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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码头(近代现代)——七弦

时间:2023-11-05 15:07:04  作者:七弦
  主要是不能让沈欣月养成熬夜的习惯。而且渔排经常供电不足,在这里住的渔民们为了省电,也会早点休息。
  所以每当岸上酒店亮起缤纷闪烁的霓虹灯,堤岸边的渔排就会归于寂静,夜幕将两边的场景分成不同的氛围。
  “找我什么事?”沈浮汐直接切入话题中心。
  “有点想你,”郑临渊倒也直白,随即又补完了下半句话,“想操你。”
  “你有病?”沈浮汐一时语塞,望向沈清房间的目光带了些紧张,只能将声音放得不能再轻,“你别告诉我你大半夜忽然硬了,要我过去伺候你。”
  沈浮汐骂人只会骂有病,还想装什么校霸。郑临渊心里有些好笑。
  “没有,”郑临渊的语气听不出半分害臊,反而还挺从容,“硬不起来。不过你要是想过来,我随时奉陪。”
  沈浮汐不太想跟他聊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晚安。”
  “你别急着挂,”郑临渊的语速快了点,“再跟我聊聊。”
  沈浮汐也有些烦,但还是问道:“聊什么?”
  “沈浮汐,你摸一下自己,喘给我听听?”对方的语气似乎温柔了些,毕竟求人办事,总不能硬着来。
  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回应,心里正纠结着要不要挂电话。要是挂了之后,郑临渊没完没了地打过来该怎么办。
  于是他又听见郑临渊开了口:“你别只摸又不吭声,不想喘也没事,那就叫我名字。”
  “我姐和沈欣月睡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格外清醒,“郑临渊,你怎么就爱玩变态的?”
  “那我们小点动静。”郑临渊的语气带了些期盼,“好不好?”
  沈浮汐没说话。
  “这样,按着我说的来做就行。”郑临渊稍顿了顿,“不用脱裤子,你直接把手伸进去。”
  渔排侧廊黑黢黢的,尽头是沈清的房间。有柜台挡着,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
  “先摸摸外面,”郑临渊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等阴唇变热你就会开始流水。”
  沈浮汐的手指沿着两瓣微鼓的蚌肉轮廓描摹着,没过一会儿就真的像郑临渊那样说的开始有了热意。
  没听见对方的回应,郑临渊就靠着自己想象,继续教他:“然后你找一下阴蒂,在阴唇之间靠上的位置,可能还没充血,你可以用手指捻一捻。”
  这么具体。沈浮汐这才意识到平时郑临渊对他下面观察得有多仔细,心里更觉得臊得慌,手上却随着对方的指引摸到了阴蒂的位置。
  只犹豫了一秒,他就用指腹抵上阴蒂,轻轻地蹭了蹭,酸痒的轻微快感从私密处传来,他的动作又重了些。
  听到沈浮汐的呼吸不太自然,郑临渊也兴奋了些:“找到了吗?”
  “嗯……”终于发出了些声音,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呻吟。
  “好乖,”郑临渊搓了下指尖,仿佛能隔空感受到湿润的触感,心里也升起一阵燥意,“稍微往里面碰碰,摸你流水的地方。”
  其实还没湿得那么快,但沈浮汐也感觉到下体因为刺激而变得饱胀了些,于是将指尖换了方向,伸向里面的软肉。
  刚碰到柔软的穴口,逼肉就微微缩动,随后就有湿意触上了指腹,沈浮汐霎时停下动作,快感引诱着他将指尖探入,但他又不想完全失控,只打算在外面摸一摸,靠着轻缓的快感隔靴搔痒。
  “湿不湿?平时我压着你吃的时候,潮喷能溢我一脸水。”郑临渊望梅止渴般地咽了口水,“又甜又骚,你自己偷偷尝一下,反正我也看不见。”
  “郑临渊,”手指不断地抚弄着逼肉,快感源源不断地累积,沈浮汐克制着喘息,欲盖弥彰地想要将语气压得平静些,“你说点人话行不行?”
  郑临渊笑了下:“听不懂吗?那我说些简单点的。”
  不是这个意思。沈浮汐开始后悔刚才没挂电话。
  “把手插进去,”郑临渊言简意赅,“用食指。”
  “干嘛要听你的……呃……”沈浮汐将脑袋埋进臂弯里,手中却还拿着话筒,另一只手顺着对方的意思插进了窄小的嫩穴。
  “那我不教你了。自己插。”郑临渊还算大方,将主动权给了对方,果真不再开口。
  食指探入花径,指节不受控制地变得僵硬,插在体内的异物感极强,对方不教他下一步的动作,沈浮汐反而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他试探性地将指骨弯了弯,指尖瞬间触上阴道壁,沈浮汐浑身一抖,呼吸都停了几秒。
  对方还是没说话。
  被插弄和抚摸外阴的快感不太一样,显得有种被迫吞纳的感觉,空荡的体内被塞进了东西,又难受又满足。沈浮汐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一开始只是指尖,后来完全吃进整根手指,却仍然有些意犹未尽。
  细碎的呻吟气息顺着电话线逸入对方耳中,沈浮汐被自己的手指操得挑起了情欲,头在臂弯里埋得更低,终于受不了地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我在。”郑临渊终于开口了,“舒服吗?”
  沈浮汐无助地摇头,缓了一会儿才想起对方看不到,于是轻声应道:“里面好痒……”
  “因为手指不够长。”郑临渊诱导着,“你把中指也塞进去,中指长一些,顶深一点就不痒了。”
  沈浮汐这会儿又肯听他的话了,随着指令将旁边的手指也一同插入那不知满足的淫穴中,动作还未完成,郑临渊的声音就再次徐徐传来:“不要只是塞进去,要像我操你那样,动作重一些,来回抽插。”
  “啊……”沈浮汐稍稍狠下心来,将两根手指瞬间捅进阴穴深处,淫液顺着指根淌下,身下又是一片湿,“不要……”
  “这是你自己要的,”郑临渊将手机贴上耳朵,想要离对方的呻吟声近一些,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乱,“再快点,就当我的鸡巴埋在你逼里。”
  “你哪有这么硬?”沈浮汐抽插的频率提升了些,话语又被顶得支离破碎,“嗯啊……痛……”
  “痛还是爽?”郑临渊逗他,“都听到你喷逼水的声音了,沈浮汐。”
  撒尿都不一定有这么大声。沈浮汐有些无语,但还是自顾自地操着穴心,越插越觉得不满足。
  手指虽然硬,但没郑临渊长,也没郑临渊粗,肉道深处空得发痒,他不止用手指顶操着,还隔着裤子用肿胀水润的阴唇去蹭椅子边的硬棱,挤压着敏感的阴蒂头。
  双腿发软,他撑不住身子,稍稍倾歪了些,又将穴口对准椅子角,坚硬的尖角戳弄着逼肉,他伏着上半身,主动调整位置,将椅子角吃了一部分进穴里。
  “痛……不要顶……”
  他软着嗓子又喊痛,郑临渊才发觉不对劲,仔细听了一会儿,又问道:“顶什么?”
  沈浮汐也坦诚:“椅子……”
  “自己蹭椅子呢?”郑临渊被对方勾得欲火焚身,语调也沉了几分,“那么硬,能把你的逼磨烂。”
  磨烂也不够,沈浮汐抗拒着摇头,却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灼人的欲望,发了狠地撅着身子用粗糙的椅子角撞软嫩的屄肉,裤子布料也随之塞进了逼里。
  “不要磨……要操……”他越发混沌地沉溺于这场自慰中,却止不住地幻想着郑临渊将鸡巴撞进他体内猛操。
  “沈浮汐,”郑临渊也产生了自己就在自己身下的错觉,拉开裤链掏出性器,不争气,还是软的,但他仍然听着对方的喘声开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动作显得有些急躁粗暴,脑中却满足,“逼又软又紧,水全裹在我鸡巴上了。”
  “好滑,好嫩,”郑临渊也重喘几声,“等我把你操高潮了,再帮你舔干净。”
  “嗯……太深了……”
  “再给你舔喷一次怎么样?”
  “好……”沈浮汐应着,微抬起腰,向着椅子角重重地一坐,“唔嗯……”
  嫩逼被木椅蹂躏得濒临高潮,沈浮汐手抖得快要抓不住座机话筒,一片混乱之中,忽然听到沈清的房间开了门。
  极度的紧张瞬间随着快感没顶而来,身下泛起一场汹涌的潮水,沈浮汐瞬间坐直,身子绷紧,无法控制地高潮。
  “怎么不没睡,”沈清既疑惑又不耐烦,将靠近房间的那张桌子上的水杯拿起来,“撞邪了?”
  “马上就睡。”沈浮汐应了句,脑子还被高潮的快感占据着,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却又听见郑临渊在他耳边笑了一声:“不是撞邪,是在撞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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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内向,甚至想匿名发车章😎
 
 
第38章 槐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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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是高一,就算迟到也不会被班主任罚扫芒果花。
  树枝流脂,踩过时鞋底黏了油胶,粘上一层淡黄色的花瓣碎屑。高一的学生抱怨着将满地的花叶扫进簸箕,转身走向那排绿色的垃圾桶,其中一个上面用白纸标着“树叶投放处”。
  一阵风吹过,花穗又落了场细密的雨。
  沈浮汐和李龙华躲在侧楼梯间吃槐花糕。
  虽然他们也是烂班,但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同班同学基本也静下心来学习了,就连李龙华都不好意思发出太大动静,怕打扰到别人。
  他指着楼下那个打扫公共区域的学弟:“瞧人家多孤单,我们高一的时候一直都是五个人一起扫的。”
  “你很怀念?”沈浮汐有些费解。
  “这叫触景生情。”李龙华叹了口气,“表达了作者对韶光易逝、青春不再的感慨与哀思。”
  “记性不错。”
  “刚背了这一句,”李龙华瞬间眼中的情绪忽地一亮,“我俩抽查着互考?”
  沈浮汐果断拒绝:“别影响我食欲。”
  “谁在聊天,还不赶快回去复习?”楼下忽地传来一道声音,李龙华愣了愣,目光移到沈浮汐脸上,想从对方的表情来确认是逃跑还是打架。
  没想到沈浮汐仍然慢条斯理地用竹签戳起一块槐花糕,送入口中之前落下三个字:“继续装。”
  郑临渊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吃什么呢?”刚才刻意压得粗沉的嗓子恢复了正常,郑临渊三两步就跨上楼梯,在沈浮汐身边坐下,“给我尝一块儿。”
  “吓死人了你,”李龙华抱怨道,“你也逃课?”
  “嗯。”郑临渊随意应了声,槐花糕在齿间漫开清香,“挺甜的。”
  “跟我们学坏了。”李龙华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浮汐将透明盒盖上,又把塑料袋系了个袋子,转头看他:“出来干嘛?”
  “早自习,困。”郑临渊说着就将脑袋靠在了沈浮汐的肩上,闭了眼不肯动弹。
  李龙华隐隐觉得这画面似乎有些怪异,虽然平时他和陈旭阳他们打闹的时候也会有比这更过分的肢体接触,但气氛好像不是这么个回事。
  很显然沈浮汐的表情也僵硬了一瞬,甚至已经抬起手准备好要推开对方的头了,但最后竟然还是放下了。
  三个人都无言,李龙华挠了挠后脑勺,抬脚上了楼梯,路过时顺手将那盒槐花糕提走,还频频回头看他俩:“我先回班睡觉了。”
  没人应他。
  直到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郑临渊又瞬间睁开眼睛,对方的问题还没出口,他就先作了回答:“接吻。”
  槐花的清香,糖浆的醇甜,以及唇舌间的湿意,少年呼吸冷洌,带着春末海风的微凉。
  一吻作罢,沈浮汐盯着对方,重复了一遍李龙华刚才的话,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调侃:“跟我们学坏了。”
  “那就再坏点。”郑临渊的手从他的校服衣沿伸进去,抚摸着对方的腰侧,然后顺向脊背,指尖一路沿着脊梁骨往上走。
  沈浮汐被他摸得身子发软,于是立刻伸手按住他的手臂,眼神冷冷地扫过去:“你又要来?”
  压力越大的时候,郑临渊越想跟他做爱。哪怕更多的时候力不从心,也会用插入以外的方式让沈浮汐在自己眼前高潮。
  细碎的、沉溺的、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传至耳畔,迷离的、涣散的、春潮带雨的目光望向自己,湿软的、温热的、幽邃紧窄的雌穴含进手指,他只是看着就能满足。
  储物室,卫生间,天台角落,甚至是空荡的报告厅里,他将沈浮汐按在任何一堵白墙上,凑过来就扯开对方的校服裤绳。
  沈浮汐有时候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大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郑临渊确实没有什么好怕的,天大的事都有他那个县长父亲顶着。
  “可以吗?”郑临渊将对方的询问当作应允,自己也先动了手才作出回应,手指已经探进了对方的裤腰。
  “嗯……会有人。”沈浮汐抓住他的手往外抽。
  “那我们去顶层的楼梯。”郑临渊神色轻松地收回手,拉着人站起身,转身往上走。
  即使是在最顶层,上面也只有几小阶楼梯通向天台,侧楼梯的天台门通常是上了锁的,沈浮汐就被压在门上挨操。
  教学楼建筑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他们在这里都能听见下面早自习朗读的声音。
  “你别太过分。”沈浮汐回头警告道。
  “怎么才算过分?”郑临渊挺身,将半硬的鸡巴抵上流水的软穴。
  沈浮汐一愣,身子向前缩了缩:“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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