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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拂尘上好膳食,就极为有眼色地领着周遭下人都退了下去,只在不远处守在廊外。
  只留下二位主子在膳厅。
  宁轻鸿抬起指尖,去端那药膳,他还未触碰上,少年就先扑了过去,用自己细瘦的双手忙不迭地捧起来。
  乌憬深呼吸一口气,二话不说就给自己闷头灌了,被酸涩的腥甜味苦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捧着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说话都变得不流畅,“好久,好久没喝了,突然,突然想试试。”
  说两句话就要咽一口苦水,然后又皱起自己的眉眼忍着,眼睑一片濡湿,都要睁不开了还强撑着道,“还是那么苦……好,好喝。”
  说错了还慌忙改口。
  宁轻鸿微叹,“不苦?”
  乌憬点头,“苦——”反应过来又迅速摇脑袋,“不,不苦的。”
  宁轻鸿将乌憬手中的碗轻搁在桌面上,发出清脆一声响,用干净的帕子仔细擦拭着少年唇角留下来的印子,轻按着。
  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也一眼都没看人。
  乌憬瞧着他冷淡的神情,以为对方真的气着了,僵着身体,低低埋下脑袋,有些心虚又有些无措,似要乖乖地等着挨罚。
  手指还攥着人的袖子,好像要准备怎么求饶。
  他嘴巴里还苦得紧,舌根都是药膳的味道,难受得紧紧抿起唇,连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挂了脸。
  下一瞬,唇珠却毫无征兆地被人覆上,猝不及防间,乌憬紧抿的唇齿微张开来,怔怔地睁着眼,看着面前正动作轻缓的人。
  宁轻鸿轻吻着人,蜻蜓点水一般,只同人分着那份苦味,指尖抚着人的耳颈,不紧不慢地揉捏着。
  明明不轻不重,也没沾半分情欲,只是纯粹地勾着舌,却处处缱绻得令乌憬眼都湿了,迷迷蒙蒙地被人亲了许久,才恍惚地被松开。
  又被人在耳颈处用薄唇触了触。
  宁轻鸿嗓音极轻,“好了,我同你一起吃。”贴着少年的耳畔叹着,“不用费尽心思做这许多。”
  “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与我说谎。”
  “怎么那么……”
  尾端摇头轻笑地掩去一字。
  他平日最厌旁人揣摩他的心思,为着就是其余人尽力掩饰却仍是被他察觉,最后还揣摩不对,称一句自作聪明都算不上。
  可少年就差把这阳谋写在脸上了,笨手笨脚得漏洞百出,还把自己折腾得够呛,令人不得不无奈地妥协。
  捧着颗真心走来的路上都会因为走路不看路而摔个几下,弄得灰头土脸,还会迷路得晕头转向。
  可这么艰辛困难了,都要巴巴地来到对方跟前,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只想着别人对他好,
  自己也要对别人好。
  只记吃,半分都不记打。
  乌憬现下都只会呆呆地问,“真的?”
  宁轻鸿去动筷子,夹了一片鱼肉,喂到少年嘴边。
  乌憬小小地高兴了一下,还不满足,边吃边含糊说,“那我一会儿又要去学里了,都没有同你待多久。”
  他问,“哥哥陪我去走走好不好?”
  宁轻鸿妥协地应下。
  乌憬这才满足地开始吃起好吃的了。
  他注意到宁轻鸿虽然答应了他,但食欲不高之下,并未用多少,而后又叫人上了半碗药膳饮尽。
  可多多少少还是吃了的,
  乌憬已经很高兴了。
  还有一份蠢蠢欲动的跃跃欲试,觉着昨夜那份惧怕好像又在记忆里消了许多。
  宁轻鸿说是应了他,同他去府里走走,可真正在玩的还是乌憬自己,对方只静静坐在凉亭内,倚着春椅阖着眸,指骨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扶手。
  远处不少下人都捧着今日朝臣递上来的折子候着,就等千岁爷有心情看两本。
  乌憬同檐下养着的鸟雀玩了一会儿,用指尖戳了戳鸟喙,无意间同远处候着的拂尘对上视线。
  拂尘就差没给天子磕头了,捧着手里的折子就给跪下了,几乎是求着陛下想些法子。
  乌憬吓了一跳,立即躲开他跪得方向,后知后觉自己忘了这一截,顿时停下逗鸟的手,下意识看向正阖着眼歇息的宁轻鸿。
  他第一次忙这么多事,会出纰漏再正常不过,更不用说乌憬脑中根本没有处理朝政这个概念。
  拂尘这个态度,还让乌憬以为这是什么严重的事,立即急忙火燎地小跑至人跟前,又不知如何开口,小心翼翼的,“你,你今日什么时候去看折子啊?若是耽误了,会不会出很多很多麻烦?”
  宁轻鸿叩着扶手的指骨一顿,半抬起指尖,他阖着眼,没一会儿就察觉到少年牵住他的手,片刻便埋进他身上,不睁眼就能知晓人正巴巴地等着自己。
  “前朝内阁与后宫内卫府互为掣肘,我不在时,二者皆是对方的桎梏,暗中还有探子盯着,三方人马皆单独汇报于我,出不了什么乱子。”
  “朝中事只需内阁大臣仔细理着,便不会有差错,若真出了什么灭国之大事,也轮不到拂尘去央求你。”
  “一众人马早早便跪满我府门前。”
  宁轻鸿说了许多,才微撩起眼,看向乌憬,“不过乌乌既然想理,今日的折子不若就交给你看,如何?”
  乌憬愣了一下,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的,我我我看不了。”他慌忙道,“我不想理,不,不是,我想的,但我想你来——”
  宁轻鸿似笑非笑,“既然不想,怎么旁人三言两语,乌乌就求到我跟前了?”
  乌憬根本不知自己到底犯了对方哪里的眉头,这一句又接一句的话让他应接不暇,只摇头,“没有,没有的。”
  宁轻鸿看着人,片刻才敛了敛眸,语气平缓下来,“乌乌今日落了学,回府后便将折子都过目一遍,再对照同内阁朝臣作出的处理比之。”
  那得看多久?
  乌憬摇头。
  宁轻鸿抚着人的脊背,轻声,“乌乌既然识了字,便要起些用处来,学些东西,是不是?”
  乌憬想好辩驳的语句通通都说不出口了,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些道理的。
  “除了理哥哥的事,也学着理旁的事。”
  “不用怕。”
  宁轻鸿又说了这三字。
  ·
  入夜后,乌憬伏在案桌边,昏沉沉地看着手里的折子,现下他才用了膳,不过才刚至戌时,也不算太晚,他甚至也才看了几本折子。
  本来不累的,可才看了几眼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什么司封郎中参水部员外郎私行厌胜,谁又参谁铺张浪费,谁又行止不端,这些争端还个个都气愤填膺地足足写了一页纸。
  全是拗口的文言文,便是乌憬认了字,都看得困难,他努力地提起精神,去评判谁对谁错。
  等都瞧完之后,才去看另一本小折子,上面记录着内阁大臣对这些事是如何处理的。
  这本折子本是内卫府呈上来的密探,要给宁轻鸿过目的,现下递到了乌憬跟前。
  拂尘候在一旁,端茶送水,瞧得胆颤心惊,不知千岁爷到底是何作想,居然让陛下亲自提笔去批折子。
  明日这些折子送回朝臣府上,瞧见天子同爷相似却能瞧出不是同一人,只学了个一两分像的字迹,会在朝中掀起如何大波。
  前些时日因着科试,左相一党好不容易消沉下去,若是让他们知晓千岁爷正教陛下如何掌权,怕是又要起旁的心思了。
  可拂尘心底忧着,却没胆子提出分毫置喙,只瞧了瞧心思没在这上面的天子,又瞧了瞧正在春椅上支着额,似歇着的千岁爷。
  拂尘又递了杯热茶上前,恭敬地问着,“陛下是在寻些什么?”
  乌憬将小折子翻了四五次了,满脸困惑,下意识道,“这个是不是没有记录全,为什么没有写对这些折子记的事是怎么处置的?”
  拂尘哪敢看,只讪讪猜测道,“陛下说笑了,这密报底下的人是出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出缺漏,兴许是些小事,内阁的大人们才没分出心神?”
  他话音未落,便听身后的千岁爷语调微冷,静静道,“滚下去。”
  拂尘立即朝千岁爷跪伏应是,忙不迭地领着下人们退了出去,恨不得连滚带爬地将寝房的门关上。
  只留下乌憬愣愣地捧着小折子,无措地坐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坐直了身,不敢出神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宁轻鸿应了他许多事,他现下怕到是没有多怕。
  只看几眼折子,就悄悄看几眼人。
  宁轻鸿今日着了件墨绿色的长袍大袖,上头绣着孔雀样式的水纹,在昏黄的烛光下勾勒出墨色的阴影,影影绰绰,叫人看不透彻。
  室内燃着暖炉,并未有多么冷,鹤氅只搭在他一旁的木施上。
  墨发半散在后,身上衣裳虽是松垮,但因着披了好些层,也只露出修长的指骨。
  乌憬出神地瞧了许久,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低了低头,抱着自己看不懂的折子跟密报过去了,统统放到人手边的茶桌上。
  大着胆子爬上那张春椅,跪坐在人身上,小心翼翼地歪着脑袋,去看宁轻鸿的神色。
  宁轻鸿半抬起眸,同正伏着身子瞧他的少年对上视线,他微阖起眼,用眼神淡淡询问着。
  乌憬小声,“我看不懂,你同我讲一讲,好不好?”他补充,“我不问旁人了,就问哥哥。”
  “我刚才都没有听懂,可之前哥哥一说,我就懂了。”他笨拙地说,“今日午时,也只是怕不看那些折子,会不会出事。”
  乌憬越说凑得越近,乌眸都不自觉地睁圆,呼吸都不由有些屏住,呆呆的,道,“我今日在学里也是乖乖的,只听老先生讲经文,没有同旁人说小话,一落钟就回来了。”
  “我担心哥哥,所以一刻钟都没有在外面多待,想着等哥哥好了,再同旁人出去玩。”
  “本来也不想去听学,在府里陪着哥哥的,可是你先前为了我安排了这么久,我不想说不去就不去了。”
  乌憬凑得足够近了,唇珠停在宁轻鸿的薄唇前,一路从耳根烧红至眼尾,呼着烫气,懵懵懂懂地上前亲了一下人。
  真正的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还发出了小小的“吧唧”一声。
  乌憬眼睁睁看着自己嘴巴上的湿润都沾在宁轻鸿的唇上了,脑袋发着蒙,咽咽口水,晕乎乎地说,“你要同我说,我才知晓的。”
  他嘴笨,语无伦次,“我,我我猜不出的。”
  “你现在病,病了……心里不好受,我,我知道,不想说也没关系。”
  “可我也不想因为我,让你更难受。”
  “我想你好受一些。”
  宁轻鸿不躲也不避,他笑了一下,看着人轻声问,“乌乌想要哥哥说什么?”
  乌憬吞吞吐吐的,想说又不敢说,涨红着一张脸,眉眼都湿漉了,却还巴巴看着人,声音愈发小。
  “你吃,吃醋了……”
  “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55:开始big胆
 
 
第97章 坐吧 你不要亲了
  宁轻鸿静了静,微垂着眸,无声看着眼前的少年。
  乌憬迷茫地跟他对视了片刻。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呼一吸,鼻与鼻近乎快触到一起,两方气息在少到可怜的缝隙处进行着缓慢又滚烫的交融。
  只有乌憬的是发烫的。
  宁轻鸿微侧了侧脸,双眼倦怠地半阖着,似准备说些什么。
  乌憬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连动都不会动了,小巧的鼻尖愣愣地抵着人的鼻侧,听见人开了口。
  “前朝官员近千名,真正握有实权的也不过数百人,余下只会拿着俸禄,理着自己名下的事。”
  “这些人一向无要事可禀,每日呈上来的奏折也大都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事。”
  “或是几句请安的讨喜话,或是参一嘴瞧不顺眼的同僚,俱都难登大雅之堂。”
  “内阁一向不会白费心神去过目,只需瞧一眼,不用理会。”
  他有兴致时还会批个“已阅”二字,如今这些折子送来是何模样,送回也是何模样,大都纹丝不动。
  宁轻鸿静静教诲,“乌乌要学会事分轻重缓急。”他一字一句,“坐在这个位置上,并不是为了让己身陷入苦扰,也不是为了给自己平添劳累。”
  “而是要学会如何去玩弄、利用。”他顿了顿,嗓音极轻,“穷奢极侈。”
  宁轻鸿一日看着累,但每日上完朝,腾半个时辰或一个时辰开完小朝会,若朝务不繁忙,这些折子宁轻鸿一个时辰便能理完,若是近来有大事,左右也不过多费半个时辰。
  从午后便能一直闲到入睡前,听两刻钟的密报,一日便过去了。
  若是恰逢病时,也并不会去理朝政,自有内阁的人去处理,他只需腾半个时辰去听一听今日事是否处理妥当,将错处改一改,便无事可做了。
  实在是清闲。
  乌憬呆呆地点了下脑袋,鼻尖差点磕碰到面前人的薄唇之上,恍惚间才回过神,宁轻鸿方才说了这么一通,他晕乎乎的一句都没听进去。
  实在想不通真的有人能在靠得这么近的情况下,这么微垂着眼,淡然地说着正事。
  一点都不理他。
  乌憬有些委屈地看着人,又带着几分狐疑,“你不要说那些了,我不想听这个。”
  他凑得更近了,眼巴巴的。
  宁轻鸿终于微侧回脸看人,近乎耳鬓厮磨地轻笑反问,“那乌乌想做什么?”
  乌憬直觉有哪里不对,下意识辩解,“我做……做什么?我只是……”
  想说几句话而已。
  避而不答,还转移话题,肯定是心虚了!
  他不能再被三言两语地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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