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捂这么严实,不会是哪个小明星吧,胥神的签约费代言费一年下来也不少了,我觉得对象是明星的可能性很大。
#4:直播也不给露脸,我看八九不离十了,@追星女孩,有没有哪家粉丝来认领一下?
……
帖子越聊越偏,各家粉丝涌入帖子吵架辟谣。
眼看着冠军的热搜都掉下去了,男嫂子的热搜在帖子的发酵下高居不下。
教练眼前一黑,他当场给老板发了条语音:“要么在下个比赛开赛前找到新经理,要么我离职!”
这队伍,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来晚了55555
第20章 、登堂入室
春季赛结束,战队给选手们放了近两周的假期。
大部分选手们都跟着战队派来的车回基地,再各自回家。符年不是战队的选手,自然没必要跟着回基地。
胥清川问他回哪个家,符年想了想说:“江边”
刚才还摇成了螺旋桨的尾巴马上垂了下来,搭在身后。
符年问:“难得放假,你不回去陪爸妈吗?”
胥清川悄无声息地拉过符年的大箱子,跨步坐了上去:“有什么好回去的,回家又要被骂。”
要是符年扔下他一个人,他就绑架符年的箱子,赎金设为一个符年。
符年摸了摸胥清川的头——胥清川比他高了六七公分,往日里很少有机会摸到男生的脑袋。
手感意外地好,符年又多摸了几把。
“相亲成功了回家也会被骂吗?”
胥清川摇头:“可能得当场退役,再去考个牛逼的大学我爸才会完全消气。”
符年笑了笑,再次揉了揉胥清川的头。
虽然胥清川很想把符年绑架到基地,但他还是在符年的劝说下,同意回一趟家。
交换条件是假期从家回来的剩余时间,他要到符年家住。
“你为什么想来我家住。”符年侧头看着胥清川。
男生一脸得意:“我可以带你上分。”
符年笑了:“那行,我家还有个闲置的笔记本,你就带我上分吧。”
符年带去酒店箱子虽然大,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独自拉回家毫无压力。但胥清川还是以箱子太重为理由,坐进了符年的网约车。
符年家的两只原住民都被送到了朋友家寄养,屋子里非常安静。
得意小狗登堂入室,胥清川摸出了男主人的气势,大大方方地坐到沙发上。屁股贴着沙发没几秒,符年低头看着他的脚,指了指鞋柜:“换鞋。”
上次他来给符年送药,匆匆忙忙,符年也没力气让他换鞋。
胥清川一步一跳蹦到门口,拉开鞋柜,发现符年特意给他备了一双拖鞋。美滋滋地穿上拖鞋,走到符年面前,伸出一只脚:“哥?”
符年从冰箱里摸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胥清川:“你跟我爸差不多高,按着我爸的鞋码给你准备的。”
某人心里乐开了花。
听说符年等下要去朋友家接原住民,胥清川又多了一个赖着不走的借口。
他说符年一个人制服不了两只狗。
即使其中一只狗狗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符年真想撬开胥清川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不认识他时一个人养两只狗轻轻松松,怎么和他在一起后反而成了林黛玉。
但一看到胥清川兴奋的脸,符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毕竟家里的小狗吃了饭还想吃小零食,蹲在房门口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的时候,他也拒绝不了。
寄养的朋友跟符年住在同一个小区,步行也走不了几分钟。出发前符年跟朋友发了个消息,两人刚走出单元楼,远远地看见一个女人一手牵着大狗,怀里抱着小狗。
女人看到符年,挥了挥手,随即她看到了跟在符年身后的胥清川,眼睛一亮。
“小年!”女人把约克夏递给符年,用眼神指了指胥清川,“这就是你那个……”
符年回头,想跟朋友介绍胥清川,却看到站在五六步开外的地方。德牧一屁股坐在了他面前,胥清川动一下,德牧就挪一下屁股,脸始终正对着他,不给他任何走到符年身边的机会。
符年哭笑不得地走到德牧面前:“妹妹,这个哥哥你之前见过的呀,来过家里的,还记得吗。”
德牧甩了甩尾巴,说它知道。
但它就是不肯放胥清川离开。
与朋友分别后,符年押着胥清川回他家取行李。
胥清川一个人走在前面,符年带着他的两条狗跟在后面,场面活像押着犯人。符年为了给胥清川展示他一个人就能管好狗狗,坚决不让他碰。
不得不说,符年养出来的狗比人还听话,不乱叫不捣乱,除了德牧对胥清川有莫名的敌意以外,乖得能被当作模范生授予乖狗狗奖章。
符年送胥清川到了家门口,甚至都没有送他到电梯前。
胥清川抓着箱杆,思索扒着门不放会不会给符年留下过于震撼的坏印象。最后他只是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不走也不说话。
他看到门里的德牧朝着他笑。
符年进屋了一趟,好几分钟后又出来,他看到胥清川先是一愣:“你怎么还没走。”
见胥清川不说他,他把胥清川换下的拖鞋收回了柜子里,眼见着面前的男生越来越委屈,符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水,递给胥清川。
瓶子上还带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冷气,一看就是符年特意为他拿的。
“哥,我走了。”
符年点点头,他拉着胥清川的手,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早去早回。”
胥清川心里刚枯萎的花又开了一次。
符年还记得母亲问他要不要去相亲时,是怎么描述胥清川的,母亲说他要去见的男孩子长得高高帅帅的,特别独立,十六七岁就出去打职业了,不黏人,很理智。
即使知道有些货不对板,胥清川回家这几天着实让符年开了眼界。
从早安到晚安,事无巨细地跟符年汇报——在基地也没见他这么黏人,就连取外卖都要跟他说一声,理由是怕符年这几分钟没收到他的回复会着急。
符年很想说,我不会。
直到胥清川回家的第三个晚上,符年终于意识到他可能除了打游戏真没别的事能做了。在家打不了游戏,只能靠跟自己发消息度日。
他退役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符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明天要不要来我家住?”
第二天大清早,他就在家门口签收了一个拎着行李箱的胥清川。
收拾完胥清川带来的物品,符年带着他去客厅开电脑。台式给胥清川用,他自己则用家里闲置的笔记本。
胥清川看着定制的主机外壳,冒出了一个念头,他点开电脑的配置,惊讶道:“哥你为了陪我玩个永劫无间,还换了4090?”
等他看到符年所谓“闲置”的笔记本,更是惊讶万分,胥清川掰着手指算了许久:“光这笔记本也得三四万吧。”
说完,他打开购物软件,对着符年的台式机算价格。末了,他瘫在椅子上感叹。
“我不会是嫁进豪门了吧。”
符年捏了捏他的脸:“不至于。”
“你又不玩游戏,配这么好的电脑就为了玩扫雷吗。”
感觉扫雷的梗永远过不去了,符年捂着脸笑了好久。
“对啊,扫雷可是竞速游戏,读秒的,配置不好不能展现我全部的实力。”
胥清川说来符年家住是为了带他打游戏,那就是真的打游戏。
一连四天,两人起床吃完早饭就开始打排位。
胥清川不想其他人打扰他们,更不想有人拖后腿,两人干脆打起了双排。
四天下来,从未打过双排排位的符年连上了好几个段位,梦里的路人全挂着霸气,碰到人就疯狂振刀。
第五天早上,符年掐掉了胥清川的闹铃,独自坐在餐桌前度过了一个漫长宁静的早晨。
他感觉有一个世纪没有这么安静过了。
没了闹铃,胥清川一觉睡到了中午,他起来时看到时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哥,你怎么不叫我。”
符年睁眼说瞎话:“叫了,你没反应。”
胥清川摸了摸鼻子:“可能睡得太沉了。”
吃过午饭,胥清川负责洗碗,符年抓着球跟德牧妹妹玩,约克夏叼着大蝴蝶结蹲在胥清川脚边,要他帮自己亲手夹上。
“小gay狗。”符年蹲下身,指尖敲了敲地板。
约克夏听到声音,叼着蝴蝶结朝符年跑,几步后停下,依依不舍地回头看胥清川。符年又敲了敲地板,小狗这才放弃了让胥清川帮他扎蝴蝶结的想法。
符年一把捞起小狗,抱在怀里:“你是哥哥呀,男孩子怎么天天想着让别的男孩子帮你扎蝴蝶结呀。”
远处的胥清川竖起一只耳朵。
洗完碗,胥清川挽起袖子走向电脑,按他的计划,一个假期结束,符年的段位至少能到蚀月。
别看他哥成绩优异斯斯文文,其实还真有点打游戏的天赋。
他可太享受与符年在一起的二人时光了。
胥清川打开电脑,许久都没有等到符年过来,回头发现符年还坐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帮约克夏扎蝴蝶结。
扎完还抱着吧唧了一口。
胥清川心里的小泡泡“啪”地一声破掉了一个。
符年给他儿子整理完仪容仪表,走到笔记本旁边,无视掉满怀期待的男生,伸手拔下了电源线。
光天化日,他当着胥清川的面,把笔记本绑架到了卧室。
几万块的笔记本被他随手扔到了床上。
电脑落在被子里,要是符年准头再差点,它就英年早逝了。
胥清川不知所措地追到卧室:“哥,你怎么了?”
符年抱着胸站在门边:“胥清川,你来我家,只是来打游戏的吗?”
那个那个还有个一两章这样
(不是完结呀(捂脸
紧急编辑一下:大概率会拉灯,作者最近得了正文阳痿的病,之后病好了看看会不会塞番外吧(
第21章 、“那弟弟呢?”
味同嚼蜡警告
符年都这么说了,胥清川再假装“复盘一下是不是哪一把有失误,没把符年带爽”,多少有些不是人了。
他赶忙放下鼠标,夹着尾巴小步快跑到符年身边。一脸乖巧认错,我很听话的表情。
“我没有光想打游戏。”胥清川说。
“噢,那你还想做什么了,洗碗吗?”符年看着胥清川的脸。男生的脸很好看,每看一次,气会消下去一点,“有洗碗机的。”
洗碗机就在操作台那,很显眼的位置,但胥清川一次都没用过。
男生垂着头,挤到符年身边:“我这不是想,万一你没这个意思呢,显得我太没有礼貌了。”
“在男朋友家,带着男朋友连打三天游戏,就有礼貌了吗?”符年捏了一把胥清川的腹肌。
只要不开心,胥清川的腹肌便会跟着遭殃,男生的腹肌练得很漂亮,根本不像一个整日久坐的电竞选手。
漂亮得让他嫉妒。
胥清川想帮符年顺毛,手却被躲开,扑了个空。
符年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你不能什么都让我主动。”
“我没有。”胥清川赶忙解释。
“你没有,要不是我主动,现在我都在跟别人相亲了。”符年也不是真的生气,像他当初说的一样,相亲是双向选择的过程。
但也像他之前跟教练说的,他不确定胥清川的性向。
胥清川看上去太像一个开朗且受女孩子欢迎的直男了。
直男才会跑兄弟家里连打三天游戏。
还没来得及往更深的层次想,符年被胥清川拉进了怀里。男生其实并没有读懂他的想法,只是觉得符年的表情看上去令人难过。
胥清川人生这个阶段,最害怕的两件事,是振刀没振到,以及被符年嫌弃。
他像一条大狗似的把符年叼到床上,胡乱地吻着他的脸。胥清川拉起符年的手,吻在最后一个指节上,将每一根手指都吻了个遍。
他太喜欢符年的手了,在他心里,比符年的睫毛还要喜欢。
二十岁出头的男生,装出一副沉稳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急。
胥清川从符年的手,吻到符年的脸。
他很快起了反应,想用手挡住,但又舍不得放开符年。天知道他这三天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跟符年双排,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他说他怕符年没那个心思,其实是他不敢。
符年也发现了胥清川的变化,他按住男生的胸口,试图将人推开。
“等下,现在不可以,什么准备都没有。”
胥清川退开身子,随后将头埋进符年的被子,脸涨得通红。他闻到了被子上属于符年的味道,红色一直从耳尖蔓延到了他的胸口。
符年以为他不舒服,凑上前查看的同时,还在想他前段时间是不是健身太猛了,轻轻一推给胥清川碰坏了。
男生顺势抓住符年的手,整个人靠上他的腿,胥清川从被子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说:“我带了。”
符年疑惑:“带了什么?”
胥清川又把脸埋回了被子:“在来你家的路上买的,我想着,万一呢。”
胥清川被符年轰去洗澡,理由是他才洗了碗,一股子洗洁精的味道。
他坐在床上,有点紧张,本来只是想着提醒一下胥清川,没想到对方连东西都准备好了。
他们吃完午饭有半小时了,胥清川会不会晕倒在浴室里。
还没过门,符年已经体会了一把坐在婚房里等夫君来掀盖头的感觉了。越坐越急躁,干脆起身去客厅跟狗玩,德牧懒懒地趴在卧室门口,符年一出来便冲着他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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