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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A不要捡(近代现代)——尤依

时间:2023-11-10 10:06:01  作者:尤依
  回到霍家,雨依旧没停,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霍渠照例等纪守秋睡着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演奏会回来后,他一直心神不宁,原因是突然想起了纪守秋和阿焕的孩子。
  他让尹特助查过,那个丢失的孩子至今下落不明,估计除了纪守秋,别的人都觉得那个孩子应该不在了吧。
  如果说,他找到了那个孩子,纪守秋会不会对他有所改观?
  他做了那么多伤害纪守秋的事,已经不敢奢求对方原谅,霍渠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霍渠拿出手机,立刻发了短信给尹特助,那个孩子两次被转手,重点调查第二户人家,说不定还能有什么线索。
  手机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洒在霍渠紧皱的眉头上。
  得到尹特助的回复后,霍渠放好手机,房间重回黑暗,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阿焕?”
  霍渠心思刚才一直在手机上,连房间进了人都未曾察觉。
  “怎么过来了?”
  纪守秋没说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霍渠感受到旁边一沉,纪守秋爬了上来,小心地躺在霍渠背后。
  霍渠没有转身,静静地等着纪守秋说话,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黑暗中,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捂住了霍渠的耳朵。
  “阿焕,你害怕打雷吗?”纪守秋突然问。
  霍渠握住他冰凉手,缓缓动了动,仔细回想刚刚打雷了没有。
  “阿焕,我有点害怕。”纪守秋将头靠在霍渠背上,整个人紧紧贴过来,两人之间一丝缝隙也无。
  霍渠终于转过身,在纪守秋额头上落下一吻,沉声道:“对,我害怕打雷。”
  那一夜,纪守秋窝在霍渠怀里,舒心地睡了一整夜。
  像往常一样,纪守秋的日子过得很平淡,他坐在沙发上,旁边桌子上霍渠正在和小枣一起拼图。
  纪守秋心想,霍渠真是一位称职的父亲。
  “阿焕,你别老宠着他,惯坏了怎么办?”纪守秋假意抱怨,嘴角却向上弯起,噙着笑意。
  “不会,我们小枣最听话了。”霍渠的大手拉着小枣的小手,一起将最后一块拼图放上去,大功告成。
  霍渠觉得自己越来越能适应阿焕这个角色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是霍渠还是阿焕。
  如果我是阿焕就好了——
  霍渠猝不及防的想法让自己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细心的纪守秋敏锐捕捉到霍渠的表情。
  “没事,”霍渠压下心中想法,温柔地说,“突然想起来要去备一些小枣的哮喘药,我等会去买,家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我倒是没什么需要的。”
  “好,我到时候再看看,有什么要买的顺便买回来。”霍渠亲了亲小枣,站起身就出门了。
  纪守秋原本也要去,但霍渠再三保证自己会很快回来。
  他开着车,买了药,又去超市转了一圈,买了新鲜的菜,如果时间还够的话,霍渠还打算去买点小枣的玩具,虽然家里已经有很多了。
  相处久了,霍渠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小枣的,那孩子一开始对他还很戒备,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他。
  回到家,小枣正玩得起劲,纪守秋却不见了人影。
  房子很大,霍渠目光一扫,纪守秋并不在一楼,他面色一沉,隐隐闻到一股西柚味。
  霍渠暗道不好,是纪守秋信息素的味道。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纪守秋正处于发热期,一直忙着照顾纪守秋,却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清甜诱人的味道似乎是从二楼飘下来,霍渠不敢贸然上去,马上打了电话让保姆过来。
  没几分钟,保姆就赶过来了,霍渠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却一点也不敢大意,吩咐保姆照看好小枣,两人只能待在一楼后,缓缓踏上楼梯。
  越靠近房间,那股味道就更浓。
  霍渠咬紧了牙,轻轻把门推开,铺天盖地的香气席卷而来,纵使他刚刚吃了抑制剂,也差点把持不住,更何况,他还患有信息素依赖,那诱人的西柚香,撩拨着他的理智。
  霍渠颤抖着手,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他发热期来了怎么办?”
  医生脑子飞转才明白霍渠的意思:“霍先生,顺其自然即可,那对你的信息素依赖也有好处。”
  要不是现在情况危急,霍渠很想破口大骂,“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开个药,让发情热消下去。”
  医生彻底糊涂了,要是发情期没来,提前吃抑制剂就行,可听霍渠这意思,明显是都处于发情之中了,不管吃什么都没用,老老实实度过才行。
  “霍先生,没有那种药的,你们顺其自然度过吧,”医生说,想了想,又补充道,“记得做好措施。”
  霍渠啪地挂断了电话,口里骂了几句脏话,斥责这个医生一定是庸医。
  他又拨了其他医生的电话,房间里此时传来一声呻吟,听起来压抑又痛苦,还有东西倒地的声音。
  霍渠怕纪守秋出了什么事,只能把门推开,纪守秋跪坐在床边,大口喘着气,房间里都是浓郁的西柚香。
  霍渠差点因香味丧失了理智,虽然他第一时间吃了抑制剂,但信息素依赖症还是让他生出对纪守秋的渴望。
  他狠狠掐了一把手心,趁着自己清醒,连忙把纪守秋抱到床上。
  纪守秋的眼眶里盈满了水,满脸通红,小声地发出了几个音节,然后拉住了霍渠的手。
  “阿焕,帮...帮帮我。”
  霍渠按下他作乱的手,隐忍地说:“守秋,你现在还没恢复好,我问问医生.....”
  “不要医生!”纪守秋一听到这两个词,突然大声说道。
  他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为什么?为什么霍渠不愿意帮他?
  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纪守秋难受得蜷起身体,委屈地问:“你不喜欢我吗?我们不是夫妻吗?”
  纪守秋像熟透了一样,眼前开始渐渐模糊,只能依稀看到霍渠的身影,脑袋在霍渠手里蹭来蹭去。
  “守秋,你会后悔的。”霍渠忍耐着,缓缓吐出几个字。
  纪守秋现在很煎熬,他也很难过,都怪那个该死的信息素依赖症,霍渠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留下一个个细小的伤痕也不曾察觉。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那么做。
  “我不后悔,”纪守秋喃喃道,“我想要你。”
  他直白得有些可爱,霍渠却什么都不能做,不能给出纪守秋回应。
  纪守秋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突然从床上挣扎地坐起,往门口冲去。
  “守秋,你去哪儿?”霍渠急忙拦住他。
  力气已经耗尽,纪守秋任由他抱着,口中说出的话让霍渠心痛:“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出去找别人好了!”
  “守秋!”霍渠拦住他,心痛得无以复加,把人抱回了床上,低声不停地道歉。
  而这起不了任何作用。
  房间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纪守秋的呻吟已经越来越痛苦,难耐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甚至说起了胡话。
  他一遍一遍地问霍渠:“阿焕...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知道错了......”
  霍渠只能重复地安慰他,为纪守秋抹去额头的汗水。
  他拨打着认识医生的电话,可得到答案都一致。
  霍渠的心像刀子一刀一刀切成了碎片,再这样下去,纪守秋甚至有性命之忧。
  口腔中已经有血腥味,他看向床上的纪守秋,对方像脱水的鱼,难受得开始咬自己的手腕,霍渠眉头紧锁,终于下定了决心。
  三日后,纪守秋睁开眼,忍着浑身的不适,缓慢地从床上坐起。
  气味已经散去,衣服也被换过,很清爽,但身体的别扭还是让人难以忽视。
  纪守秋慢慢下了床,脸上因这三日而浮现若有若无的笑,但想起霍渠之前的话又感到奇怪。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后悔?
  纪守秋慢吞吞推开门,往下看了一眼,霍渠和医生都在,弘韵萱也来了。
  他正想打招呼,霍渠抬头就看见了他。
  “守秋,你怎么下来了?”霍渠走上来,不由分说把他扶到房间里。
  “我没事的,不用那么小心。”纪守秋笑着,觉得霍渠小题大做。
  医生也走了上来,开始为纪守秋诊断病情,说法与之前一样,没什么大碍,刚刚度过发情期,好好休息一阵便是。
  霍渠出了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水和一粒药。
  他将水杯递到纪守秋手里:“补充维生素。”
  纪守秋接过,利落地将药吞下,又任由霍渠扶他躺下,让他好好睡一会儿。
  霍渠还有些话要问医生,不能当着纪守秋的面,找个由头把医生叫了出去。
  门轻轻关上,纪守秋缓缓睁开眼睛,将压在舌头底下的药取了出来,悄悄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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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打算在国庆前发完的,但是还有几个重要的剧情点,所以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地发
  祝大家中秋国庆快乐😆😆😆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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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他吃药了没有?”
  霍渠和医生刚下楼,弘韵萱就迫不及待地问,得到霍渠的肯定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怎么会突然到了发情期。”弘韵萱忧心忡忡。
  “这事是我的错,”霍渠为难道,“要不是我疏忽了,不可能忘记抑制剂的事。”
  弘韵萱皱着眉,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倒是霍渠的信息素依赖症。
  医生看出了弘韵萱的担忧,安慰说:“夫人放心,有了发情期,霍先生的信息素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只要再吃一些药就行了。”
  医生的话终于让弘韵萱笑了笑,连日的操劳让她面容憔悴,微微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信息素依赖症这个病,说简单一点,只要让患者多接触对方的信息素就行,但好巧不巧,自己的儿子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狠狠伤害了对方。
  这次发情期,弘韵萱一开始是愤怒和不解,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够乱了,但后来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慨,因为这对霍渠的病情有帮助。
  送走医生,客厅里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康复学校已经开学,小枣不在。
  弘韵萱想了想,觉得有些话,必须要提醒霍渠。
  “霍渠,这次的事,发生了也就算了,医生刚才说,你的病有了很大的好转,妈当初默认你现在和纪守秋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个,等纪守秋他好了,立马送人家离开?听到了没有?”
  弘韵萱的同意霍渠心知肚明,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说起让纪守秋离开,霍渠心里就很烦躁。
  “知道了。”
  他语气不善,弘韵萱知道他的脾气,没再多提。
  “知道就行,这几天你也好好休息。”
  “嗯。”
  弘韵萱拿着包就走了,霍渠疲惫地揉揉眉心,看着二楼纪守秋的房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发情期过去了,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唯一令霍渠头疼的是,纪守秋更黏自己了,恨不得把人都挂在霍渠身上。
  此刻,他正在学做菜,三十多岁的人,切土豆切得很笨拙。
  纪守秋将手环在霍渠腰上,头搭在霍渠肩膀上,认真指导霍渠切菜。
  “左手拿稳了,刀小心一点,看准了再切,千万别切到手。”
  两人挨得很近,纪守秋一说话,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霍渠颈边。
  痒意从颈边蔓延到全身,霍渠难得红了脸,一半是被纪守秋撩的,一半是因为自己连个菜都切不好羞的。
  “慢一点没关系,尽量切得均匀,这样炒出来的东西才好吃。”纪守秋无知无觉,仿佛丝毫不觉得这个动作有多暧昧,对待做菜,他严格得像一个老师,霍渠就是那个笨拙的学生。
  终于把土豆切好,勉强看得过去,但霍渠动作生疏,实在是太慢了,最后纪守秋看不下去,把剩下的菜包了,只让霍渠炒了自己切的土豆。
  小枣背着小书包,高高兴兴地从学校回来,他动了动鼻子,很快被餐桌上的饭菜吸引过去。
  “宝贝回来啦?”纪守秋捏捏孩子柔软的脸颊,“放好书包去洗手,准备吃饭。”
  小枣高兴地放下书包,小跑到了厨房,看清霍渠在里面后,脸上出现一丝意外。
  霍渠露出苦笑,纪守秋见状,笑着说:“小枣,你父亲今天做了炒土豆,你待会儿尝尝看。”
  小枣重重地点点头,显然对霍渠的手艺很期待。
  菜很快被端上来,小枣饿急了,霍渠吩咐他慢点吃,心里隐隐期待起自己的手艺。
  不过,霍渠失望了。
  小枣夹了一块他的土豆之后,就再也没碰过。
  霍渠忽然有些难过,纪守秋则是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真的很难吃吗?”霍渠奇怪道,用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炒土豆完全没依靠纪守秋的帮助,完全是他一手操办,霍渠艰难地把土豆咽下去。
  其实你炒的时候,把调料放错了。”纪守秋小声道。
  霍渠第一次感到挫败,“看来我要好好学习做菜才行。”
  “慢慢来吧。”纪守秋笑着说。
  饭后,霍渠去洗碗,等他把料理台收拾好,回到客厅,纪守秋拿出了一盒大富翁。
  “要不要玩?”
  霍渠笑着点点头。
  规则很简单,纪守秋倒是提出了要求,最后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他眼里带着一丝狡黠,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霍渠宠他,自然没有拒绝,游戏过程中有意让着他,他想看看纪守秋的脑袋瓜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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