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效荣起身自己褪掉了裤子,带着水雾的眼睛明显还是没缓过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自顾自跪爬到男人身边,用鼻子小狗似的在男人的脸上嗅好几下,嗅完了然后亲了一口:“才不,娇气。”
说完,动作迟缓地跨坐到了男人的胯骨上,背对着男人,直到江荣感受到那只熟悉的、紧实又湿热的感觉时,他才意识到江效荣要做什么——一向羞于床事的江效荣,正骑在他的腰上,并着自己的大腿,主动给他腿交。
江效荣这样的主动,是这些年的第一次。
“好烫,果然……”他听见江效荣喃喃。
不烫才怪吧,他是个生理正常且对江效荣抱有极大性欲的男人。
江效荣的躯体一直是美好的。
肩膀宽阔,双手修长,腰腹劲瘦,双腿细直,肌肉匀称,骨骼的比例也好看。绝对不纤细,却也不过分壮实,只看一眼便知这幅躯体充满了力量,除了好像屁股和胸的肉格外多了一些罢。
这幅美丽的酮体正背对着江荣,半脱不脱的衬衣起了皱,挡不住风光,江效荣漂亮的蝴蝶谷在他面前展开,腰窝深陷着,小腿肚上白色的防滑夹还绷在他深色的皮肉上边,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男人感受到养子把双手放到了自己的双腿上,学着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夹紧双腿在男人身上起落着。只是他果然还是太敏感了,男人都还没做出什么动作,自己便撑不住了。男人的性器不是顶到他的会阴就是磨着他的大腿内侧,偏偏自己始终硬不起来,没一会他的声音便带上来哭腔:“怎么,那么难……”
起落间,男人的手忍不住又在养子背后作怪,他一只手揉着江效荣那面团触感的屁股,一只手放到江效荣的尾椎骨上摩挲,低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宝宝真厉害。”
“啊、呃……!”被摸了尾椎骨的江效荣瞬间卸了力,软了腰,整个人跪趴在江荣的胯骨上。他的腿间早已一塌糊涂,汗水混着黏液,有他的也有江荣的,在腿上亮晶晶的一大片,可惜这片风景江荣看不到,江效荣没有精神去欣赏。
江荣知道江效荣是撑不住,调换了姿势,转眼江效荣就并着腿跪着被江荣压到身下了。江效荣的主动固然可口,养子青涩的动作让男人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生理上有点快感但不多,还是要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他亲着江效荣的鬓角,轻柔的动作不难看出他对江效荣的珍视,嘴上却说着下流的话:“宝宝,腿再紧一点好不好。”
他熟稔地逗弄着江效荣的身体,一只手捻弄着江效荣已经发肿的乳首,一只手在江效荣半硬不硬的阴部茎上套弄,从阴茎到睾丸,粗大地性器则快速地磨着江效荣的会阴的大腿内侧,江效荣爽到崩溃时只会叫不出声,只会一抽一抽地喘息着。江荣低着头亲在江效荣的背脊上,一边哄着江效荣,一边又不减下自己的速度。
好一会,江效荣才从有些崩溃的快感中清醒了一点,他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带着拒接的意味向后去推拒江荣:“三爷,不行了、不行了,哈!”
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气,毛茸茸的额前发湿成了一缕一缕的,脸上被自己的汗水、泪水和涎水弄花,好不凄惨。
他虽然在推拒男人,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像小狗在和主人讨玩那样,转过头想要江荣看他,染上哭腔的声音祈求到:“我想,呃……上厕所……”
江荣只管抓着江效荣的肩在他身后用力冲撞,逗弄江效荣阴部的手也不闲着,哄到:“没事的宝宝,”他亲着江效荣的后颈:“弄脏了也没事。”
江效荣只清醒了那么一小小会,没一会,脑子又被快感冲成浆糊了。直到感受到热液淅淅沥沥地弄满了自己的腿,灵敏的鼻子嗅到令他难堪的气味时,才再次清醒了一些。他抓着被单,听着江荣粗重的喘息和哄自己的话,热着耳朵低下头,像是要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胸口不见人才行,然后极小声地发出几个闷闷的音节:“江荣,求你了……”
怀里的人已经缩得像只鹌鹑一样了,他知道江效荣应该是清醒了些,有时候逗过头了,小狗会偷偷地生好几天闷气,找任务不理自己。玩得太过头了也不好——江荣想。
他又在江效荣的后颈亲了亲,轻笑到:“就快好了宝宝,别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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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男人骗小狗用腿坐jb有失禁但是是很纯情的瑟瑟(作者觉得)
第26章 番外(三·上)
1
才一进门,江荣就闻到了养子的气味飘满了整个房间。
家里本没有多少仆人,只有一个为他办事了许多年的同类江敬生,和一些打扫屋子时必不可少的人,许多仆人是在江效荣被他收养了之后才被雇用的,但最后又都没被解雇的。一是因为他把江效荣捡回来的最开始时是小小一个,而他并不会照顾妖人小孩;二是江效荣渐渐长大后和那些时常照顾他的仆人有了家人一样的情感,江荣也不好随便就把人打发走了。
但是今天,偌大的屋子静悄悄的,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是一个仆人也不在的表现——因为江效荣的发情期到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江效荣的发情期一直不规律,唯一规律的只有一年两次的频率,但是一年内哪时会出现,亦或是出现多久,就都不得而知了。一年对江荣这个活了数千年的妖魔来说不过弹指,对江效荣这个半妖半人来说也不过是一瞬,但江效荣发情期还是有些麻烦。
麻烦的不是次数,而是永远不固定的时间。就比如这次是今年的第二次,可这次距离上一次才不到一个月,江荣想不到,自己只是出去做了些事,便有意外发生了。
2
进了房间,江效荣的气味愈发浓烈。
江荣慢慢地踏着步,不紧不慢走到床边。小狗用被子把自己蜷缩着包裹了起来,在床中央上,鼓鼓的一团。可能已经烧糊涂了,对江荣的靠近一无所知,一点也不见平时反应灵敏的模样。江荣看到床上的那一团一抖一抖的,却不对已经回到家了的自己作任何反应,他多少有些吃味,于是又安静着看了一会,然后毫不留情地扒开了被子,让还不清醒的江效荣整个人都暴露了出来。
江效荣浑身上下都是水汽,湿漉漉的,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柔软的犬耳耷拉在脑袋上,不见一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模样,卷曲的头发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太阳穴的边上,闭着眼,眉头深深蹙起,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整个人浑身赤裸着蜷成一团,手抓在被单上发着抖,浑身都是水的身体把周围的被单打湿得七七八八。尾巴无力地垂在床上,乌黑松软的毛发也和头发一样,都湿透了。
一件衬衣被他紧紧夹在两条蜷起的紧实的大腿间,江荣嗅见,那件已经被江效荣的淫液浸湿的衬衣上有自己的气味——那是他的衬衣。
所有画面拼凑在一起,就是活色生香。
江荣滚动着喉结让自己的喉咙不至于那么干渴,他扯下领带又脱下了外套,一只手撑在江效荣上边,一只手往江效荣胸乳的方向去,悠悠的靠到江效荣的耳边,哑着声音:“……宝宝,我回来了。”
摸到了江效荣的江荣确定,养子确实烫得不行,也湿得不行。
被低于常人的温度贴了上来的江效荣终于清醒了一点,反应了过来:江荣回来了。
他先是习惯性地想要回应贴在他身后的的男人,转过头要去亲一下男人,在嘴巴准备碰到男人嘴角的时候却又突然顿住了,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把自己的腿夹得更紧、收得更卷了。他倏地睁开眼,满是水雾的眸子艰难地找着聚焦,声音满载着情欲、黏腻软乎着开口:“……父亲……”
男人低笑着回应了一声嗯,原本抚弄江效荣胸乳的手向下,从江效荣的身后往江效荣的会阴出探去,他修长、没有多少温度的手指躲开衬衣摸到江效荣的湿软,在上边摩挲了好一会,随后亲了亲江效荣的唇,到:“宝宝,让我看看。”
3
江效荣用手臂捂着脸,即使不太清醒着,也觉得有些羞人。他浑身赤裸着,大开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半跪着和他面对面,胯骨贴着他的下半身,腿间的风光在男人的眼前一览无余。
颜色比较深的阴茎硬挺挺着贴在了他自己的三角区上,蕈头上的小眼时不时吐出些透明黏腻的水渍,睾丸下边本该平坦一片的会阴被一条凸出替代——是一个比正常阴唇小了一半、但形状很饱满、大多数女性才有的阴部。
因为大开的姿势,两片阴唇遮盖下的阴部露出来了些,几乎看不见什么耻毛的阴部淅淅沥沥地流着水。这里早就被玩成了熟妇才有的深红,江效荣又不知道拿着那件衬衣磨了多久,现下简直红得下一秒就要滴血,阴蒂不知哪时从阴唇的包裹下立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阴部周边全身乱七八糟的都是水的痕迹,阴唇上、睾丸阴茎上又或是大腿腿根上,想来边流着水边被那件衬衣抹开了。
江荣拨开两片已经东倒西歪的阴唇,手法熟稔地在阴部上按压、摩挲,快感让江效荣不自觉地想要收紧腿,可自己的腿又缠在男人腰上不能完全收紧,只能紧绷着肌肉,让大腿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男人修剪得体的指甲总会留着一点长度,那片指甲在江效荣的阴蒂上轻轻刮了几下,江效荣便能达到一个小高潮,穴里又吐出许多水来。
江效荣还捂着脸,嘴里无意识发出细碎的呻吟,带着浓重的哭腔:“别、别看了,嗯……哈、”
江荣的手指在江效荣的阴唇上攻略城池,人弯下腰去亲江效荣的脸,和手上动作相反的,亲吻的动作很是轻柔,边亲边哄:“没事的宝宝,没事的。”
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将江效荣遮在脸上的双手移开按在了床上,把江效荣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时转过头亲了亲江效荣的耳垂:“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江效荣回避着江荣有些强势的哄骗,嘴巴却习惯性说出讨好江荣的话,呜咽着,小声回答:“好……。”
于是,他和江荣调换了位置。
他扶着床头半靠在墙上,垂着头弯着腰,捧着自己的奶尖不太熟练地抚慰着自己,软着身体半跪着大张双腿,水迹顺着他的背脊在他的俩个腰窝上聚集,连接尾椎骨处毛绒但湿漉的尾巴耷拉着,时不时轻轻地一颤。
江荣鼻尖冰凉的温度顶在江效荣的阴蒂上,鼻息却又在他的阴唇上呼出热气,让他处在冰火两极之中,一会热得想落泪,一会又冷得想发抖。他肥厚的阴部已经被舔开了,就连阴唇包裹下的那两片肉也已经歪倒,只有一指大小的阴道口像泄了闸的一样不断地流出水,偏偏江荣又很清楚他的敏感点,一会一会地用尖牙去刺激江效荣的尿道口,舌头也在那些肉花上熟练地舔舐着。江荣用又用指甲在江效荣的阴蒂上刮了刮,舔了舔被江效荣淫水弄湿了一片的下巴:“宝宝水好多。”
太多的快感让江效荣喘不过气来,他带着浓重的鼻腔,小声地喘着气,只把伸手把江荣的眼睛挡住,没有回话。
江效荣一只大腿的内侧腿根被江荣紧抓着,绷紧的肌肉甚至能让江荣感到那皮肉下流动着的血液,江荣知道要是没有自己的支撑,江效荣这具娇气的身体肯定是跪不住的。
又一个小高潮过去,江荣把抓着江效荣的腿的手绕到江效荣的尾椎骨处,手指在尾巴和尾椎骨的连接处打着圈。不一会,那条尾巴也受到影响,一会僵直着,一会又卷起来,或者讨好一样的摇摆。他另外一只手在江效荣的阴茎上撸弄,拇指指腹按在阴茎的马眼孔上挑逗着。
江效荣的两处在江荣的抚弄下一同达到了高潮,他失神地仰起头,脱了力,眸子完全看不到聚焦,呼吸之间舌尖被无意识地吐出,显然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4
几轮下来江效荣是乱得不能看了。
胸部、腹部全身白白的一片,有他自己的精液也有江荣的精液,是纯白和棕黑,反差的色情。有些精液甚至沾到了他的脖颈和侧颈的头发,脸上也是乱糟糟的一片,涎水、眼泪、汗水都有,一只耳朵耷拉着一只竖起,头发、毛茸茸的尾巴是完全湿透了,和水里才捞出来的没什么两样。太多次的高潮让他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着,失了意识却又没有晕过去,不清醒地任由江荣摆弄,偏偏已经吐不出东西的阴茎还硬挺着,艳得滴血的阴部痉挛着,一副供人玩弄的模样。
江荣跨坐在江效荣的胯骨上,在江效荣的阴茎上攻略城池。
江效荣晕晕乎乎地靠在床头上,一只手像小玩具一样被江荣拿去包裹江荣赭红的性器。男人在他身上吞吐起伏着,熟知他的一切敏感点,每次都差一点点时就会停下对江效荣的刺激,当江效荣想要开口时,男人又会用舌头操进他的嘴巴里让他说不出话,白皙的手又开始在江效荣早就肿得不行的乳首上蹂躏着,让快感叫江效荣做不出反抗的动作。
江效荣早就射无可射,只有眼泪像永远都留不敢一样从满盛情欲的眼角溢出。他抬头迷糊着回应男人的亲吻,收紧那只搭在男人肩颈上的手臂,蹙起眉向男人,祈求男人不要做得太过分。
他好像永远单纯着,永远不知道这种时候、这种眼神、这种祈求,只会让人生出许多更为过分的想法。
于是,他像从前许多次那样,彻底没了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记得他的身体重复着经历过许多次、上边射不出来、下边却源源不断地流着水的经历,和男人的手捧着他的脸,发出一声叹息。
江荣看着又在发情期被自己弄晕的江效荣,咬了咬江效荣脑袋上耷拉的那只耳朵,轻叹:“……又是干性高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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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小狗坐三爷脸还偷拿三爷衬衫磨批(吃不下的快逃!!!)
第27章 番外(四)
1
江荣死了,死得比我想的早。
他死在了他的四十五岁,江效荣的三十一岁,我的二十六岁。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会比我们先死很多年,但也没想到他会死得那么早。
他坐了那架飞机,他难得坐上了民用飞机,飞机失事,于是他就死了。
多番方调查确定,那架飞机绝对没有让人做了手脚的可能,全机无人生还,江荣确实是意外死亡。
而在此之后,我作为江家许多年前就已经指定了的继承人,继承了他生前的所有,江家家主的身份、江家所有的财产和土地,江家所管辖的所有区域,还包括因为那时和江荣怄气、而没有与他一同登机的江家“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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