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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花坊养傻夫郎(穿越重生)——缺颗星星

时间:2023-11-09 09:32:37  作者:缺颗星星
  颜如玉长长地出了口气,摊开双手往后一倒,躺成个盘儿靓条顺的大字型:“阿郎再不来,我就睡觉啦。”
  小厮刚要说话,眼角余光瞥见门扉轻轻一开,他立刻会意,放轻脚步悄然离开。
  颜如玉困了,闭着眼噘着嘴,丝毫没有留意到身旁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换了一个。
  展所钦垂眸打量他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颜如玉的鼻子:“好啊,不等我就自己睡觉?小没良心的。”
  颜如玉刷地一下弹起来:“阿郎,你来啦!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迟到了,不应该说我的!”
  “新婚之夜。”展所钦细细品味着这四个字,“谁教你这个词的?”
  “他们都这么说。”颜如玉伸手摸向展所钦身上那套和自己一样的大红婚袍,“阿郎,新婚之夜就是穿漂亮的衣服吗?”
  展所钦没说话,他握住颜如玉的手,把它按在自己胸口上,看向颜如玉的目光不自觉带了些侵略性。
  颜如玉单纯无邪地回望展所钦片刻,逐渐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害羞了。他抽了两下手,没抽回来,反而被捏得更紧了。
  “他们还跟你说什么了?”展所钦问他。
  颜如玉想了想:“万俟大哥说,叫我今晚都听阿郎的。”
  嘶。展所钦在心里抽了口气。
  颜如玉丝毫不知自己的这句话将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他用这么懵懂干净的神情说出这样的话,不啻于在展所钦的忍耐极限上踩着高跷疯狂蹦迪。
  展所钦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了个彻底。
  他拿过旁边小桌上的两杯酒,递给颜如玉一杯,道:“那你就乖乖听我的。来,把酒喝了。”
  他教颜如玉交杯,颜如玉觉得好玩儿,但等酒一喝进嘴里,颜如玉就垮起个批脸,说什么也咽不下去。
  展所钦不管他的,把两个酒杯往地下一撂,俯身堵上颜如玉的唇,逼着他咽下那一口酒。
  颜如玉呜呜着,气愤地捶他胸口,展所钦完全不当回事,一手轻松捏住颜如玉的两个手腕,另一手伸向他的腰带。
  窗前的一对花烛流了一长串的烛泪,把烛台都快染透了。大红色的床幔不停地翩翩起舞,偶尔从里头伸出一只指尖粉粉的手,逃命似的慌乱抓住床沿,很快又被拽了回去。
  第二天晌午,燃尽的花烛被清理干净,床幔也被勾了起来,好好地挂在一边。床边耷拉的小手,手腕处多了些淤青,手指头无力地垂着,被妥帖地拾起来放回床上。
  展所钦去外头买了午饭,端着回来,往桌上轻轻一搁,想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叫醒颜如玉,就先去收拾新家了。
  新家目前还空空如也,除了万俟宗极、妙昙大师和纪咸英给他们添置的一些新家具外,他们的东西就只有一些衣服。
  展所钦在每个屋子里来回转悠,擦擦这里拖拖那里,想象着将来和颜如玉一起将这个小家填满的模样,空着的房间也许还会住上他们的孩子。
  孩子……
  想到这里,展所钦不由得向他们的卧房看去。
  昨晚他没怎么克制,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开始在颜如玉腹中扎根了。
  展所钦十分期待这个继承了他和颜如玉共同血脉的孩子,可到了梦想即将成真时,他不禁又心疼颜如玉在整个孕育过程里将要遭受的痛苦。
  颜如玉一直想要小宝宝,可他大概并不知道为了得到这个小宝宝,他自己要经历些什么。
  那么要孩子的事,是不是应该再等等呢?
  展所钦这样想着,来到厨房,却见厨房灶台上放着一包油纸包裹的东西,底下还压着张纸。打开一看,是万俟宗极写给他的。
  纸上说,这包东西是一些中药,已经配好了,直接熬来喝就好。药是给颜如玉的,如果他们暂时不打算要孩子,可以让颜如玉隔十天喝一碗。
  展所钦现在才知道,原来哥儿避孕的法子比女子更人性化些,他们只需服用补阳气的中药,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免于受孕,且并不伤身,还可以算是养生了。
  尽管如此,展所钦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外头门扉却被敲响了,是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家吗?我是柳三郎。”
  展所钦暂时将药放下,出去开门。
  柳三郎右手抱着个约摸一岁的男孩儿,左手提着一个小竹篮,笑吟吟地递给展所钦:“昨儿听见动静,你们果然已经搬来了。喏,这是送给你们的乔迁礼,都是我家自己做的一些吃食,可别嫌弃。”
  “啊,有劳了,多谢。”
  他这样热情,展所钦便将他让进来稍坐。柳三郎抱着的孩子生得很漂亮,一双眼睛黑眼珠亮晶晶的,小嘴红嫩嫩的,一直盯着展所钦看。
  “这是我的儿子,名叫陶陶。”柳三郎自豪道。
  展所钦给他倒茶,顺嘴恭维道:“他长得也太可爱了,又乖,不哭不闹的。”
  柳三郎美滋滋地捏捏孩子的小手,又不由得叹了口气:“孩子是好孩子,但天底下的孩子养起来,哪个不是要了耶娘半条命。”
  展所钦正好在想孩子的事,便问他:“这么吓人吗?”
  柳三郎道:“你可不知道,为了生陶陶,我差点就没活下来。”
  展所钦心里一紧:“为何?”
  “还能为何,生产本就是鬼门关里走一遭,尤其是我们哥儿,甚至比女子要更艰难些。”柳三郎苦笑道,“我生产那天呐,血红的盆子一盆盆往外端,我躺在那儿,疼得真想去死。幸好最后是生下来了,否则,我可不得带着他一块儿去了?更别提怀着孩子的时候,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有一次……”
  展所钦愣了片刻,刷地站起来:“稍候,我去熬一下药。”
  柳三郎:?
  把一小包药放进锅里烧上水,展所钦顺道去看了看颜如玉,颜如玉睡得挺香,只不过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了,身下压着展所钦的枕头。
  展所钦凑过去亲他一口,又出去招待客人了。
  考虑到展所钦刚搬了家还有很多事要做,柳三郎略坐坐就走了。回到对面他自己家,柳三郎将怀中的孩子递给正在屋里焦急等待的哥儿,又从钱袋里摸出五个铜板给他。
  “带着你儿子走吧。”柳三郎笑着道,“下回我有需要,还找你来。”
  那哥儿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是穷苦人家。他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抱好孩子,揣着铜板走了。
  柳三郎在椅子上坐下,遥遥看着对面那栋还挂着红绸的新家,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饭菜都快放凉了,展所钦把饭菜拿去厨房热了热,回来叫醒颜如玉。
  他自知理亏,动作轻柔得像在拿嫩豆腐,声音几乎能掐出水:“玉奴儿,乖宝,这里有好吃的肉肉哦,要不要起来吃一点呀?”
  结果还是招致了颜如玉的愤怒,被吵醒的“新仇”和昨晚的“旧恨”一起涌上来,他对展所钦连咬带打的发脾气,嚷嚷着身上疼。
  展所钦这回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他腆着脸嘿嘿笑,任由颜如玉撒泼。他实在是憋得太久,又是头一回开荤,的确是没有轻重。
  “好好好,疼,我知道你疼。”展所钦被颜如玉揪着领子拽过去,活脱脱笑成了一只萨摩耶,“一整套新衣服够不够赔呀?”
  颜如玉气得想哭,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反正心里的小本本已经给展所钦打上了负分,才不是这些小恩小惠能弥补得了的。
  展所钦把颜如玉抱起来,哄着他去洗漱。他打量着颜如玉,发觉他似乎不太一样了。
  颜如玉眉心那颗孕痣原本已经挺红的了,经过这一夜,它更是红得油光发亮的,颜色纯正没有半分杂质。
  “乖崽,你……”
  颜如玉把洗过脸的毛巾往展所钦脸上一丢,恨恨的:“我不要理你。”
  展所钦无奈地把毛巾搓搓挂回去,过去陪着颜如玉吃饭。
  颜如玉坐下前,展所钦殷勤地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出来,叠叠给他垫着。颜如玉横他一眼,慢慢坐下。
  展所钦伸手想给他揉腰,被颜如玉一巴掌拍开。展所钦愈挫愈勇,厚着脸皮再次伸手,这次只收获了一个冷哼。
  展所钦狗腿地伺候颜如玉,揉着揉着认真道:“崽,在我的家乡有句话,叫做‘长行事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反正,现在用在你身上非常贴切。”
  吃过了饭,颜如玉气消了些,转身跟展所钦讲道理:“阿郎,你为什么要欺负我?欺负人的不是好阿郎,我的嗓子都哭痛了。”
  颜如玉有理有据的质问让展所钦抬不起头。
  然而颜如玉想了想,又有些苦恼,问他:“但是阿郎,你是不是生病了呀?昨晚你身上特别烫,而且你的……”
  展所钦一个头两个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颜如玉嘚啵嘚啵不停的嘴巴:“别,别说了。天呐。”
  颜如玉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展所钦脸都涨红了:“是,是生病了,你就这么理解吧。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了。”
  没一会儿,刚刚保证了不再欺负人的展所钦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又回来了。
  与颜如玉四目相对,片刻后,颜如玉抄起手边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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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意外与被吓唬
  那药到底还是喂进去了。颜如玉问他这是什么药,展所钦哄他说这是吃了不做噩梦的药,颜如玉勉强算是接受了。
  颜如玉身上疼,不想出门,展所钦便独自去了华严寺,把他们留在那的行李还有两头驴带走。万俟宗极没来,妙昙大师正在讲经也不得空,展所钦谁也没见着,又独自赶着驴回来了。
  这两头老驴已经越来越不中用了,展所钦骑哪头,哪头就不走了,气人的方式非常刁钻。
  展所钦一路走,一路咬牙切齿地念叨着驴肉火烧、驴肉卷饼、开水烫活驴。要不是颜如玉喜欢这两个玩意儿,哪里轮得到它们蹬鼻子上脸?
  回到家把驴子拴好,把行李归置好,展所钦正式开始着手布置他的花坊了。
  花坊嘛,首先就要有花。
  展所钦是想弄个大花圃自己种的,以他自己的技术种出来的花质量会更好。但是他现在分身乏术,也没有那么多本钱请人帮忙,所以目前还是去现成的花圃进货比较好。
  花圃都在城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展所钦走前和颜如玉打招呼,颜如玉再三表示自己一定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他现在只想睡觉,哪里都不想去。
  比起以前,颜如玉现在的智力已经有了不少的进步,展所钦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信他这一回。也确实不好带上颜如玉了,他身体正难受,没办法到处东奔西跑。
  怕时间来不及,展所钦去马行租了匹马,骑到了城外,他打听到最近一家鲜花棚子的去处,便直奔目标而去。
  远远就看见许多个大棚,这家花圃的规模看起来不小,展所钦兴致勃勃去看,略转了两圈就觉得失望——这家花圃虽然花多,掌柜的却根本不懂花。
  展所钦连马都懒得下,骑在马上遗憾地摇摇头,准备走人。
  此时身后一个声音道:“看来这位郎君也是爱花之人。”
  展所钦回头,身后那匹白马上坐着个面如傅粉的年轻公子,手上拿把折扇轻摇。
  展所钦反问他:“阁下如何见得?”
  那公子遥遥一指花棚,道:“单说这路旁的芭蕉,我只道窗前蕉影玲珑为美,却不知竟有人将芭蕉栽种于盆中赏玩,实在可笑。”
  展所钦和他对视片刻,先行通报了姓名。那公子也拱手道:“在下席山柏。展公子也是来看花的?今日你我有缘,不如同行。”
  展所钦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除了觉得和这人能说上话之外,他心里另有一重打算,那就是看席山柏衣着得体、气度不凡,若是聊得投机,兴许能让他给自己的花坊入个股什么的。展所钦没经营过生意,但他始终相信独木难成林的道理。
  路上,展所钦询问席山柏的职业,席山柏笑道:“落魄书生,不堪大用。我不过给一些官宦人家设计园林,也算勉强糊口。看来,展公子也是同道中人。”
  展所钦道:“我租了间店面,打算开花坊,眼下还在准备,因此出来看花。”
  席山柏道:“既如此,将来你的花坊蒸蒸日上,你我也好长久合作。倘若关系好了,能给我削削价我也不会拒绝。需知文人雅士赏花赏林,门道颇多,不可毫涉酸气,也忌俗气,碰上个不懂行的,我可头疼得很。”
  他倒是把展所钦的小算盘先说出来了,二人聊得越发投机,展所钦和席山柏讲述他从前给人养花的经历,席山柏也说起曾有花匠将牡丹和芍药并种,他气得连夜把芍药挪走。
  眼看天色渐晚,二人约定明日再继续同游城外花圃,便各自打道回府。今天虽然没看中哪个花圃,但意外收获了席山柏这么个人,其实比花圃要更珍贵些。
  展所钦开开心心地回家,路上买了晚饭,又给颜如玉带了个漂亮的刺绣扇子,那上头正好绣了个“玉”字,正适合他。
  然而一进家门,就看见颜如玉站在院子里等他,两只手在身前不安地绞来绞去,缩着个下巴,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也不能说很意外吧。展所钦叹了口气,锁上院门,朝他走过去:“说吧,干什么坏事了?”
  展所钦没脾气,反正人好好在这就行,全须全尾的就已经很好了,展所钦没有其他奢望的。
  颜如玉反而有些委屈:“我才没有干坏事,是驴子!驴子把柳三郎踢伤了......”
  展所钦脸色一变:“什么?!他现在在哪儿?”
  颜如玉应该是被吓着了,懵懵的:“在后面棚子里拴着的。”
  “......我是说柳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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