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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乌憬又坐回去,点了下头,他安静了一会儿,见人又走到外,端进一碗什么,小声问,“他……他呢?”
  不安又心虚着。
  拂尘将手中的醒酒汤递到天子手上,“陛下,您先把这碗甜汤吃了,醒醒酒。”他躬身道,“千岁爷在书房瞧着密报,奴才去同爷禀报一声。”
  乌憬手忙脚乱地扯住他,“等,等一下,我,我今日——”
  真的去学里了吗?
  他醉酒的事是不是一场梦?
  乌憬还有些不真实感,眼前昏黄的烛光跟手上的碗又让他回了些神。
  听见拂尘为难道,“千岁爷说了,您一醒,老奴就得禀过去。”他满脸的爱莫能助,讪讪道,“陛下今日这可算逃学了,虽是跟祭酒告了假,但也是瞧见千岁的面子上,按往日来算,学里可都是不会理会的。”
  “千岁爷今日酉时来学里接您,学里守着的暗卫来禀,爷才知您还昏在酒楼。”
  “又亲自去酒楼将陛下抱了回来。”
  “还带着陛下去洗漱更衣,而后便让奴才在这看着您,自个去书房继续理事了。”
  拂尘道完,便行了个礼,急匆匆下了去。
  留乌憬一人抱着碗呆坐在原地,好一会儿,他才把碗中的甜汤忐忑不安地喝完。
  又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确实是沐浴过后的皂角同浮金靥的香气,干干爽爽的,连嘴里都没有异味,只余牙粉的清香。
  乌憬把手里的碗放在榻边的案桌上,青瓷搁在桌面上清脆的一声响吓了他一跳,寝房内静得让人格外不安。
  他仔细听,还能听着外头隐在漆黑中的虫鸣声。
  乌憬咽咽口水,不知道干什么,又把碗摆得更好看一些,一抬眼,却注意到案桌上放着一个木质的小匣子。
  没有上锁。
  乌憬无所事事,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是一些大小不一的铜制小球,镂空的,里头还能看见铛铛作响的小铃铛。
  他晃了晃,发觉没什么特别的。
  又把目光投在另一处,用蚕丝布裹起来的小包上面,他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咽了咽口水,小心再小心地打开,看见里头是粗细长短不一的圆润玉柱。
  乌憬比了比,最大的快比他大半个手腕还要粗了,白玉润得他几乎握不住,滑腻腻的。
  一旁还放着个玉盒。
  乌憬打开来,发现里头是触手即化的一些膏状物,他闻了闻,嗅出一股清淡的药香味。
  这些是什么?
  少年又抽了抽鼻尖,总觉得有些熟悉,他莫名想到了先前燕荷给他的那个药膏。
  乌憬手一顿,面色发白地霎时松了手。
  “哐啷——”一声,玉盒从他手中跌落回木盒中,立即把乌憬唤回了神,他手忙脚乱地把木盒里的东西全收拾好,慌里慌张地重新盖上,而后无措地看着四下。
  下一瞬,又听见外头传来了动静。
  房门被人静静推开,宁轻鸿进来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他垂了垂眼,瞧见床榻下还东倒西歪地摆着少年的木屐。
  只是人却不见了踪影。
  宁轻鸿抬抬指,示意身后的下人先下去,片刻,昏暗的柜门被人拉开。
  乌憬蜷缩着躲到衣裳堆满的角落里,满脸泪痕,堪称惊惶地看着长身玉立站在外的宁轻鸿。
  在人俯身过来抱他时,少年拼命地往后缩,“呜咽”着哭道,“不,不罚,不罚。”
  “我,我不该吃酒,不该逃学。”
  “对不,对不起。”
  “我不跟他们去玩了。”
  说话时还哽咽得一抽一抽的。
  乌憬一个劲儿地摇头,“不罚。”
  他哭,“不要罚。”
  作者有话说:
  55:脑补完,开始哭
  9k:叹气,哄人.jpg
 
 
第85章 荷囊 把它们丢掉
  那些东西已经完全超出了乌憬的认知范围,他根本想象不出它们要怎么放进去。
  以他贫瘠的经验,第一个想法就是一定会很疼很疼。
  除了怕疼之外还有一种恐慌,
  他不想被强迫变成那样。
  好可怕。
  乌憬拼命地往后缩,“呜咽”着,躲着。
  宁轻鸿只得停下手,倾身进去抚着少年的乌发,“哥哥什么时候说要罚乌乌了?”
  雕花木柜里的空间堪称逼仄。
  宁轻鸿侵进来后,就好似乌憬自己的私人领地慢慢被对方占据,本来位置就已经很小很小了,他现在还被逼得无处可躲。
  少年可怜巴巴地蜷在角落里,一边哭一边慌乱又害怕地推拒。
  乌憬抗拒被宁轻鸿搂在怀里。
  他知道这样下一秒他就会被人抱出去了,现在只有这个狭小的空间能给他一些安全感。
  宁轻鸿微叹一声,半俯身下来,“乌乌?”他嗓音堪称温柔,“怎么了?跟哥哥说?”
  乌憬死死抿住唇缝,抱膝摇着头。
  宁轻鸿笑了一下,“那乌乌自己过来。”轻声,“不要让哥哥等。”
  语气徒然变得有些冷。
  乌憬眼泪掉得更汹涌了,但是对方不哄他了,态度一转变,看似即将要没了耐心,他就吓得不敢不听话了。
  用鼻尖一抽一抽地吸气了许久,才颤着身体,向宁轻鸿倾靠过去。
  再害怕也只能搂抱住人的脖颈。
  宁轻鸿总算将乌憬抱了出来,感受着人在他怀里发颤的动作,顿了顿,才就近在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方才冷淡的情绪又恢复为无奈的神情。
  并未再故意去吓少年。
  宁轻鸿轻抚着人的背部,顺着少年后脑的乌发,轻叹着问,“哥哥要罚乌乌什么?”
  他等了片刻,也只等来一片安静。
  怀里除了死死压抑住的呜咽声,
  一句其他的声音都没有。
  宁轻鸿轻笑,“哥哥哄着乌乌的次数多了,便不管用了,是不是?”
  他故意吓着人,简直可恶至极。
  乌憬颤了一下,“不是,不是。”
  见人肯说话了,宁轻鸿的语气又放温和,“那哥哥再问乌乌一次?”
  乌憬怎么说得出口,只摇着头。
  宁轻鸿实在不知他在哭什么,寻着法儿问了几次也没问出来,叹了声,“乌乌不肯说,便不说了。”
  “只是哥哥还是要说的。”
  宁轻鸿从茶桌上拿过些什么,他指尖捻住那个布袋,晃了下,里头便传出金石相撞的声响,俯首问,“乌乌瞧一瞧,喜不喜欢?”
  乌憬连头不敢抬,只埋在人肩颈里,怎么敢去看。
  宁轻鸿仔细道,“这个荷囊是尚衣局下午赶制出来的,有些匆忙,样式不算多好看,但也还能入得了眼。”他缓声,“宫外用不着金叶子,哥哥只让人在里头只装了些银两。”
  “乌乌用完了,就跟哥哥说一声。”
  “哥哥再往里放新的。”
  荷囊?银两?
  这些是什么?
  乌憬抽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微微侧了侧脸,去看外边,入目就是一个金丝勾乾,绣着麒麟仙鹤等神兽的流苏荷囊。
  鼓鼓囊囊的,好似装了不少银子。
  少年愣了一下,又见宁轻鸿把这个荷囊放在他怀里,又从桌上取了个新的,边道,“若是不喜欢,乌乌再瞧瞧这个样式的?”
  乌憬眨了下眼,糊在眼前的泪掉下去,才看清是一个绣制成布老虎样式的荷囊,很是可爱,也同样是鼓鼓囊囊的。
  连乌憬怕羞,不敢在外人用这种带着稚气的荷囊,所以准备全了不同的款式都考虑到了。
  宁轻鸿轻声询问,“还是乌乌两个都喜欢?”
  许久,乌憬才囫囵点了下头,怯怯地看着两个荷囊都放进了他的怀里。
  宁轻鸿笑,“那乌乌自个收好?”他道,“是哥哥考虑不周,忘记备银子给乌乌了。”
  “以后乌乌同旁人上街,也能买些零嘴儿跟有趣的物什,只是不能再这般鲁莽。”
  “吃酒的事,哥哥也听人解释了,说是乌乌一开始是没碰的,只是后头好奇尝了一口。”
  “乌乌第一次吃酒,酒力不好也是寻常,用不着同哥哥说对不起。”
  “不若留着明日去学里同你的老教傅请罪,毕竟逃了学,要知些礼数。”
  乌憬听得晕乎乎的,宁轻鸿“嗯?”了一声,他才呆呆地点点头,过了许久,才吸吸鼻子,“哥哥不,不生气?”
  宁轻鸿失笑,“乌乌又不是同我逃的学,哥哥生什么气?”
  乌憬数落自己,“我逃学吃酒,不学好。”他抹眼泪,“还要哥哥来接。”
  宁轻鸿无奈,又一一同人说清,“与乌乌同窗的学子都是京中或地方上有实权的官员之子,家中长辈拎得清,送来国子学前都会仔细叮嘱过一番。”
  “私底下再怎么品行不端,也不会在明面上表露出来,不会也不敢带乌乌不学好。”
  “乌乌同他们去玩,哥哥不会担心。”
  席上酒过三巡,众人的确都在玩行酒令,先提一个字出来,每个人都想着含着这个字的诗词歌赋接下去。
  就算是吃酒,也是文雅的。
  乌憬听他道清楚后,眼泪才慢慢收住了,低着脑袋小心地去碰怀里的那两个荷囊,不确定还夹着些剩余的不安,呐呐询问,“两个都是哥哥给我的?”
  宁轻鸿笑着应是。
  乌憬打开了那个麒麟仙鹤的荷囊,里头确实是一些碎银子,还有一些铜板。
  他又不太熟练地打开另一个布老虎的荷囊,有些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倒在手上之后,才发现是做成各种形状的金子银子。
  小小一个,有梅花式、海棠式的,圆状的,小元宝也有,这些金银锞子做得精致讨巧,背后还刻着一些吉祥话,有“寿”字,也有“及第”二字,笔锭如意,八宝联春,每一个都不重样。
  不适合花出去,适合拿在手里把玩观赏。
  乌憬不太确定,又问了一遍,“真的是给我的?”
  宁轻鸿逗他,“乌乌不要,哥哥便收回去了。”
  乌憬收紧手,抱紧怀里的两个荷囊,“要的!”
  宁轻鸿低低笑了一声。
  乌憬平复下来后,也觉得有些丢面,自己抹着眼泪,一粒一粒地把倒出来的金银锞子,认认真真重新装回那个布老虎的荷囊里。
  他肯定是不好意思拿着这个荷囊出去的,一边装一边想自己要把它藏好到哪里。
  装着装着,突然被人在唇角慢慢吻了一下,乌憬下意识怔怔地仰眸去看,对视上宁轻鸿含笑的眉眼,听见人问道,“乌乌现下能跟哥哥说,刚刚在哭什么了吗?”
  乌憬又想起来,装金银锞子的手霎时顿住,在想宁轻鸿是不是准备拿这些金子银子收买他,哄骗他。
  他咽咽口水,不舍地一闭上眼,一口气通通把它们装回去,塞还给人,“我不要了,你拿走吧。”
  宁轻鸿顿了顿,“乌乌为什么又不想要了?”他堪称一个好脾气。
  乌憬难以启齿,“我……你给我什么,我都不可能跟你玩那些的。”
  宁轻鸿问,“那些是哪些?”
  乌憬看了他一会儿,又是迟疑又是后怕,指了指床榻边案桌上的小匣子,就烫手地收回来,“就是……那个。”
  宁轻鸿顺着看过去。
  下一瞬,乌憬毫无征兆地被抱起来,宁轻鸿带着人往那边走去,少年霎时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地看着对方静静将匣子打开。
  而后宁轻鸿淡淡垂着眉眼,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里边小球,被乌憬弄得凌乱的布包,以及半打开的玉盒。
  先前他让拂尘去备,但备好后,这匣子被放在此了。
  拂尘又被吩咐在这守着天子。
  宁轻鸿此时瞧见,才知晓。
  “乌乌当真这么怕?”
  片刻,他轻声问。
  过了好一会儿,乌憬才点了下脑袋,小心看着宁轻鸿的神色,像先前让对方扔那串佛珠一样。
  “哥哥把它们丢掉。”
  “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9k:?
 
 
第86章 提心吊胆 背了这么多的债
  乌憬又问了一遍,去扯人的衣襟,求道,“哥哥丢掉,好不好?”
  宁轻鸿静了片刻,指腹摩挲着木匣刻着花纹的光滑表面,低笑了下,轻声问,“乌乌是怕它们,还是怕我?”
  乌憬怔了一下,小心看着人的神情,迟疑了一下,反复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定了定神,仰脸贴了上去。
  他本来就被人单手托着臀抱着,双臂搂着人脖颈,埋脸在人颈窝中,一抬头便蹭上了人耳颈处,柔软乌黑的发丝擦着对方的脸。
  “怕它们,不是很怕哥哥。”
  声音有些小,颤颤的,不算坚定。
  但没有撒谎。
  不管宁轻鸿怎么哄他,怎么纵着他,先前到底还是让乌憬留下了不少的心理阴影,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去除的。
  乌憬心里早就对宁轻鸿埋下的畏惧,怕是得记很久很久,一遇到事就会重新翻涌出来。
  但又是很矛盾的。
  他根本克制不住对宁轻鸿的依赖跟亲昵,被养习惯了一般,迷迷糊糊的,看见人就想下意识贴过去,想被人抱一下亲一下。
  分不清到底是肢体记忆,还是心动。
  因为已经成为了本能。
  宁轻鸿笑,“那便还是怕哥哥。”
  乌憬拼命摇头,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怕,不怕的。”他听出几分危险,只慌忙改口道,“我不怕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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