与盛景郁的短促的吻并不能够满足她。
  稍稍稳了稳自己的心神,鹿昭这才收回了靠在盛景郁唇上的吻。
  她就这样小声贴过盛景郁的耳朵,故意惹她道:“漂亮姐姐好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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