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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近代现代)——鹤冢

时间:2023-11-14 10:51:45  作者:鹤冢
  江荣眯了眯眼,他都快忘了,这个快要被他操熟的人,是个直男。直男怎么愿意帮别的男人解决生理问题呢?
  他的养子给他操的原因只在于养父需要。
  这个救了他、把他养大的养父。
  江效荣泪眼婆娑,看不见男人变幻的表情,还不知道,自己精准地踩到了三爷的雷区。
  4
  男人沉默地把手背到身后,抚弄养子的同时给自己的后穴扩张。看着江效荣在自己身下那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山雨欲来,低声道:“骚货。”
  江效荣什么也听不到。
  他脑子混沌,全是上下唯一硬着的地方只有在男人手里的阴茎,那根玻璃管堵在他的尿道,卡得他的欲望不上不下,但快感远远超过痛感。男人太清楚他的敏感点了,每一次玩弄,不出十分钟,他就会有射精的欲望。
  江效荣思绪还在乱飘的时候,男人跨坐到他的腿根,缓缓地把他的阴茎吞入后穴。待完全进入时,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江效荣则流着泪,小声抽着气,小狗似的呜咽。
  男人几乎没有停顿,除了最开始时停下来喘息了一下,其余时候都在起伏着。他吞着养子的阴茎,每一次都退到龟头的位置再狠狠坐下,赭红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养子劲瘦的腰腹,深色的皮肤沾染上他的体液。
  男人用指腹按压养子的乳首,感受养子因为快感而偶尔贴上自己的后背的大腿,恶劣地开口:“骚货,没有男人能硬得起来吗?”
  “还想找女人?”男人收紧穴道,甚至把那根玻璃管都挤出了一点:“宝宝,只给我操不好吗?”
  男人把养子搞得乱七八糟,一会操着养子的腿根一会又去操养子的阴茎,却始终不给养子一个痛快,那根玻璃管也没有被拿开过。
  搞到一半男人起了坏心眼,一直用手掌摩挲样子的下腹,想要看养子狼狈的模样。
  最后,他确实如愿了。
  养子的快感被积压,尿意又被男人催出,当男人终于舍得把那根玻璃管拿开时,除了最开始时射出了一点点精液,往后全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江效荣脑子里最后的想法是:糟糕,真的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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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尿道管/dirty talk/射尿,嗯,攻被玩晕
 
 
第3章 三
  1
  江荣最后还是没能玩得尽兴,因为江效荣晕了过去。
  他对奸尸没多大兴趣。
  最后他掐着江效荣软了的手,草草地拿着江效荣的手给自己撸了出去——也只有在江效荣晕了的时候他才能这么弄。
  他抱着人去清洗,近乎一米九、八十kg的人在他怀里像一只超大号的娃娃,满怀的软肉勾得人想再来一次。
  男人在养子额头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理智战胜情欲,没舍得把人弄醒。
  管家很了解两个人的情况,所以江荣不用担心床单的问题。
  出了浴室,男人把江效荣轻轻地放在床上,摆好江效荣的头,不带情欲的亲了亲江效荣还有些肉肉的脸:“晚安。”
  2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的想法变幻的天气,不过睡了一觉,他就把“他对奸尸没多大兴趣”这个想法收了回来。
  美人在侧爱人在怀,他为什么要自己解决晨勃问题。
  身边的人还熟睡着,丝毫意识不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伸出手,把玩着那似玉一般滑嫩的腿肉,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插到江效荣紧闭的大腿间。
  动作不大,但江效荣从来都睡得不太安稳,况且还有生物钟,男人才蹭了没一会他就跟着醒了。
  理智回笼,昨天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在江效荣的脑子里回放,因为晨勃再加上男人的顶弄,他的阴茎早就流水了。江效荣报赧,反手过去推了推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的胸膛,小声到:“生日已经过了…”
  男人顿了一下,不知恼不恼,声音泛着些无奈,还掺杂着一丝江效荣读不懂的意思:“我们从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弄到今天凌晨一点半,你说过了几个小时?”
  在江效荣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起身,半跪着,手臂圈起养子的细腰,让养子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跨部上:“可是宝宝,我硬了。”
  他伸手揉捏那两瓣臀肉,抓着臀峰往中间挤,性器在臀峰处蹭:“小荣,不要让我生气。”
  男人操进江效荣的股缝,粗长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心意时不时操到养子的尾椎骨,一只手细细地套弄养子流着淫水的阴茎,一只手玩弄养子因为姿势而深凹的腰窝。
  养子的敏感点被把玩,快感把他冲成一滩软肉,像骨头都被敲断筋骨浸进温水里,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躯干,只好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男人身上,手指无力地抓着枕头,嘴巴咬住床单,怕再次惹怒男人,不敢出声。
  男人在他的股缝大开大合地操干,欣赏着那团深色软肉在自己白色的手指里变幻形状的模样,消了些怒火。
  当养子已经在他的手里出来了两次时,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得也射了出来。湿润粘稠的精液沾到养子的会阴,从睾丸滴往柱身,再和养子的精液混到一起。男人俯身,小口小口地舔舐养子的耳垂,手指轻柔地覆上养子哭得有些肿的眼皮,放软了声音:“不要生气。”
  他叹息一般,轻轻地在江效荣的耳边道:“我爱你。”
  江效荣还没缓过来,抽噎着,有些怯懦:“三爷……”
  男人半跪着起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江效荣下了床,满面春风:“怎么了?”
  怀里的人低了脑袋,像只鹌鹑一样埋进自己的胸口,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
  3
  因为生日,江荣带着江效荣放纵了几天,今天假期算正式结束,等着他们的是一堆积压的公务。
  江效荣还在换衣服,所以江荣先到了客厅。
  桌子上有一个等着他来开桌的江逸,还有一个在主座旁站着的管家。
  江家的管家算是一个世袭的职位,在江家初来费城时,管家的爷爷就在给江荣的太爷爷做事了,现在的管家算江荣的长辈。管家一家是费城本地人,虽然改了江姓,但名没有用中文。
  江荣入了主座,把自己位置上的小笼包夹到左手边江效荣的食盘上,在切开自己面前的煎蛋时开口:“Timothy,那两只伯劳鸟在老挝做的事怎么样了?”
  管家弯着腰,用标准的普通话和江荣汇报:“不算有进展。离您遇到大少爷那年已经过去太久了,很多东西和人都已经找不到了。况且当年我们查的时候,大少爷的父母确实应该是被误杀的。”
  江荣点了点头,不算太意外这个结果,毕竟东南亚不是他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有心不想查出个究竟。他叉起一片被他切开的煎蛋,继续问:“Emlen表态了吗?他们应该知道,江家和岑家都不会放弃何马州那边的市场。”
  Timothy的语气没有波折,答:“没有。他们家族的新的主人好像没什么经验,不明白为什么您和岑先生不愿意放开何马州的生意。”
  江荣把那片煎蛋吞入胃部,声音泛着淫欲饭饱的懒惰:“太蠢了,我不介意他们完得更快。”
  Timothy答:“岑先生已经动手了。”
  “休斯顿那边来的货呢?”江荣喝了一口牛奶,“那一批纯度很高的大麻,应该很受现在的年轻人的喜欢。”
  Timothy答:“德克萨斯州有一位议员有点不懂事,用税费的理由拦下了那批大麻的流通。”
  江荣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低沉的声音褪了那股懒惰,听不出喜怒:“议员什么时候管起了税?我就休息了几天,无脚鸟们就落地了?”
  Timothy摇了摇头,答:“德克萨斯州那边的无脚鸟和您的联系不多,他们不知道是不是您的意思,所以没敢乱动。其他地方的无脚鸟也都在等您的命令,所以没人敢动。”
  江荣点头,又叉了一片煎蛋:“还不算太蠢。不过有钱不赚,他们在想些什么?”
  江荣抬眸,看向小口吃着面包的江逸:“这样的无脚鸟才是合格的无脚鸟,知道么?”
  江逸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咽下喉咙的食物,点了点头:“我清楚了,父亲。”
  4
  江逸,江荣唯一的亲生儿子,二十一岁的江荣把七岁的江效荣回家时江逸已经两岁了,现在十四,在费城一个私立的贵族高中读高一。
  “费城里一位当上议员的无脚鸟叛变了,”Timothy低着头:“他的儿子在Sullivan家的赌场上赌输了两千一百五十四万,他不想他的儿子被Sullivan家的人杀,也不敢和您说,私自拦下了您在纽约准备要交易的那批军火,低价卖给了…Emlen现任家主。”
  江荣一顿,瞟了Timothy一眼:“这是岑钦动手的原因吧?”
  “他是议员,配得上一只狙击伯劳鸟。”江荣喝了一口粥,“Sullivan家的事我不管,叛变的无脚鸟你应该比我知道怎么处理最好。”
  “我来吧。”江效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衣服,走到客厅的餐桌边,“父亲,您快一个月没给我安排任务了。”
  他坐上江荣左手边的位置,黑色的西装把他衬得有些瘦削,丰满的胸肉却在胸口处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裁剪得体的裤筒包裹住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呼之欲出的肉感让人止不住有一些下流的想法,黑色的袜子让他的脚踝在视觉上有一种一掐就断的纤细感。
  圆圆的小狗眼看到了自己的餐盘上的小笼包,像小狗看到了骨头一样欣喜,给他一根尾巴,一定摇得飞起:“秦记小笼包?我记得他们的店铺里我们这很远呀?”
  他胃不好,是慢性胃炎,平日里男人细细地养着。男人觉得这类东西太油,对他的胃不好,所以平时很少给他吃。
  他对着男人一笑,圆圆的眼睛弯成一轮弯月:“谢谢父亲。”
  男人被他的喜悦感染,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确实软了很多:“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现在已经不想江效荣去犯险了。
  所以他现在很讨厌他给江效荣起的这个名字。效荣效荣,给江荣效力。
  江效荣小口小口地吃着小笼包,像是怕把它们吃完。他最近跟在男人身边跟得有些无聊,忘不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手上的枪茧有些发痒。他露出讨好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看向不太同意他的提议的男人:“父亲,江家找不出比我优秀的狙击手。我最近都快闲死啦,您就当给我放松一下,好不好?”
  男人最受不了他撒娇。养子说的对,江家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优秀的狙击手。男人终究是对养子心软了,舀了一勺自己碗里的粥喂给养子:“我不干涉你,什么时候要动手了记得和Timothy说。”
  江效荣喝下那口粥,又送给男人一个大大的笑。
  江荣不合时地想起很久以前不知道哪里看到一句话:狗不一定爱他的主人,但一定忠诚于他的主人。
  在小狗十一岁时男人看到小狗在射击场上挥洒汗水的模样,他心血来潮起了要自己培养小狗的想法。可惜那个时候小狗脑内已经被灌输了要忠于他、忠于江家的想法,除了忠诚和感恩,小狗很难再对他生出别的想法。
  不过他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耐心,还有很多对小狗的爱。
  小狗要当江荣手下最优秀的伯劳,他就会是江效荣最佳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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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点睡奸/强制
 
 
第4章 四
  1
  加长林肯停在江家主宅门外,岑钦下了车门,来接那位为了和养子培养爱情而把兄弟忘了的江三爷。
  岑钦在江效荣背后轻轻拍了一下江效荣的肩膀:“怎么,你爸舍得放你出来见人啦不金屋藏娇了?”
  江效荣呐呐,牛头不对马嘴地答:“不是,最近很忙,父亲教我处理文件。”
  “得了吧,”岑钦大笑:“我不知道和你‘父亲'?你都不一定能辅导江逸完成作业,还看文件呢,你爸没少欺负你吧?”
  江荣开了车门,坐到江效荣旁边,淡淡道:“你关着陈玉岑,还好意思打趣我。”
  “这能一样吗?”岑钦啧了一声,低头玩着手机像是给谁发信息,“小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不愿意我给他安排伯劳鸟保护他,我既不能带他出来一起工作也不敢让他自己出去玩耍。你以为人人都是江效荣啊?你儿子玩枪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岑钦抬头,看到站在大门口的江逸:“不顺便把江逸送去学校吗?”
  江荣懒得理他,侧过头问江效荣:“要顺便送弟弟吗?”
  他有意让江效荣和江逸走得近一点,毕竟他和岑钦的年龄都摆在那里,不出意外的话都会比江效荣先去。小狗什么也不懂,他不想他死后小狗会受到欺负,而现在的江逸是江家的准继承人,又是他亲生的孩子,算得上从小就和江效荣一起长大,有一定的感情基础,是最好的选择。
  江效荣觉得男人对他的态度很奇怪,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意思,所以摇了摇头:“小逸还小。”
  小逸出门前给了他一个拥抱,十四岁的少年还没开始发育,垫着脚都够不到他的胸口。而同样是十四岁,一米七几的他已经在当上了伯劳鸟,为江荣杀了很多人。
  在江效荣眼里,江逸的手还没沾过血,所以还小。
  2
  江逸是江荣和岑钦的唐姐陈琳的结合物,江荣需要一个继承人,陈琳需要一个孩子来结束她作为少女的人生。
  江陈两家的利益从他们在费城扎根时就紧紧绑在了一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所以哪怕两家的当家人可能交好不了,也不会反目。而陈琳聪明又能干,于现在的陈家是仅次于当家家主岑钦的存在。江逸的出生不仅满足江荣、陈琳两人的需求,更是江、陈两家利益最大化的纽带。
  江效荣刚过继到江荣手下的时候,他就清楚这一点。十一岁的他抱着六岁的弟弟,会对这个以前对他来说陌生的弟弟产生心疼的情绪。毕竟在他对父母有限的记忆里,他的父母是因爱而结合成一个家庭,自己也是一个爱的产物。
  小狗知道弟弟或许一年都见不到他的母亲,而他还模糊地记得,他的六岁是妈妈带着他在游乐园吃着棉花糖等着爸爸来接他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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