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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敲三下(近代现代)——一颗萍仔

时间:2023-11-10 10:29:19  作者:一颗萍仔
  江小年哄她:“拜托,我真的想知道,请你喝奶茶好不好?”
  陈媛媛在纸条上给他写了几个书名,让他自己去找。江小年默默记下了,决定周末的时候去看看。
  下午有体育课,体育课按授课内容重新打散分班。江小年这学期选的是乒乓球,有个固定的搭档,是楼上班级的李远。他和李远说自己今天不打球了,便到球馆一旁坐着。
  李远脸上难掩喜悦之情,顺势坐到江小年边上,说:“那我给你说说我和小赵的事呗。”
  小赵是李远的女朋友,比他大三岁,在外面的复读班上高四。也许是情侣间的情趣,一个管对方叫小赵,一个管对方叫老李。
  李远低声说:“我们上周去开房了。”
  江小年一下没有明白过来:“啊?”
  李远拍了三下手,啪啪啪:“就是那个啊!”
  江小年惊呆了,压低声音又急又快地说:“可是你还没有成年。”
  李远一副“你个老迂腐”的表情:“我们谈恋爱呢,你情我愿的,又不犯法。”
  “而且,”李远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看他们:“我戴套了。”
  江小年沉默了,超薄、冰感、激情,这几个字样在他脑海里绕啊绕。他好像还记得那一天的阳光晒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火辣辣的,低头走路的时候可以看见周竞放的脚踝,从夏季款的运动鞋里伸出来,延展到浅蓝色的牛仔裤里去。
  “开心吗?”江小年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当然开心了,你有机会也试试呗,那感觉真的很好。嘿嘿嘿,这事你别告诉别人啊……”
  李远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江小年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他不断地陷入疑问中。
  他以后会和什么人做这种事呢?男人呢还是女人呢?自己又该以什么身份和他们交往,男人呢还是女人呢?
  他在医院里没有想明白的事情,在乒乓球室也没有想明白。
  “成为大人就好了。”
  脑海中又冒出这样的念头,只要变成大人,像妈妈那样,像爸爸那样,像周竞放那样,就不会想不明白这些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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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尽量再更一章。谢谢你们的喜欢。
 
 
第6章 06.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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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今晚的餐桌主题是“周竞放多久能帮忙找到家教”。
  江妈妈:“小周说自己不做,但可以帮我们问问,看起来挺上心的。”
  江爸爸:“他真的是A大的吗?我看他整天拿着个相机,头发还那么长,不像搞理工科的,倒像是个搞艺术的。”
  江妈妈:“这有什么好骗我们的?骗子还能一见面就送那么老贵的茶叶哦!”
  那罐茶叶仿佛成了周竞放的护身符,无论一开始在说什么事情,最后总能扯到茶叶上面去。
  江小年不懂怎么品鉴茶叶的好坏,每次都拿老爸的搪瓷杯泡上一大杯,一边写作业一边喝,倒是挺提神的。他想到《红楼梦》里妙玉说茶喝三杯便是饮驴了。
  江小年想:照自己这么个喝法,应该会被妙玉骂是头牛。
  又是一个周末,江小年从上次去超市买东西开始就没有再见过周竞放了。隔壁最近也安静得很,在那个男人之后,再也没有来过人了,又或许只是不在晚上来了,江小年摸不清。
  江小年看完了陈媛媛推荐的小说,有男人和男人的,也有男人和女人的,但没有他这种的。他也没有看太明白,这两种书有什么区别。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江妈妈在他房间的阳台上晾衣服:“别念诗了,你一会去超市买瓶酱油回来,再买点绿豆和冰糖,晚上煮汤喝。”
  江小年应了,出门去了超市,拿了酱油、绿豆和冰糖,又在冷柜前面晃悠。家里不许他吃冰的,所以他只是来看看,解解馋。
  “你要吃什么口味的?”周竞放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来。
  “白桃味的。”江小年脱口而出。
  周竞放很自然地靠到他身边来,打量着冰柜的东西,有些遗憾的说:“平时就放这的,今天好像卖完了。”
  周竞放又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家里好像还有,你要来吗?”
  江小年觉得今天自己真的好幸运,见到了周竞放,还能去他家吃冰棍。
  “你在高兴什么?”快到家的时候,周竞放一边上楼梯,一边问他。
  今天江小年买的东西少,周竞放的购物袋也正常许多,左右不过是些零食饮料。他跟在后头,不像上次那么紧张,轻快地说:“好有缘分哦,我去超市买东西总能碰到你。”
  周竞放轻笑了一声:“才不是缘分,我听见了。”
  “啊?”江小年停下了脚步,抬着头傻傻地看着周竞放。
  周竞放耐心地解释道:“这里的隔音不好,我听见你们在阳台上说话的声音了。”
  他转过身,楼道里光线昏暗,江小年看不太清周竞放的样子,但他确信对方正在凝视自己的眼睛。
  周竞放又重复了一次,补充道:“这个事情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江小年的脑子里像被原子弹炸过,又被放进混凝土搅拌机里搅拌了,混乱嘈杂,什么也想不了。
  周竞放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什么吗?他听见了我的声音,所以知道我也会听见他的声音是吗?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其他一些事情,比如……我会听着他们的声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坏小孩。”
  周竞放留下这几个字就去开门了。
  像上次江小年去找他一样,周竞放侧着身把门让出来,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像是一句无声的邀请。
  江小年不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孩,但他知道这次进去和上次进去会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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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还挺重要的,我还不是很有把握,大家不要太期待。更新时间不定。
 
 
第7章 07.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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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有点犹豫,太难了,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做决定了。
  打破僵局的是江妈妈,也许是因为江小年在外面呆了太久,她实在是忍不住打了电话,老人机的铃声大得很。隔着房门,江妈妈就听见了。她拉开门问:“怎么站那啊?还不快回来。”
  角度的原因,江妈妈看不见站在门里的周竞放,周竞放在听到江妈妈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江小年今天不会来了,他把门带上,说不清是庆幸还是遗憾。
  “等一下!”江小年跑了起来,他在周竞放要关门的那一刻做了决定,只差一步了——现在只要进了那个屋子,自己就能成为大人,像所有曾经在那个屋子里出入过的人一样。
  江小年把购物袋给了妈妈,急道:“竞放哥哥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可以去吗?
  江妈妈:“这有什么,你去呗。”
  江妈妈往外踏了一步,这才看见了周竞放:“小年比较腼腆,朋友也少,你大他几岁,多带带他。”
  周竞放客套道:“哪里的话。”你要是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就不会和我说这样的话了。
  时隔一周,江小年再次坐到了那张米白色沙发上。
  “你在发抖,”周竞放把白桃味冰棍剥了皮递给他的时候如是评价:“吃完就回去吧。”
  江小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不要!”
  周竞放有些头疼:“我后悔了,回去吧。你太小了,都没成年呢。”
  江小年:“谁说未成年就不能、不能……”那个词就在嘴边,但江小年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竞放:“你看,你都不敢说出来。”
  江小年没有办法反驳,他低着头看着那根冰棍,冰棍有点化了,化成了糖水滴落下来,打在他的手背上,裤子上。
  “不想吃就算了,回去吧。”周竞放叹了口气,又说。
  江小年一下红了眼睛:“要吃的。”和上次一样,他伸了舌头去舔。
  红色的软舌缠绕着白色的柱体,周竞放只能想到“色情”这个词。
  周竞放知道自己又硬了起来。太糟糕了,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经不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诱惑。早上我就不该去超市,他忍不住这样想。
  江小年一边吃着冰棍,一边想到上次周竞放在他吃完之后就赶他走了,好像是不高兴自己光顾着吃东西,不和他说话。想到这,他抬了头,和坐在斜对面沙发上的周竞放对视了。
  周竞放的眼神看着有点危险,江小年张了张嘴,什么音也没有发出来。因为下一秒,周竞放的脸簌地拉近、放大,占据了他整个瞳孔。
  刚吃过冰棍的口腔凉飕飕的,而周竞放是热的,他直截了当地把舌头伸了进来,像一个强硬的掠夺者占领了他全部的感官,牙齿被舔过,舌头被吸吮,津液被蚕食。
  江小年被迫仰起头去承受这个吻,腰背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无力,他只得抓紧了对方的手臂,不让自己的身体软下去。
  冰棍掉在了沙发上,但现在没有人有精力管它了。
  “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竞放从他的唇上离开,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说,“别憋着,呼吸。”
  江小年像一尾失水太久的鱼,在周竞放的指令下终于获得了氧气。他几乎是立刻咳嗽了起来,双手仍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臂,如同溺水的人会抓紧最后一段浮木。
  周竞放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等江小年终于不再大口呼吸的时候,周竞放再次说:“回去吧。”
  周竞放的意志和身体仿佛割裂开了,他说着劝导的话,却又把江小年搂地更紧。
  回答他的是一个吻,江小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按倒沙发里亲。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在沙发上不断接吻,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最后,江小年没有力气了,瘫软在沙发上,周竞放终于不再说让他回去的话:“要继续吗?”
  江小年毫不迟疑地说:“要!”
  接吻时缺氧的感觉和微醺一样让人眩晕,又从心底涌上一阵接一阵的快意。
  周竞放脱了自己的上衣,又把江小年短袖也脱了,一边吻他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江小年整个人的晕乎乎的,像踩在云上一样。
  终于,在周竞放的手掌伸进江小年的裤子里的时候,江小年一下清醒了,抓住了对方的手。
  “害怕就不继续了。”
  江小年摇摇头,想要解释:“不是的,我……”他确实害怕了,他想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要用什么身份和周竞放做这事。但是他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的吗?陈媛媛的小说还远远不够,他要更多、更切实的体会。
  周竞放把手从他的裤裆里伸出来了,也不再抱着他了。
  江小年急了,他怕周竞放又要赶他回去,索性把自己的裤子一把扯了。他全身都在发抖,声音也不太像他自己了,但仍努力试图说明:“你不要生气,我的身体有点奇怪……”
  江小年自己都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他莫名其妙地笃定周竞放能弄明白。毕竟周竞放是大人了,他既和女人做过,又和男人做过,那像自己这样的身体,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周竞放没有开灯,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给室内罩上了一点朦胧的色彩。
  江小年牵过周竞放的手往自己身下放。江小年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子没有长大的意味,下面的毛发稀稀疏疏的,小棍倒是精神得很,竖得高高的。再下面的就有点看不清了,所以当周竞放摸到一手粘腻时不是不惊讶的。
  周竞放马上就感受出来了,千真万确,那是个屄穴。
  “怎么回事?”周竞放问,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
  江小年没有之前那样打颤了:“天生的,本来要做手术的,但我还没有想好……”
  “没想好什么?”
  “做男孩还是做女孩。”江小年的声音低下去,他觉得有点羞愧,怎么会有十六岁了还不知道自己性别的人。周竞放会笑话他吗?不会的,周竞放那么好,江小年在这件事情上十分自信。
  “那你想怎么做?用哪里?”
  这个问题对江小年来讲显然有些超纲了,周竞放问出口的时候就发现了,于是他没有再等江小年的回答,他知道他会说“都可以”。
  周竞放跪在地毯上,重新靠近他,啄吻他,从额头、鼻尖、嘴唇,一路往下,胸口、肚脐……
  江小年不敢看了,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在周竞放含住他阴茎的时候,他像只虾似的一下弓了起来。
  好湿好热,江小年的手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在沙发上前前后后地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不小心碰到了刚才掉在沙发上半截冰棍。那根冰棍已经差不多化得只剩一根杆子了,湿哒哒、黏糊糊,在沙发上留下一滩显眼的水迹。
  江小年觉得自己就是那根冰棍,正一起在这张沙发上融化。
  当周竞放的舌尖开始在他的龟头上打转时,他再也坚持不了,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喘息,一把把对方推开,但来不及了,稀薄的精液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周竞放的脸上。
  周竞放把脸上的精液揩下来擦到了江小年的乳尖上:“我还是第一次被颜射呢。”
  江小年倒在沙发上,依然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呼吸。他现在除了脚上穿了一双白袜,全身都赤裸着,泛着红,还时不时地抖一抖,看起来着实有点可怜。
  “对不起。”他真心感到抱歉。不太礼貌了,怎么能把精液弄到人家脸上去呢。
  周竞放亲亲他泛红的眼角:“没事,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江小年圈着周竞放的脖子,对方托着他的屁股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往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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