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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乐园(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3-11-09 09:49:14  作者:八分饱
  “嗯,不然怎么会给你糖吃?”他咬了一下陈津南的脸颊,“没有人不喜欢南南。”
  陈津南抿着嘴巴,心里甜丝丝的,转头喂了他一颗QQ糖,菠萝味的。
  晚上回到出租屋,他们做了一次,用的是后面,但隋陆最后还是射在女穴上。
  他将陈津南抱在身前,鸡巴塞进他并紧的腿根,每一次进出都磨着阴唇,顶到阴蒂,手握着他那根可怜巴巴流水的性器,从龟头捋到根部,极尽温柔,用尽技巧地照顾着。
  陈津南的性器早被后穴的刺激弄得乱七八糟,丢了好几次,又在隋陆手里射出了最后一点儿稀精。隋陆像是终于满意了,腰腹发力,加快磨穴的速度,闷哼一声,鸡巴埋在阴唇里,畅快地泄了个干净。
  女穴今晚还没高潮过,被吊在边缘,总是只差一点点,骚水把隋陆的耻毛弄得湿漉漉的。陈津南夹紧腿根,挽留那根鸡巴,舒服又难耐地哼哼:“怎么还是好硬,你再动一下……”
  “逼里流了这么多水,还没到吗?”隋陆坏心地咬他的耳朵,“腿松开,帮你揉一会儿豆豆。”
  “不要说那个……”
  陈津南放松腿根,隋陆的性器压着腿肉退了出去,紧接着,手指从前面探进了腿心。
  “哪个?”隋陆捏着那颗肉豆,明知故问,“不让叫豆豆吗,我是跟你学的。”
  “不是豆豆,是那个、那个脏话。”
  “不喜欢我说脏话?”
  “也没有……”陈津南小声嘟囔。
  隋陆平时不讲脏话,就只有那个字,就只在床上对自己说,这样想着,他忽然又觉得没关系,反正不是侮辱性的意思。
  而且他很快也没有余力去应对隋陆的追问了。
  阴蒂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阵抽搐过后,穴里很快感到空虚,外头的逼肉骚得鼓起来,下意识往前挺,留恋隋陆的手指。
  “今天太晚了,不能再闹了,”隋陆四指并拢,轻轻覆在肉户上,打着圈按揉,帮他延长快感,“下次我先插前面,好不好?”
  陈津南眼睛都红了,卧蚕鼓起来,像个粉色的小月牙。他缩在隋陆怀里,抽噎着点头:“那你要说话算话,不可以再弄后面,上次也是后面……我今天都、都射没有了……”
  他刚才被操到了两次高潮,后穴泛着水红,有些合不拢,现在别处馋了,倒是委屈上了。隋陆伸手碰了碰臀缝,感受到那处在瑟缩着抗拒,笑了一声:“我的错,下次都听南南的。”
  洗澡时,隋陆先一步出来换床单。
  陈津南回到卧室,只见他坐在床边,身上穿的分明是自己留着的那件旧打底背心。
  “啊,你怎么穿这个……”
  “不能穿吗?”隋陆朝他伸出手,“本来就是我的衣服。”
  陈津南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腿上,鼻尖抵着他裸露的肩膀,小狗似地嗅个不停。肩头皮肤光滑,覆着一层不夸张的肌肉,沐浴露的味道和自己身上一样,却好像有什么特别的香气,快把他迷晕了。
  “该睡觉了。”隋陆拍拍他的屁股,习惯性地抬膝,颠了他一下。
  “不要,你抱起来好舒服,”陈津南不老实地乱动,嘴巴里咕哝个不停,“这样真的好棒……”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长期依赖的安抚小毯子化成了人形,可以张开双臂拥抱自己,而不再需要自己穿着它,想象这样的拥抱。
  隋陆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抱了抱,带着他躺进被子里。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陈津南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隋陆身上,和他挤在一个枕头上,脑袋拱着他肩窝。
  隋陆侧躺着,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碎发遮住眉眼,只能看到他左边嘴角弯了弯,牵出一只小涡:“晚安,南南。”
  *
  平日里,隋陆和陈津南各自上班,晚上找时间见面。
  如果隋陆需要处理俱乐部的事,陈津南就在一旁等他,他们也会像其他情侣一样,看电影、逛公园、吃大餐,偶尔一起回陈津南的房子住。但也不能常去,如果被房东知道了,怕是会传到孟勤那儿。
  至于隋陆的宿舍,陈津南只去过一次。
  隋陆单位经常发电影票,不过影院是指定的,碰上同事的概率很大,他从来没带陈津南去过,担心有同事看出他们举止亲密,会问东问西,不好解释。
  周一晚上,两人散步时,刚好路过那家影院,陈津南想看新上映的《哈利·波特与火焰杯》,两人干脆就近去了。
  好巧不巧,只这么一次,他们就在电影院碰到了同事,不仅是同事,还是隋陆的室友。
  像这样的机关单位,没点过硬的关系,是不可能随便进来的,隋陆的室友就属于仗着家里有背景、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
  这一点,就连陈津南都看出来了。
  电影开场时,他明显是喝醉了的状态,和女朋友旁若无人地交谈,热吻,惹得周围人不满。散场后,许多人还在等待片尾曲,他搂着女朋友,朝后排的隋陆喊道:“隋陆,我晚上不回去了,明天你帮我把桌子上的文件夹带到单位吧。”
  隋陆点头应下了。
  “你室友好没素质……”陈津南用可乐杯子挡住脸,小声说,“你和他住在一起,是不是经常被打扰啊?”
  两人坐在倒数第二排,后排早已空下来,旁边的人也起身走了。隋陆握住他的手,就着刚被他咬出牙印的吸管,喝了一口可乐,说:“是有点打扰,他经常带人回宿舍。”
  带人回宿舍当然是过夜的意思,然而陈津南却抓错了重点:“啊,我都没去过你宿舍呢,我也想去参观。”
  刚好,室友今晚不回来,隋陆便带着他来到了职工宿舍。
  起初,陈津南确实是抱着参观的目的。
  隋陆的房间很整洁,整洁到不像是打算长期居住,桌面上几乎没有杂物,行李箱摆在墙角,里面装着整理好的夏季衣物。
  陈津南对他的衣柜最感兴趣,翻来翻去,找到几件没见隋陆穿过的新衣服,还一时兴起,让隋陆给自己搭配了一套出来——上衣是修身款,他穿着变成了宽松版,倒也算合适,至于裤子,隋陆只能给他找了条腰带。
  他没系好腰带,只是松松地扣着,回头看了眼全身镜。
  这星期刚开始供暖,暖气烧得足,满屋的燥热熏得人脸颊透红,喉咙干哑,陈津南穿着隋陆的毛衣开衫,身上热得难受,照过镜子了就想赶紧脱下来。
  他低着头,慢吞吞地解扣子:“我穿你的衣服好像有点奇怪。”
  “不奇怪,”隋陆单手握住他一边的胯骨,“是你这里太窄了,撑不起来。”
  另一只手则拨开了腰带,低腰牛仔裤顺着大腿往下掉,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不等陈津南反应过来,隋陆掌着他的后腰,低头吻他,同时握住他的手,带他一起解扣子。
  亲吻结束时,开衫也彻底敞开了。陈津南好像忽然开了窍,什么参观宿舍,那太肤浅了,又不是高中生!
  他搂住隋陆的脖子,有点得意地弯了弯眼睛:“我今天不走了,要在这里睡。”
  ……
  性爱一直是他们之间不可缺少的亲密。
  年少懵懂时,是被本能带着走,激起许多不知轻重的举动,又在茫然中被卷入膨胀的性欲。从游戏到犯错,性质一下子变了,没有人肯给他们时间去反应,只能在独自长大的过程中,用痛苦去琢磨。
  现如今,他们已经是成年人,对性爱这件事有了更客观的认知,心态也变得足够坦然——他们是恋爱关系,而性爱只是恋爱关系中的一部分。
  宿舍到底不算私人空间,就算室友不在,顾虑也很难消除。
  再加上没准备安全套,隋陆一开始就没打算做到底,只是抱着陈津南,在被窝里相互抚慰。
  回归年少时的边缘性爱,倒是一种独特的体验。
  陈津南情不自禁地摸隋陆的腰和胯,想象那条低腰牛仔裤穿在他身上是什么样的,还要隋陆握着他的手,放回鸡巴上,他才肯好好做“正事”。
  “专心点。”隋陆沉下腰,在他手心里抽送。
  陈津南已经被他用龟头操射了一回,他的鸡巴上沾着两个人的体液,透明的和浊白的混在一起,湿得厉害。龟头胀出包皮,像一只熟透的李子,马眼开合着溢出清液,仿佛随时要射精,又迟迟不肯放松。
  “你怎么,怎么还不射。”陈津南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还被拉下来一半,他想脱下来,隋陆不让,只能在隋陆身下乱动着抗议。
  “还没到。”隋陆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脸。
  “可是一直一直流水……”陈津南抬起手,濡湿的手心几乎在往下滴水,“你太湿了,怎么比我下面还湿……”
  这句抱怨实在太可爱,隋陆笑了一声,顶他的鼻尖:“那怎么办,我也不想的。”
  他握着陈津南的手,让他用拇指指腹去堵顶端的精孔,故意让他感受腺液是怎么溢出来,但这样一来,也碰到了自己敏感的地方,他喉结滚动,克制不住地低吟出声。
  陈津南一点就通,有样学样,手指绕着龟头打转,仔细地描着那处湿滑,听到隋陆情不自禁时喘出的声音,自己也跟着呼吸急促,分不清到底是谁快要高潮。
  “好热……宝宝,”隋陆腰腹绷紧,伏在陈津南耳边,低低地喘,“我想射进去了。”
  这是他们以前的默契,用边缘式的亲密来代替真正的性交。
  陈津南很快明白,张开腿,拉开内裤裆部,露出充血的阴唇,让隋陆把龟头埋进来。
  射精时,阴茎胀到极点,挤在窄小的内裤里,和同样湿黏的女穴紧贴,一勃一勃地跳动,陈津南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感受到一种幸福和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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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站期间在wb缘更
  @八分饱又没吃饱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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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最舒适的初秋飞快地掠过了,气温持续下降,干燥的风吹在脸上,透进外套,恍然已是冬日触觉。
  十一月步入尾声的同时,陈津南的生日也快到了。
  他和隋陆之间,错过了十八岁,错过了整整四个生日,这第五个生日,他是一定要和隋陆一起过的。至于家里那边,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到时候就说要和大学同学聚餐,不回家了。
  孟勤对他的管束也比以前宽松多了,这要归功于丈夫和继女常在她耳边吹风,说要多给年轻人一些自由空间,不能再把陈津南当小孩。此外她还加入了医院的合唱团,脸上笑容明显多了,和前些年相比,状态反而更年轻。
  月中发工资时,陈津南认认真真算了自己工作这几月挣的钱,给家里人选了礼物,并认为自己可以过一个奢侈的生日。
  - 怎么奢侈?要去约会吗?
  午休时,陈津南正趴在工位上,玩一个叫“摩天大楼”的盖楼游戏,把按键按得噼里啪啦响,收到隋陆的短信,立马退出游戏,和他聊天。
  隋陆最近工作忙,频繁出短差,两个人已经一周没怎么见过面,白天主要靠短信联系,晚上才有空煲电话粥。
  今晚自然也不例外。
  “你洗完澡了吗?”陈津南懒懒地趴在床上,手机支在耳边。
  隋陆说:“嗯,刚洗完。”
  和隋陆确认了回程日期,陈津南隐隐地期待自己的生日,雀跃的小心思尽数藏在音调的起伏里。
  他一边给隋陆讲今天都做了什么,一边用手指一下下撩着背心下摆。不知是酒店信号不好还是别的原因,隋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陈津南一周没见到他了,眼下听着他的声音,心里难免发痒。
  “我可以提前许一个生日愿望吗?”他吞了吞口水。
  “当然,”隋陆笑道,“也不一定是生日愿望,什么时候想许愿都可以。”
  “我想听你那个……”
  “嗯?”
  “就,那个啊……”陈津南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头发,像是担心自己的声音漏出去,“你自己弄好不好?我想听。”
  隋陆那边似乎沉思了片刻,说:“不可以。”
  “为什么?”被子鼓动了几下,陈津南拖长声音,继续恳求:“我想听——高三我们见不到面的时候,你都给我听的。”
  “那你怎么不给我听?”隋陆轻咳了一声,“高三的时候,可不是我一个人。”
  见他不好糊弄,陈津南开始着急了,从被子里钻出来。背心被他滚乱了,乳尖露在外面,左侧乳肉上,隋陆上星期留下的印子,还剩最后一点痕迹没消下去。
  “这是我许的愿望,当然要听我的啊。”
  然后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几声杂音,应该是隋陆在拿着手机走动,还有关门声和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杂音消失了,隋陆的声音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低,还含着很明显的笑意:“宝宝,忘了跟你说,今天有个同事刚被调来出差,和我住一个房间。”
  陈津南愣了愣,下意识钻回被子里缩着,心说完蛋了:“那、那他会不会听到我说的话了?天哪,我怎么这么笨……”
  “没事的,我戴了耳机,”隋陆安抚他,“现在我出来了,在酒店的天台。”
  陈津南这才放下心来。
  外面在刮风,风声尖利刺耳,仿佛在积极响应新闻里的寒潮预警,连窗框都被拍出了闷响。
  陈津南跑下床,按下窗户的锁扣,又飞快地钻回被子里,问隋陆:“你出来有没有穿外套?现在全国都在降温,北京今天可冷了。”
  “穿了。”隋陆说。
  不等陈津南问,他十分自觉地汇报:“穿的是你最喜欢的那件牛仔外套。”
  “啊,那个不是我最喜欢的,”陈津南靠在床头,膝盖折起来,用双臂环抱住,“我最喜欢你把高领毛衣穿在白衬衫里面,特好看,像……像香港电影明星,《甜蜜蜜》里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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