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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留痕(近代现代)——容膝

时间:2023-11-10 10:08:36  作者:容膝
  “舞会需要邀请函,是谁邀请的你,你跟谁一起来的?”
  “或者说,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你愿意来参加舞会,你分明拒绝了我两次,稽雁行,在你眼里,我的存在是不是很廉价?”
  面对一股脑的问题和阮钰身上强烈的压迫感,稽雁行不由得神经紧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四周有很多人,稽雁行不信阮钰敢当众做什么,于是他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反驳道:“我、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你是我的监护人吗,都没有都不是,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说完,稽雁行不顾阮钰的反应,直接转身,这次阮没有像以前一样拉住他的手腕。
  “嘭——”
  “先生,对不起!”
  ——稽雁行撞上了刚好经过的侍应生,五杯金酒全都洒倒了白色西装上,留下突兀的湿痕,甚至透过外套和衬衫粘到皮肤上,难受不已。
  侍应生还在惶恐地道歉,稽雁行摇摇头,让侍应生处理一下现场,还说他也有错,没注意到身后,见状,侍应生道了声谢,转身去找工具收拾。
  这时,仍未离开的阮钰看了眼稽雁行被弄脏的衣服,眼睛眯了眯,说:“二楼有更衣室,我带你去换衣服。”
  金色酒水顺着衣服下滑,粘腻感越来越难以忍受,眼下的最优解就是跟着这座庄园的主人去换衣服。
  稽雁行没有意识到,阮钰在他对面,侍应生在他身后,阮钰是有机会拉住他避免这场碰撞的。
  但阮钰没有。
  “……好,又要麻烦你了。”
  作者有话说:
  庄园的更衣室会发生什么,无辜的雁子能否逃出阮总的魔爪,争吵、祈求、身体冲突……敬请期待第101回 
  (x,标题党了
  作者的感谢:
  1w收了,开文前从未想过的收藏数,感谢喜欢这篇文的读者,九十度鞠躬感谢
 
 
第101章 更衣室里的疯狂
  稽雁行跟在阮钰身后,走过几道长廊,在一扇精致厚重的木门前停下来,阮钰手指一按,门打开了,房间装修古典奢华,两侧的柜子上整齐地摆放着服饰,这看起来并非是供客人使用的更衣室。
  “这件吧。”阮钰递给稽雁行的还是一套白色西装,“你的衣服就放在这里,等洗好之后我再拿给你。”
  稽雁行接过阮钰手里的衣服,道了声谢,婉拒了:“谢谢,但……不用了,我的衣服我带回去就行。”
  阮钰没颔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淡淡地说了句可以,而后用眼神示意稽雁行换衣服。
  确实要赶紧换衣服,都快粘在皮肤上了,稽雁行抿抿唇,犹豫道:“更衣室在哪?还是说我去里面换吗?”
  阮钰语气自然地回道:“这就是更衣室,在这换就行。”
  稽雁行静默了数十秒,然后认命般点点头。
  他们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看的,就算……就算他们曾经的关系,让此情此景平尴尬诡异。
  转身背对过阮钰,稽雁行脱下西装外套,露出被酒水浸湿的衬衫,湿掉的布料紧附着他的皮肤,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透过落地镜,稽雁行清楚地看见阮钰正盯着他,更衣室的灯光过于明亮,打在稽雁行的身体上,衬得他像一件任人挑选的商品。
  缓缓吐出一口气,稽雁行强迫自己忽视身后的视线,都是男人都是男人,他在脑海中不断重复这句话,可当脱下衬衣露出胸膛和腹肌后,稽雁行眼神一瞥,和镜子里的阮钰对上视线。
  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瞬间坍塌,手臂泛起鸡皮疙瘩,就在稽雁行忍不住想对阮钰说‘你能不能背过去’时,阮钰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接着,一步步地朝他走来。
  镜子里,两人的距离越来越来,稽雁行瞪大双眸,摸不准阮钰的心思。
  “擦干净再穿。”原来阮钰只是递一条白色毛巾。
  “好,那个……灯光可以调节吗,能暗点吗,太亮了,照得眼睛不舒服。”
  “可以。”
  阮钰把灯光调成了暖黄色,暖色的光给稽雁行裸露在外的肌肤涂上蜜蜡,从脊背,到锁骨,再到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不换裤子吗?”
  “不用了,没怎么湿。”
  “换吧。”阮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缓慢转身,慢悠悠道,“我不看就是。”
  “我换好了,谢谢你。”诺大的更衣室只有他们两人,两人只隔着几步的距离,这让稽雁行不安,他看了眼门的方向,“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阮钰眯眼端详着稽雁行,仿佛要把他看穿,“我有话和你说。”
  “下去说也行吧,这里……太闷了。”
  “下去说?有些话,恐怕不适合在公众场合说。”
  “可我朋友如果找不到我——”稽雁行顿住了,他不该这么说的,阮钰在一楼说的那番话再直白不过——无论稽雁行今晚是受谁的邀请而来,阮钰都不会喜欢,尤其不喜欢邀请他来的人。
  阮钰的反应证实了稽雁行的担心,他笑了一声,笑意远未达眼底,连语调都变得讽刺,“你朋友?我很好奇你这位朋友是谁。”
  “今晚参加舞会的你认识的人有……洛立轩,难道是他给你的邀请函?”
  稽雁行直挺挺地站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真希望是这样。”阮钰似乎在对稽雁行说话,也似乎在自言自语,“可惜,你总是让我生气。”他一步步走近稽雁行,稽雁行被迫往后退,直到被逼至墙角,一盏壁灯恰巧悬在上方,投下昏黄幽暗的光,“你的这位朋友,是樊星洲吧,也是,只有他邀请你,你才会来参加不感兴趣的舞会。”
  “阮钰,你又喝多了吗。”稽雁行脸色冰冷僵硬,早知如此,他宁愿穿着脏西服,稽雁行没能想到,一向矜持理智的阮钰竟会像个疯子,“我和谁交朋友难道要经过你的允许,如果……如果知道这场舞会是你办的,我一定不会过来。”
  阮钰仍笑着,可眼下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格外阴森,他一动不动不动地看着稽雁行,像在看爱之入骨的恋人,也像在看仇人。
  “我不明白,樊星洲有什么魔力,让你这么喜欢他。”
  “你会去他的接风宴,会和他一起去游乐园,会接受他的舞会邀请,今晚你们一起跳舞了吧,华尔兹吗,真浪漫呢。”
  “我又做错了什么,让你越来越排斥我,甚至讨厌我,因为樊星洲比我年轻,还是因为什么,嗯?为什么低下头,为什么不看着我,稽雁行,你在心虚吗?”
  稽雁行被阮钰说得渗出冷汗,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阮钰,好像双眼赤红的野兽,随时都可能失控。
  不行,得快点离开这里。
  稽雁行脚尖一转,准备强行离开,可他不知道,在阮钰眼中,他的沉默和离开等同于默认。
  “你承认了是吗,承认樊星洲比我好,承认你讨厌我,是吗?”阮钰的眼中涌出怒火,他伸手按住稽雁行的双肩,手背绷起青筋,力度大到惊人,不给稽雁行逃离的机会。
  “嘶,阮钰,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还记得吗,我们最开始签合同的时候,你说你最讨厌纠缠不清,现在呢,你正在做你曾经最不屑的事。”稽雁行咬紧牙,用力掰扯阮钰的手,可惜他的力气远不及阮钰,稽雁行隐约想起,阮钰曾告诉他,为了防身他练习过柔术,比力气,他肯定是比不过阮钰的。
  和阮钰硬碰硬讨不着半点好处,稽雁行想了想,放软了态度,“阮钰,先松开我好吗,你弄疼我了,松开我,我不会走,我和你把话说清楚。”
  阮钰没应,良久,他问:“真的?”
  “真的,不骗你。”
  片刻后,阮钰放下了手,稽雁行揉着被按疼的肩膀,神情木然。
  “还是不说话吗?”
  “你想要我说什么?”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邀请你来的人是樊星洲吗?”
  “……是。”
  阮钰的眼神沉了沉,他压制住身体里肆虐的冲动,哑着嗓子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亲密?”
  稽雁行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力道:“我说过很多遍,我们只是朋友。”
  这时,远处的走廊传来微弱的声音,“雁行,你在吗?雁行,雁行……”
  稽雁行眼睛陡然亮起,正要大声回应,却猛然发觉他张不开嘴唇,更无法大声说话。
  “唔——”稽雁行后知后觉,阮钰居然强吻了他,他被阮钰含着嘴唇,没办法张嘴,下唇传来尖锐的痛感,大概是被咬破了,阮钰却像没有意识到似的,猛烈地吻他,啃咬他。
  这几乎不像吻了,像进食,像泄愤,稽雁行后背发凉,腿不受控地软了一下,差点摔倒,但阮钰及时握住了他的腰。
  稽雁行闭上眼,无声地等待阮钰吻完。
  接吻又不会少块肉,他们又不是没亲过,如果接吻能让阮钰冷静下来,吻到阮钰尽兴又能怎样。
  不知过去了多久,樊星洲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阮钰松开稽雁行的唇,欣赏着他的模样,心中升腾起病态的满足感,他可以吻稽雁行,樊星洲可以吗?
  阮钰的手往上滑,放在稽雁行脖颈处,缓缓地摩挲着,他说:“真好看。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别惹我生气,不行吗?”
  “阮钰,你到底在做什么?”稽雁行没有反抗,表情也很平静,他已经认清了,今晚的阮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冷漠克制抑或温柔都丢得一干二净,稽雁行用食指擦掉下唇的血,说,“你又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阮钰哑然,刺眼的血迹唤起了他些许理智,他被樊星洲刺激得太恨,居然把稽雁行咬伤了,“弄疼你了?”
  “习惯了,你从来都不会顾及我的感受。”稽雁行顿了顿,接着道,“既然你有这么多问题,今晚我们就把话说清楚,说清楚之后,我们两清。”
  阮钰没应,他怎么可能和稽雁行两清,如果稽雁行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我先回答你的问题,你最介意的就是我和樊星洲的关系,我和他是朋友,好朋友,不要再揣测我和他的关系了,很冒犯。”
  “你问我今晚为什么会来,因为樊星洲邀请了我,我又刚好没事,而你告诉我的时间是周四,我周四有个直播,走不开,当然会拒绝。而且,我也不全是因为樊星洲才来的,今晚有位客人是我喜欢很久的演员,我想认识他,够理由吗?”
  “至于你说的排斥和讨厌你,没有,从来没有,我只是不再喜欢你了,但我没忘记你曾经对我的帮助,包括我阿爸住院的时候的帮助,在那之后,我以为我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的。”
  “现在看来,我们大概不适合做朋友。”稽雁行对上阮钰隐忍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更不适合当恋人。”
  作者有话说:
  疯狂,彻底疯狂
  不出意外,今天还会有更新,虽然我还没写
 
 
第102章 决裂
  不吐不快,稽雁行长长地吁了口气,也好,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从此一刀两断,他们之间,本来就只是摇摇欲坠的前任关系。
  “你这么想我的。”阮钰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目光深沉,“好,樊星洲的事,是我多疑,就当你们没关系。但我还是想问,为什么突然就不喜欢了,对你来说,喜欢就这么收放自如吗”
  出国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换了个人,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故事,阮钰实在困惑。
  “你经历了什么,听了什么话,让你决定和我分手。”
  稽雁行暼了瞥嘴,有些无奈地反问:“你想知道?”事到如今,阮钰居然依旧没搞清楚分手的原因,该说不说,不愧是阮钰。
  “一直都想。”
  “好,如果这就是你揪着我不放的原因,我现在都告诉你,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全部事情。”稽雁行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梳理着这大半年发生的种种事情,该从何说起呢,他和阮钰的隔阂是从什么开始越来越深的。
  就像阮钰所说的,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们探索了彼此的身体,感情持续升温,和世人眼中的恋人无已,阮钰会跨越千里到山村探班,他也会挂念阮钰,那段时间几乎像梦,在梦境中,稽雁行不怀疑阮钰的喜欢,也偶尔期待过未来。
  直到阮钰说出那个词,联姻,尖刀般把梦境捅成碎片,梦醒了,稽雁行意识到,至在阮钰的潜意识里,他们从未平等。
  否则的话,为什么阮钰允许自己联姻,还堂而皇之地要办两场婚礼,却对他和樊星洲交朋友耿耿于怀。
  想到这,稽雁行睁开眼睛,找了个切入点:“你和那位莉莉安女士还有联系吗?”
  阮钰皱了皱眉,不明白稽雁行突然问起莉莉安的理由,但他只是毫不犹豫道:“没有,我们不是朋友。”
  “不合作了吗?算了,我问得太——”
  “生意上的往来一般不需要我出面。”
  “啊,这样啊。”
  “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
  “联姻吗?”
  真实想法被阮钰说出来,稽雁行僵了僵,“当初你都知道吗?”
  阮钰不明所以:“我要知道什么?联姻的事,我后来都告诉你了。”
  “告诉我了……对,你从来都是告知,而不在意我是否接受,你有没有想过,哪个正常人会愿意自己的恋人和别人结婚,拍成电视剧都荒谬的程度,当初的你,真的自私又自以为是。”
  阮钰没有否定稽雁行的话,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但事实是,我们没有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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