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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乐园(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3-11-09 09:49:14  作者:八分饱
  陈津南点头答应了,头一次这么认真自慰,脸和耳朵都红着,没多久就把自己玩射了,精液是喷出来的,一股一股,射完小肚子还在抽搐。
  “真厉害。”隋陆亲了他的脸,抽出手指,捋过性器上过多的体液,正准备戴上套子。
  陈津南还有些茫然,碰了下后穴,像是被那处的湿软吓到了似地,缩回手,若有所思道:“男生之间好像都这样做爱……”
  他们不懂事的时候,用的都是陈津南那个多出来的女穴,荷尔蒙作祟,性吸引不讲道理,很多冲动也因此而起。隋陆分出干净的手,摸了摸陈津南的脸,想说你和其他男孩子没有什么不同,我们怎样做爱都很好。
  不等他开口,陈津南又接了句:“我的屁股性感吗?”语气还挺一本正经。
  隋陆戴套的手一顿,偏头轻咳了一阵,转回来,正色答道:“嗯,很性感。”
  “你骗人……!”
  陈津南瞪他,眼睛底下的卧蚕鼓起来,小小的凸起像半个月牙,没一点威严。
  “又不是所有人、嗯,”他说着竟然委屈起来,“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眼睛漂亮,腰很细,屁股还性感,还……还……”
  他确实觉得自己普普通通,但也不至于在隋陆面前没自信,会这么说单纯是被欺负狠了。
  “没有骗你,宝宝。”
  隋陆搂着他,帮他重新跪好,伏在他背上,鸡巴抵上那个湿红的肉穴,试探性没入龟头,浅浅地动了一会儿,又抽出来。他的呼吸仍是乱的,能听出在尽力维持着嗓音的平稳:“你很好看,很乖,所有地方我都喜欢。”
  “像你喜欢我一样。”
  “我爱你。”
  --------------------
  支棱起来了
 
 
第38章 
  ===================
  陈津南愣住了。
  身后,穴被缓缓顶开,比手指粗大得多,硬热的触感无比清晰,穴肉抽搐着裹住龟头,下意识抗拒被侵入,几次抽送后,变得湿软和温驯。因为扩张得足够,隋陆也将进入的节奏控制在和缓的范围,陈津南几乎没感觉到不适,但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他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我上次说的时候,你没听到。”
  “听到了,”隋陆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其实应该我先说。”
  他抚着陈津南的腰线,轻轻往穴里送了一截性器,垂眸看着湿淋淋的交合处,眼神却是游离的,眼底浸着一层柔柔的光:“对不起,南南,我早就该说的。”
  “为、为什么应该你先说?”陈津南有点懵。
  因为分心说话,他反倒很快适应了用后穴做爱的感觉,穴肉也开始自发地吸裹。
  隋陆被紧窒的肉道裹得闷哼一声,但还是沉住气,手指鼓励似地握上臀肉,回答说:“不是我先喜欢上你的吗?”
  “怎么会!是我先的呀!”
  意料之外的反驳。
  隋陆笑着吻他的肩胛骨,语气和性器抽送的力度一样温柔,陈津南只能晕晕乎乎地听着。
  “最开始的时候,你还不太懂,是我带着你学坏。”
  “你又乖,只会跟着我走,”隋陆顿了顿,抽送也停下了,“……我还带你上床。”
  过去他们很少在亲近的时候表达什么,一是因为那些感情对于十六七岁的年纪来说,仍有些朦胧的,看它像隔着一层纱,难以准确捉摸,二是因为心急,缺乏安全感,身心都太需要彼此了,来不及思考便已经被本能带着走。
  如今在床上不疾不徐地说这些话,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像是在身体最紧密契合的同时,把心摊开来看,于是每个字都沾上了相贴的体温——彼此的心意不能再清晰了。
  陈津南耳朵红透了,把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的眼泪蹭在小臂上:“不是学坏,我喜欢和你上床。”
  “虽然我那时候是有点不懂,太笨了,长大很慢,可是我,可是……”他慢吞吞地组织语言,比高中写作文要认真一百倍,只希望能把心里所想表达好。
  后入的姿势,他看不到隋陆的脸,干脆闭上眼睛,侧过脸贴着床单,想象他过去的样子。
  十六岁,穿校服,坐在碰碰凉里咬着吸管,耳后别着红色的小伞,像新娘;十七岁,穿深色的棉服外套,呵着白气,从长途大巴车上走下来,眼里有疲惫,也有亮光。
  他哽咽着说:“可是我好喜欢你,我每天都想亲亲你的漂亮眼睛……”
  一瞬间,隋陆的呼吸都乱了,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动听的、只有他能解读出来的情话。他双臂颤抖着抱住陈津南,一遍遍亲吻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南南……我明白。”
  发梢扫在陈津南颈边,有些扎,陈津南眨了眨眼,将一行眼泪藏进床单里。
  夜不知不觉沉下来,隔壁的王菲也唱完了最后一首《梦中人》。
  但他们不再是梦中人。
  即使不能再回到老屋,梦里模糊的脸、繁杂而真实的声音、永远回不去的咒语,都随着心意的传达,一并消失了,从此只有眼前人。
  隋陆伏在陈津南背上,隆起的背肌和紧绷的臀部蓄满了力量,却被稳稳地收敛着,只浅浅律动,给一个吻让步。
  舌头搅出色情的水声,和后面被插出的声响混在一起,陈津南含着隋陆的舌头,舒服得眯起眼,身前的性器尿出清液,好像下一秒就要射精,完全不受他控制,他只能被动地等。
  可他舍不得,于是伸手攥住,蹭着隋陆的嘴唇,小声说:“再进来一点点,想要舒服。”
  “只要一点吗?”
  隋陆将他拖到床沿,自己则单膝跪在床上,这样更好发力,他腰肢绷紧,鸡巴送进去大半,几乎骑在陈津南身后操干。
  这和预期中的一点点完全不一样,里面好像一下子全都被插到了,陈津南攥着漏水的性器,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痛了,语无伦次地哀求:“太粗了呀,好胀……不要全部进来……”
  陈津南后穴的敏感点不是很深,很容易被鸡巴磨到,和前面的穴一样,只知道贪吃,多了又吃不下。隋陆只给半根鸡巴的话,完全足够他安全平稳地抵达高潮。
  但和十七岁时相比,隋陆似乎没那么温柔。
  那时候太年轻,做什么都是尝试性的,从心理上看,他还有些没自信,所以容易受影响,过度在意陈津南的每个反应,反而会让两个人都没办法尽兴。
  再加上他们那会儿自慰太多,就算没到伤身的地步,也会降低高潮的阈值。
  隋陆没打算迁就他,但毕竟是第一回用后穴,还是怕他受不了,想帮他揉一揉阴蒂,转移注意力,手探下去却触到一片湿黏。
  他呼吸粗重,眼睫不停颤抖着,始终压在眼底的野性和狠戾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逼怎么也湿成这样?”他把手上的骚水尽数抹在臀瓣上,收着力气掴了一掌,“要不要手指插?”
  陈津南被那个脏字烫着了,连连摇头,要哭不哭地呜咽着,穴里却诚实地尿出一股水。等隋陆松开手,他又反悔了,去拉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要插,轻轻的……”
  揉搓阴蒂得到的甜头是很好,但和阴道里面的高潮相比,实在是小儿科,陈津南想要喷出来的那种高潮,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一处,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高潮只有隋陆能给。
  隋陆抿了下唇,整个人陷入性兴奋时的强烈反应,侵略感和脆弱感,这两种相反的状态矛盾地胶着。他的眼尾被快感逼得湿红,仰头喘了片刻,握着陈津南的臀,抽出鸡巴。
  他握着性器根部在逼上拍打,目光却始终落在后头那个合不拢的肉穴上,嫩肉红红的翻出来,被插出了湿意。
  ——都是他的。
  “不弄、不弄后面了吗?”就算再贪心,两边也不可能同时吃到,陈津南晕头转向,说不出自己到底哪里更想要。
  龟头已经有一半没入了逼口,漫不经心地、斜斜地插着,隋陆简短道:“等一会儿。”
  只给陈津南尝了一口饱的,他又抽出性器,带着女穴里湿黏的水液,重新将后穴插得满满当当,同时两指并拢,刺进逼口。
  “啊……”陈津南缩紧了屁股,把里面的鸡巴裹得更紧,又不自觉地迎合手指,两边的快感都是他承受不住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隋陆附在他耳边,故意说:“宝宝,屁股真的很性感,夹得我很舒服。”
  不管他说什么,陈津南都没有心思生气了。
  他上身还穿着睡衣,隋陆把衣摆撩起来,露出整个腰臀,手掌就搭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把他的屁股往鸡巴的方向按,还隔着衣服摸他的乳头,他的肚皮露在外面,薄薄的,往下弯着,像被鸡巴顶起的弧度。
  “不要这样,不要全都弄……”
  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屁股、女穴、乳头、阴茎,每个都在高潮边缘,陈津南怕极了,只能哭着鼻子抱怨:“呜,太、太多了,前面会喷……”
  “宝宝,别急。”隋陆控制着,没有直接让他喷出来。
  每次感觉肉逼在用力夹自己,悬在高潮边缘抽搐,他便抽出手指,用指尖搔刮肥软滴水的阴唇,等陈津南缓过这一阵,再重新插回逼里,重复刚才的过程。
  快感堆叠,被无限延长,水越来越多,顺着阴唇淌下来,在床单上积了一小摊。
  “到了到了……要喷,嗯嗯……!”
  尿眼酸涩,哆嗦着张开,陈津南哭着去捂女穴,可根本无济于事,憋不住的潮吹一下子全喷了出来,穴里的那些更是夹不住,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挂在稀疏的阴毛上。
  “我好像尿尿了,呜,好多……全都脏了,”陈津南往下看了一眼,被吓到了一样,抓着隋陆的手指,“怎么办,救救我……”
  隋陆却没心软,下身操干的节奏不减,手指也更用力地抠着穴肉,帮他全部喷出来。
  女穴被插出响亮的水声,喷得乱七八糟,床单湿了一大片,性器也在一次深顶中丢了精,可怜巴巴地半软着,随着身后的顶弄,一下下抖动。陈津南上身趴在床单,贴着自己弄出的狼藉,只有屁股还高高翘着,甚至失去了逃的自主意识,穴肉还在吸裹鸡巴。
  ——玩得太过了。
  激烈的高潮过后,陈津南陷入严重脱水的状态,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气,眼神失焦,无论隋陆怎么碰他,他都没办法给出反应。
  隋陆抽出性器,衣服都来不及披上,灯也没开,摸着黑去厨房倒了水。
  “南南,看看我。”
  他托着陈津南的后颈,喂他喝水,等他稍稍缓过劲来,自己也喝了两口,再用亲吻濡湿他干巴巴的嘴唇。
  补充过水分,陈津南终于找回点意识,第一反应是搂隋陆的脖子,依赖地蹭了蹭。
  他舔隋陆脖子上的汗,埋在他颈窝里小声嘟囔:“你再也不要走了,我现在长大了,可以赚钱娶公主……”
  “我们就住在一起,每天都做爱……”
  “每天吗?”隋陆笑着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似地,把他抱到腿上,稳稳托着,“宝宝,那样你会哭的。”
  他们那时被迫分开的场面太狼狈,隋陆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来,以至于重逢时,他一度担心陈津南会害怕和自己亲近,但现在看来,性爱本身不是阴影,分开才是。
  “你怎么没有射。”陈津南后知后觉,顶着一张哭红的脸,去握隋陆的性器,皱起眉:“怎么会……明明做很久了,我都好几次……”
  其实没有很久,是他高潮得太快了。
  隋陆也察觉到了,陈津南的女穴敏感得不对劲,不管是阴蒂高潮还是潮吹,都太快了,他十七岁的时候都没这么容易去。
  他摘了套,龟头上面糊着大量腺液,湿乎乎的,和套子牵连出细丝——这枚套子明明没用到最后射精的那一刻,却还是兜满了他的东西。
  “没关系,用手帮我,很快就好。”隋陆舒了口气,自己缓缓套弄着性器,顺手抹掉了上面的水液。
  陈津南点点头,从他腿上爬下来,到身侧跪好。
  高潮让他浑身乏力,小腿更是发软,他“唔”了一声,换成鸭子坐的姿势,小腿折在身体两侧,然后看向隋陆,一副准备好了的样子。
  握上性器的那一刻,隋陆忽然凑上来吻他,像陷入了某种饥饿引发的躁动,急需要发泄,因而吻得又深又重。
  性器在两个人手里再次胀大,青筋勃动着,囊袋也发紧发硬,每一处都进入了射精前的状态。
  陈津南收拢手指,吃着隋陆的舌头,一边眩晕,一边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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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应该是最后一次写双⭐……🤧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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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在手中胀得粗红,前端一直在流水,濡湿了掌心,陈津南摸得越发卖力,一边专注地盯着隋陆的表情。
  他揉了一下底下的囊袋,听到隋陆喉间溢出的沙哑呻吟,小声问他:“你想射了吗?”
  那目光太纯真和直白,隋陆喉结滚了滚,握上他的后颈,和他额头相抵,眼皮轻轻合上,嘴唇微张,情不自禁地蹙起眉,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想。”他说。
  卧室里只留了盏台灯,甫一相互靠近,对方就被自己的影子拢住了,形成一种独特的难舍难分。
  隋陆将自己的欲望全部交给了陈津南,连带着射精前的躁动和脆弱。他那张干净漂亮的脸上铺满难耐的薄红,身下的性器狰狞发紫,那么粗鲁、野蛮,强烈的对比助长了他身上的色欲感。
  陈津南一会儿看他的脸,一会儿看底下的鸡巴,又开始觉得喉咙发干,不停吞咽口水,双手的动作也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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