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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码头(近代现代)——七弦

时间:2023-11-05 15:07:04  作者:七弦
  “想接吻就告诉我,”舌尖探入,郑临渊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我可没工夫去猜。”
  沈浮汐在他的吻里发抖,穴心源源不断地流水,逼肉失去控制地剧烈收缩,阴蒂肿得像成熟的浆果,郑临渊的鸡巴被水液淋湿浇透。
  身下在高潮,粗热的性器却堵在穴口,呼吸道又因舌吻而感到窒息,爽得不太畅快。
  郑临渊却没顺着他的意思,反而将宽大的手覆上了前端的阴茎,撸动着帮他达到了双重高潮。穴道内的鸡巴也在同时往内顶操着,沈浮汐感觉自己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被操开了,无论碰哪儿都能敏感得再度加深快感。
  “嗯……”沈浮汐将腿一蹬,逼穴蓦然缩紧,屏着气不再松开,郑临渊将鸡巴往外拔时明显感受到一阵滞涩的阻力,于是停下了操弄。对方的花穴一直紧着,估计是在进行一场漫长的高潮。
  像是一个收紧的塑胶皮筋箍在了阴茎根部,前端和柱身又在柔软的秘境中被含吮着,郑临渊粗喘几声,不顾紧致穴口的阻拦,猛地将性器往里一撞,马眼偾张,往里面灌注浓精。
  沈浮汐没骂他。
  只是抬起头,久久地盯着郑临渊,而后忽然说道:“暑假工,记得带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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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郑你硬得有点频繁了😱😱😱请克制一下
 
 
第27章 濯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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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下大雨,没什么客人,沈浮汐蹲在网箱边,陪着沈欣月看蛏子喷水。
  今天的雨水刚停没多久,桥前就传来喧哗的人声,郑临渊放下手中的账本,从柜台上抽了菜单,迎着那群人走过去。
  那些人说笑着,声音粗犷,气势汹汹地涌进渔排,看见郑临渊时稍顿了顿,随后抽过那张菜单,看也没看就甩到地上,鞋底踩上去。
  “干嘛?”郑临渊皱了眉,被其中一个人拽着往旁边推。
  “老板娘呢,今天不在啊。”领头的人干笑了两声,忽地踹向桌底,将木桌踢翻了。
  沈浮汐听到动静,从后面走出来,看见眼前的这群人时,脚步停住,沈欣月也跟着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先回房间。”沈浮汐低头看了下小姑娘,指了指屋内。
  沈欣月跑进了房间,没过一会儿,沈清也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沓钱,边数边走过来。
  沈清的神色也不太好看,将钱递给了带头的人:“你们提前过来,这个月还没攒够数额。”
  “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那人走到柜台里,将抽屉中的小额散钱也掏出来收走了,“还不上钱就把你们家渔排拆了,时间拖那么久,你当我想来你这破地方。”
  那些人随意地在前厅里晃着,将眼前但凡值些钱的东西全都收走,啤酒也往外搬。
  沈清没拦他们,沈浮汐也没动,只站在后面看着这些人。
  好在他们也只是拿走了一些东西,没动起手来。临走时回头瞥了眼沈浮汐,脸上笑意促狭:“瞅什么?以为长大了我就不敢动你?”
  “摘了辫子跟街上那群毛头小子混,真当能压得过我们。”旁边的人也笑,又补了一脚,将身旁倒伏的桌子腿踢断了。
  “也别想着耍花招,”那人忽然看向沈清,“你女儿在街上读幼儿园,是吧。”
  沈清的表情变得急了些:“有事冲着我来,跟小孩有什么关系?”
  周围的人忽然笑起来,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人又说道:“你们家把我儿子害死的时候,你爸妈也没想过会让自己的小孩来还债吧?”
  郑临渊听不下去,刚要上前,又被沈浮汐从后面扯住了。
  那群人甚至没用正眼去看郑临渊,转身过了木桥,消失在堤岸上。
  沈清叹了口气,回房间去看沈欣月。
  沈浮汐环视着周围的一片狼藉,蹲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郑临渊也跟着收拾,两人同时去捡半只碎碗,指尖相触,下一秒又被郑临渊握住了手腕。
  沈浮汐望向对方,知道他有问题想问自己。
  比如询问他们的身份。
  比如为什么会欠债。
  再比如那人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但是郑临渊只是抬起手,撩开对方额前的碎发,指尖抚上那道疤:“是因为他们吗?”
  沈浮汐的手被对方牵着,远离了锋利的瓷片,像是将他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沈浮汐也没回答,那处伤疤早就不痛了,但却仍然会有人在时隔多年后,对他提出迟到的关心。
  当年连沈清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把他从医院接回家后,每天提醒他要换纱布。
  郑临渊本来还想说要帮他,但想起之前在教学楼边的聊天,又觉得对方应该不会想让他依托父亲的关系去帮他做事。
  好像除去这一身份,郑临渊才忽然发觉,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对方。不像之前自己限于困境时,沈浮汐能够凭着一腔孤勇主动站在他身边。
  可这不是在学校,与社会上的人纠缠,会涉及到更多利益,沈浮汐也明白这一点。
  郑临渊收回手,情绪低沉:“你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沈浮汐稍作回忆,缓缓开口:“十一岁,”
  “十一岁的时候,我爸妈乘船出海,载了三个水手,遇到了大风浪。”
  “五个人的尸骨过了很久才被打捞上来,然后我姐开始接手渔排的生意。”
  “沈欣月出生的那一年,我想着不能让她也挨打,就学会了打架。”
  “可他们人多,我也只能尽量避免不再被撞得头破血流。或者想办法把他们引开,让我姐带着孩子藏起来。”
  郑临渊看着那道已经变浅的疤痕,又问道:“留的长头发也是那个时候剃掉的?”
  沈浮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好从小没什么人跟我玩,上初中换了性别也没被其他人发现。”
  他似乎还有些庆幸于自己的孤独。
  “你就这么任着他们打你?”郑临渊的呼吸重了些,“你可以报警。”
  对方没看他,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叹了口气:“郑临渊,我家欠着人命。”
  “可这是意外,不是由你造成的。”
  “是吗。”沈浮汐笑了笑,“我还宁愿用这条命抵给他儿子,我姐也不至于活得这么辛苦。”
  郑临渊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明明沈浮汐看上去总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却藏着如此沉重的想法。
  “你说我姐怎么这么傻,家没了,钱也没了,干脆就跑了,干嘛还要管一个拖油瓶。”沈浮汐盯着地面上的那半只瓷碗,“不听她话,书读不好,还天天打架。”
  郑临渊伸了手,在他之前捡起了瓷片,让那些破裂的、尖锐的威胁彻底远离对方,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他站起身,顺势将人带起来,没等沈浮汐反应过来,就把对方抱进了怀里。
  “因为你很重要,”
  郑临渊的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上,护着对方的脑袋靠上自己的肩头,“因为她爱你,她也知道你爱她。”
  “原来学打架是为了保护家人。”郑临渊亲了亲他的耳廓,“沈浮汐,你再等等。”
  等什么?
  沈浮汐不懂对方话中的具体意思,但沈浮汐能感觉出郑临渊此刻的认真。
  其实郑临渊想的是,等自己再长大些,就会有更好的方式去保护对方,或者是积攒了一定的财力,未来的路会越走越宽。
  可是沈浮汐不像他那样衣食无忧,也想不到那么久远的以后,他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熬过当下的每一天。
  而且他不认为郑临渊和自己会发展成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关系。
  “嗯。”他给了回应。
  但心里却在想,其实应该是让对方来等自己。
  ——如果郑临渊真的愿意等他,两个人的未来能够交叠,那该有多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郑临渊一直没说话,沈浮汐就凑过去,对方仍然在想事情。
  “被吓傻了?”他在郑临渊耳边说了一句。
  “以后如果他们还动手的话,要报警。”郑临渊翻了个身,语气严肃,“我说真的。”
  郑临渊好天真,沈浮汐心里想着。报警有什么用,最多只是言语调解一下,警察也管不了这些。
  就算打伤了人要付医药费,也只是从欠下的赔偿款里扣,那他宁愿被多打几顿。
  见沈浮汐没说话,郑临渊就环过对方的腰间,把他揽近了些:“或者你打电话给我,我去帮你叫警察。”
  看在县长儿子的份上,怎么都该稍微重视一些吧。
  “这两年还好,他们最多只是来砸个场子,基本没怎么打过人了。”
  郑临渊思索片刻,与他对视:“欠款还剩很多吗?”
  沈浮汐稍一点头,神色有些迷茫:“我都不知道我和我姐要几辈子才能还得完。”
  “无所谓,还不完的话下辈子还找她当姐弟。”沈浮汐微皱的双眉松懈了几分,“她挺倒霉,摊上我这个阴魂不散的。”
  “其实也用不着这么辛苦,”郑临渊盯着对方的唇瓣,忍住了,没凑过去亲,“比如你可以傍个大款。”
  “傍谁?”沈浮汐笑了下,“大款看上我的几率还不如我自己成为大款。”
  “好,”郑临渊点了下头,“那等你赚了钱来养我。”
  “我要真赚了钱,就不找你玩了,换个更帅的。”沈浮汐用指尖挑了下对方的下巴。
  “不可能。你说找个生理功能正常的还差不多,”郑临渊的语气不太满意,“比我帅的不可能。”
  “脸皮挺薄啊郑临渊。”沈浮汐反讽了一句,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样?”
  “我?”郑临渊倒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你都不要我了还能怎么样,我就找个能接受阳痿的,或者对性没需求的。总不能你逍遥快活了,我还得守身如玉吧。”
  “没问你这个。”沈浮汐有些无语,觉得对方的回答跟过家家似的,“我是说,你以后想做什么工作?”
  郑临渊转过身,平躺在床上:“没想好。”
  “优等生还会对职业选择没把握?”沈浮汐看他一眼,“你爸应该会让你走他的路。”
  郑临渊想了想:“也许吧,我从小也对这方面接触得多,要是一辈子安安稳稳的也挺好。”
  原来像郑临渊那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也会和他们这类社会底层有同样的心愿。
  比起荣华富贵,平安稳定的生活似乎更让人向往。就像他的父母,历经惊险过后虽然会有相应的收获,但很容易为此而丧命。
  他不希望自己的人生中再一次掀起那样滔天的风浪。
 
 
第28章 黄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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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有风,渔排随着海浪晃荡。
  郑临渊是被一阵湿润的触感淹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沈浮汐正跨坐在自己面前,两条修长的腿跪在自己的耳侧,目光自上而下地睥睨着他。
  他来不及震惊,也没反应过来面前是什么情况,只是出于本能地张了嘴,将对方的嫩穴含入口中,习惯性地伸舌头去舔。
  怎么一起床就有早餐吃。
  沈浮汐被他舔得穴肉一痒,阴唇被舌尖挑弄着分开,顺理成章地探入屄口,反倒让深处涌起一阵空虚感。
  他轻吟一声,有些难耐地将雌穴压得更低,紧贴着对方的嘴唇,将阴蒂与穴肉在对方的唇瓣上磨。
  郑临渊迅速地舔吮着,掐着对方柔软的腿肉,手法色情地抚摸着。
  本来在他醒之前,沈浮汐已经压着他的脸蹭了一会儿,现在还能看到对方直挺的鼻梁上沾着些未干的透明水渍。所以郑临渊没舔多久,他就蜷着脚趾达到了高潮。
  潮喷的水液被对方吮净,沈浮汐深喘着气,稍稍抬起了腰,让郑临渊的舌头从穴口中撤离,试图缓过这一阵灭顶的快感。
  但郑临渊没让他离开,再次握了他的腰侧,带着往下压,嘴唇与阴唇再次相触,却没急着舔进去,而是含糊地笑着问他:“这是打暑假工的报酬吗?”
  说话时的摩擦和气流更让穴心发痒,哪怕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沈浮汐也忍不住地将水淋淋的逼在对方的脸上磨。
  “好痒……”沈浮汐将手撑在床头,借了力往下坐,木床板吱呀作响,似乎将渔排引得再度晃荡了几分,他蹭得穴肉酸痒,想要对方将舌头贯穿进更深处,“郑临渊……再进去点……”
  “舌头能有多长?”郑临渊有些无奈,但也立刻将脸埋近了些,压着阴阜舔吃。
  沈浮汐还是觉得里面空得厉害,扭着腰肢试着变换角度,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被填满,似乎有些泄气。郑临渊也察觉到对方的不满足,于是将舌头抽了出来,舔向前面的阴蒂,舌尖迅速地逗弄着,时而又用双唇去抿,纳入口中含着,试图让对方靠这处强烈的敏感点达到满足。
  也确实很爽,沈浮汐的逼水潺潺地外淌,糊了他半张脸。
  可沈浮汐还说不够。
  “那就不是要舔,是要插。”郑临渊坐起来,将人抱进怀里,颀长的食指瞬间操进穴口。
  虽然对舔逼有些恋恋不舍,但他还是选择先满足沈浮汐,等对方爽够了,浑身没力气躺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再压着他吃个够,想反抗都没用。郑临渊硬气地想着。
  “啊……”沈浮汐轻缓地上下伏动着身子,还想将手指吃得更深,但已经坐到了指根,于是胡乱地摇了摇头,“还是好短……要像你上次那样,顶到那里……”
  “哪里?”郑临渊将手指插在对方身体里堵着,自顾自地想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是宫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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