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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入魔门之后(玄幻灵异)——戏文

时间:2023-11-10 10:21:54  作者:戏文
  虽说我本意即是骗方靖同我双修,但我同他从前并无渊源,就这样毫无心理准备便突兀同个陌生的人双修,我不太适应。横想竖想,权衡片刻。
  择日不如撞日,我释然闭目了,索性用魅法诱他,意在速战速决。
  方靖虽痴,魅法蛊惑之下却也如常人一般俗欲横生,必是难以把持。他如今男女不辨,大略是把我当成了女子。
  然而这傻子哪里懂什么双修,他上下胡乱摸了一通后,仍是维持着从后抱着我的姿势,再也没动作。只有那尺寸骇人的性器还硬杵在我身后,筋脉隐隐跳突。
  ……傻子就是傻子!
  我暗骂一声。
  在黑暗中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轻声开口:
  “你不是要同我双修么?”
  方靖不吭声了。
  双修是什么、到底怎么修,他是不是压根不懂啊!
  我视死如归,哄他:
  “那你先放开我,我教你。”
  迟疑片刻,背对着他我暗中念诀,将他的脸幻化成梅宵的模样——对着方靖那张陌生的脸,我实在没法做些什么。
  “我教你。”我认真地重复。
  这傻子大抵听出我没有离开的意思,缓缓松开了圈住我的两手,只是警觉地将乾坤囊又往怀里藏深了些,宝贝得紧,生怕我夺回去。
  暗中,我忍不住勾起一丝坏笑,“我不走,和你双修。”
  听着自己有几分阴冷的笑声,我豁然开悟。
  不管梅宵死到了哪里,我都可以让任何人成为梅宵——让他们顶着梅宵的脸和我双修。梅子阑他自诩清高,自认为死得干脆利落,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纵然死了,我也要用他这张脸来干这等下流事。
  薄云敝月,光影不明。看着方靖那张经我幻化后的,并不清晰的梅宵的面容。我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同时心中却空荡荡的,好似灵识深处生出了缺口。难以言说的情绪从那缺口流淌而出,莫名有些难受。
  但很快我便摒弃了这个想法。再度勾唇,我将他推到床上去,俯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尽可能温柔地说:
  “夫君。”
  方靖顶着梅宵那张漠然自持的脸,眉心短促皱了一下,稍纵即逝,几不可察。
  我衣衫本就被他先前扯得凌乱,这回索性在他注目之下一点点褪尽。和梅宵一贯的清冷君子之相微有不同,方靖的神色是有些变化的,他眼中波光微动,不知在想什么。
  在我拿着客房床头备着的脂膏跨坐在他身上时,他微微眯起眼睛:
  “这是什么?”
  他盯着脂膏的盒子,茫然发问。
  我淡淡扫了他一眼,避开他莫名灼热的视线,打开盒子,抓着他手指摁了进去。
  大概是触感柔软奇异,又带着点幽微香气,他好奇地问;
  “这是做什么用的。”
  “……”
  我快要失去耐心了。
  懒得跟他废话,我跪在他身上,引着他的中指挖出点脂膏,又一路牵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胯间。
  他大略是才将剑术捡起来,又苦练过,指腹、掌中都有新茧。那茧子破了又生,生了又破,正是粗粝的时候。触到穴口,顿时激起一阵隐秘的刺痒。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后,扶着他手指微微发抖,把心一横,才引他将中指插了进来。
  新茧碾过柔软的肉壁,粗糙刮蹭过,带起一阵强烈的不适,同时也带起一丝隐秘的快意。有阵子没有做过这事,猛被侵入,胀痛间我不受控地溢出一点泪水。方靖似乎惊呆了,木头一般,一动不动,愕然看着我的动作。
  我拽着他的手,如交合一般缓慢抽送起来,下身也渐渐被逼出了反应。
  大概是我脸色不太好看,他忍不住问:
  “夫人,你为什么哭了?不舒服么?”
  为了事情进行得顺利并且早些结束,我只是回他;
  “不……你、你手指大力些,快些。”
  听到这话,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手指延续方才未完的动作,有样学样插弄起来。温暖裹覆,脂膏徐徐融化在他指尖,黏腻湿润,进出起来越发容易,带起微弱淫靡的水声。湿黏的东西沿着腿根往下流淌,异物生涩插入的不适感缓解不少,我扶着他肩膀,跪得艰难,呼吸节律在他手指插弄里逐渐凌乱。
  从前几次,我几乎不曾看过梅宵欲中神色——他欲中似乎也没有表情。今日换了方靖,总归该有表情。间隙里我悄然看了他一眼,发觉他只是盯着我一言不发。
  方靖虽傻目光却深沉,尤其是在当前,他定定看着我视线一挪不挪。他似乎并不晓得什么是难为情。
  过度直白的目光使我无法再同他对视,很快败阵,垂下眼睛我忍不住说:
  “你,你……”
  深深一记插入,我顿时腰眼一软,惊喘了一声堪堪稳住身子。
  “好看么?”我盯着梅宵的那双眼睛,或者说是方靖的眼睛。
  我从未问过梅宵这样的问题。也许是碍于梅宵冷淡惯了,这种问题于他而言,总显得那样不合时宜。
  方靖则不同。他傻,傻得还格外真诚。
  “嗯。”他微微点头。也许是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过火,他淡淡移开视线,大略有些尴尬,但唇畔却呈现出似笑非笑的上扬弧度。
  他垂着眼睛,间隙里偷偷又看我:
  “夫人,这就是双修?”他问。声音有些微微喑哑。
  喘息间隙里,我摇头。将他的手扯出去,我反身握住了他抵在我臀肉上的性器。那物明显又胀大了几分,硬热得厉害。我提起腰,浑身颤抖,闭了眼将那物往自己胯间送。肉头已经溢出了淋漓前精,在穴口反复错位滑过。扩张做得不足,我试了几次根本进不去,周身都发了一层薄汗,额发湿粘的贴在脸上。方靖事不关己,旁观者似地看着这一切。又一次我尝试将那物插入,失败的那一瞬我头顶终于飘来一声压抑难忍的喘息。
  尽管如此,方靖还是没有任何来帮我的意思。他两唇微张,吐息不稳,似乎也很难受。
  原来双修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你别动。”我单手扶住他肩膀,将腿又分开了些,重新握住他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送。
  龟头没入的瞬间,极致的饱胀感夺去除此之外的一切感官,甚至有些窒息。呼吸越显沉重,感受随着身体下压那物一点点艰难入侵。浑身紧绷。
  起先几乎动弹不得,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由最初的艰难逐渐入了境界。
  方靖到底年轻,或许是架不住这样的事,我起伏同时又在他面前抚慰自己的前身。握在手中,很快黏腻湿滑。明明方靖顶着梅宵那张脸,但我总是忍不住回避他的目光,脑内却又幻想出个从前的那人来。这样想着,顿时有些诡谲的快感攀登而来。我在方靖面前肆意忘我的呻吟,他傻,总归不明白我在干什么。我牵着他的手来摸自己,识海深处却把他当做梅宵。粗粝的指腹蹭上乳头,抚摸之中一点点挺立。就在方靖面前,我出了精,攀登云顶那高潮瞬间周身血液涌上头脑,脸上火烫,顺带也牢牢将他夹出一声低喘。不多时他也跟着泄了身。
  歇了一刻时间,我无情地抢回乾坤囊披衣起身,转眼穿戴整齐,视方靖为无物,再没有搭理。
  万万没想到,恶人有恶报。
  我回山时天已经蒙蒙亮,不知为何,总觉得通身遍体都不太对劲。
  风南自打听我说了待他伤好了便传他破镜功法,日日破晓时分起来练剑,恰与我打上照面。
  他见了我正要迎上来寒暄,然而下一瞬他脚步刹住。
  “三弟,你……”他甚至连才改好的尊称都忘了,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怎么了?
  疑惑中我拔剑自照,那瞬间我也愕然一惊。
  仙剑映出我的面庞,是我,却又不是我——倒影中那人五官虽与我别无二致,但瞳含幽光,眉心隐约浮出朱红印记,竟满面妖邪之相!
  明白过来这是为何,下一瞬我和风南异口同声:
  “生死魔符发作了!”
  是有人在操控?还是它自然而然发作?!
  我原地盘膝而坐,然而魔息紊乱不定,调息片刻毫无效果。问题或许出在双修上,又或许出在其他地方,一时我难以想通。
  风南更为慌张,他思索片刻,道:
  “今日方老峰主要带着方公子上青城山,进祠堂一拜先师。”
  “不如你闭关,不与他见面。我与文笙接待他。”
  曦光照拂大地,洒在我身上却毫无温暖之意。我心中又忐忑起来。思来想去,或许还得借方靖用一晚。
  “无妨。”我尽量稳住心神朝风南淡然又虚伪地一笑,“我调息两个时辰即可。”
  “从前我与方公子有过一面之缘,若是破镜功法能助他恢复心智,自然极好。方宗主舐犊情深,必定欢喜。”
  话毕我站起身,将广袖一拂,笑意翩翩:
  “青城门人,自当悲悯天下。”
  我走了,留下风南独自持剑站在风中。
 
 
第28章 虚伪风月(中)
  ===============================
  白日高悬。
  我在房中闭门谢客,调息两个时辰有余,可以说是无济于事。丹府处总有一股郁结之气,久难散去。
  起身换了件青袍,路过铜镜时我步子一停。
  往镜中细细打量,青年浅眉淡目,面色沉静,只是额间那抹朱红印记似一线蛇瞳,隐隐约约,仍未消散。
  我忍不住凑近了些,又去看那印记形状,便在此刻,我听得一阵沙沙声自身后传来。狐疑间我屏住呼吸,闭目去辨,瞬息后我猛地睁开眼,看清镜中所映何物,登时脊骨生寒。
  黑红相间的鳞片迤然交错摩挲,一条巨蛇正盘踞在我身后!
  层叠盘错的蛇身当中,暗藏有一颗巨大的暗红色蛇头。在我惊恐的注视中,大蛇缓缓睁开眼,陡如两海碗殷红的血,当中竖着一条黑线,倒映着我的青色身影。
  蛇头之上,也有如我额间一模一样的朱红印记。
  近乎本能,我毫不迟疑拔剑回身一记迅猛横扫,魔息激荡,房中花架顿时裂为两半,而后碎为齑粉湮灭空中。
  大蛇分毫不受影响,依然盘踞原处。
  心魔阴沉沉的声音响起:“你伤不到它。”
  “为何?”我望着那条糜丽的大蛇,心脏剧烈抖动起来,脑袋也跟着隐隐作痛。
  “因为,你就是它。”心魔肯定地答,“它也是你。”
  “它只是另一种形态的你。蕴有无穷无竭的力量。只要你放弃灵识,便能轻而易举成为它,遁入魔界,获得永生。”
  永生。
  听起来多么诱惑。
  凡人挤破了头,苦苦修炼数十载甚至数百载不过是为登仙途,求一个羽化飞升,长生不死。
  而我只要向魔物献出灵识,便可获得永生。
  我的沉默勾起大蛇的兴趣。
  它试探般轻轻吐出血红的蛇信,无声朝我靠近。
  在蛇头将要触到我的一瞬间,屋中蓦地亮起一道幽蓝光线,这光线由微弱到明亮,带起一阵凛冽寒意,旋即满屋霜白如洗,这道光很快照彻屋内所有角落。
  大蛇在这强光之下销声匿迹。待我回神时,它早已不见踪影。
  房中重归寂静,徒留一股寒气,而我的乾坤囊正浮在空中,仍泛出淡淡余光。
  我召出寒冰魄,发觉剑身寒意尤为凛冽。拔出三寸,对剑自照,映出我已回归正常的面容,只是额间那抹朱红虽然减淡不少却未完全消去。
  “掌教,方宗主一行已抵达山下。”
  门外传来道僮的通禀声。
  我整衫出门。因着昨夜委身给了一个傻子,过程亦不畅快,今日脚步总有些虚浮。
  八卦盘前玉阶打扫得干净,香炉制成鼎型因待客而焚着上等沉香,紫烟袅袅,氤氲不定,闻之心神一清。
  一声清唳,有白鹤振翅而起,翅羽无暇如雪,变作一角衣袍,自我眼前掠过。
  道袍翻飞间,我想起方应天几年前头一回上青城山的场景。
  方应天为人风流不羁,讲话直来直去。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当初,即便是我这等黄毛小儿,也对他无甚好印象,更遑论内门长老大能。
  那时我才来青城不太久。昆仑峰主到访,依照礼数,我们师兄弟三人也来拜他。
  见了风南文笙,他一顿夸赞,特别是对大弟子风南,说他气宇不凡,颇有一门之主的风范。二弟子文笙开朗活泼,也很得他的心意。
  视线延伸往后,他看到了寡言的我。
  他尚且不知道我已经拜入云中真人门下,目光又探究了我片刻,当即一声笑:
  “小道士生得真是标致,是个美人胚子!从前怎么不曾见过啊。母亲是哪里的仙子?”
  风南和文笙都有些尴尬,想解释两句又犹豫着不敢,只能低头暗暗交换眼神。
  方应天浑然不觉,继续同云中真人调侃闲聊;
  “都说蜀地养美人,看来此话半点不假,哈哈哈!”
  云中真人一拂玉柄麈尾,微笑:“应天,这是我三弟子,宋遥。他俗家是生意人。当年孤身上了华山,后来辗转入了青城。如今俗家再无亲眷。”
  方应天这才恍然,“哦,这就是从华山来的那小子?”
  云中真人道:“别看他年纪轻,根骨却不错,与青城正相合。最近这段时日,修为大有长进了。”
  与青城阴阳相合的大多是女剑修,男修士并不太多。最为典型的便是小白兰,她同我一样病体孱弱,来了青城旧疾都好了个七七八八。
  方应天豪爽又戏谑的笑声渐渐远去。
  青烟缭绕,清净幽芳,还是同一个会客堂。我和方应天再度相遇。
  唯一的不同,是这回需要从座位上站起来的人不是我,是方应天。
  “方宗主驾临,青城今日真是蓬荜生辉。”我缓缓走入,朝他微微一笑。
  方应天手中正端着露水龙须茶啜饮,闻声他立刻起身,上下打量了我一遭,目露微疑,朝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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