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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入魔门之后(玄幻灵异)——戏文

时间:2023-11-10 10:21:54  作者:戏文
  管他冷不冷,我故技重施,暗中念诀再度将他的脸幻做梅宵模样。
  我忍不住抬指,一点点描摹他的眉眼,肺腑间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恍然想起斯人早已阴阳两隔,再不得相见。
  方靖幽深的双目中映出我的模样。
  凑近他,我去吻他的唇。
  唇畔几乎贴上那一刹那,方靖蓦地开口。声音不大,但恶狠狠的语气恰如一道炸雷,将我惊醒;
  “他肏得你爽么?”他问。
  ……他?
  谁?!
  我回过神来,眼前是梅宵阴冷的面容。
  瞬间,我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怀疑是生死魔符发作下产生了幻觉。
  ——从方靖口中说出来的那句话,竟是梅宵的声音!
  方靖陡然清醒,他不知哪来的力气钳住我的下颌,将我一路拖至铜镜前:
  “这么喜欢被他肏,你不如就看个清楚他是怎么肏你的!”
  因那大蛇总是在镜中现行,我今日便用三尺纻麻罩住了铜镜。
  蛮力将我死死摁在镜前桌上,一时动弹不得,不知为何我法力被牢牢锁住,全然施展不开。
  生死魔符?!
  谁、谁在操控……!
  “方靖,你疯了?!”我猛得一挣,却没挣开,只将方靖带出个趔趄。
  方靖一手制着我,另一手浅挥于空,便有劲风掀开遮镜的纻麻。
  在他逼我和他一齐望向铜镜那瞬间,连他自己也呆住。
  铜镜映照出我和梅宵的面容。
  我竟也不曾发现——何时,我眼尾微湿隐有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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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谢大家!!
  看到留言非常感动呜呜呜呜5555!!
  车要明天再开orz
 
 
第30章 假亦是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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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靖凝目看向镜中。
  看着自己被幻化后的面容,他仿佛难以置信,确认一般又凑近几分。良久都再不说话。
  屋内魔息暴动不已,几乎失控。
  一条暗红大蛇自里间逶迤而出,钻过白玉珠帘时带起泠泠之声。
  我笑声惨然,回荡在早已做过结界封印的房中,那大蛇在这笑声中更为兴奋,不断吐出猩红蛇信。他朝方靖无声靠近。
  镜中,我额间魔印红光四溢,脸上邪相更甚。
  大蛇知我受制于人,来助我脱离钳制,理所应当将方靖当做敌人。它游走至方靖身后,蛇信吐出时激动得战栗。
  灵脉流转,方靖凝神调动五感,本能察觉到危险,瞬息间抬手召剑!
  屋中豁然一道寒光裂空,剑势风行电掣,又迅又疾,真气涤荡间一举袭向大蛇。大蛇怒而张口,血盆大口中獠牙尖利,幽荧毒液无声滴落。剑光劈空,大蛇受击惨然嘶叫一声,终于还是飞快逃窜至暗处隐遁身形,藏匿不见。
  惊悚结束,房中重归寂静。
  方靖持剑回头,瞥我一眼,冷声警告道:“魔物以‘长生’为饵,乱人心智。”
  “万不可为之所惑,自毁灵识,堕入万劫不……”
  我打断他的话,“你、你……”我定定看着他,一时难以讲出完整的句子。
  他运气后吐息不稳,缓了片刻。许是看我这般愕然,他狐疑地发问:
  “我怎么了。”
  “你召出的剑,是……!”我两唇都在抖。
  方靖闻声低头确认,见腰侧仙剑分毫不动,紧连吞口。而此刻他手中拿的剑,竟是寒冰魄。
  收回目光,他左手手掌上翻虚虚一握,寒冰魄的剑鞘顿如受了剑主召唤,现出形来。
  他将寒冰魄收入鞘中,动作行云流水,撩剑垂剑的姿势我再熟悉不过,正是我心心念念那人惯来使出的。
  我只看过几次,却镂骨铭心般记得真切——那是我第一次找梅宵请教如何以魔息控剑时,他教过我的。彼时我修为尽毁。除了操控魔息,我已同废人无异。梅宵带我到桃林深处,在我面前催动魔息召剑,他面色沉静如水,言语温和:“你虽根基尽毁,但潜心苦修也可以恢复修为。不必心急于一时。”
  桃花漫天,明艳山景转眼黯然失色,天地间混沌一片,只剩下那名面色如水玄衣银剑的青年。
  青年再抬起头看向我时,已变作方靖的模样,站在我面前。
  “……梅宵。”我的手在衣袖下不断收紧,已掐出了温血。
  梅宵颊上犹有浅淡醺色,目光却清明,只是脸色不太好,仿佛不悦。他发出一声嘲弄地冷笑:
  “你与本座不过数日未见。倒也不必这么激动。”
  “你是,梅宵。”我重复。
  他不回答,只是脸色冷漠一一看过床边物件,而后抓起一个淫具细细打量。
  六枚小巧玉珠穿在一根韧性极佳的牛皮筋上,这是俗间花柳之地供恩客们助兴之用的,套于肉茎蕈头之上,进退张磔间,冰火交加,销魂蚀骨,以彰恩客榻上雄风。
  “花样不少。”他淡淡品评,声音很轻,却藏不住话里带着的浅浅愠意。
  他用的是梅宵本声,如今连声线都再懒于遮掩。回头,他又看向我。
  四目相对,阒静中如有冥冥火焰灼入视线。
  僵持之际我骤然引动魔息,抬手拂袖,房内妖风煞起,魔息如无形浪潮朝他奔流而去,梅宵不防,受这重重一击,跌至我榻上。急火攻心,他撑起身时眉头微皱,摁住心口,唇角溢出一缕殷红。
  方靖即便天资异禀,但此刻到底是个还未结丹的道修。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梅宵用了他的身体还不知死活操控生死魔符,眼下又饮了欲中烈药,这具年轻的躯体显然难以承受。
  下一瞬我已掠至榻上,揪住他衣领狠狠将他揪起。我逼他同我对视,他似笑非笑的脸近在咫尺。
  望着他满含戏谑的双眼,我森冷道:
  “如你所见,生死魔符催使下本座如今魔息波动极大。叫方公子来,正是要以双修中和。没想到是你梅宵主动送上门,要做本座的炉鼎,本座倒不介意。”
  “夫人好大的脾气。”梅宵手背擦过挂着血的唇角,忍痛勉强勾唇一笑。
 
 
第31章 假亦是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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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好大的脾气。”梅宵手背擦过挂着血的唇角,忍痛勉强勾唇一笑。
  “你觉得这样很有趣么?”我揪住他襟领的手又收紧,问他。
  他这样不急不恼,让我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你化魔前就想好了要去昆仑山?你早就盯上了方靖的上乘灵根,早就筹谋了一切……”
  我声音起初凶狠,却不知为何越发失了原有的气势。
  “就连死,你梅宵也死得快活,死得逍遥,死得恣意。动情破戒算不了什么,大不了从头来过,嗯?”
  “我像个傻子。在青城,我每日睁开眼四处打探你的消息,一遍又一遍问鹤童、问你是否解禁出关。”
  梅宵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若不是我亲往水云天,若不是段冯虚告诉我你死了,”我喉头渐哽,“我怕是要一直等下去。”
  我松开了手,“等一个不归人,守一座活死人墓。”
  梅宵不笑了。
  沉默延续。
  好一晌过去,他才试探般小心地开口:
  “我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新舍。”
  喉结滚动,他补充:“也可能新舍与我不能相容,我便又要元神游荡,再度寻找新舍。”
  “或许找得到,又或许再也找不到,最终魂归魔界。”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徒增伤怀。”梅宵道。
  他摁住心口,皱眉轻咳起来,脸色也显出几分苍白。这瞬间我联想起与他头一回双修时的场景,那时的他也是这样脸色苍白地从山下回来。他再度化魔辞世的可能性萦绕在我脑中。一时情切,我忙扶住他,紧张地问:
  “你,你还好?我不是有意伤你,我只是……”
  梅宵的咳嗽声愈演愈烈,到最后竟转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
  他笑得恣意,笑得放浪形骸,他仰面躺在我床上,头枕着小臂快活无比。
  我从未见他笑得这般开怀。
  “你……”我当即并指探他腕间脉息。脉象间一切如常,唯有一点中了欲药后的燥然轻勃。
  “你没受伤?!”
  梅宵在我发怒前收住了笑,他从床上豁然翻身而起,在我正欲说什么时,他猛地扑来将我压在褥子上。唇瓣压下,重吻之间舌头乘虚而入,封夺所有呼吸。衣袍掀动间帷幔轻拂珠帘微动,合欢香馥郁甜腻,暗暗入侵,里间如同醺笼,将一对人影卷入销魂春梦。
  探入的舌很快捕捉住对方的舌尖,柔软湿滑相交触时如同星火燎原。脸颊火烫,欲火两相烧灼,烧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明。他鬓边青丝微有些汗湿,抚摸上去犹如淋了点雨的小兽。他抓住我那只手,而后与我手指交错相阖。
  唇舌交缠得狠了,柔软,潮湿,不管不顾吮吸出声响。如同浸入温水当中,丝丝缕缕的快意渐渐从识海深处浮出,再难克制,孽海情潮很快占据身体每个角落。
  他口中之物虽软,胯下那物却硬挺,贲张凶险抵在我腿间隐约已有了骇人形状。我们彼此胡乱撕扯着对方的衣衫,很快都是一副长衫半挂,纨绔不整之态。
  他手肘撑在我颊侧,压下身缓慢而深沉挺腰,胯下那硬热孽物沿着大腿,一路蹭过脆弱而敏感的皮肤,肉刃杀器也似,已动情般微溢出前精,留下淫糜一道微湿痕迹。动作间带起淫糜微风,胯下顿时显出几分凉意来。
  他腾出手一把扯下我的中裤,让那硬热耻物隔着他最后一层绸袴抵在我胯间,跃跃欲试,龟头在囊柋上试探般戳弄。正是药劲初起时,所有关于交媾的记忆霎时如溃堤般奔涌而来,摧山倒海。我忍不住,在他调弄下越发渴望,微曲起腿又被他不留情面分开。他扯下他最后一层绸袴,放那巨物弹出,龟头重新抵上时,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喉结被衔住,牙齿轻缓碾过凸起时激起战栗,而后他发力吮吸,直到我觉出几分刺痛他仍未放开。唇舌一路往下滑去,不偏不倚滑到乳头,灼热的吐息激惹的那处立刻如下身一般硬挺,缀着新茧的手指摸上另一边,放肆揉捏起来。
  笼香欲药加持下,身体仿佛欲拒还迎,在他亵玩下已无意识般弓起腰,却是将乳头又往他口里凑了凑。温热的潮湿将乳头裹住,快意乍似一道疾电窜脑攀上,连同胯下都硬地发痛,我探手下去,本能催使下意图抚慰自己,舒缓这样难忍地情欲。
  手刚摸上,不由解脱般松下一口气,我连眼睛都闭上正要纾解,却被他捉住腕子。微微睁开眼,见他手上不知何时拿了束绳,又捉住我另一只手腕,紧紧捆在一处。
  他拔去我的簪,青丝散落,额发在动作间半覆于脸上,与汗水纠缠粘连。下身失了纾解的途径,干涩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高高挺立。他一手抓住我已被捆缚的两腕,而后埋头下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拒绝间忙侧身躲避,却又被他摁住胯骨。
  “不必……”我的话在他动作间湮灭。
  他膝盖强势顶入我腿间,重新分开我双腿,让那物又再度于微凉的空气里暴露无遗。
  他一点点俯下身去,直至呼吸喷洒在高翘的柱身上。
  心跳加剧,在闭上双眼前我脑子里只余梅宵低垂的双目,与欲中情动间颊侧的微红。
  湿滑的舌尖如期舔上柱身,一点点游移,莫大的快意逼得我连脚趾都蜷缩起。感受到他舌尖朝上滑弄,又来回舔了几圈,裹住肉头的瞬间我脑中嗡鸣不断,如同无数猫爪轻挠,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吞吐的动作缓慢而游刃有余,进出间仿若交欢频率,舌尖偶尔卷过铃口,顿时如同搔过精窍试探勾引。我浑身紧绷过后又使不上半分力气,就这样在隐忍间承受折磨。两腕被缚,不多时磨出几道新红,仍是渴得厉害。
  他腾出一手,悄无声息探到后穴去。突来的粗粝触感使我陡然惊叫一声。指腹轻揉过皱褶,细细抚摸,伴他口活儿甚为灵巧伺候着高翘的前身。我忍不住高仰起头几乎在杯满水溢间泄身的刹那,他却挪开了手指。 如同即将纵身如云时蓦地刹住,悬在无法解脱的高空。
  穴口追逐他的手指去向,挪动间竟湿得不成样子。
  梅宵欲进还退,恶劣挑弄后,重新又把手指摁住小穴,试探了下,不由分说插进去。异物骤然侵入,若不是那烈药发了效,只怕是这一下便要泄身。骨节有致的手指进得并非一帆风顺,只能一寸寸探索,在肉壁内摸索回寰。硬骨碾过软肉,并不顺利的开拓持续了没有太久,只是这样精窍仿佛再度要溃堤失守。高潮来临前我难以遏制地颤抖。
  湿软的舌尖恶劣堵住铃口,便在此时那手指发了狠力,重重抽送起来。我两手被缚住挣脱不得,最后只漏出一长声呻吟。蚀骨的快意淹得人窒息,唇瓣再次摩挲着肉冠,仿佛剥开识海深处的某种硬壳,刮过重重防卫下的敏感地带,随着后穴又加入一根手指我而再忍不住,精液喷薄而出。梅宵撤身慢了些,竟淋了一脸。
  我神志恍惚,还沉浸在泄身时的余韵里抖个不住。
  他慢眨了眨眼,浓睫上犹有白浊,捞起衣袍随意揩过,俯身回来盯着我,勾起湿红的唇,微微一声哂:
  “昨夜那么不畅快,回去后,有自己在房里弄过么?”
  ……没有。
  我恍惚地摇头,周身欲火仍是难消。
  梅宵伸手去床侧桌案上,就势抓起那条玉珠制成的橡筋链。他短促喘了口气,将那物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玉珠小巧,很快埋入伞头之下,看似无异,实则性器自甬道退出时才大有文章。
  见他三两下套好,我惊慌间脸上更是火烫,呼吸尚未平复就被他扯住两腕高高摁在头顶。
  事已至此扩张便显得可有可无,他折起我一条腿,便将那硬热如铁的阳物抵住穴口,随后缓慢而艰难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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