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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敲三下(近代现代)——一颗萍仔

时间:2023-11-10 10:29:19  作者:一颗萍仔
  “喜欢吗?”
  “喜欢!好刺激!”
  之后他们又玩了几个热门项目,每个项目周竞放都坚定地买了快速通道票。
  一天下来,江小年玩得精疲力尽。
  傍晚,江小年去买了两个冰激淋,递给周竞放一个。两个人坐在园区里的长椅上慢慢吃。
  “周竞放,你是不是很有钱啊?”江小年一边舔着冰激淋,一边问。
  “我爸爸妈妈比较有钱一点,我还好,这不是还要帮别人拍照、做家教挣钱吗?”
  “你怎么不用你爸爸妈妈的钱啊?”
  “用他们的钱就要听他们的话,花自己的钱就可以比较叛逆一点。”
  “哦,所以你不听话,坏大人。”
  周竞放拍了一下江小年的肩,轻笑道:“学坏了,会骂人了。”
  江小年有点丧气:“可是我没有很多钱,也还不会挣钱,这样你一个人会不会很辛苦?”
  “这不是你现在要想的事情,你还小,认真学习就可以了,赚钱的事情以后再说。而且你今天不是给我买冰激淋了吗?”
  “冰激淋才几个钱,”江小年嘟囔着。
  周竞放正色道:“数字不能衡量什么,重要的是这个当下我们都为此感到快乐。你明白吗?”
  江小年踢了几颗长椅边的石子,然后告诉周竞放:“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学习的,以后换我给你买快速票。”
  “好啊。”
  两个人吃完冰激淋,准备上个厕所就结束今天的游玩。
  洗手的时候,江小年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周竞放问。
  “胸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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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整理了大纲,大约会在27章左右完结,全文差不多7、8万字吧。
  你们的留言和投票我都有看到,非常感谢,爱你们~
 
 
第20章 20.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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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年用完洗手间的隔间,出来和周竞放一块洗手时,觉得自己和周竞放活像两个班上那些会手拉手去厕所的小姐妹。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啊!”
  “怎么了?”
  “胸针不见了!”
  江小年一下就慌了:“怎么办?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
  他们早上十点入的园,一路逛一路玩,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别慌,”周竞放先拉江小年出去找地方坐了:“我有给你拍照片,先翻一翻,说不定有线索。”
  周竞放开始和江小年一张一张往回看。即使现在江小年非常焦虑,他也得说周竞放的照片拍得很好,不是简单的好看或者不好看,而是每一张照片里的自己都很生动、很真实。
  周竞放拍他笑的样子,拍他和玩偶互动羞涩的样子,拍他吃糖被酸到皱着脸的样子,拍他从跳楼机上下来面色发白的样子……江小年的每一面,周竞放都想要记录下来。
  “两点钟玩旋转木马的时候还在,三点钟从大摆锤上下来的时候就不见了,可能是那个时候甩出去了。我们先去找那里的工作人员,说不定他们捡到了。”
  不多时,周竞放便锁定了目标,带着江小年往回走。
  遗憾的是,大摆锤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捡到类似样式的胸针,只是建议他们去管理处做一个失物登记。
  工作人员:“但我得说实话,这个东西很小,掉草丛里就找不回来了,或者被人捡回家去也是有可能的。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
  在失物登记表上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后,江小年一天的好心情在这一刻达到了低谷。
  出租车行驶了十分钟,江小年才终于说出话来:“周竞放,对不起。”
  “我已经说要送给你了,你丢自己的东西不需要和我道歉。”
  “可我也说只是借来戴一戴,晚上要还你的。”
  “那我现在说不用还了。”
  “你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吧,如果明天游乐场的人没有联系我,我就重新买一个。”
  “你哪来的钱?”
  “我过年的压岁钱都攒着的,还挺多的。”
  周竞放去搂江小年的肩,大力搓了几下他的手臂:“真的不用了,我不介意的。”
  江小年靠在周竞放身上,一点一点抠自己的裤角:“可是我介意,那是你妈妈送你的,不是一个普通的胸针。”
  “她也不会介意的,她肯定都不记得送了我什么了。”
  “周竞放……”
  周竞放最后拗不过江小年,表示自己一会儿回去就和妈妈联系。
  “你别直接说,旁敲侧击一下。她要是知道你的生日礼物被其他人弄丢了,会伤心的。”
  周竞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头就在微信上直截了当地问了。
  周竞放:妈,我两年前生日你送的胸针什么牌子的,我弄丢了想再买一个。
  王薇如:?你不是嫌幼稚从来没戴过吗,怎么丢的
  周竞放:借朋友戴着玩,不小心丢了。
  王薇如:女朋友?
  周竞放犹豫了一下这个称谓的问题,那边又回了一条消息。
  王薇如:是许韵吗?你们和好了吗?
  周竞放说不好自己在看到“许韵”两个字时心底是什么感受,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名字了。
  王薇如打了语音电话过来,周竞放不想当着江小年的面接,直接挂掉了。
  可能是一天玩下来太累了,又加上丢了胸针紧张,江小年进了家门就开始发困。他躺到沙发上说:“我眯一会,一会我们家喊吃饭了,你就叫我。”
  这一觉醒来就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江小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周竞放的床上,但他肚子饿得咕咕叫,当务之急是去找点吃的。
  周竞放好像是去洗澡了,浴室里有水声,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正好响了。
  江小年拿了手机去敲浴室的门:“你手机响了。”
  “是谁啊?”
  “尾号6765,没有备注。”
  “诈骗电话,不用管。”
  江小年哦了一声往回走。那电话响过几声自动挂掉了,然后又开始响。江小年觉得这个骗子未免有点锲而不舍了,本想挂断,却不小心操作成了免提。
  “周先生吗?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是珠宝店的张经理,您下午询问的那款胸针调货需要一个星期,而且价格比前两年稍微上涨了一些,您能接受吗?”
  江小年听到珠宝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大概发生什么了,他顺势问了价格,确实不便宜,江小年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大概是要把储蓄罐掏空了。
  “可以的,你之后联系我另外一个号码好吗?我这支手机不是很常用……嗯,对,你记一下,159……”
  挂完电话一个备注叫“王薇如”的人发来消息:明天有空吗?方便去你家吗?
  江小年心梗了一下。
  周竞放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件四角内裤,他擦着头发问:“你现在是要回去还是留下来?”
  江小年:“我饿了,现在不能思考,我想吃东西。”
  周竞放给江小年煮了一碗小馄饨。馄饨是速冻的,但周竞放弄得挺像那么回事,磕了蛋做了蛋丝,准备了虾皮紫菜榨菜,最后滴两滴香油。
  “你吃葱吗?”
  “吃小葱和洋葱,不吃香菜、芹菜、胡萝卜,不要辣。”
  “知道了,没那些东西。”
  馄饨皮很薄,周竞放煮得有点久,感觉就要化在汤里了。江小年呼哧呼哧把一整碗馄饨全喝了:“怎么办?我觉得我没有吃饱。”
  “十点半了,不饿就行,吃多了该不消化了。”
  江小年刚才睡饱了,现在完全不困,歪在沙发说:“明天又要上学了。周竞放,我去上学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会和朋友出去玩吗?”
  “在家里给你备课。”
  “哦,我以为那些东西你看一眼就会了。”
  “我又不是神仙,那都是好几年前的知识点了,我现在哪还能记得清。”
  “那会有朋友来你家吗?”江小年把“朋友”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没有。我朋友忙得很,上我家来干什么,又没什么可玩的。”
  “行吧。那我就直说了,‘王薇如’是谁?先说清楚,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是那条消息自己跳出来的。”
  周竞放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点隐隐的得意:我的小朋友很在意我嘛!
  “是我妈。”
  江小年听到这个答案,看着周竞放坦荡荡的脸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过了半晌,他去抓了周竞放的小指,摇了摇,说:“对不起。”
  “没关系,我的手机你可以随便看,”周竞放很自然地又接着问:“你要见她吗?她人很好的。”
  “不了不了,我没有准备好,之后再说吧。我回家了。”江小年赶紧跑了。
  周竞放打开微信回复了王薇如:你来吧。
  -我和许韵已经结束了,以后也没有可能。
  -我现在不是单身,但是对方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暂时还不会带去见你们。
  王薇如是下午四点过来的,周竞放去小区门口接她。
  “这小区蛮老了,不过安静是挺安静。有什么原因吗?忽然搬出来住。”
  “研究生宿舍太差,我看了一眼觉得迟早要搬,而且最近学校没什么事情,就搬了,住外面也方便一点。”
  “方便谈恋爱吗?”
  “你可以直接问,不需要拐弯抹角的。”
  “那我直接一点,她是哪里人,多大了,什么专业的,人品怎么样,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习惯吧?”
  “本地的,人很乖很听话,勤奋又上进,一直在用功念书……”
  王薇如听到这里都觉得不错,直到周竞放说:“现在在读高一。”
  “高一?你想说大一吧。”
  “16岁,实验中学高一在读。”
  “周竞放!”
  “在呢。”
  “这不合适,16岁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玩也该有个限度!”
  “妈,”周竞放停下脚步正色道:“我认真的。我从来不会为了玩去谈恋爱。”
  王薇如顾着现在是在外面不好发火:“快走,到家里我再和你说。”
  进了家门,王薇如快速扫视了一眼,屋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可疑物品,又去洗手间看了一眼。
  “周竞放!这里为什么会有两把牙刷!”
  “一把是他的。”
  “你们同居了?!”王薇如的声音都变调了。
  “没有,”王薇如刚松了口气,周竞放又说:“我给他做家教,他家就住隔壁,有时候太晚了就在这边留宿了。”
  “她家长居然允许一个16岁的小姑娘在成年的异性邻居家里过夜!?”
  “啊,怎么说呢,从法律上讲,他现在是个男孩。”
  周竞放略过细节的部分,大致讲了一下江小年的身体状况。
  王薇如听完觉得今天,不!今年应该都不会发生更离谱的事情了。
  王薇如歇了一刻钟,总算缓了过来,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叹气。周竞放给她倒了一杯水,也不多说。
  王薇如是了解自己孩子的,认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当年上学早恋都管不住,现在成年了更管不住了。
  王薇如又在周竞放家里转了一圈,最后推门进了工作间。周竞放在工作间的墙上贴了很多照片和海报,有些是他拍的,有些是他看到了很喜欢打印出来的,大多是人像,男女老少,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国内的国外的,什么都有。
  王薇如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她指着其中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问:“是他吗?”
  “是。”
  那张照片是江小年第一次在周竞放家里过夜的那个早上拍的。照片里的江小年在睡觉,双手虚虚地握成拳放在脑袋边,素着一张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叫什么名字?”
  “江小年。”
  王薇如在嘴里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是在小年夜出生的。”
  王薇如觉得周竞放大概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叫“江小年”的小孩了,提起他的时候连声音都带着笑。
  “胸针是他弄掉的吗?”
  “嗯,但他不是故意的,坐大摆锤的时候飞出去了,不好找。”
  “他的身体……他父母怎么想的?”
  “尽快手术。但他自己还没有想清楚,就先拖着了。”
  “周竞放,我……算了,你自己把握吧。他现在还小,有些事能做,有些不能做,你明白我意思吗?”
  “知道,我会注意的。”
  王薇如没再问什么,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重新给你买了一个,随便你怎么处理。”
  周竞放知道王薇如这是默认了。
  王薇如收好包,准备走了:“别送了,我认路。周末回家吃饭,你爸好久没见你了。”
  “好。”
  正是放学的时间,公交到站,上面下来好几个穿校服的孩子,王薇如一眼就看到其中一个穿实验中学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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