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暄却比明红更急躁,昨日龟头被小口吮吸的感觉如针扎似的,刺激他今日做出下流的事来。他耐着性子,让手指先代替自己品尝明红柔软的内里,而他越是往里深入就越是惊讶于小小的穴肉怎会如此柔嫩多汁。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是尚暄忍不住在用手指抽插。他牢牢盯着自己插进去的手指,呼吸愈发粗重。水液随着动作被带出,大腿根部的嫩肉一片泥泞,连高高翘起的阴茎都吐露出一点汁水。
尚暄很快得出信息,明红已经适应了。
手指加到第二根,异物感却没有那么强烈了。明红开始有了些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刺激,他被当做男性养大,即使他有女性的器官也没有改变这一事实。比起双性,他更认同自己男性的身份,因此他总是关注男性器官的反应,而忽视了同样会情动的女性器官。
长久的忽视今日就遭了报应,比起释放他此刻更想要被填满。极大的空虚让他去追逐正在满足他的手指,细细的喘息被闷在枕头下,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到。
视线的隔绝让明红抛弃了些许羞耻心,他情不自禁地用腿环着尚暄的腰,屁股配合地抬起。情欲编织的藤蔓缠住了他,细细密密的麻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明红想接吻,还想被插入,他抵挡不住诱惑,放纵自己落进了情网。
陡然的光亮落进明红眼里,尚暄一把扯开了枕头。
明红吓了一跳,却被尚暄凶狠地吻住了。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脸颊潮红,眼含春情,这让尚暄如何把持住。
“明红。”尚暄喘着气叫他,“明红。”
在明红看不见的时刻,炽热的性器已经被解放了出来,勃发高涨。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尚暄只想操进去,占有柔软漂亮的明红。但理智拉住了他,尚暄担心明红不想,便只用力亲吻他。而就在他理智摇摇欲坠之时,明红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尚暄只觉浑身血液直冲头顶——
明红也想要他。
抽屉拉开,推回去的时候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尚暄控制不住力道,也来不及管。塑料摩擦声窸窸窣窣的,薄薄的环状物套进高涨的性器。明红看着尚暄的动作,没有阻拦,他其实还是有些恐惧,不过比起恐惧,身体的空虚和痒意让他愈发沉沦。
尚暄想尽可能的温柔,然而手指抽插的力道和速度还是有些失控。等穴口到了他觉得足够的程度,他匆匆抽出手指,换上已经套上避孕套的性器。可在此之前他到底是个处男,空有理论知识而无实践经验,穴口经过扩张还是太小太窄了,性器刚进了一个头明红就疼得不行。
“疼,阿暄。”明红险些哭出来,他声音呜咽,“好疼。”
那么大个玩意怎么可能一下就进得去。
但此时再想让尚暄停下已经不太可能了。娇软穴肉吮吸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尚暄不停安抚明红,一边吻一边用性器一下下戳弄窄小的穴口,重新尝试着进入。小小的花穴哪里禁得住这样挑逗蹂躏,特别是柱身狠狠摩擦过花核时,快感顺着神经流入四肢百骸,明红愈发想要——想要尚暄操他。
明红还带着哭腔,可语调是乱的,喘的,“阿暄,别磨了……我,我好痒……”
“哪里痒。”尚暄快要被这句话逼疯了,他忍不住挺身往前,硕大的龟头抵着汩汩流水的花穴,那小口咬住了,试图往里吸。“告诉我, 哪里痒。”
明红羞耻极了,但久未满足的欲念拉扯着他,他抵不住诱惑,颤抖着吐出了一句话:“里面痒。”
“!!!”
“啊——!”
明红的灵魂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碎了,潮意凝成的泪水也直接彪了出来,泪珠连成线不停涌出,看上去可怜极了。快要被撕裂的疼痛让他脸色发白,他躲不了,因为粗热的肉棍把他钉在了床上,不断在他体内进出,穴内每一处软肉都被用力碾过,还试图往更深处顶撞。
但明红是能忍的性子,只是疼痛让他忍不住落泪。他更在意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身体巨大的空虚都被紧紧填满了,没有一丝缝隙。
尚暄刚开始还没来得及注意,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喜之一,性交的滋味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特别是和喜欢的人做。紧致穴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很贪吃,不停吮吸咂摸他的性器,特别是穴口,被撑开后像个皮环紧紧箍着,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而里头还汁水丰盈,即使用手指体会过了,但完全无法与现在相比。
等低低的抽泣声响起,尚暄才发现明红哭得满脸是泪。太不应该了,他想。
他疼惜地吻去明红的泪水,自觉停了动作,“太痛了我们就不做了。”
“不是……”明红抽噎着道。他张腿缠上尚暄的腰,白嫩柔软的屁股被压得变形,“……还想要。”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了,他发了狠,陷入亢奋的情绪中,带动腰腹用力往里挺动。什么都想不到了,也什么都不愿想,他完全凭借本能和对明红的渴望进行动作。火热的肉棍进行最原始的律动,近乎恐怖的快感将明红高高抛至顶端,他哭得越发凄惨,可是其实是爽哭的。翘起的阴茎被逼得射出一股股精液,弄脏了离他最近且最爱干净的尚暄。
尚暄什么也没管,他急切激烈地去吻明红,把上面的嘴也堵住了。破碎的呻吟从中溢出,尚暄没听清,明红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即使没有尚暄的抚慰他也能到达顶点,何况快感还从未停歇。
尚暄何尝不是如此,明红的身体太软太娇还多水,简单来说就是好操。他反复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桃源洞中,恨不得永远埋进里头。但明红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太容易高潮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要从体内喷薄而出,他要让尚暄离开,嘴唇却被堵住。拱起的腰背被尚暄当成了迎合,尚暄反而操得更深入了。
深埋在穴内的性器被一股热液当头浇下,尚暄被刺激得到达了顶点,竟也交了出来。大股淫水没了阻挡直接喷泄而出,混着精液散在床上,一股淫糜的味道。
明红失神地躺在床上,上下两张嘴都红艳艳的。耳边突然有“咚”的一声,他微微侧头看去,原来是尚暄把用过的避孕套打结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射了好多,如果没有避孕套的阻止,那些精液全会流入幼嫩的宫腔,说不定会有幸运的一颗留下,孕育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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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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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海市落了初雪,薄薄一层,很快就化了。积雪融化更冷,明红上学路上都围着围巾,正是尚暄给他的那一条。
尚暄送明红回家时,正巧撞见提前结束出差的明鸥。
明红吓得几乎心肺骤停,他刚和尚暄结束一场性事,尚暄笑说身上还带着性爱的味道,然后就撞见了家长。
尚暄用了老办法,他用围巾挡住了明红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然后和明鸥打了个招呼。他光明正大地解释了明红夜不归宿的原因,毕竟是明鸥拜托他陪着明红,跨年顺便留宿也很正常。
明红便趁着这个时机回了房间,没有和尚暄说再见。
再见就是在教室了,巧的是尚暄也围着和明红同款不同色的围巾。
小心思不必明说,别人问起尚暄就大大方方地道:“对,围巾是我送给明红的。”
没人知道围巾的故事,属于两人的秘密让明红有了校园恋爱的实感。他从未想过在高中时谈恋爱,可恋爱本就是天边倏忽而至的流星,遇见了就开始了。
就如所有陷入热恋的情侣,他们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但高中校园确实不是个适合恋爱的地方,期末考试将至,天大的事都得往后稍稍。明红做了一上午的题,学的头昏脑涨,好不容易体会到的恋爱感都消散了。当然更因为明红学习时堪称冷酷无情,压根不理尚暄。
“我现在只想学习。”这不是一句空话。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尚暄终于切换回了男友身份,他说:“要不要去我寝室午休?”
明红很是心动,走读生午休只能趴在桌子上午睡,自然比不过在床上休息得好。而且尚暄住的是单人宿舍,不用担心室友的问题。
但明红还是有些犹豫,“不会被寝室阿姨赶出去吧?”
“是有这个可能。”尚暄故作正经地说:“要不这样,你偷偷溜进去,我在外面给你打掩护,保证你不被抓到。”
明红信以为真,思考了会儿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并提出质疑,“但是宿舍应该有监控。”
“我可以动用一些小小的特权,学校不会管的。”
“这样不太好吧。”
尚暄叹了口气,“也是,那我找个监控死角和你接吻吧。”
明红这才反应过来,“你又逗我。”
“好啦,不会赶你出去,你在阿姨那儿登记下就可以了。”尚暄忍不住笑,还怕明红恼羞成怒不去了,“以前也有这种情况,你不用担心。”
明红不至于生气,总归有些恼,尚暄哄他就更像是调情。
在学校不能做的太过火,尚暄只是轻声细语地说,他音色偏低,说起情话来叫人难以把持。好不容易进了宿舍,尚暄从背后搂着他,说:“别生气了,明红。”
实际上尚暄更想喊明红“宝贝”“宝宝”之类的,确实很土,外人看来还很油,但只有土到掉渣的“宝贝”才能描述尚暄想宠着爱着明红的心情。
“我没生气。”明红耳根子软,听不得尚暄这么哄他,听多了会让他想做爱。
不过适当的亲昵是可以的。
明红跨坐在尚暄身上,完全由他自己主导和尚暄的亲吻。他接吻不显急色,像是柔软小动物亲昵人类时的舔舐,没什么章法,只有表达亲近的欲望。
尚暄刚被他吻得有些意动,明红就拉开了和他的距离。“不行,这是在学校。”
“我也没准备干什么,只是正常反应罢了。”尚暄笑得挺坏,“再说了,就算不在学校,我还能干些什么?”
说起这个明红便有些臊,“你还好意思说。”
“嗯?”
“你不知道你有多……,我都快痛死了……”
明红声音不高,但尚暄仍领会了他的意思,他问:“下面痛?是肿了?还是有撕裂伤?”
还不等明红回答,尚暄就说:“不行我得看看。”说完还真要上手亲自检查。
明红赶紧止住了他,在学校做这种事总感觉玷污了学术氛围。
他道:“现在还好,就那天不是很舒服。”
何止“不是很舒服”,是特别不舒服。那天爽是爽了,可回到家一洗澡,两片摩擦过度的阴唇被水一冲就火辣辣的痛,还变得又肿又肥,花穴内异物感久未消除,仿佛仍有一根肉棍在里头捅来捅去。
不仅如此,眼睛肿了,嘴巴肿了,连腿都因为过度拉伸而僵硬疼痛,要不是明红能忍,有点经验的都能从他走路姿势看出来他被干狠了。
当然他知道这事不完全怪尚暄,但谁让尚暄生了那么大个玩意儿,小处男第一次开荤还做得特别猛。
尚暄见明红遮遮掩掩的,非要问个清楚,“‘还好’是不痛了还是不那么痛了?”
“不那么痛了。”
那就还是不舒服。
尚暄继续问:“是不是红肿了?有撕裂吗?”
“就是……肿了,没有撕裂。”明红玩着尚暄衣领处的扣子,小声说。
尚暄松了口气,颇为后悔那天做得那么激烈,“我下午去买药,要是还痛就得去医院了。”
“明红,以后要是不舒服可以和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万一我不知道你的情况还和你做爱了,我和你一样不好受。”
他抵着明红的额头,轻声说:“我现在是你男朋友,没什么好害羞的。”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明红却被尚暄这宣誓主权一般的发言给说脸红了。
他不大自在,还是说:“好。”
“那我们现在午休?”
“好。”
宿舍的床铺不像尚暄公寓的床那么大,两个男高躺在床上只能抱在一起,翻身都有点困难。可越是狭窄就抱得越紧,视线便不自觉对上,然后双唇贴近,亲吻。
断断续续且不带情欲的吻仿佛幼年时期母亲轻轻拍打在身体的安抚,明红闭上眼,被吻得睡着了。清浅的鼻息落在尚暄颈间,落在手臂的发丝像幼兽的绒毛。
满腔柔情涌上心头,只是苦了酸痛发麻快失去知觉的手臂,尚暄下午上课时不得不以独臂大侠的姿态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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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间当然不能浪费,两人借着学习的名义在约会。
起先确实是在学习。下周就是期末考试,明红拿着书在过知识点,尚暄也没自信到不复习就能考第一的程度,因此两人相对平静地学习了一段时间。
姿势却比从前更亲密,两人坐在茶几前,小腿碰着小腿,小臂挨着小臂,黏糊的程度是在图书馆里会被人赶出去的程度。
直至明红复习到英语。
不论口语,明红的英语还可以。他学习语言有天赋,加上肯下苦功夫,短短一个学期就靠自己的努力提高了自己的英语水平。但此时碰见一个生僻词汇,明红难得犯了懒,他往尚暄那边一靠,问说:“阿暄,我来考考你,这个单词什么意思?”
尚暄看了眼,答道:“censorship,审查制度。”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明红跟着尚暄念了遍,用笔在单词下方划了线。
“不对。”尚暄又说。
他不自觉在笑,缱绻的情意在他眼底晃荡,“不是这么读。”
尚暄又读了一遍,把手指放在明红喉结处,说:“音标要读标准,用这里发声。”
明红像不听话的学生一般不配合,他伸手遮住了尚暄的眼睛,可手指按着的喉结轻微震颤,声音落在空气里。
睫毛轻柔地刮过手心,读音已经很标准了,尚暄就非要挑刺,说:“舌头要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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