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战术,没有运营,也没有配合。就连拯救gmF配合于水深火热的三号位,也能手握好人牌,指着同样是好人的胥清川硬说是狼人。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狼人?”
“我相信直觉。”三号位说。
“你自己才是狼人吧,想拉我垫背呢!”
最后公布身份时,他俩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三号位似乎与胥清川杠上了,和他们一起玩狼人杀,根本不需要狼人伪装,好人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教练皱着眉头,怀疑自己招了一群什么玩意儿进队。
替补一声不吭地举着手机,偷偷把游戏过程全录了下来。
游戏玩了没多久,不知是谁先开了酒,还叫前台送来了玻璃杯。
教练和经理两人一起都压不住他们想喝酒的心:“什么酒?谁买的?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手会抖!”
替补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拎起一瓶酒塞到教练面前:“酒店给的,度数很低,糖水。”
“你怎么又在拍?消停一下行不行?”
教练再次没收了替补的手机,把他押到一旁一条条视频检查。
第一个被喝空的酒瓶被众人当做了真心话大冒险的转盘,是队里大多都是I人,被转到的人基本选择了真心话。
“你有没有羡慕过胥队和嫂子。”第一个被转到的人是三号位,提问的是副队。
他在粉丝中被评为会和消消乐共度余生的男人,对别人的感情问题倒是很感兴趣。
三号位在脑子里将柔软的大床,贴心的服务,美味的夜宵在心里过了一遍,咬紧了后槽牙。
“有。”
“真的吗?”替补朝三号位挤眉弄眼,“什么时候羡慕的?”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瓶子好几次都擦着符年和胥清川的位置停下,坐在胥清川身边的三号位白眼都快翻上天,一口咬定是胥清川坐这儿改变了风水,影响了他的运势。
胥清川和符年一次都没被转到,他一个人被转到了三次。
一开始教练还坐在一旁看他们玩,随着大家被叫到的次数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尖锐。
最后老父亲是皱着眉头走出房间的。
教练刚离开,瓶口便对准了符年。
众人大叫是教练影响了这个屋子的风水,现在人走了,是时候风水轮流转了。
好在大家都是队内相互针对,问符年的问题相对温和。
三号位问道:“嫂子,你第一次见到胥队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我想想,”符年回忆,“第一次见到小川,心里想的应该是‘这个人游戏打得真好,要是能跟他在一个队一起打比赛就好了。’”
众人发出了班主任把班里的小情侣同时叫起来的起哄声,替补开心地当场跳了一支求雨舞。
“想跟我们胥神在一个队——”
“胥队,怎么说,我们队也该纳新了吧。”
“真情侣就是最好磕的!”
三号位没说话,嘴角都快跨到地上去了。
胥清川被他哥的一番话弄红了脸,他也曾幻想过与符年在同一个队打职业的画面,他们可以背着队友和工作人员偷偷做很多事。
没想到他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就有了同样的想法。
对于职业选手来说,这比直说“我爱你”要更加迷人。
“我还以为哥你见我第一眼就想跟我solo呢。”
符年偷偷抓出胥清川垂在腿边的手指。
“那也得是先觉得你强,才会想跟你solo呀,这个先后顺序很重要的。”
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再次传出诡异的吼叫声。
放假了我夸夸写(但明天就要出门了
没想到30号居然还会休站
祝大噶中秋快乐!
第41章 、他不敢
一行人离开时还阳光明媚,没想到只是几天过去,气温已经低到需要穿上外套了。
从温暖的新加坡起飞,飞机上有毛毯,众人丝毫没有预料到落地的温度会低成这样,还下着小雨。
一下飞机符年被迎面而来的冷空气刺激得团成了一颗球。
他和胥清川都提了行李箱,符年带的还是个大箱子,两个人却连一件队服以外的外套都凑不出来。
胥清川没有办理行李由托运,下机后他快步穿过廊桥,找了个角落,从箱子里取出队服。
他以哥年纪大了,他尊老爱幼,年轻身体好为理由,强行让符年穿上了他的衣服。
这件衣服队服只在活动当天穿了一下,之后便被胥清川扔进了箱子。
放了好几天,还没来得及洗。
符年嫌它有点不干净,穿得扭扭捏捏,十分不情愿。
“哥,你那么大个箱子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
其实胥清川很清楚他哥带了什么东西。
前一晚两人一起收拾了符年的行李,他还帮他哥的行李箱做了细致的区域规划,要不是有他这个临时的整理大师在,符年的东西差点装不下。
他就是嘴欠。
符年讨厌长时间飞行,等待行李从转盘转出的短暂时间里,他没骨头似地蹲在胥清川箱子后面,看着转盘把托运的行李一件件吐出来。
“衣服,浴巾,洗漱的东西,还有带给朋友们的伴手礼。”一边说还一边掰着手指计算。
“带了那么多衣服都没有想过带外套吗?”
“你不也没带。”符年昂着头,不想被衣领蹭到脸颊。
胥清川顺势弯腰捏住了符年的脸颊。
三号位站在他俩身旁,比符年先一步取到箱子,胥清川将人叫住:“有多的外套吗?”
他倒是带了,不过正穿在身上:“还有队服,要吗。”
“算了吧,穿不下。”
“你穿不下,给符哥穿。”
符年小心翼翼地问:“洗了吗?”
三号位回想了一下符哥换给他的那套带洗衣机的房子,以及酒店配给他的私人管家。谎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没能对符年说出口。
他摇头说道:“没洗。”
符年又缩回了胥清川的箱子后面:“那不用了。”
“这么爱安静怎么换下来的衣服还乱扔呀。”胥清川小声嘟囔着,声音不大,只有他俩能听见。
符年没力气说话,静静地死亡凝视着胥清川。
小狗的尾巴贱兮兮地摇了摇。
选手们在等行李时,已经有捧着相机的粉丝在门口等待了。即使战队多次提倡不要接送机,但每次都有人来。
胥清川一直不理解电竞选手要什么站姐,职业选手比的是技术不是颜值。
可当他看到符年的站子几年前发出在他哥打比赛的照片那瞬间,突然又理解了几分。
战队队员们几乎刚出机场大厅,立刻被人拍下照片发到了粉丝群,有眼尖的粉丝一眼看到了走在胥清川身边,裹着gmF队服的符年。
大部分人都在感叹小情侣感情真好。
也有几个坚决反对胥清川恋爱的粉丝在群里唱反调,甚至有人说符年是绿茶,走哪都要黏着胥清川,还故意抢胥队衣服穿。
【不黏自己对象难道黏你吗?】立刻有人反驳。
群友们群起而攻之,那几人被骂后便不在群里讲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转到了小群私聊。
而前线接机粉丝中,也有一个胥清川的女友粉,她对符年没有群里那几人般的憎恨,但也不喜欢。
看到群里那几人的发言,她难免不多想,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符年。
人群里的注视太过明显,胥清川马上注意到了紧盯着符年不放的女孩。他下飞机后还没看过手机,不知道粉丝群已经吵过一架了,只当是狂热粉丝要来跟他抢符年。
胥清川不动声色地拉着符年往人群另一侧带,并用身体偷偷挡住女生的视线。
此时的符年还在想方设法地找借口把胥清川的队服脱下来,丝毫没有察觉。
约好跟楚喻他们一起吃饭,两人不跟战队的车子回去。
回程前两天,符年突然问胥清川想不想和他一起去见他的朋友。
这还是符年第一次主动带他接触朋友,小狗的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什么朋友?我认识吗?”胥清川问。
“阿喻他们呀。”
胥清川的嘴角瞬间垮了下去。
四人原本将见面的时间约在了这周末的晚上,上飞机前符年突然收到楚喻发来的消息,问他们今晚有没有空。
胥清川侧头假装看窗外:“也行吧,我得跟教练请个假,不知道他会不会准假。”
符年抓起胥清川紧扣在裤腿上的手右手,低声哄道:“你要是不想去,我们也可以不去。”
小心思被立刻戳穿,胥清川红着脸,轻轻捏住他哥的手。
“也没有不想去。”
他对楚喻早就没了荒唐的敌意,只是擅自将人当作了很久的假想敌,他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他现在都还有些嫉妒。
前来接机的粉丝听到胥队有其他安排,不再跟着他,大部分人跟着战队着其他人一路到了停车场。
电竞圈的粉丝大多都没有明星们的疯狂,大家收下粉丝们的礼物和信件,还会与前来送车的粉丝们简单聊几句。
倒是有位站姐留在了机场到达口,打算继续跟拍小情侣。
与她一起留下来的还有那位胥清川的女友粉,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后面,偷偷观察着符年的一举一动。
她越想越觉得符年不该穿胥清川的衣服,职业选手的身体多重要啊。
与此同时,捧着相机的女生也偷偷跟到了两人身后。
胥清川猜到会有人留下来偷拍他们,拉着符年往前走了好几道门。他还特意选在了有柱子遮挡的地方,趁左右没人,一把把他哥捞进怀里。
和符年恋爱也有一段时间了,只需要他哥一个小表情,小狗便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他怎么会不清楚符年嫌弃他队服没有洗。
“哥,我好冷哦。”胥清川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符年身上。
符年倒是不觉得胥清川重,他感觉眼前一个台阶从天而降,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胥清川的怀抱。
“外套还是你穿吧,你过段时间还要打比赛呢,感冒了可不行。”
要是因为自己穿了衣服导致胥清川生病,影响了比赛,他会很自责。
谁知胥清川八爪鱼似地将符年缠住:“没事哥,给我抱抱就不冷了。”
“这样不好。”
虽然小川只比他小了五岁,两人勉强也能算同龄人,可符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明明穿外套的是自己,没穿外套的人比他的体温还要高上一点。
高得刚刚好。
符年用指尖点了点胥清川的胳膊:“你看,你都快被冻成冰块了。”
“嗯,所以哥你得让我多抱一会儿。”胥清川耍无赖。
即便他们所在的位置远离航站楼的出口,但这里毕竟这是机场,人再少也少不到哪里去。
中途还有黑车师傅问他们打不打车。
符年背对着航站楼,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胥清川的怀里,脑海里不断脑补着路人向他们投来诡异目光的画面。
耳朵偷偷红了一个尖。
胥清川搂着符年,抬眼与十几米开外举着相机的女生对视。他的表情说不上威胁,光是面无表情,也吓得拍照的女生手一抖。
拍下的照片也糊成了一片。
而更远处的女孩更是以为自己被胥清川发现了,吓得连忙躲进了航站楼。
确认周围十分安全,胥清川亲了亲符年的耳尖。
怀里的美人还没抱上几分钟,符年突然跳起来,对着某处挥了挥手,他一脸兴奋地回头对胥清川说:“来了!”
继续回头挥手。
顺着符年的视线看过去,胥清川看到了一个彪形大汉朝他们走来——都说人在镜头里会变胖,但他感觉郑泰本人比视频里看着还要高大。
虽然嘴上说着不冷,穿着短袖的胥清川还是能感受到冷气。而郑泰也只穿了件短袖,却一副似乎不受降温的影响的样子。
露出的手臂肌肉也令胥清川羡慕。
郑泰手里拎着件针织外套,光是看上去,都能感受出这衣服有多厚。
“哥。”
走到两人跟前,郑泰先是和符年打了个声招呼,目光随后在两人身上扫了个来回。
见符年已经穿着外套了,他自然而然地将针织衫递给了胥清川,还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嫂子好。这衣服洗过的,没穿过。”
一看来之前就没少被符年叮嘱。
一个一米九几的壮汉,嘴里恭恭敬敬地叫着嫂子,还特意给自己递衣服,哪敢有不接的道理。
队里健身的人不多,一般都是他压制队友
胥清川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沦为了一只小鸡仔。
郑泰的衣服比胥清川整整大了一圈,衬得他特别娇小。
他不想穿。
偏偏他哥还亲自上手帮他拉拉链:“千万别着凉了。”
胥清川只好把抱怨全数吞回。
他不敢不穿。
来晚了
在收尾了有点子卡文,哎,而且感觉写得越发无聊了,有点烂尾,想快点完结。
第42章 、礼貌小帅哥
往停车场走时,郑泰频频朝胥清川看去。
“你看什么。”胥清川被看得有些不耐烦。
“嫂子你长得很帅。”郑泰感叹。
作为队长的符年对选手们非常严格,简直是个冷面罗刹,“教导主任”这个外号还是他起的。
郑泰想象不出队长谈恋爱的样子。
所以当他在群里看到队友们说队长谈恋爱了,对方还是位男性时感到非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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