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蹭在玉春的小腹处,萧景元感受着玉春温热柔软的皮肉,久久不肯放开。
玉春红着脸让他抱,只觉得萧景元眼下好像个小孩,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最后在他头发上摸了摸,“殿下,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玉春说的休息,是真的单纯想睡觉,他以为萧景元这些天已经够累了,但等熄了烛火挨到床边萧景元亲上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萧景元一点都不想休息。
他被亲得眼前迷蒙一片,萧景元含着他的下唇和舌头不断濡弄,亲得又深又狠,在他喘气的空隙里去亲他的脸颊肉,似乎是再一次确认他究竟瘦了多少一般,在他脸上软肉处咬弄了一会儿,又去嘬他那个藏起来的小酒窝。
玉春被他弄得半边脸都是水光,含混地说轻一点,软着腿跌在床上,又被萧景元带着分开双腿坐到他腰上。
“殿下不困吗?”玉春垂眸疑惑地看他,昏暗的帐内看不清楚神情,只觉得萧景元那一双眼睛亮得骇人,好像只有此刻的温存才能真正抚平他深处的疲惫一般,玉春是他唯一的药,只要他在身边,萧景元就永远心有归处。
他实在太想玉春了。
“坐过来,眠眠。”萧景元声音嘶哑,呼吸却明显亢奋起来,兴奋得甚至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他急需用别的什么方式来再次确认玉春就在他的身边,而不是他午夜惊醒时的幻象,又或者是他梦境深处想要触碰却始终无法碰到的虚影。
玉春不解地歪头朝他道:“什么?”
他不是已经坐上来了吗?
萧景元的手贴在他后腰处将他往前又推了些,哄骗道:“再往前一点。”
“我想亲你。”
玉春作势要俯下身子给他亲,又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简单的洗漱过后他没穿亵裤,萧景元的手正按在他光着的两条腿上,让他坐得更开,玉春的脸瞬间羞得红透了,“不要这样……”
萧景元眸中欲望已经彻底不再压抑,他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急于将玉春拆吃入腹,压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脸上,高挺的鼻梁正蹭在玉春的女穴上。
玉春一下软了腰,两瓣绵软的臀肉几乎完全坐在萧景元脸上,他颤着胳膊勉强撑住自己的身子想跑,萧景元却伸舌直接舔了上去。
“唔!”
这个姿势花穴被分开一条窄窄的肉缝,萧景元舔上去时玉春浑身发麻,上半身伏在床上发出可怜的呻吟声。
他们已经有近二十天的时间没有亲热,玉春的身体极度敏感,女穴没几下就被萧景元舔出了水,安静的床榻上压抑着的喘息声和水声混在一起,听得人简直面红耳赤。
芙蓉香又散开来,玉春眼尾挂着泪,半阖着眸子不知道该看哪里,可身下那地方却被萧景元弄得欲生欲死,萧景元再往上去一点,鼻尖正抵在那小小的花核上,玉春稍微一动就像是自己蹭上去一般,他呜咽着受不了似的抬腰,又被萧景元压着坐下,女穴里的水淌得一塌糊涂,他又爽又怕,咬着自己的手指可怜巴巴地哭。
舔舐的声音太明显,玉春甚至都能想象到萧景元的舌头是怎样卷着他的穴肉吞吃,窄小的穴口翕张着,他难耐地夹了下腿,穴口被舔得潮湿一片。
“萧景元……”
玉春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还要不要喘气了……”
萧景元没应他,反而用长了青色胡茬的下巴去蹭玉春大腿内侧的嫩肉,又往更里面去了些,短硬的胡茬蹭在娇嫩的肌肤上又疼又痒,玉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听萧景元闷声笑了下。
他揉捏着手底下面团一样的臀肉,玉春严严实实坐在上面的时候他都能闻到肌肤里透出来的香气,简直缠绵得要把他魂都搅散了,他重重地嘬了一口那通红的穴肉,笑着道:“还喘什么气……”
玉春循声望去,低头看见萧景元眉眼间满是邪气,和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
“我恨不得死在眠眠身上才好。”他偏过脸去咬玉春腿上细嫩的肉,“好香啊……”
穴肉已经被他彻底舔开了,像朵绽开的花,露出里头更柔软的地方,萧景元的舌头探进他穴里,才浅浅地戳了几下玉春就仰着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吟,太过混乱的高潮让他几乎不知身在何处,花核被萧景元的鼻尖蹭得渐渐肿起来,细小的快感连绵不断,臀肉一颤一颤,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泄了身。
萧景元的下巴上全是他刚刚喷出来的水。
玉春慌乱间甚至看到他好像咽了一点下去。
他无力地往后倒在萧景元的身上,两条腿却还敞开着,好像萧景元刚刚呼上去的热气还没散掉似的,穴口处潮乎乎的泛着红,萧景元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看,尚未餍足般地舔了舔唇边的水痕。
玉春小腹处还因为刚刚的情动而不断起伏着,他终于忍不住想要合拢腿避开萧景元过于炽热的视线,却在并起的瞬间又被抓着脚踝,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被萧景元重重地在下面又亲了一口。
他不自觉地蹬了下腿,小金铃铛颤巍巍地晃,萧景元坐起身将他重新抱到自己怀里来,舔掉他眼尾滚烫的眼泪。
是真的。
萧景元满足地将自己埋进他心口处,听玉春还未完全平复的急促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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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五十四章 雪片藕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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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春就这么被他抱了半晌,后腰处还顶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他小声地道:“殿下今晚还睡觉吗?”
萧景元脑袋抵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闷闷地道:“眠眠叫我什么?”
玉春抿了下唇,顺着他的心意唤道:“夫君……”
“不想睡。”萧景元的声音慢悠悠地响在他耳边,“现在太高兴了,睡不着。”
他的声音里夹着还未褪去的亢奋,但很快又变得消沉下去,甚至有几分可怜地道:“而且白天的时候眠眠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玉春很明显能感觉到萧景元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们尚未见面的时候,萧景元与平日无异,沉稳果断,杀伐果决,而他来了之后,萧景元的所有情感像是瞬间泄了出来,洪流一般冲塌了他自己原本高高筑起的堤坝。
“但是我一直在。”玉春亲亲他的额头,“殿下想看我的时候,就可以找到我。”
萧景元仰头看他,笑了下道:“眠眠怎么这么好。”
他说话的时候柔情满意,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他身下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何种地步,玉春看着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其实萧景元应该是很累的,但他眸子里全是笑意,这样看着玉春就好像已经足够满足一般。
没有点灯的帐内昏暗静谧,唯有芙蓉香幽幽地盘旋着散开,玉春的手贴在萧景元的颊侧,轻声道:“殿下不想休息的话,要做吗……”
他其实很不好意思问这话,倒像是自己痴缠着萧景元一样,萧景元弯起眼眸笑意明晰,“可是很不方便。”
“眠眠哭起来会被人听到,而且如果弄在里面的话,没有热水清理眠眠也会很不舒服。”
玉春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还是不想,总归一直抵在自己腰后的那玩意没有半点偃旗息鼓的意思,他迟疑地看着萧景元,“那我用手……”
萧景元轻笑了一声,自己伸手将亵裤扯下去些,硬了许久的阳茎直直弹出来,他伸手摸上去,“我过会儿便好了。”
玉春局促地避开视线,没多久又转了回来,萧景元显然很不好受,玉春抓着衣袖,而后手指一点一点探上萧景元紧绷的小腹处。
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散下来,遮住他红透了的脸,声如蚊讷地道:“我来帮殿下。”
他张开嘴巴亲上去的时候萧景元动作顿了下,但很快眯着眼睛狐狸似的轻轻叹了一声,指腹有些粗暴地揉弄着玉春通红的下唇道:“眠眠要怎么帮我?”
玉春跪在他两腿之间,嘴巴张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缓缓将顶端吞了进去,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弄,生疏得让萧景元更加难受,但异样的满足感却从心底陡然升起,萧景元屈起指关节抬起玉春的下巴,半是哄骗半是诱导般地道:“乖乖,嘴巴张大一点。”
玉春听话地又含进去一点,这一下萧景元几乎抵在他喉口处,整张嘴巴都被塞满了,鼻翼翕动着像是呼吸都在受限,泪痕未干的脸上更湿了。
其实并不太好受,可玉春偏偏就这么乖顺地任萧景元折腾自己,他两手攀着萧景元的大腿,巴掌大的脸被顶出明显的形状,萧景元刮弄着玉春被顶出痕迹的腮畔,手底下的肌肤在发烫。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就渐渐能看清玉春脸上可怜又漂亮的神色,绿眼睛像一汪湖泊,里头的水一颤一颤滚下来,小小的一张脸混乱又情色,红肿的下唇像熟透的果子,稍微顶一下就能溢出汁水。
玉春无师自通般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茎身,脑子里全是刚刚萧景元吃他穴肉时的动作,他想从自己身上学一点什么,但却把身体里没消下去的情欲勾了上来,拢着腿难耐地夹了一下又继续动作。
嘴巴里包不住的口涎顺着唇角往下淌。
萧景元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动作也变得有几分粗鲁,不自觉地挺腰压着玉春的喉口操了两下,玉春被他弄得忍不住呛咳几声,嘴巴里根本吞不下萧景元的那话儿,喉口却因为下意识地吞咽而将萧景元的阳茎裹着吮吸了几下。
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掉,萧景元生生起了凌虐的心思,恨不得把他就这么弄昏过去,又硬生生压抑下来捏着他下巴道:“乖宝,松口。”
玉春狼狈地偏过头趴在萧景元腿上咳了几声,而太子依旧没射,萧景元握着那可怖的东西抵在玉春的下唇处拍了几下,诱哄道:“眠眠,出声。”
他呼吸都在颤,真想一把扯过玉春把他操得喷出来。
尿在他身上才好。
玉春声音哑透了,哆嗦着张开殷红似血的嘴巴,张嘴就是哭腔,“萧景元……”
他顿了顿,又叫他夫君,萧景元的阳茎顶在他的小酒窝上戳弄,那地方小小一点,玉春一笑起来就会出现一个很可爱的小窝,里面好像装着能溺死人的酒液一般,玉春半边脸都沾了水,红着眼睛有点受不了似的,“明天醒过来会肿的……”
声音好委屈。
萧景元深深地舒了口气,手上动作总算加快了些,抵着玉春的腮畔射出来,白浊的精液溅到玉春的眼尾处又慢慢滑下来,萧景元拿过一旁的帕子替他擦掉,又去淘洗了另外一条巾子来给玉春擦脸。
玉春脑袋抵在他肩膀处,疲倦地闭上眼睛。
萧景元的手在他平坦的小腹处揉了揉,抱着他窸窸窣窣地像是在弄什么东西,最后给玉春冲了一碗雪片藕粉。
玉春连日赶路困得不像样子,被萧景元央着吃了半碗之后就不肯再动,趴在他肩头睡得正熟,而萧景元将他抱回榻上之后依旧静静地看了许久,直到一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深沉困意将他彻底包裹住。
他抱着玉春终于得以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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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乌饭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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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分,大军休整完毕再次出发,玉春跟在郑戈和陈十二他们这群副手里头一起上了马。
彭让忽然在一旁道:“可要给你准备一架马车?你这眼睛骑马恐怕不方便。”
玉春摇摇头道:“多谢彭将军,但实在不必,行军途中马车容易耽误时间,我的眼睛只是不能见光,尚可视物。”
他胯下的这匹马是月影,和他已经很亲近,临出发前萧景元在玉春大腿内侧又绑了一层布,免得他再受伤不舒服。
月影在他身下很温顺地仰起颈子甩了甩鬃毛,玉春将脑袋贴在他硬硬的毛发上面,从自己的小钱袋里掏出一小块豆饼喂给它,小声道:“好久不见。”
他从上京出来随身带的东西不多,除了一些药材和毒虫之外只给灵团背了只长屉子方便它睡觉,但小蛇在外面只想盘在他身上不挪窝,玉春也只好随它,反正他是医师,看起来还是个很奇怪的医师,腰上盘了一条黑白环的小蛇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走的是官道,越往北去景色也越发开阔苍凉起来,出了乌枝县已经有四天的时间,上京的繁华和江南的富庶都与这里相隔甚远,玉春骑在马上,他已经渐渐习惯了行军的脚程,也慢慢和身边的人熟悉起来。
怀里忽然被人抛了一串果子进来,玉春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江渺就朝他笑了一下,“这是乌饭果?”
江渺点点头,他比郑戈还不爱说话,眼睛朝前方看了一眼,玉春明白了他的意思,大约是萧景元让人给他送来的。
他习惯有事没事吃点零嘴,但特殊时期自然不论,玉春也不在乎这些,没想到萧景元却还记着,哪怕是些果子也惦记着要给他送来一些。
他摘了几颗用袖子稍微擦了下,蒙在白巾之下的眸子微微弯起。
即便互相见不到,但是知道心上人就在自己身边,一颗心也就自然而然地定了下来。
***
八月初,三万京军终于行至雁海关附近,雁海关两面环山,并不接海,只因天边云雾如海又常有大雁飞过而得此名,关口处设五道大石墙与二十八道小石墙相连,城墙东西两端则分别与江阳、琼州两座城池相连,再往北便是山势起伏绵延的屏阑山脉,中间只一道如同裂隙一般的山谷。
城楼上设瞭望塔与烽火台,玉春从关内望去,终于明白一向不舍得在军需上拨银的皇帝为何这次如此慷慨果断了。
雁海关是大胤的天然屏障,北狄人想要入关又不敢直攻,因此才在关外徘徊许久不得入,倘若此关失守,他屁股底下的龙椅恐怕真要换人了。
另外两地的驻军也已经到了,沈清淮匆忙让人带着驻军去安营扎寨,又来迎接萧景元。
萧景元示意他不用多礼,只去帐内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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