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放洗了冲洗器,灌好了水,又往喷口上抹了一些润滑液。江小年没穿衣服,抱着周竞放的腰,跟在他后面探出脑袋看着。他现在有种小时候去打针看护士准备药液的感觉,紧张又忐忑,希望接下来的事情快点发生,又希望这件事情可以不要发生。
周竞放坐在椅子上冲江小年招手:“过来,趴着,把屁股撅起来。”
江小年听话地趴好了,拳头紧张地握紧了。
“放松,”周竞放揉揉他的腰:“现在不疼的。”
周竞放往手指上粘了些润滑液,在江小年的后庭慢慢地揉,等江小年放松下来了,拿了冲洗器,往里面推。
周竞放买的是一个水滴造型的电动冲洗器,头部是长长的管道,下面是大大的储水空间。
管道不算粗,又有润滑液,进入得很顺利,就是那感觉有点奇怪。
周竞放按了开关,冲洗器开始自动喷水,温热的水打在江小年的肠道上,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周竞放轻拍了一下:“别乱动。”
“好奇怪。”
“是不是胀?再忍一会,听话。”
“还要多久?”
“冲完排掉,再重复几次,直到干净为止。”
说话间水已经冲完了。
“出去,我自己来。”含着那么多水的感觉并不好,江小年觉得有什么东西会随时突破禁锢流出来,他不想周竞放看见他那个样子:“我会了,你出去。”
“不行,我得看着你,我怕你受伤。”
“我真的会了。你走,我不想你在这里。”
周竞放比他更强硬,拔了冲洗器,就把他抱起来放到马桶上:“排出来。”
“出去,你出去。”江小年觉得自己快要失禁了,但自尊让他做不出在别人面前排泄的事。
周竞放开始揉他的肚子:“没关系的,别怕。”
本来江小年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周竞放还来揉他的肚子,他就更受不了了。后面的水和眼泪一下一起流了出来。
“好丢人……呜呜呜……你别看、别听……”
江小年只有两只手,没办法既捂周竞放的眼睛又捂他的耳朵。他彻底放弃了,坐在马桶上委屈巴巴地问:“周竞放,你还喜欢我吗?”
周竞放亲了亲他嘟起来的嘴巴:“喜欢,小年今天很勇敢,我很喜欢。”
灌肠后面又进行了两次,江小年已经有点麻木了。
周竞放把江小年放到床上去,迅速给自己洗了个澡,回来掏出一盒安全套扔到床上:“给你买的,看看合不合适。”
江小年见过周竞放戴套,但他没自己戴过,所以认真地研读了一番包装上的说明。“哇,这东西居然还有桃子味的?难道会有人吃这种东西吗?”
“你不是吃过吗?”周竞放去摸江小年下面的小嘴,手指在上面作乱,把他撩拨得出水,阴茎也立了起来:“你可会吃了呢。”
江小年受不了周竞放说荤话,伸手去打他。周竞放也不躲,让他拍了几下,和调情似的。
“我教你怎么戴。”周竞放拿了一个套子拆了,卡在嘴巴上,然后低头含住了江小年的性器,越含越深,舌头也配合着,把套往下捋。等周竞放再抬头,江小年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性器上套了一个小雨衣的模样。
周竞放另外拿了一个套放到江小年手上:“帮我戴好吗……年年老公……”
--------------------
更新了一下标题,之前的内容有做小小的修改,但不影响剧情,不需要翻回去再看。
第19章 19.胸针
========================
“年年老公”,周竞放近来喜欢这么叫江小年,对方躲闪的神情和飞红的面颊都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江小年不说话,接了套子学着刚才周竞放的样子帮他戴上。周竞放的性器还未完全勃起,半硬着蛰伏在他浓密的毛发里,散发着一股子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江小年含了套子,俯下身,趴在周竞放腿间给他弄。
周竞放买的是口交用的套子,不带油的,舔起来不会恶心。周竞放刚才没有用手,江小年便也很乖地没有用手,套上一个头后,又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往下蹭。
周竞放暂停了江小年的动作。
“我做得不好吗?”江小年有点茫然。
“做得很好,所以我想快点操你。换个位置。”周竞放调了个头,让江小年趴跪到了自己身上,两个人呈69的姿势。
周竞放拍拍江小年的屁股:“继续舔。”
江小年冲周竞放撅屁股的时候,心里隐隐约约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当那根灵巧的舌头真的舔上自己的肛口的时候,江小年还是差点把周竞放咬了。
“认真点。”
“周竞放,你别……脏……”
“放松,”周竞放在江小年的屁股蛋上咬了一口,发出“啵唧”一声的脆响:“不脏,小年怎么会脏。”
周竞放往上顶了顶,性器直挺挺地戳着江小年的脸:“继续舔。”
周竞放像掰桃子似的,把江小年掰开,把脸埋在对方的股间,用舌头舔、用舌尖刺,把那穴口弄得又松又软。
江小年的呼吸声渐重,舔弄的动作渐慢。屁股眼有点难受了,他扭过头,晃了晃腰,说:“痒。”
周竞放往手上抹了点润滑,一下往里面塞进两根手指。
“呃啊——”
“会疼吗?”
“不疼,你快点弄吧。”
肠道被进入的感觉和阴道不同,那里本来不会分泌粘液,要借助润滑液才能进得轻松。内里高于体表的温度碰上冰冰凉凉的黏液,让江小年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意。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任周竞放使用的玩具,随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作乱,抠、插、蹭,仿佛要把每一寸仄缩的自己铺平、拉伸。
手指加到了三根,周竞放开拓的速度变快起来。江小年已经没有精力给周竞放口了,他闭着眼睛趴在周竞放腿上,努力让自己的大腿不要那么抖。
周竞放终于觉得可以了,让江小年平躺着,把他的腿摆成M型,然后换上了自己的性器,正面从对方的后穴插了进去。
周竞放扩张工作做得充分,没费什么功夫就进入了。只是他那话儿可比手指长,一下进去到了不曾开拓的地方,弄得江小年又胀又酸。
周竞放晃动腰,开始慢慢在江小年的后穴里进出。
“感觉怎么样?”周竞放问:“会难受吗?”
江小年摇摇头,去摸周竞放的腿,黏糊糊地说:“要亲。”
那就是有点不舒服了。
江小年是一个很乖的小孩,有点不舒服的时候会忍着,要他抱要他亲,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开口求周竞放,有时候是说“快一点”、有时候是说“慢一点”、有时候是说“不要”。
周竞放的温柔与恶劣共存,他愿意让江小年觉得舒服,也为江小年在床上哭红的眼皮和破碎的呻吟兴奋。
现在,周竞放只希望江小年能舒服一点,让他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很快乐。
周竞放一手撑在江小年耳边,另一只手去撸对方有点软下去的性器,低头和他接吻,同时下身变换着角度去找对方的敏感点。
“唔——”
“是这吗?喜欢我碰这吗?”周竞放抬起身体一边问着,一边更频繁地去刺那个肠壁上凸起的小点。
“哈啊、啊——”江小年忍不住夹腿、挺胸,太刺激了,他有点受不住。
这动作在周竞放看来就是邀请,他俯身去含了江小年胸口那个硬挺起来的乳首。舌头在上面舔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右边……右边也想要。”
左边的乳尖被周竞放玩得大了一些,胀起来的样子像里头顶了一颗小石子。周竞放用指头去拨弄它,轻轻地撵、慢慢地磨。又去亲另一边,湿热的舌尖在上头舔过,留下一道水痕,用牙齿小心地咬了,一点点作弄着。
上头和下头同时被侵犯着,江小年不多时就去了一次。
前列腺高潮比射精的快感来得更持久、更强烈。江小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在大海上航行的小木船,而周竞放就是那经验丰富的水手,每一个浪头来临,他都觉得自己过不去了,但周竞放总能带他攀上高峰。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到他的耳朵里,鬓发湿了,身上是一层细密的汗,谁看了不说他是刚从水里出来的呢。
“周竞放。”
“我在。”
“要抱。”
周竞放还没有射,直挺挺地插在他身体里面,就着这个姿势,他把江小年抱了起来,让对方坐到自己腿上。
江小年搂着周竞放哭了一会,终于缓过来了。
“累不累?还想做吗?”周竞放柔声问道。
江小年扭扭腰:“你还没射呢。”
“不用管我,你还想不想做?”
江小年认真想了想,说:“想的,我刚才觉得很舒服,而且我想让你高兴,你高兴我也高兴。”
周竞放亲了亲江小年的头发:“今天是乖小孩。”
周竞放把江小年抱在怀里又做了一次。
事后,两人一起去洗了个澡。
“十点了,要回去吗?”
今天的江小年格外黏人:“不回去,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上床,关灯。
江小年身体很累,但是精神很亢奋,他侧躺着,枕在周竞放的手臂上说:“这好像是我第一次醒着和你一块睡觉呢,以前我睡着了你都在干嘛。”
周竞放掰着手指头一件件数给他听:“给你擦身体、给你穿衣服;第二天要上学的话,还给你洗衣服、写作业……”
“你好辛苦哦。”
“对啊,你呢,睡得像头猪,叫都叫不醒,还磨牙打呼噜。”
“我没有!你乱讲!我家里人从来没有说过。”
“你家里人和你一张床睡觉吗?”
江小年一时语塞,他从小学开始就自己睡觉了,他要是磨牙爸爸妈妈不知道也很正常,但他还是不信:“那我下次要是还那样,你录给我听。”
周竞放答应了。
江小年越想越不安:“会很吵吗?要不我还是回家睡吧。”说着就要起身回家。
周竞放一把把人捞回来,按在床上:“不吵,就在这睡。”
“可是我磨牙还打呼。”
“只有一次,那天你太累了,平时不那样的。”
“真的吗?”
“真的,快睡觉,明天带你去游乐园。”
“好!”
第二天,周竞放醒过来的时候,江小年已经不在床上了。
“小年!”他小声叫了一下,没有人回应他,随手敲了一下墙壁,很快那头传来“咚咚咚”三声。
周竞放去了阳台,江小年今天戴一顶蓝色的渔夫帽,穿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摆扎进深蓝色的短裤里,白色的帆布鞋,配一双有两道蓝色罗圈纹的白色长袜,整个人都清清爽爽的。
“这样穿好看吗?”
“你等一下。”
周竞放回去翻了翻柜子,找出了两年前生日的时候收到的一个蓝色鲸鱼样式的胸针:“别衣服上看看。”
江小年照做了。
“很称你,送你了。”
江小年有些犹豫,他知道周竞放经济条件应该还不错,之前随随便便就给他买了一套学习桌椅。他记了牌子去搜,发现周竞放来给他做家教可能抱了一颗做慈善的心。
“会很贵吗?”
“我不知道,我妈妈送我的。”周竞放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胸针什么价位,反正不会太便宜,但这事没有必要告诉江小年。
江小年有点纠结,这个胸针确实和他今天这身挺配的:“这不太好,你就当借我一天,我晚上还你。”
周竞放不甚在意,江小年喜欢那就收着,觉得有负担,那就不收,只要他开心什么都可以。
两个人商量好了一会出门的时间,周竞放收拾完挑了台轻便的单反,便去隔壁接他了。
江妈妈:“你今天怎么不学习了?出去玩还拉上小周哥哥?”
“阿姨,是我要带他去的,他这次考得不错,我想要奖励他一下。”
“这哪好意思,”家长似乎天然对学习成绩好的人有滤镜,何况江妈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肯定了周竞放的颜值,于是再开口就变成了:“小年过来,妈妈给你点零花钱,出去别花你小周哥哥的。”
“好!”
江小年拿了钱,高高兴兴地和周竞放出了门。
周日游乐场人很多,过山车是热门项目,牌子上显示正常排队时间是一个半小时。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们不坐了。”江小年要拉着周竞放走:“我们去看看其他项目。”
周竞放不肯:“我买两张快速通道的票就好了。”
“太费钱了。”
“你开心更重要,而且我最近赚的钱不都是你给的吗?”
确实,江小年昨天刚把一个不算薄的信封交给周竞放,周竞放本来没想收,但是江小年坚持“感情归感情,钱归钱”,周竞放便收了,并决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两个人最后还是买了快速通道的票,玩了一次之后,周竞放觉得不过瘾,又带着江小年玩了一次,这次坐到了第一排。
下来的时候,江小年抓着周竞放的手臂,腿脚发软:“我刚才差点把心脏都叫出来了。”
11/17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