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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宁轻鸿轻“嗯?”了一声。
  乌憬顺着他的话,又磕巴了,“我想,我想做,不,不是——”
  宁轻鸿似笑非笑,“乌乌折子不瞧,说自个瞧不懂,我说了,又不听。”他顿了顿,“既然不想学……”
  尾音缓缓掩去。
  因为乌憬被人贴着低声诉说的耳畔,已经叫人用薄唇轻吻上,“那便不学了。”
  他耳中嗡鸣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宁轻鸿携住唇尖,愣愣地看着在他面前阖上眼的,用手心轻托自己的后脑,俯首静静地低吻着自己的人。
  亲,亲了。
  那是不是就是……
  他说对了?
  乌憬被轻柔地吻了许久,脑袋都涨成一团浆糊了。
  宁轻鸿的姿态是彻底放松闲适的,只是单纯地搂着人,静静吻着,同单纯搂抱着人,轻抚摸着人的脊背并无任何不同。
  都不沾半分情欲。
  却又分外缱绻,这份温和并不是因为习惯使然,也不是因为病中并无精力,而是纯粹对着怀里的少年。
  可乌憬浑然感受不到,他好似面对一张对他收起了毒丝的巨网,被缠绕进去之后,只剩下被包裹住全身的舒适跟安全。
  一点危险都没让他察觉出来。
  就好似一柄软刀子对他收起了所有的锋利,温柔地横在他的颈旁,让乌憬无知无觉地用脸肉蹭着锋利的刀锋,还在为利刃上的那股冰凉而感到舒服。
  因为他浑身都在发烫。
  鼻尖又全是面前人丝丝缕缕的气息,乌憬已经呼吸不过来了,发出细小的呓声,没有带着哭腔,也没有掉眼泪。
  而是完全舒适的呓语着,模模糊糊的,又很小很小,叫人听不清,还夹杂着混乱的呼气同吸气。
  好舒服。
  乌憬仿佛喝醉了一般,绵软的脸肉上都是酡红,无意识地瘫软在人身上,在吻时的缝隙中,本能地在用气音微弱地……叫春。
  不满足,又满足。
  宁轻鸿不知吻了许久,在察觉到少年在蹭着自己时,才缓缓分离过来,他们唇之间还连着薄丝,可他的语调却是冷的,“跪起来。”
  乌憬还在追着他的唇,“吧唧”又亲上去了,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晕乎乎地顺着人手心托着他腿肉的力道,撑着人的肩跪起来,低着脑袋,迷蒙地看着人。
  少年的唇肉湿润,不开心地小声抱怨,“你做什么。”
  宁轻鸿抬起指尖,侧过脸,探向手旁案桌上的那木匣,轻而易举就拿出来一个玉盒,同一个布包,再携了两根大小不一的出来。
  乌憬霎时噤了声,不敢说话了。
  宁轻鸿托着人的后脑将少年按下来,又不许人软在他身上,叫乌憬跪在椅面上。
  他又覆上去慢慢、静静吻着。
  乌憬的紧张在吻中又渐渐消逝掉,屏住的呼吸也敢放开了,听见人边吻边轻声问,“昨夜说了,每日睡前都得温养一个时辰,乌乌自己来,还是我来?”
  也只无措地颤了颤眼睑,红着耳颈与整张面,不哭也不闹的,笨拙地用指尖去解衣裳。
  外袍滑落在臂弯,又去解里衣,忙活了好半会儿,气呼呼地微微别过脸,“你不要亲了,解不开了。”
  “等一等。”
  宁轻鸿轻笑了一声,转为用指尖揉捏着少年的后颈骨,“好,不亲了。”
  好丢人,
  乌憬埋着脑袋。
  他呼着热气,蹬掉自己的鞋袜同蚕丝制成的雪裤,在薄唇覆在他耳颈处时,下意识打了个颤,仰起脸,看不清下边是什么情况。
  只能感受到药膏化开的痕迹。
  有温热修长的手指挤进,宁轻鸿的薄唇静静吻着人的耳颈后方,说是吻,不如说是单纯的覆着,只安抚着,又继续开拓。
  乌憬根本想不到他会亲自用手,他整个人都下意识绷紧绞紧了,又被硬生生挤进,但因为被人搂抱着,揉着后颈骨,又吻着从耳到脸的连接处。
  即使难受得眼中又漫上泪意,也只是紧紧伏在人身上,呼着气,又乖又听话地发着细小的呜咽声,感受着足以让他在心中模拟出来的清晰触感。
  宁轻鸿抽出手后,便换了玉填上,从一指宽,再缓慢地到二指圆,再到三指的尺寸。
  抵对了地方才松了手。
  命门被对了个准,
  乌憬根本不敢乱动。
  少年忍着酸软,无力地撑在人肩上,又开始掉眼泪,只是掉得不勤,能适应着些了。
  宁轻鸿贴在人的耳畔处,轻声开了口,“坐吧。”
  乌憬只会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一瞬又被一道温和却有力的力道按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坐在人的腿上。
  霎时发出一声泣音。
  可下一刻,又被人堵住唇肉,乌憬微张起唇齿,边吐着气,边被人亲着,慢慢的,他浑身都被这个吻亲的松懈开来。
  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在小幅度地磨着。
  连人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唇都不知道,又被人顺着仰起的脖颈倾吻下去,在亲到喉骨时,毫未体验过的触感硬是叫乌憬回过了神。
  这是第一次,宁轻鸿除了他的脸,他的唇,还在亲他的其他地方。
  头一次从耳颈处蔓延着往下。
  乌憬呆呆地呼吸着,可下一眨眼,又颤摆地挺起前腰,哭叫出声,“不,不要咬。”
  宁轻鸿薄唇轻携着,近乎充耳不闻,指尖在少年的软肚上轻探着,寻到微鼓起的地方,用手心罩住,残忍地按了下去。
  乌憬浑身一下懈了劲,软在人身上,狠狠坐到了深处,他霎时紧绷着颤着身,脖颈高仰,哭声都哑了。
  只吐着舌尖,用口喘着气。
  怎么可以那么过分?
  乌憬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滚下。
  宁轻鸿的唇还未松开,又磨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乌乌好会哄哥哥开心。”他道,“连哥哥哪里不高兴都察觉得出来。”
  “可光三言两语怎么行?不若再努力努力。”他轻声,淡笑,“再挺起来些,嗯?”
 
 
第98章 陪 哪里都不去
  说是一个时辰,便当真是一个时辰。
  乌憬眼泪一直在掉,都要以为自己身前要破皮红肿了,身下也难受得厉害,可前后夹击,他半分都受不住。
  怎么哭叫都没让人停下来。
  腰却越挺越向后弯。
  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只能随着那份力道,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努力地往前倾着。
  明明宁轻鸿也没怎么用力,只是用齿间细细磨着,乌憬的呜咽声便愈发的混乱。
  胆子大了。
  又是推拒,又是求饶,
  还骂人。
  “我说不,不要咬了,你听见没……没有?”
  “你耳朵也病了吗——”
  乌憬骤然打了一个颤摆,“疼,痛……”他哈着气,“哥哥,呜,松,松——”
  “对不,对不起。”
  “我不说了,不说了……”
  宁轻鸿放轻力道,又吻向少年的唇,指尖捻着玉,不轻不重地磨了片刻,让人舒舒服服地软了腿,才将玉抽出来。
  乌憬被伺候了一个多时辰,意识都晕沉沉的,只觉得最后浑身上下都没遭罪后,只想一直陷在余韵里瘫着身不动。
  连人掐着他软绵绵的腿肉,往一旁扯了后,仔仔细细地将前后垂眼打量了个遍,都只颤着身毫无反应。
  隐约听见人轻声细语地夸着,“乌乌今日进步许多,没再有那些坏习惯了。”
  他手段这般温和,轻轻松松就送乌憬去了顶,还让人维持着最后一份体面。
  宁轻鸿这次几乎处处都做的周全体贴。
  乌憬即使回过神,都敢挣扎地蜷缩起来,颤颤巍巍地去捂他的眼睛,“你不要看。”又嘟嘟囔囔的,还带着微弱的哭腔辩驳,“我本来就不会那样的,都是因为你……”
  宁轻鸿反问,“因为我?”
  乌憬忍着玉被抽离后,本能的难耐吞吐,磕磕巴巴地小声说,“就是都怪你。”
  宁轻鸿似笑非笑一声,只轻道了声“好”。
  乌憬说完后,才觉后怕,听人这般简单放过了自己,还有些恍惚,吞吞口水,胆子又大了些,自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人怀里窝着。
  可还是不敢太放松,依旧怕羞地用敞开的衣裳烫着脸,低着脑袋遮住一片泥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静地陪人温存着。
  片刻,宁轻鸿重新捡了衣裳,一件件给人穿好,理好其余物什,又将人抱起来,带去了浴池,洗漱更衣。
  睡前又吃了下人端上来的药汤子,才歇下,宁轻鸿即使净了口,乌憬也能闻到这人身上丝丝缕缕的药苦味,混在浮金靥里,又成了微苦的安神香。
  宁轻鸿静静怀着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人的脊背,另一手携着一指宽特制的平整玉板面,盛了点消肿的药膏,覆在少年微肿的唇尖上轻轻抹匀。
  又一点一点抹向乌憬布满萎靡红痕的脖颈处,从耳后一连蔓延至腰之上方。
  那玉的原料似乎极为特别,在人体上化了这般久的药膏,也仍旧冰冰凉凉的,刚一覆上,就激得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立刻从绵软变成粒红润的豆子。
  偏偏肿却是真的,冰凉与温烫一触上,乌憬恨不得再贴得紧一些,磨得久一些,可他又很不好意思,只别着脸,跪坐着,雪衣半敞,难受地从唇齿间呼出一口又一小口的气。
  直到药膏完全抹上去,宁轻鸿才上了指,用指尖从唇珠一路按揉至最后,处处都顾及到了。
  抹得他满手黏腻,又转身下榻去用铜盆里的温水擦拭干净,乌憬趁他没在看自己,手忙脚乱地将衣裳整理好,自个偷偷蜷缩进被子里。
  像是怕丢人。
  可当宁轻鸿倚上榻时,他却挪了挪,不经意地挪进人怀里,安安静静地同人贴得更紧了。
  努力地想在秋夜的寒凉里,
  将被褥中这一份暖意分过去。
  很快,乌憬便依赖地在人怀里睡去,跟昨日惧怕的神情全然不同,宁轻鸿半顺着人后脑的发,良久,也阖上了眼。
  翌日,乌憬掐着点醒过来了,身体的生物钟让他快点下榻洗漱更衣,但这两日纵欲的疲惫又让他根本不想动弹。
  好不容易,他睁开了眼睛,赖在人怀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注意到屏风外候着的拂尘低声催道,“陛下?陛下——”
  乌憬霎时想爬坐起来,还未起身,又被腰间同脊背后的手按了回去,少年刚睡醒,身体比平时还要绵软温热,脸上迷蒙着,困得眼睛都将将睁不开,呆呆地看着身旁人。
  宁轻鸿眼都未抬,只吩咐,“去同国子学告假。”
  拂尘立即应是,忙不迭地下去了。
  乌憬听见下人们涌出的声响,睁大眼睛,急急忙忙的,“不用告假的,我也不是很累,可以去听学的。”
  宁轻鸿只阖着眼,无声将人环住。
  乌憬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他出声,他也实在是困,确认真的不用去听学后,才放下心,迟疑地窝在人怀里,没一会儿继续睡过去了。
  他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日上三竿了才醒,乌憬醒时,发觉宁轻鸿似乎还在阖眼沉睡。
  或许也并没有在睡,他根本察觉不出对方到底醒着还是没醒着,但面前人眉眼间的倦意却是能瞧得清清楚楚的。
  乌憬想下榻去个小房间,刚一动作,就听觉人轻“嗯?”了一声,“乌乌是要去哪?”
  他怔了一下,乖乖地回答,“我要去小房间。”
  抚着少年背部的手顿了顿,才拿起来。
  乌憬去了小房间,顺便用一旁备好的水洗漱了一下,再去茶桌拿了些糕点茶水回来,自己啃了两口,趴在床头问人要不要吃。
  宁轻鸿什么都未说,只微抬起指尖,示意少年过来。
  乌憬赶忙再吃了两块糕点,咽了茶水,拍干净手,才爬上榻重新倦在人怀里。
  也不出声,只安静地看着对方又阖上眼,好一会儿,乌憬才小心地将脸埋过去,听话地搂住人。
  半个时辰后窗外似乎落了点淅淅沥沥的秋雨,屋内燃着暖炉,熏着浮金靥的香,烛火摇摇欲坠,发出火苗吱呀晃动的声响。
  乌憬舒服地想一辈子就赖在这不动了,他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昏昏沉沉的,但不管什么时候醒,也哪里都未去。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陪着人。
  午膳拂尘端上来时,备了一碗药膳,与乌憬爱吃的物什,但想着千岁爷多多少少会不会吃一些,多一人份的清淡菜食也有。
  下人轻手轻脚放下,又退了出去,没有去催主子用膳。
  乌憬闻着菜香味,有些受不住,小声,“哥哥?我饿了。”
  宁轻鸿微撩起眼皮,片刻,“去罢。”
  乌憬有些迟疑,小心地看着人,“哥哥抱我去好不好?”
  好不容易殷着人地陪着自己一起到了外间的案桌前,乌憬又试探地让人陪自己吃了一些,饭饱后,他又被抱去了窗棂旁的春椅上。
  几刻钟后,进来的下人瞧见桌上的饭菜有被动过的迹象,才将准备端下去重新热好再端上来的动作,改成将残羹剩饭收拾干净。
  又恭恭敬敬地无声退了下去。
  窗外的秋雨下了一日,乌憬就静静地陪了宁轻鸿一日,从头至尾,几乎都没从人的身上下来过。
  昏昏沉沉地过了一日。
  翌日乌憬卯时被唤醒时,都没有昨日那么困了,拂尘捧着绯红官袍跪在地上,同一身雪衣立在窗棂旁的千岁爷请示,“爷可要换朝服?”
  宁轻鸿抬了抬指尖,只作了一个示意。
  便是拒了的意思。
  乌憬身上的红肿同红痕都已消退,晕乎乎地被换上天子朝服,在心里给自己鼓了好一会儿的气。
  今日他要自己上朝。
  乌憬也不能怪人不陪着自己,将将出门前,又有些担心地回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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