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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穿越重生)——ZIYAoun

时间:2023-11-09 09:42:35  作者:ZIYAoun
  “我得去看一场表演,一起吧……”
  棕瞳望向来来往往的贵宾们,红白青紫的裙衫颜色像是色散带来的滞后。
  “应该有你想看到的东西。”
  秦皓从阴影里站了起来,抬起手侧的红酒杯,抿了一口。
  舟恒也站起来,看了看手中的水,不打算带过去,便放置到了桌面。
  “好”。
  ……
  舟恒跟着秦皓弯弯绕绕,进入了一些狭窄的单人行道,跟着秦大总裁体验了一把室内高定的山路十八弯。混乱之于,终于窥到了前方的暖光源。
  随着光线移动,便能进到会场——前方侵占视区的是一间繁华的展演厅,金红辉映的场面,装横豪阔,加上覆盖面积很大,更显宏伟。容量应该是千人往上。
  密密麻麻的人影,已经填满了座位,视线下方的观众席已经没了空缺。
  秦皓没有停留,直接带舟恒上了二楼——二楼上有几个突出的半圆台,装横雅致,各式浮雕与彩纹如同松树根茎,在这一方之地盘绕。配置了两个金壳的望远镜,供贵宾观赏。
  “哇哦——”舟恒感叹了一句,但是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讲,自己就开始尴尬起来。
  秦皓在一旁笑了一声,他现在觉得这个无趣的地方多了一分乐子。
  舟恒知道他在笑自己,撇撇嘴无奈,落座问到:
  “等会这里演什么?”
  秦皓看他目光闪烁,满脸期待的样子,无奈地泼了盆冷水。
  “嗯……一些无趣的东西……”
  “但是有人会喜欢……”
  片刻,展演厅的暖光全部一眨眼地断了电。
  视野漆黑一片,只能够听得到身旁人的鼻息。
  悠扬的华尔兹纯乐奏响,舞台打下一束光,聚光之下出现了一个头戴礼帽的西装男子,他深鞠一躬,抬起双手,开始指挥着奏乐。
  一盏一盏油灯以此在舞台外沿亮起,接着火焰从一盏油灯倒下的瞬间,燃起一条明亮的橘红焰条,蜿蜒进内侧的幕布。
  突然刷的一下,红光乍现,巨型火焰爆起,背景的纯音乐奏响到了热烈的副歌阶段,随着乐曲又回到了缓缓流淌的声调时,火焰转小,渐渐熄灭。
  舞台灯光猛地打下5束强光,照亮了整片舞台,中央骤然出现了一个银亮的铁笼,隐隐约约可以瞅见里面关着一个人。
  他很美,及肩的长发,光亮蓬松程度一定会很柔软。嘴唇微张,轻轻喘息,在这一丝杂音都没有的展演厅里,被异常地放大。
  色情,诱人。
  虎牙锐利,狐耳颤颤。紫藤花般的美人,发出阵阵幽香。却没看见他那根绒绒的大狐尾。
  他的脖子上挂着沉重的银链,身体上只坠着几根金色的链条,一块半透明的白色遮羞布,盖在他的胯下,清晰地显现出性器的形状。
  西装男子手上的指挥棒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拴在这个美兽人脖子上的链条。猛地一拉。
  美人就被拽到了铁笼壁上,重重的摔了一下。朱红色的印子立刻吻在了他的身上,显得可怜又妖艳。
  他眯着一双上吊的狐狸眼,似乎还是很倔强地不服输,眼里锐利且凶狠的目光,对准了展演厅的所有人。
  但是没用。
  脖子上的项圈被迅速收紧,狐狸被锁的脖颈迅速窒息,汗渍马上就从他好看的额头上渗了下来,像是被迫施上了的胭脂,整张脸都是火红的色彩。
  他痛苦地张开嘴,涎液在他的利牙间拉出透亮的细丝,紧缩的眉目却楚楚动人,眼睛逐渐混沌的感觉,让人觉得兴奋得想要去驯服这个美禽兽。
  果不其然他漂亮的眼睛,凶光慢慢涣散,逐渐变得失去焦点,眼眶渐渐染上了桃红,晶莹的泪珠在淡紫色的双眸里闪烁,竖瞳不断地痉挛。
  然后一松开,他就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瘫倒在地面上,发丝坠落在动人的鼻尖上,眼神涣散,鼻头粉红,喘息的嘴里隐隐看到红润的舌尖反复伸缩着。
  铁笼缓缓上升,灯光开始聚合。
  狐狸被强光照得短促地失了明,仓促地爬起来,跪坐在原地,他的动作左右扶爬,仿佛在努力求救,但是无解。
  “啪!”的一声,头顶炸开气球,囊中的玫瑰花瓣缤纷落下,点缀在那美人的发梢,肩头,玉手,小腿,以及开始挺立的性器上。
  全场不约而同地用掌声掀起盛演的帷幕,如雷的暴动下,好戏才刚刚开始……
  舟恒盯着舞台,就这么一秒不离的盯着看,没什么表情,严肃得像是在看教科片。
  秦皓觉得盯着舟恒的表情比盯着舞台中央有意思,反正自从进到展演厅时他就没有本次的演出很上心,倒是有失作为观众的教养。
  “呵。在想什么呢?”
  舟恒摇摇头,指了指舞台上的人儿说了句。秦皓没听清,但是从他唇瓣的动幅里读出了他到底在问什么——
  “还有别的吗?”
  棕瞳轻微眯起,闪了些别样的颜色。
  ......
  舞台上的光影渐渐错乱。
  六七个壮汉挺立着胯下黝黑油亮的性器,喷射出大量的粘稠白物,涂抹在美人的身体各个角落。
  他被他们一个一个地插入再抽出,反复鞭笞,强制交媾……
  淫液不断从口穴吐出,腥臭的味道充斥在口鼻咽腔的各个深处,恶心得接近昏死……
  性茎像是日常呼吸一样,从不间断地,反复抽送,狠狠顶肏着那个发红肿胀的小穴。
  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大量白精,不同人的精液都混合在这一个小小的洞穴里,六七个人的体味,在穴里发出阵阵恶臭……
  玉茎像是坏了的喷泉,喷射出能够射出的所有混浊物后,开始溢出粘腻透明的水光,裹了一层在那根粉嫩的肉棒上。
  舞台上的人,一个两个不断更换舞姿,坐,爬,趴,躺……各种春宫图上的位置被完美还原,甚至还多出了许多原创,多出了许多三三两两的多人位……
  一根看起来不足以满足他的秘口,于是就两人夹着将他抱起,同时捅进两根手臂般大小的凶器,撕裂的疼痛迅速让他整个人痉挛得痛苦地昏死过去,血和精的混合物从“啪啪啪”的声响里,不断地从穴口掉落,“啪”地粘在了舞台中央。
  ……
  “啪啪啪!”的水声和断了线的“嗯啊!”娇喘是展演最为动听的配乐。
  背景的隐秘圣歌还在勾引着观众内心最深处的欲求。
  已经有不少隐匿于黑暗的恶兽开始挺立性器,暴戾地撸动摩擦。漆黑的深夜,是凶兽的极乐时间……
  美人从最初的拼命挣扎,崩溃啜泣,逐渐进入了展演者的演绎心流内。在舞剧进行到三分之二的阶段时,他终于展现出平时在练习室内最完美的演出状态,深情地吟唱出鲛人的天籁。
  紫藤花的色彩沾上了些许杂质,虹膜里的光泽被精巧的工匠磨成哑光质感。肉体被开发得异常敏感,每次穴内被凶器狠狠顶弄,都会惊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赋予它更酣畅的沉浸感。白璧无瑕的肉体上,出现了各种手指的抓痕和铁链栓住的淤青,汗渍在身体上闪着泪光,一颗一颗摔下的泪珠早已干涸;
  似乎是已经没了时间概念。
  痛苦地,麻木的,接受被视奸与抹布的疼痛与快感;
  甚至于,有了雌堕的雏形:
  微微上翻着白眼,吐出嫣红的舌体,每被抽插一次,长舌就会甩动一次,津液就会飞溅一次;
  性器直挺的颤动着,自己的腰枝不受控制地在疯狂摇摆,穴口机械地吞吐着让自己高潮的凶器,仿佛永远没有办法满足,仿佛永远都有办法吞入更粗的肉茎……
  身体上的链条在振动下碰撞作响,雕琢在这玉体上更加妖美勾人,想要把观众所有的愉悦感都全数勾出,再唾弃地踩入地底,极端碰撞下的吊桥反应,会带来任何演绎都无法比拟的热潮,洗刷所有的不悦与烦扰。
  毕竟虐待也是一门复杂精巧的美学。
  将白纸泼上浓墨,将圣洁亲手玷污,总会带来任何事都无法媲美的愉悦感。
  舞剧上的任何演绎,都只在印证着一件事:
  [他的存在只能作为玩物。]
  台上的人纷纷起舞,
  台下的人掌声雷动,
  毕竟没什么事情比[征服]更来得动心。
  盛演即将接近尾音……
  秦皓了无乐趣地撑着头,盯着舞台正中央观摩,实际上一直在走神。他看了一眼舟恒,表情没什么波澜,也是默默地盯着看,感觉像是没有交集的围观人群,毫不上心地望了一眼,也并无吃瓜的意味,神色没有任何异常。
  秦皓叹了口气,但同时心底某种情感渐渐松动,便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舟恒那个时候便转过头,微笑着对他说:“有点累......我想出去抽根烟。”
  秦皓点了点头,舟恒就起身出门了。
  夜间的温度很低,展演厅二楼外沿的玻璃窗落地,视野开阔。
  仿佛吹来了徐徐夜风,扰乱了他的头发。
  ‘手心好凉......是不是沾上秦昊泼出来的水......哈......’
  ‘一定……’
  ‘是的……’
  舟恒的掌心,出现了一条小赤蛇,蜿蜒着接向地面。细看,是一片猩红。
  血液甜腻的香味悠悠的在鼻尖萦绕,舟恒觉得好闻,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好像下雨了,脸上落了几滴雨水。
  “小恒猫~”
  “......”
  “阿恒~”
  “......”
  “zhou-heng......”
  “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
  墨瞳上翻,猩潮吞没了视线,覆盖在虹膜之上。
  乌鸦要起飞。它想冲破牢笼,高歌折翅。
  它想翻越高山,聆听谬赞。
  声声祈颂,宛若神祇,赋予它最高昂的魔韵;
  赋予它最愉悦的圣言,
  赋予它爱的世界——
  最纯粹的——
  救赎。
  光影长廊,歌舞声在身后飘扬……
  “舟恒~你要做吗~”
  甜媚的细音在虚空中游荡,萦绕着鬼魅的舞姿,落在了舟恒的耳侧,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把这凭空飘来的媚音拨散。
  “不至于。”
  媚音犯了难,有些沮丧,有些失落,娇滴滴地挽留它最亲近的人儿。
  “啊~可是可是~我要忍不住了~呵。”
  话语落到了最后一个字,变成了少年嗓,阴恻的诡笑,使人听觉寒战。
  “恒哥~恒哥恒哥~”
  “闭嘴。”
  舟恒墨晕翻了回来,眼波逐渐平淡,宛若从未发生,走向了落地窗前。
  停滞的泪液彼时又按下开关,不断地从眸眼滑了大片,落到了廊道的地面。
  ......
  秦皓坐在位置思索了一阵,没等演绎结束,转身出了展演厅。
  出到廊道上,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舟恒。他褪下自己的外套,给眼前站定的那人披了上去,静静地陪着他吹风。
  过了一会,秦皓递了只烟给他,问道:
  “哪有人抽烟不带烟的。”
  舟恒笑着接了,塞进自己嘴里,却再没了反应。
  秦皓凝着他的脸,轻叹了一声,又从口袋里抽出了打火机,小心地给他点上。
  烟苗倏忽在两人的眼里跳动,他俩离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双唇就可以叠合。
  ——蓝色的焰火在几次手动拨动的过程中闪烁着星光,最后燃起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赤色火焰,点亮了舟恒嘴里的烟。
  星星点点的火渍在烟尾处弥漫着,
  白烟,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
  重新吸了一口;
  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中央,灰末从火光处飘落,化在了凝滞的空气中。
  他望着窗前的大片白雾。
  缕缕白烟从嘴角升腾、溢出。
  舟恒把脑袋别向了一侧,望着翻滚涌动的乌云,遮蔽了这一轮明月……
  月色渐暗,人影在地上变了形,他踌躇了会儿,对秦皓说道: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他眉眼间的笑意,总是如暖阳般的平和与美好。
  秦皓看着他,轻轻抿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点了点头……
  舟恒转身,前脚初迈,
  手腕却被秦皓扼住
  低沉的音调,平静地提醒道:
  “别累着。”
  ……
  舟恒走之前把外套还给了秦皓,还有他嘴里的烟。
  如今,空旷的长廊上,又只剩下秦皓一个人的身影。
  他披上了自己沾满了古龙水香和烟草味的外套;
  现在,还夹了一丝别样的甜腻。
  秦皓把舟恒抽到一半的烟,
  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棕眸之内,
  投影
  火光乍现。
  他笑了一声,缓缓道:
  “要变天了。”
  --------------------
  重口预警!
 
 
第52章 变天.2
  盛演很顺利地落幕了,当舞台帷幕缓缓闭合,微黄色的照明灯便从上空打亮展演厅。
  观众都纷纷离席,轻声交谈,耳语点评,细碎的笑声悄悄的在人海中升腾,仿佛这是一场很完美的剧目,引得只听高山流水的贵客赞口不绝。
  秦皓在演出结束的前一刻,回到了二楼观景台,陪他来的白净少年也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展演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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