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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近代现代)——鹤冢

时间:2023-11-14 10:51:45  作者:鹤冢
  但他也没就这样叫醒江效荣,只是又牵起江效荣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到底是摸了十来年的枪,枪茧像是已经在江效荣的掌中久住的寄生物,让江效荣的手摸起来并不算好摸。他将手指插进江效荣的指缝,又摩挲起那枪茧。
  不一会,敏感的江效荣就在梦中察觉到男人的动作,迷糊着醒了过来。他习惯性靠向江荣的肩颈处,小幅度地蹭了蹭:“恩……到了吗?”
  养子漂亮的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的痕迹,靠在自己肩上后,那点肉被挤着,在他肩上甚是显眼。江荣将自己还空闲着的那只手伸了过去,摸了摸江效荣的脸:“嗯,该下去了。”
  他将手指插进江效荣的发丝间,一下一下地用手指在给江效荣打理乱糟糟的头发,侧过头微微低下,在江效荣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陈先生说要过来看你。”
  “啊……?”江效荣揉了一把自己的眼睛,还有些睡意,慢慢琢磨着江荣的话,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啊?姐姐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荣的手已经捏住了养子的下巴。他让江效荣的脸仰起,看向江效荣瞬间清醒的眸子里,不答,倒向江效荣的嘴唇上亲吻了去。他看见江效荣卒地闭上的眼,眼珠在眼皮下胡乱地动,眼尾因为缺氧而沁出了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睁开了无神的眸子。他被江容缠着的手先松又变紧,又在他睁眼时,变得无力。
  水色像是在江效荣的唇上涂了胭脂,江荣的拇指在那层艳红上压了压,答:“对。”
  许久,江效荣才缓了过来,有些难堪地低下头,推了推男人的手肘:“…嗯,那我们、先下去吧。”
  Timothy不知何时上了飞机,在他们身旁候着。江荣的手才向他伸过来,他便向江荣递去擦手的东西。
  江荣笑着,先起了身,再把江效荣扶起:“嗯,早该下去了。”
 
 
第18章 十八
  1
  回到家,江荣便不怕小狗会乱走,所以便没让他继续坐上轮椅。
  客厅里,几只被拆解的手枪正摆在桌子上,一些部件在陈玉岑和江逸手上,被把弄着。江逸首先注意到了进入客厅的身影,对着陈玉岑点了点头,放下那些部件后直起了身,先看向了受伤的江效荣,再看向江荣,对江荣微微弯腰:“父亲。”
  反应过来的陈玉岑啊了一声,赶忙放下手中的那些枪支部件,朝江效荣招了招手:“小江,快过来,快让姐姐看看你那里受伤了。就知道他们这些糙人不可能照顾好你,才多少天,你就满身伤了……”
  他边说边站了起来,一袭带暗纹的黑色旗袍把他衬得格外白皙纤细,没被扎起的长卷黑发有些乱。他正捋着自己的发,看到听到自己的话后偏头去寻找江荣意见的江效荣,有些恨铁不成钢。
  偏偏江荣在他想要发作前出了声,向他点了点头,恭敬道:“陈先生。小荣,去陪陪陈先生吧。”
  陈玉岑的长篇大论不得不憋回肚子里,剜了正坐在他身边的岑钦一眼:“小江,他们俩串通好了的。我问岑钦,他说他不知道,我问江荣,他说你在执行任务。要不是小逸诚实,我都还不知道就这么几天,你就受了两次伤。”
  江效荣在陈玉岑面前永远是一副被逗弄得有些窘迫的模样,江逸在他来到陈玉岑面前时就直觉让了位,说要回房间了,好让江效荣坐到陈玉岑旁边。江效荣食指和拇指叠在一起捻了捻,呐呐道:“姐姐,其实不算什么很严重的伤。”
  陈玉岑在他左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点头:“嗯嗯,没多严重呢,就是一颗子弹吧你贯穿了而已,死不了的。”
  江效荣的嘴巴比不过陈玉岑,可是话很直:“我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嘛……”
  陈玉岑指尖在江效荣的脑袋上一弹:“哎呀,活蹦乱跳?贯会顶我的嘴。”
  江荣给岑钦递了根烟,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去另外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看向江效荣,笑道:“陈先生,小荣是不经逗的。”
  岑钦起身时摸了一把陈玉岑的头发,又被陈玉岑剜了一眼:“没你的事。”
  岑钦边走边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嗯嗯,没我的事,你和小江玩得开心就好。”
  2
  两边的单人沙发上,一边是江荣,一边是岑钦,中间的长沙发是江效荣和陈玉岑。陈玉岑摊开自己的手,给江效荣欣赏自己做的美甲,还打趣江效荣说要不要姐姐给他也做一个,不出所料江效荣又没办法回嘴。
  Timothy早就安排好了,等两家的主人一坐下,就有人端了茶上来。岑钦手里夹着烟,没动,江荣自己先喝了一口:“你回来也好几天了,Emlen那边打算怎么样。”
  岑钦侧过头,用手撑起自己的头,往岑钦的方向看去:“就是想造反呗,还能怎么打算。出乎意料的是韦博文打算留下来,不过你的宝贝好像要有危险了。”
  “有什么出乎意料的。”江荣没抬头,又抿了一口茶:“他在南韩那边动了那么多手脚,你又不是没看见。倒是我大意了,以为他不会把手伸得那么长,才会让小荣受了两次伤。倒是你,回来这么几天,就做了这么点事?”
  岑钦点了点根本就没点燃的烟,嗤笑:“哈,江老三,你之前还笑我是昏君。”
  江效荣看不懂那些美甲的意义,虽然有认真在夸,但陈玉岑还是不满意。陈玉岑只好向岑钦的方向摆了摆手,有些无奈:“你说,好不好看?”
  岑钦笑了笑,点头:“很漂亮。食指的水滴很漂亮,小指的渐变做得很好,主调颜色很显白。”
  陈玉岑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又用手在江效荣的额头上戳了戳:“懂了吗?”
  他的指甲在江效荣额头上短暂地印了一个月牙,江效荣摸了摸自己被戳的地方,嗯了一声。
  “其他家族都表态了,不会管的。”岑钦说:“Emlen不知道买通了哪个高层,有议员在给他便利,那批货暂时还不能回到我们手里。不过那议员应该不太喜欢这边的市场被亚洲人占领,没把韦博文的货放进来,所以韦博文还没办法和Emlen达成真正的合作,要下手还算不困难。因为自己这么大年纪才得接手自家的生意,又不算太聪明,根基不稳是应该的,所以现在这个Emlen也算狗急跳墙了。”
  江效荣轻笑,眼里透出一股轻蔑:“简直是蠢到家了。哪个议员,查到了吗?”
  “你问Timothy,这种事又不由我管。”岑钦啧了一声,答:“陈琳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这边再快一点,最迟下个月动手。”
  3
  回到家已是夜晚,晚餐已经在飞机上解决了,但江荣还是叫人备了夜宵。犯了烟瘾的江荣才从阳台回客厅,就见养子捧着一碗汤圆,吃得很是香甜。不过吃的不是很专心,一边吃着一边还去研究桌子上的枪,嘴里偶尔发出声响。见江荣进来,不由得笑了笑:“父亲。”
  他本就还有些肉的脸颊因为食物而鼓起,嘴角沾了一点汤渍,眼睛很亮,江荣越看越觉得可爱得紧。他走到沙发后边,顷身低头,伸手揉了一把养子的头发:“怎么样,宝宝,好吃吗?”
  江效荣声音里带着笑意,显然觉得是还不错的:“好吃。”
  说完,他指了指桌上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堆在一起的部件:“很老的枪,不知道姐姐哪里找来的。”
  江荣的头抵在养子未受伤的那边肩膀,双手撑在沙发沿边,看向江效荣注意力全在桌上那堆部件的双眼,轻笑:“现在都是你的,不用管这些。”
  江效荣的耳朵被江荣吹得有点痒,忍不住偏过了脑袋。
  江荣见人害羞了,没再继续逗,看向了桌上那堆部件,手指做出捻烟的动作:“我已经让Timothy去安排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他叹了口气:“那家伙如果回他的地盘,可能还会不好办些,但他现在留在这边,势力够不到,与他合作的家伙又愚蠢,想根除不是难事。”
  他收回一只手,用指腹在养子的脸上蹭了蹭,嗤笑:“岑钦说他是因为想杀你才留下来的,他对你的怨可真大啊,宝宝。”
  江效荣难得沉默了许久,难得声音没有起伏:“……我不懂这些,只要知道哪天可以杀他就好了,父亲。”
  江荣摸了摸养子的耳垂,知道他不想深聊这个话题,便也跟着应付了过去:“好好,不说了。别忘了你现在受伤,自己洗不了澡,水我已经让人放好了,吃完我们就回房间。”
  4
  浴缸早在两年前就换了大的,所以即使是两个一米九的男人一起躺着,也不显拥挤,反而因为江效荣坐在江荣的怀里,让浴缸平白多出了许多空间,看得倒是宽了许多。
  因为洗澡,江效荣拆了绷带。除了还蒙着纱布的新枪伤,和那道前不久才新添了的疤以外,还能在他深色的皮肉上,看到些许旧伤。只是那些旧伤不多,伤口小,年份又久,已经不怎么明显了。
  也幸好那些伤已经很久远了,不然他本就敏感的身体,还能再敏感些。
  男人才擦到了江效荣新生的那道疤,江效荣便被痒的瑟缩了一些。新长的皮肉似初生的婴儿的皮肤那样的敏感、脆弱,他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变软:“有点痒……”
  江荣在他背上亲了一口:“别乱动。”
  江效荣明显感觉到在自己忍不住出声后,男人的东西硬了起来,顶在他的身后。再靠近些,怕是会顶到他的尾椎骨。他感觉到自己脑袋快速升温,强迫自己的声音回到正常语气:“嗯,我不乱动……”
  “还害羞,宝宝?”江荣擦到了养子的大腿根,笑道:“那么怕吗,我又不欺负病号。”
  江效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敏感,明明自己碰没事,但一被别人碰,他就觉得自己的皮肤痒得不行。男人还故意在他大腿根处久留,他被弄得不得不闭上了双腿,小声呻吟。
  他难堪,可从姿势看,倒是他才像那个欲求不满、想让男人继续抚慰自己的骚货。他转头,小心地朝江荣瞪去,显然是不相信在他身后有过前车之鉴的男人。
  可他圆圆的小狗眼湿漉漉的,眼神又包含委屈,一点威慑作用也没有。男人更硬了,可现在他怀里的人确实禁不起折腾,也没有惩罚的必要,他也没禽兽到那种地步。男人凑道养子的耳垂边,哄到:“这次真的不弄你,宝宝,我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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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jpg
 
 
第19章 十九
  1
  枪伤到底会比刀伤严重些,养起来也要更仔细些。只是辛苦了江效荣,习惯了奔向训练场的伯劳突然要在巢穴停留许多天,让他甚是不习惯。何况在这边的仆人们照顾他照顾得习惯了,不用江荣一刻不停的陪着,也会有人时时看着他,叫他根本没有放纵一下自己的可能。
  不过好在江家主宅不像酒店,有可供江效荣散步的地方。他弯腰,将将靠在人工湖边上的围栏,右手拿着一个装满鱼食的碗,左手动作缓慢地向湖里投下鱼食。
  他本就只会舞刀弄枪,突然停下来休息,是真的非常不习惯。他嘟囔着,有些恼怒:“Timothy,怎么没有鱼过来吃?这可是免费的午餐诶!”
  Timothy答:“或许已经有人把它们喂饱了,您不知道,家里有仆人会准时投喂它们的。”
  “……那、那,呃,”江效荣语塞:“吃饱了不是还是会饿吗?”
  Timothy答:“或许它们还没饿。毕竟都是定时的,到了时间它们就会来找吃的了。”
  江效荣噎了一会:“Timothy,你是真的不会聊天。”
  Timothy答:“大少爷,我是在解答您的疑……”
  “啊啊啊,好了,我知道了。”江效荣摆了摆手,赶忙打断了他:“你怎么留在家里了,一般不是应该陪着父亲去总部么?”
  Timothy答:“江先生让我留下来照看您。”
  江效荣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又恹恹地闭上了嘴。过了好久,才又开口:“那个……呃,我有一个朋友要来看我,你一会可以开门让她进来么?”
  Timothy还是那副低着头弯着腰的模样,只是声音换了一个调:“朋友吗,大少爷?是什么朋友?”
  江效荣把手里的鱼食放了下来,闭上双眼,低下头,双手合十,但因为左肩还受着伤,只能动作很小地来回摆了摆,要是他真的长着尾巴的话,现在肯定也会跟着摇:“Timothy,求求你了,不要把我朋友的事情告诉父亲,好不好?”
  Timothy顿了一会,显然是对江效荣突如其来的请求感到意外:“大少爷,我只是一个仆人。”他朝旁边安有摄像头的地方指了指:“我当然会为您的朋友开门,因为您是家里的主人之一。但我也没有办法不告诉江先生,因为即使我不告诉,江先生也会从别人或者别的东西那里得到消息。”
  “好吧……”
  2
  爸爸说,家乡是一片接着一片的、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面有肥健的牛羊,有纯蓝的天空,还有热情的族人。
  四岁的许慕徐还是小小的一个,一只手抱着爸爸的脖子,一只手紧紧攥着一根棒棒糖,屁股被爸爸的双臂托着,像蜗居在父亲手臂上的蜗牛。小孩子的眸子不沾尘事,只有天真和疑问,把棒棒糖添得滋滋作响,问:“那,家乡是不是很漂亮啊?”
  妈妈跟在爸爸身后,摸了摸许慕徐的脑袋,温柔地笑了笑:“对啊,很漂亮,宝贝想不想回去看看?”
  爸爸的怀抱没有妈妈的温暖,也没有妈妈的舒服。许慕徐向妈妈的方向歪了身子,伸手向妈妈讨抱。爸爸拍了拍要跑妈妈怀里的小孩的屁股,笑道:“你小子,贯是会享福的。”
  妈妈接过许慕徐的时候,小孩转了脸,笑着在爸爸脸上亲了一口:“爸爸抱的,没有妈妈舒服。”
  许慕徐用棒棒糖指向天空,问:“是那样的蓝吗?”
  妈妈在刚转来他怀里的小孩的脸上亲了一口,笑:“比这个还要更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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