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荣好像似往常一样对待他,但又好像不一样。
自己也是,明明一眨眼就过了两个月,可是自己却没有再想以前的事。
现在的他正被江荣抱在怀里晒太阳,在院子里湖边的小亭子外边。他昏昏欲睡着,想到自己好像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锻炼了,两次的枪伤修养让他的肌肉少了一些,他以为自己会瘦一些,结果昨天无意摸到自己的肚子的时候,他发现他的腹部的肉好像变软了一点。
肌肉少了,但脂肪多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悄悄在和江荣怄气,因为这几个月他的饮食都是江荣管的。可是男人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像往常一样把他抱在怀里,让江效荣瘫坐在他的怀里,而自己好像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又想到了枪,想起自己的枪也好久没被三爷允许他拿到手上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枪茧好像薄了一些,也不知道Timothy有没有找到替他好好照顾“她们”的人。
想到Timothy,想必现在的Timothy一定是很忙。毕竟他第二次养伤以来,三爷去哪都带着自己,所以正式场合肯定是不能出面了。Timothy应该替三爷办了好多事,三爷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岑钦肯定也很忙……
他又想到是不是因为岑钦太忙了,所以连带着姐姐也忙了起来,所以自己的第二次养伤姐姐就来看过他两次,还是不一会就走了,主要还是找三爷说话。
好像事什么都被江荣掺了一脚,江效荣撇撇嘴,明明发现了男人的错处,可是自己却不会再感到委屈了。他直了直身子,转过脸在男人的下颌角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江荣一只手在电脑的键盘上放着,一只手圈着江效荣的腰,对江效荣的示好只是把自己的手圈得更紧了一些,什么也不说,也不停下打字的动作。江效荣哼哼了两声,见男人确实没有别的动作了,不甘心,又在男人的下巴上亲了两口:“三爷……”
男人终究是无奈,毕竟江效荣惯是会得寸进尺的性格。即使对他自己在潜意识总是喜欢撒娇没有一点自觉,却很会用这招来获得别人的怜爱——只是即使他不撒娇,也有的是人前赴后继地想要怜爱他。
江效荣的讨好总是很像小狗的舔舐,湿漉漉、热乎乎的,让人舒服着喜欢。于是江荣又想起了两个月前,江效荣睡了两天后的第一次清醒。
4
江荣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亲江效荣,于是便亲了。
只是他确实还有些不悦。
于是他选择不闭眼。他看见江效荣被自己亲到的时候,会习惯性地闭上眼,睫毛颤动着,忽闪忽闪的。当自己不满意于唇唇相贴、开始搅弄江效荣的舌头时,他眼皮下的眼珠子会左右晃动,像是不安,会把眉头蹙起。不多久,江效荣便会喘不过气,于是他的眼尾会有泪水沁开,呼吸变得不规律,喉咙里发出小兽的呜咽声。他看见江效荣因为缺氧,沾着不知道谁的血的手仅仅抓住了沙发,随着缺氧程度的加深,沙发的表面都被他抓破了。
或许是江效荣的精力本就不能再支撑他清醒,或许是江荣有意而为不想让江效荣清醒,总之,这个吻还没结束的时候,江效荣就晕了过去。
待江效荣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平日里他和江荣呆得最多的房间里,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他躺在床上,动了动眼珠,看见江荣就在他们床边书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书桌上是一大叠纸质资料,一杯只喝了一半就凉了的茶,江荣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则放在电脑的键盘上。昏暗之中,他好像看见了江荣的下巴上冒出的一点青色的胡茬,在江荣的眼底,还有一点点的青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他的记忆里,江荣应该很生他的气才对,虽然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传言里总是说,惹了三爷的人都不会好过。
他犹豫着开口,却不想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三爷……”,话没说完,自己闭了嘴。
他发出的声音很小,嘶哑、粗粝又模糊,可是他看见自己一发出声音,江荣便停下的手下的动作,他不知道只是巧合,还是江荣时刻都在注意他。
好一会,他见江荣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江荣没看江效荣那巴巴望着他的眼睛,自顾自地抚上江效荣的手掌:“嗯……”
“我在。”他听见江荣说,声音低低的,很像一声叹息。
他的手和江荣是手十指相扣着,被江荣握起,捧到脸旁。他看见江荣闭着眼,自己的手背被江荣放到脸旁,那些青色的小茬让他觉得有些痒,他没来由地感到害怕、委屈,眼睛不由自主地起了雾。他本想动动身体,想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不过他身体的情况确实不好,只轻轻一动,两处伤口就叫嚣着疼痛。他声音呜咽着,小声极了:“三爷……”
江荣又答:“嗯。我在。”
江效荣抽着气,声音里的哽咽更明显了:“三爷……。”
江荣耐着性子,不厌其烦地回答:“嗯。我在。”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眶溢出。江效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委屈情绪会在江荣的回答之后达到顶峰,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要江荣看他,可是江荣就是不睁眼,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于是只能习惯性地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三爷。”
“嗯。”江荣问:“为什么道歉,做错了什么?”
“我不该……不该……”江效荣认错态度很好,可是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触了江荣的雷区,停顿了许久,还是道不出江荣想要的答案:“我不该做,三爷不准我做的事……”
久久,江荣终于睁开了眼。小狗一贯带着讨好的眼神,委屈、难过又不解着,只看一眼,再多的脾气都会消失。
即使是生病了,江效荣的身体依旧是暖洋洋的,他的热气通过手掌传给了江荣,让江荣冰冷的手掌也有了热度。江荣看着他,眼神直白、赤裸,带着他独有的侵略性。江效荣不知该如何应对,他觉得江荣通过眼睛把自己的一切都剥开,现在的他像浑身赤裸着被江荣审判一样,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躲开江荣的视线,继续支支吾吾着:“对不起,父亲。”
“我以为,我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江效荣说。
“对不起……”江效荣又说。
江荣知道,这些带着歉意的话语是小狗一次又一次柔软地示好,所以他变得没那么急躁:“为什么会这么想,宝宝?”
江效荣哽咽着打了一个哭嗝,他终于败了下来,不敢看江荣的眼睛:“我以为、我以为,我会不再被需要了,对不起,对不起……”
江荣伸过手捏住了江效荣的脸,有些强硬地要江荣直视他,问:“为什么会这样想?”
“江效荣只有一个,我永远需要你。”
江荣说。
江效荣自觉失态,想要伸过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被江荣阻止后不得不继续看着江荣。他停顿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者没在思考,好一会,把自己的眼泪止住了,才小声地开口:“真的吗?”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江荣声音带笑着问。
三爷不会骗我的。江效荣想,三爷可是除了爸爸妈妈,对他最好的人啊,虽然有时自己会对江荣感到害怕,也永远猜不到江荣在想什么,有些时候的江荣会很坏,会出现许多他消化不了的事情。
可是江荣确实不会骗他的。
小狗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现自己对江荣的信任,他想,三爷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是需要我的吧。他想,既然三爷需要我,那我也还可以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吧。
他用尽全力,终于把自己的半边身子撑了起来。他用他的嘴唇在江荣的下颌角处小心翼翼地贴了一下。
他想,江荣说,他永远会被江荣需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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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腥描写
第24章 番外(一)
上
江家家主的生日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日子。江家家主生日必办生日宴的传统是从江家第一位掌权人便有的习惯,所以这天,于费城、于整个欧美的大家族来说都是一场重要的交际会。
江荣三十一岁生日时,出了点意外。一个不怕死的小家族想要攀上江家的关系,于是一件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江荣被下药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就像地球撞到太阳那样地不可思议,因此江荣便疏于对酒水的检阅。
但世事无常,这样的事情确实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那杯酒没下肚几分钟他便感觉到不对劲,再结合那个家族的人势在必得的眼神,不用脚趾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他暗了暗眸子,叫来了还在宾客里忙碌的Timothy,让他给自己找一个泄欲的人,又安排好了那个家族的后事,便独自回了房间。
因为江效荣不算真正的江家人,又不爱参加那些所谓的交际会,所以只在宴会上短短地露了一下脸,便离开了。因此,江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便撞上了只穿着浴袍、还湿着头发的江效荣。
养子看到他,显得有些惊讶,情绪言于表面。圆圆的小狗眼怔怔地看着他,还在用浴巾擦着头发的手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便顿住,微长的嘴巴里露出一截红艳的舌尖,想想要问江荣怎么回来了一样。不过养子还是像往常那般恭敬,惊讶没过两秒钟,便站直了身子,颔首:“三爷,在宴会上我基本没吃东西,又刚刚从训练场回来,所以准备下去找吃的,您要回来休息了?”
养子白色的浴袍把他的那双大奶子衬得更大。胸前本就明显的沟壑在白色浴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幽深,还在滴水的头发顺着脖颈往那片裸露的皮肤滑去,亮晶晶的,像是打了一层蜡;腰间被一条腰带紧紧束起,本就细瘦的腰便显得更为盈盈一握;浴袍只盖过的大腿根的中部,再往下,一片深色的皮肉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男人难耐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江效荣绝对比那些送上来的宠物干净,又听话,他为什么要找别人呢?
他眯了眯眼,用一贯命令的语气回应江效荣:“过来,去我房间。”
闻言,江效荣的眼里可见地出现迷惑的情绪。但是他没有问为什么,乖乖地按照江荣说的做。江效荣没有江荣房间的钥匙,所以只好待江荣开了门才能进去。
他跟着江荣身后,待进了门,发现江荣好似不想开灯。江荣走了几步路,然后停下,江效荣便也跟着停下,他听到江效荣说:“关门,然后坐到我床上去。”
作为最优秀的伯劳鸟之一,江效荣的五感比普通人好了不少,何况他最出色的地方就是狙击,视力更少优上加优。关上门后,凭借微弱的月光,江效荣准确找到床的位置。江荣从来不把人往家里面带,也没这样和他说过话,所以他不知道、也听不出来江荣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是作为伯劳的他不敢反抗,也没办法反抗,所以江效荣便乖乖地坐到了床上。
房间里静寂了大概两分钟,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他和江荣的呼吸声。在江效荣习惯了黑暗的时候,江荣却突然开了灯。
江效荣适应了一会,便看见江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一会,江荣伸出手,那指腹摩挲着江效荣的脸颊,江效荣不明所以,整个人都僵直在江荣的手上。
兀的,江荣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唇,重重地碾压。江效荣有些吃痛,张开嘴下意识逃避,江荣的手指又趁这个机会侵入他的口腔,抓住了那截红艳的舌尖。江效荣挣扎着向后退,倒到了床上,江荣顷身而上,压到江效荣身前,在养子的呜咽上中拉住养子的手,把养子手往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性器上带,咬住养子的耳垂,在上面吐出热气:“帮我……”
江效荣不知道江荣被下了药,他虽然忠于江家,为江荣办事,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方面也要帮江荣。他的恐惧让他来了勇气,挣扎着,奋起的手打到了正要吻上他的江荣的脸,白皙的脸上立刻浮起红痕。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打到了江荣,又立刻停下了动作:“父亲!我是江效荣、啊!”
江荣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他刚刚肖想过的那团软肉,两指在乳尖上重重地一拧,生生把江效荣拧得软到没办法把话说完。
江荣锁住江效荣的双腕,又抽出江效荣的腰带绑稳,举过江效荣的头顶,后脱下江效荣的浴袍。
他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没人敢顶撞,这一巴掌,是他第一次被人打到脸。他的声音带上些狠厉,像已经埋伏好了的蟒蛇遇到不知好歹的猎物:“碰一下胸就软了,还想拒绝?”
江效荣已经被他逼到了床头,退到无路可退,泪眼婆娑,大幅度地摇头。他的浴袍已经被江荣褪到了膝弯,半遮半掩,将将全部掉落。江荣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臀部,用力地揉捏把玩着他的臀肉。
江效荣实在接受不了,又挣扎着要逃,便又被江荣按在胯下。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到他的会阴,擦到他的睾丸,他被陌生的感觉冲击得一抖,失了力气,软在江荣的怀里。他哭着,颤抖的声音抽噎:“不行……真的不行、放了我吧,父亲、”
江荣低笑。他看得出来江效荣敏感得不行,就蹭了一下乳尖和会阴,前面的阴茎就硬了。他用大拇指在江效荣龟头上按压,恶劣地问:“什么不行,嗯?都硬了也不不给操吗?”
江效荣举过被捆在一起双手遮挡自己的脸,把脑袋往枕头里埋:“不要、进里面,求您…”
江荣把他的双手压到上方,露出他的脸。养子的发丝贴在额头,眼角红得几乎要滴血,泪迹把漂亮的脸弄花,整个人都在发着抖。他顿了一下,蓦地,没来由地心软了,然后俯下身,把遮掩住江效荣的碎发抬起,在江效荣额前留下一个轻轻的、带着安慰意味的吻:“…我不进去。”
于是江效荣的胸和腿根就遭殃了。
那团胸前的软肉被江荣双手按着蹂躏,变换着形状,让本就明显的沟壑变得更深,他将性器插到那幽深的沟壑里,又一下一下地顶到江效荣的喉结,让敏感的江效荣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只得抽噎。
第一次射在了养子的喉结到乳沟的位置,白色的精液把深色的皮肤衬得极为色情。
而后江荣把攻略地转到江效荣的腿根。江效荣的小腿被江荣钳在左肩,大退被并起,炙热而粗硬的性器无情地贯穿着江效荣的腿根,磨过江效荣的会阴和睾丸再撞到阴茎茎身,让他被激得流出了许多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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