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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花坊养傻夫郎(穿越重生)——缺颗星星

时间:2023-11-09 09:32:37  作者:缺颗星星
  展所钦买了两个大箱子回来,各配一把锁,他把其中一个箱子的钥匙交给颜如玉。
  “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小金库。”展所钦道,“玉奴儿,从前我虽然从不吝惜在你身上花钱,但我也几乎没有直接给过你钱。不是我不舍得,是觉得你不怎么会用钱,你也的确算不明白账,反正你缺什么我给你买就是了。”
  “但是现在呢,咱们一人一个箱子,从今往后的收入平分,各自保管自己的那一半。你要是想数钱玩儿就数吧,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你能数上很长时间。”
  颜如玉拿着钥匙,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一头扎进展所钦怀里:“你怎么这么好,你不怕我又拿着钱去投机取巧吗?”
  展所钦笑道:“我相信你不会的。再说,你那么抠。”
  “哼。”
  这天晚上,颜如玉坐在浴斛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展所钦提前用炭火把湢房烘得温暖如春,为了防止颜如玉踩着水滑倒,展所钦不得不在旁边看顾着。
  “再不洗洗我都要臭了!”颜如玉一边拿毛巾搓身上,一边嘀嘀咕咕抱怨,“长胖也就罢了,臭臭的可怎么办呀。”
  展所钦面向大门,目不斜视:“那不是怕你着凉吗,而且你没胖。”
  “我就是胖了,我的腰都粗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颜如玉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小菌子也长大了,它都凸出来了,你不想摸摸吗?”
  展所钦微笑:“现在就不了。”
  颜如玉故意逗他,拉着他的手伸进水里:“摸摸嘛,摸摸!”
  展所钦就是不肯扭过头来,颜如玉坏得很,在肚皮上摸了两下,又把展所钦的手往下拉。
  展所钦头皮发麻,跟颜如玉僵持着又不敢太用力,怕碰着他肚子,左右为难叫苦连天。
  “你别闹我了。”展所钦叹气,“我给你弄两个木头鸭子你放浴斛里玩儿吧。”
  颜如玉笑得咯咯的,正要说话,突然后背绷紧,唰地坐直了,睁大了眼睛不敢动弹。
  这给展所钦吓得不轻,一下子蹦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刚刚又碰着它了吗?!”
  “不是不是,你别说话!”颜如玉一动不动,展所钦也僵在原地。
  片刻后,颜如玉欢喜得大脑都空白了。他抬头望向展所钦,声音微微发抖:“它动了。”
  展所钦愣愣地和他对视半晌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轻轻地把手放在颜如玉肚皮上。
  小菌子还太小,动的幅度非常轻微,颜如玉能隐约感觉到,展所钦却还是摸不出来。但只要想一想他和颜如玉共同创造的小生命居然会动了,他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颜如玉的眼泪啪嗒掉进洗澡水里。这一瞬间的感觉怕是要永远刻在他的记忆里,再也不可能忘记了。
  展所钦把颜如玉擦干净捞出来,裹得严严实实抱回屋里。颜如玉躺在床上,脑袋支棱出来,后脑勺搭在展所钦的腿上。旁边放个火盆,一边烘头发一边拿毛巾擦,这样干得最快。
  本来一切都很好,可不知小菌子是不喜欢洗澡还是怎么样,翌日早上颜如玉又开始肚子疼,于是他们第三次去了医馆。
  这回大夫就叫留在医馆不让走了,他要密切关注颜如玉的情况。
  昨晚孩子都动了,要是这个时候没了,颜如玉估计得发疯。展所钦一点也不敢怠慢,他也守在医馆哪儿也不去了。
  在医馆住了两天,颜如玉好不容易贴的一点秋膘全折腾没了,一顿饭从早吃到晚都吃不下去。
  展所钦道:“我让齐顺回家去拿点蘑菇过来?”
  颜如玉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齐顺得了吩咐回家去,装上一篮子蘑菇要走,这时邻居过来敲了敲门,道:“你们家可算有人了!昨天信使来送信,来了两趟都找不着人,我就先给你们收着了。”
  齐顺道谢,接过来一看,是杜若望写给颜如玉的。他没多想,顺道把信一块儿带去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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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牺牲与征服欲
  展所钦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出去买点水果的工夫,齐顺回来了。
  他拿着杜若望寄来的信给颜如玉:“主子,有主子的信!”
  齐顺觉得杜若望和颜如玉是好朋友,写信过来肯定是表达思念关怀,颜如玉这会儿正浑身难受,看了这封信一定会高兴些的。
  颜如玉也是这样想的,他坐起来靠着靠枕:“快念给我听!”
  齐顺把信拆开,习惯性地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表情却一点点变得凝重。
  “……信里写了什么?”颜如玉看着他的模样,皱起了眉。
  齐顺抬头看看颜如玉,又看看手里的信,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干嘛就这么火急火燎把信拿来了呢?颜如玉现在是能受刺激的吗?
  他道:“主子,还是不听为好。”
  他越这么说,颜如玉越不能不听。他用严肃的表情看着齐顺,齐顺与他僵持片刻,到底还是不肯念,鼓起莫大的勇气扭头跑了出去。
  颜如玉一愣:“齐顺?!”
  吃豹子胆啦!!
  颜如玉气呼呼地等着展所钦回来跟他告状,结果等展所钦一进来,脸上的表情跟齐顺简直是复制粘贴。
  展所钦先发制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信不能给你看。”
  颜如玉:???
  他不由得担忧起来:“到底出什么事了,是若望怎么了吗?”
  展所钦就是不说。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颜如玉每时每刻都抓心挠肝的,想探究真相想得浑身难受,似乎也没比受刺激好到哪里去。
  明明知道别人有关于自己好朋友的秘密却不能弄明白,这种感觉像钝刀子磨肉,又像给驴面前吊个苹果,太残忍了。
  展所钦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不告诉他大概是不行了,颜如玉再三发誓不会激动一定会淡定为了小菌子也要心平气和,展所钦这才把信拿出来读。
  “……玉玉,见信如晤。上次匆匆而别,并非我不知礼数,实在是事出有因。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排解心中苦闷,故而写信给你,我想,你必能体会我的焦急、为难、不安和恐惧。”
  “那次我们去长兴王府中的无意之举惹来了大麻烦,王府上的小厮问我是否愿意入王府陪伴长兴王。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愿意呢?所以我立刻回了家,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这些是非。”
  “可没想到,长兴王对我的心思完全没有因此作罢,他派人找到了我家,对我威逼利诱。我分明告诉他我已有婚约在身,可他说婚约而已,尚未成亲,不算什么,而且他还说,砺锋如今在战场上本就危机四伏,他若是想让砺锋回不来,有的是办法。”
  “那天我哭了半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绝不会委身于旁人,我还要等砺锋回来的,哪怕三年五年十年我也等,我从六岁就开始等他,我都习惯了。可万一长兴王真的恼羞成怒……我简直不敢再想了。”
  “现在,连我家里居然都开始偏向长兴王了。他们觉得王爷这样痴迷于我,那也算是我的福气,更何况砺锋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即便他回来了,他将来前途再好,也不会比王爷更尊贵。”
  “这些日子,我真是快疯了,我甚至想过去死。可是我不能,我还要等他回来。但是玉玉,我悄悄告诉你,如果哪天真到了按着我的头把我送进王府的地步,我可能真的不会活着出来了。”
  “说来说去,都是我在发牢骚。你现在如何了?给我回信说说你的近况吧,你时时有郎君和孩子在身边,一定非常幸福。真羡慕你。言不尽思,再祈珍重。”
  展所钦念完,把信叠好放回去,默默等着颜如玉的反应。
  颜如玉手放在肚子上,轻轻闭上眼睛,靠在床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当初就该赶紧成婚。”展所钦道,“其他的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颜如玉问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帮到他吗?”
  展所钦无奈:“那可是王爷。”
  他握着颜如玉的手:“你答应我不激动的。”
  颜如玉缓缓点头:“我没有激动。可是长兴王何必如此?他难道还怕找不到心甘情愿侍奉他的哥儿吗?明明一抓一大把,他为何就是追着若望不放?”
  “也许是征服欲在作怪吧。只要他开口,不知多少人上赶着贴上来,可那样就没意思了,长兴王想必也见得多了,腻了。像杜若望这样誓死不从的,反而难得。”
  颜如玉哑口无言。
  展所钦道:“杜若望的事我们帮不上忙,绝对不可能帮得上的。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的身体,还有小菌子,知道吗?”
  颜如玉鼻子一酸,深觉无奈又凄凉。
  是啊,长兴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哪怕单单为了皇室的面子,只要长兴王不是在谋反,其他事情皇上八成都会睁一眼闭一眼。何况长兴王不过就是风流多情一回罢了,对于那些天潢贵胄而言,说不定还是个无伤大雅的趣闻呢。
  他只能让展所钦替他写了回信,对杜若望表达一些没什么用的安慰。
  下午,纪咸英过来了。她得知颜如玉出了事,自然要来看看。不过,元溪也跟着她来了。
  展所钦看了元溪一眼,没说什么。现在是让颜如玉开心最要紧。
  “哎哟,我可怜的孩儿,你可是遭大罪了!”纪咸英看颜如玉小脸都瘦了,心疼得都不知怎么好了,“是哪个该天杀的砸了你的肚子,干娘替你教训他!”
  颜如玉不由得对着母亲抱怨道:“没事的干娘,阿郎已经替我出气了。小菌子也还好,我就是让那安胎药给整治惨了。我不明白,如果每天要喝这么难喝的药,还怎么安得了胎呢?”
  纪咸英和展所钦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于这件事上,他们还有后续的事情尚未了结。
  纪咸英给颜如玉带来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她问过大夫,都是适合颜如玉现在用的。还有一些保暖的衣服围脖等等,展所钦沾他的光,也得了一双麂子皮的靴子。
  知道元溪与颜如玉也有很好的交情,纪咸英还特地让元溪来和颜如玉说说话。她就是善解人意到这样的地步。
  “你还好吗?”颜如玉问他。
  元溪用力点头:“很好。纪夫人对下人非常仁厚,其他人也都肯照顾我。”
  看他状态还不错,颜如玉好歹放心了些,叹息道:“那就好。活在世上不容易,能多一个人好过些,也是好事。”
  元溪敏锐地察觉到颜如玉心事重重,便向他询问。颜如玉可算找到人倾诉了,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说了。
  他又道:“如果长兴王真要对梁砺锋下手,梁砺锋是我家阿郎兄长的副将,势必会牵连到他。如今何止我愁呢,阿郎也愁,他只是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元溪安静听着,默默抬眼看着颜如玉愁眉不展,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颜如玉兀自道:“这世道,当真是……梁砺锋在战场上保家卫国,他唯一深爱的人竟还要被人抢,若是他知道了这件事,该有多痛心、伤心、寒心呢。”
  颜如玉说者无意,只当是诉苦了,可元溪是听者有心,他渐渐生出一个主意来。
  这主意决绝,若是做了,元溪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可为了颜如玉……
  元溪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波涛汹涌地做出了一个即将震惊所有人的决定。
  与此同时,外头的展所钦和纪咸英那边,他们也在筹划一件大事。
  “看来我给你的毒药很管用。”纪咸英理理袖口,悠悠道,“你不知道那人,他从来在长安横行,从前开武馆时就作孽不少,如今也算清净了。”
  展所钦道:“仰仗纪夫人相助。夫人对我和玉奴儿颇多援手,我们也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纪咸英道:“报答就不必了,等我的镖局办起来了,有的是从你这儿赚钱的机会。”
  “听闻夫人未出阁时就是镖局的千金,这算是振兴家门了。”
  纪咸英笑道:“什么振兴家门呢,实在是闲来无事罢了。你的花坊何时能遍布全国十道三百州,我指着你一家做生意,也能混个富甲一方。”
  两个人的理想都很远大。
  不过理想显然不属于元溪这样卑微的人。之后的某天,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从水盆的倒影看了一眼自己无可挑剔的容貌。
  他抱着高高一摞盒子离开纪家,护卫们习以为常,只当他是出去给主子办事了。
  那就是长兴王的轿子。
  元溪歪着头,从盒子边缘打量路上这个气派的八抬大轿。百姓们都要回避,自觉地让了条大路出来。
  偏偏元溪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撞了出去,左脚绊了右脚,扑通在长兴王的轿子前摔得人仰马翻。
  “什么人?!”王府的护卫立刻拔刀,将元溪团团围住。
  元溪坐起来揉揉膝盖,对他们的恐吓无动于衷。
  “无礼。”
  轿帘被小厮掀起,里头的长兴王抬手,手指动了动,护卫们立刻散开,露出地上坐着的元溪。
  元溪捡起撒落一地的盒子,不卑不亢地对长兴王行了一礼:“冒犯王爷,王爷恕罪。”
  长兴王将他上下扫视一通,没说话,却意味不明地笑了。
  元溪见他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便抱着东西准备离开。长兴王对自己的仆从使了个眼色,仆从会意,几步过去拦住元溪:“站下!你是哪家的下人?”
  元溪报出纪家,仆从道:“以后你就是王府的人了,随我们回去。”
  元溪不从,他想跑,那自然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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