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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花坊养傻夫郎(穿越重生)——缺颗星星

时间:2023-11-09 09:32:37  作者:缺颗星星
  就在颜如玉将要被烟呛得昏迷时,门外传来重重的砸金属的声音。
  几下之后,门被打开,颜如玉一整个扑出去,随即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了起来。
  颜如玉头昏脑涨,迷迷糊糊地想,是阿郎吗?
  好像不是,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颜如玉浑浑噩噩地抬头去看,拉着他往外跑的男人有些眼熟,但他想不起来了。
  花坊已经陷入一片火海,颜如玉浑身乌漆嘛黑的,救他的人身上也不怎么干净。他把颜如玉放在对面街角:“你在这儿待着,不要乱跑,我还要去找个人。”
  颜如玉看着他仓促的背影,虚弱间神智却渐渐回转。他愣愣地想,原来是席山柏啊。
  *
  柳三郎带着布帛走了之后,席山柏在他家等了一会儿,想想又担心柳三郎给他买太贵重的东西,于是还是决定来找他。
  远远看见这边腾起浓烟,席山柏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向绸缎庄。绸缎庄里陆续跑出几个人,席山柏拦下一个眼熟的店伙计,问他有没有看见个推着一平板车布帛来买料子的人。
  伙计正惊慌失措:“看见了,他,着火前他在后院里头试衣服,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来!”
  席山柏想也没想,直接往绸缎庄里冲。
  “哎你……”伙计叫了他一声,很快又罢了。人各有命,他现在只能顾着自己的命。
  展所钦的花坊和隔壁的绸缎庄,当中只隔了一道墙,并且还有个上锁的门——这个店面属于同一个房主人,他将店面一分为二,分别租给了展所钦和绸缎庄。
  席山柏寻找柳三郎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凄厉的叫喊声。他本以为那是柳三郎,仔细一听,声音似乎是从隔壁花坊里传来的,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不知是谁被困住了。
  席山柏有片刻纠结,但他很快还是抄起柴火堆旁的一个斧头,砸开花坊和绸缎庄后院中间的门,循声前去救人。
  迅速把颜如玉捞出来之后,席山柏又回到绸缎庄寻找柳三郎。
  绸缎庄现在已经越来越危险了,屋顶上被烧毁的横梁纷纷掉落,席山柏刚刚踏进绸缎庄,一截横梁正好砸在他的头顶。
  席山柏只觉整个脑袋剧烈发麻,眼前一黑,随即晕倒在地上。
  而颜如玉,他找到展所钦的时候,展所钦已经被纪咸英叫来的金吾卫硬生生拖离了火场。
  那些金吾卫正在此地救火,纪咸英实在拖不动展所钦,再耗下去一整个花坊的残骸都要砸在展所钦身上了。她只得去找不远处的几个金吾卫求助,一帮人高马大的汉子过来才把展所钦搞定。
  颜如玉看到这一幕,一时也没分清是在干什么,他直接大喊着冲过去:“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展所钦陷在金吾卫的包围里,声音太嘈杂,他什么也没听见。倒是纪咸英第一个转头,就见着个披头散发、小脸黢黑于是眼睛显得更亮了的人怒气冲冲而来。
  “玉奴儿……”纪咸英揉了揉被烟熏得生疼的眼睛,“玉奴儿!”
  那帮金吾卫还在拽着展所钦,要带他离开,纪咸英就这么看着颜如玉冲过来,拼尽全力把他们推开,浑身脏兮兮地扑进展所钦怀里,活像一只煤堆里刨出来的小猫崽。
  展所钦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人,他感觉颜如玉在发抖,但很快发现发抖的是他自己的手。
  街道上仍然一片嘈杂,平常乞丐睡的那个拐角里,展所钦和颜如玉两个人紧紧相拥。
  “我们的花坊没有了。”颜如玉说。
  “那不重要,你没事就好。”此时此刻把颜如玉抱在怀里,展所钦已经别无所求了,“我还以为你被困在里面了,我真的快疯了。”
  颜如玉在展所钦的衣服上把脸蹭干净,在展所钦耳边说了一句:“我们要个孩子吧,展哥哥。我现在准备好了。”
  展所钦身体一僵,猛地低头,颜如玉直起身,笑吟吟地又重复一遍:“我们要个孩子吧。”
  展所钦还在发愣。
  颜如玉想了想又道:“但是花坊没了,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呢,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展所钦舌头都捋不直了:“你,你又……”
  “是的。”颜如玉拿袖子擦掉展所钦脸上的一块乌黑,“你要是能解决我们眼下的困境,我们就要个孩子。我知道生孩子会付出什么,我不怕的。”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片刻,彼此的眼睛都红了。
  “好。”展所钦郑重点头,“我保证,我一定不会让我们回到从前的苦日子。”
  颜如玉满含信任地答应了一声,而后四下看看,凑到展所钦耳边小声道:“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
  展所钦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好听的情话。
  没成想颜如玉下一句道:“我做了一件很坏的坏事。”
  *
  席山柏在绸缎庄被砸晕之后,没一会儿,他的身边响起脚步声。
  一个人弯下腰,扑灭他身上的火,将他拖出火场。
  颜如玉将他先放在墙角,扒拉正席山柏的头。席山柏昏迷的那会儿,他的左脸被火烧伤了,伤口触目惊心。
  颜如玉轻轻叹了口气。
  不可能不留疤的,真是可惜了这张皮薄肉嫩的脸。
  颜如玉迅速跑进绸缎庄,找到柳三郎推着布帛来的平板车。他从袖中摸出个炮仗,将它拆开,把里头的火药撒在周围,炮仗的竹筒壳子随手一丢。
  随后,他若无其事地离开。
  现场一片混乱,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他从容地拿走路旁别人遗落的推车,把席山柏装上,推着他向景行坊而去。
  他敲响柳三郎家的大门:“在家吗?我给你送个人。”
  不出所料,柳三郎果然不在。不光是他,西市那边这么大的火,几乎所有人都去看热闹了。
  大门没锁,颜如玉直接进去,先把席山柏推进柳三郎的卧房,而后出来走向院里的柴火堆,蹲下,将什么东西藏在了最里头。
  展所钦问他:“你藏了什么东西进去?”
  颜如玉抿抿唇,低低道:“一个炮仗。”
  颜如玉在纪咸英家里玩的时候,两人聊起七夕,便聊起过节,聊起过节,便说到过年。
  “过年放炮仗最好玩儿了。”纪咸英道。
  颜如玉很委屈:“以前过年放炮仗,耶娘都只给弟弟玩,不给我玩。他们说炮仗贵,我长大了,不应该抢弟弟的玩。”
  纪咸英哪听得了这个,她一拍桌子站起来:“走,干娘带你去放炮仗。”
  他们在纪家偌大的园子里放炮仗,炮仗是今年过年时纪家剩下的。玩得尽兴,纪咸英让下人去准备些糕点零食,颜如玉趁着她不注意的工夫,摸了两个偷偷揣起来。
  他原本是想带回来和展所钦一起玩,没想到却意外地派上了更大的用场。
  展所钦目瞪口呆:“你……”
  “柳三郎和我们有很深的矛盾,他用装布帛的推车带了很多炮仗来,用里面的火药制造了这场火灾。或许他原本只是想通过绸缎庄和我们中间的那道门,烧了我们的花坊,但是火势一下失去了控制。柳三郎家里柴火堆落下的那个炮仗就是证据。”
  颜如玉理直气壮:“事情很可能就是这样。”
  展所钦呆若木鸡:“你……”
  颜如玉接着道:“随便你生不生气,反正干娘把我送回来以后我又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了,我看到柳三郎推着车进了绸缎庄,当时我就想冲上去打他,但是我克制住了,我怕我打不过他。”
  展所钦:“……”
  颜如玉想了想,又补充:“我还给席山柏找了大夫,跟他说管那家的主人要钱。另外我得去和干娘道歉,虽然我那时还笨笨的,但我还是不该不和她说一声就拿走她的东西,这样是不对的……”
  颜如玉的小嘴一个劲嘚啵嘚,听得展所钦头疼。
  他不得不伸手捂住颜如玉的嘴,木然道:“你等我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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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仇恨与威逼计
  这之后展所钦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统计花坊的损失,而是立刻赶往万俟宗极那里,向他借了几个小厮,带着他们出城去采购竹木砖瓦等建房材料。
  万俟宗极好奇他要做什么,索性跟着一起去。
  万俟宗极试探道:“你还有多少钱?”
  “没错我需要你借我一些。”展所钦毫不客气,“我很快就能还上。”
  万俟宗极:“……我倒也没这个意思。不过你要钱干什么?”
  展所钦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不是说了采购竹木砖瓦吗?”
  “采购来干什么?”
  展所钦问他:“大火熄灭过后,首先需要做什么?”
  万俟宗极道:“统计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然后重新盖房。”
  展所钦点点头,微笑:“没错。他们现在还在第一步呢。”
  万俟宗极也是个聪明人,他略一思索,立刻明白了:“你想把城外的建筑材料都买空,囤积居奇?”
  展所钦“啧”了一声:“不要说那么难听,这叫预测市场。”
  万俟宗极冷笑:“少扯,这就是囤积居奇。”
  展所钦无奈叹气。他被烟呛了太久,肺到现在还在隐隐不适,说话声音也有些哑。
  “这火烧了一天,我的花坊别说花了,连块砖都找不到好的。我和玉奴儿准备要孩子了,我能不想尽办法弄钱吗?总不能让他和孩子喝西北风去。”
  “现在要孩子?他又正常啦?”
  展所钦嘴角情不自禁上扬:“是呀。”
  “真神奇。”万俟宗极感慨,“原来他一受大刺激就能正常,那等他不正常的时候,你再刺激刺激他不就得了。”
  展所钦:“……”
  这说的都不是人话。
  他们将城外厂子里的建筑材料买得干干净净,就等着之后提价卖出了。
  分别时,展所钦递给万俟宗极一个眼神,却沉默着不说话。
  万俟宗极点头:“我知道。这事儿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把柄在你们手里,我要拿捏他就容易得多了。尤其是,我即将升官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等着巴结我的人多着呢。”
  二人心照不宣,道别分开,各自回家。
  颜如玉陷害柳三郎这件事,虽然他做了很多准备,但证据还不算十分充分。他们和柳三郎的矛盾,也只有他们单方面的证词,不足以取信。
  如果柳三郎抵死不认,官府详查之下,未必就不能查出真相。毕竟假的就是假的,颜如玉仓促之下无法做到滴水不漏。
  旁的不提,单说昏迷的席山柏是如何进入柳三郎家中的,这就是个疑点。
  但颜如玉有一张王牌在手,那就是展所钦当官的兄长。这中间的利害关系,柳三郎大可自己掂量掂量。
  展所钦推开家门,一打眼就看见他做好的那个花棚下面放了张桌子,桌上摆了些水果点心。颜如玉正坐在一旁的秋千上,腿上放着个箩筐,低头择菜。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展所钦曾在诗经里读到过这么一句,但当他真的体会到这种感觉时,才知道原来诗经里的描写居然还不够绘声绘色。
  这个七夕,小半个长安都过得很惨烈,但愿当他们回到家时,家中都能有个人让他们体会到每天都是七夕的快乐。
  就像展所钦现在这样。
  颜如玉听见他开门的动静,抬起头来,朝展所钦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们晚上一起做饭吃吧。”他道。
  颜如玉依然是正常的,这让展所钦欣喜不已。他走上前,弯下腰与颜如玉接了个缠绵的吻。
  “晚上还能吃肉吗?”颜如玉真心有些担忧,“我们不会又穷了吧。”
  展所钦笑了,和他一起在秋千上坐下,拿过箩筐择菜:“我不会让你吃不上肉的,相信我。”
  颜如玉点头:“那就好。我没有别的要求,能吃肉就行,我真的很爱吃肉。”
  是哦。
  昨晚实在太疲惫了,两人洗了澡倒头就睡,今天早上精神足了,自然要做一些运动。
  颜如玉的确爱吃肉,如果他的咬合力再强一点,展所钦现在大概已经瘦了十斤了。
  “你为什么喜欢咬我呢?”展所钦实在想不通。
  “磨牙。”颜如玉说,“不高兴的时候就牙痒痒。”
  展所钦如同晴天霹雳:“不高兴?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不是你说要孩子的吗?”
  颜如玉怒道:“就你那种弄法,有孩子都让你整掉了!”
  两个人愣愣地对视片刻,脸一块儿红了,默默地同步把头转向另一边。
  “咳,那什么……”展所钦站起来,“我去看看附近哪里有卖鸡的,买只回来炖汤给你补补。”
  “我跟你一起去。”颜如玉主动把手伸过去。
  除了东西两个专门的大集市外,各个坊里也会有一些摆小摊、挑扁担的小商贩。但今天比较少,因为整个长安都沉浸在悲伤阴沉里,为那些不幸消失的生命哀悼。
  官府也加强了戒备,巡街的人手增加了一倍,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敲着锣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听说西市那边的火到现在还没有灭。”展所钦叹息道,“水火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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