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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近代现代)——鹤冢

时间:2023-11-14 10:51:45  作者:鹤冢
  江荣伸手敲了敲办公桌桌面,考虑着小狗似乎确实很在意他的亲生父母,答应了:“希望你记得,你和你的孩子本应该现在就是两具尸体。”
  Neil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可以,一定会整个人都瘫在地毯上。
  “Kyle会和你一起工作,不要打小荣的主意,”江荣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小荣应该也不想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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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写剧情好累我只想欺负小狗😭😭😭
 
 
第6章 六
  1
  江效荣在江荣怀里呆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醒的迹象,江荣怕自己的动作会吵醒江效荣,最后把江效荣带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江效荣醒来,屋子里的光亮让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他有些不适应。他揉了一把眼,有些心慌。
  小狗一直没敢告诉他的养父,他留在养父身边的原因。一是在男人的管控下他确实也不能离开,二是那个七岁的男孩一直住在他心里,告诉他自己的爸爸妈妈不是意外身亡。
  江效荣确实什么也不懂,可是爸爸妈妈是他的第一任饲主,是他在人间得到的第一份爱。
  小狗是会感恩的,他不会忘记他的爸爸妈妈。
  江效荣又揉了揉眼睛,小狗洗脸一般又撸了一把自己的脸,虽然下定决心,但还是不敢付诸实践。
  他在这个还是大的休息室内来回踱步,漂亮的眉几乎都快要扭在一起,时不时发出一声小小的、像小奶狗叫唤一样的咕噜声。
  深色的耳尖都艰难地爬出一抹红。
  最后,江效荣还是走了出去。去寻找那条他觉得最便捷、最快速的道路。
  因为他知道、也清楚自己,除了当优秀的狙击手,其他的他什么也不会。
  2
  江荣依旧坐在椅子上,从发丝到鞋底都是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
  他听到身后的开门声,知道江效荣是醒了,放下文件站了起来,椅子被他的力道推出一定远的距离。
  男人向前,在江效荣跟前停了下来,抬手摸上江效荣的脸颊,声音很是轻柔:“好一些了没?”
  小狗低着头,不敢看江荣。一方面觉得自己扭捏得不像个男的,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准备哄骗别人感情的渣男。
  最后还是想要为爸爸妈妈的死探出究竟的决心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他抬头,以献祭的姿态要把自己献给男人。
  于是,江荣嘴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是江效荣的嘴唇。
  养子羞于表达情感,除了在床上想求饶的时候会自动亲吻自己以外,其他时候什么都要自己做。
  因为在床上的时候从来都是江荣主导,这导致了虽然江效荣就算几乎快要被他操熟了,但在情事方面还是一窍不通。
  尤其是在讨好男人这方面。
  就比如现在,江效荣只会把嘴巴贴上江荣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根本不会撬开男人的唇深入,纯情得像刚谈恋爱的初中生。
  但这早已足够让男人兴奋——这是小狗第一次,不为求饶而吻了自己。
  他由着江效荣舔了一分多钟,感受着小狗笨拙的讨好,虽然知道小狗是带着目的的,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为小狗的主动而喜悦。
  不过浅尝辄止的舔舐并不能满足对江效荣有着强烈欲望的男人,不多久,男人就占回主动权。他捏上江效荣的下巴,江效荣习惯性地张开嘴巴,迎接男人的入侵。
  男人的舌头侵入江效荣的口腔,最开始只用舌头描摹着口腔内部,偶尔勾起江效荣的舌尖打着圈,再细细地舔,因为被江效荣为了别人而讨好地勾引自己,他有些许生气。没一会,男人不像往常那般温柔。男人开始用牙齿在养子的舌头上戏弄,舌头攻向更深的地方,想要在江效荣口中他才能汲取自己生存下去的水一般。
  江效荣被男人轻易地弄软了腰,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上,想要靠着男人不让自己倒下去。
  吻了三四分钟,男人才肯放过江效荣。没了江荣的堵截,江效荣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男人拦腰把他分开双腿抱起挂在自己的腰间,再次往休息室里走。
  他捏着江效荣臀峰上似面团般柔软的肉,坏心眼地问:“宝宝这么主动,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吗?”
  刚刚还是一滩水软在他身上的人立刻变得僵硬,小声地呐呐着不敢说话。
  男人存心要逗小狗,人僵了反而得寸进尺:“害羞?有什么不敢和我说吗,宝宝怎么那么僵硬?”
  江效荣收紧了挂在男人腰上的腿,想要阻止男人的询问。
  “宝宝,”他继续大力地揉着那两团手感不亚于养子的胸的柔软,不打算放过害羞的小狗:“我的嘴巴好吃吗?刚刚你好像吃得很开心。”
  江效容见男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得已侧过头,舔上男人的耳垂——这是所有求饶方法里,此次于那两个字的方法。
  果不其然,男人一顿,骂了句操。
  男人把江效荣放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把江效荣圈在自己的怀里。他一只手解开养子的裤带,伸进去抚弄养子的阴茎,一只手从养子人鱼线的地方开始往上探,把养子的衣服掀到胸部上方,露出那对被调教好了的、圆润丰满的乳房。他的嘴贴在养子的颈侧,细细地尝着他百试不腻的皮肉。
  江效荣向来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他用腿更紧地圈住男人的腰,把自己的腿根带到男人的胯下,伸出手,笨拙地把男人拉着他的衣服的手往他的乳首带。结果由于自己过于敏感,男人带着茧子的手不过才碰到他的东西,他的呻吟就忍不住地溢出。
  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动作好像惹怒了男人。男人直起身,两指夹着他的乳首用力地捻,目露凶光:“妈的,我该操死你才对。”
  在男人欲火燃烧的目光里,江效荣抓住男人在他胸部肆虐着的手,轻轻地嗯了一声。
  男人难得地在床笫间沉默了一会,然后哑着声音开口:“小荣,这是你答应的…”
  他放松着语气,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吓到小狗:“宝宝,不要怪我。”
  3
  江效荣今天才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在床上的男人有多——恐怖。
  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把他尺寸可观的性器操进他的腿根,不再磨着他的会阴和睾丸,而是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顶。男人不阻止他的射精,因此不过短短二十分钟内,他的阴茎硬了又射,射了又硬,一共射了三次。
  两边乳房被男人一起亵玩着,一会是两只手,一会是一只手和男人的嘴巴。乳首挺立着,几乎接触不到空气,不是在男人的嘴里就是在男人的手里。乳部的软肉被男人白得泛着青色的手用力地包裹,深色的皮肉上都露出肉眼可见的指痕与牙印。
  见他射得太快,男人只好把他翻过身去,让他的阴茎蹭着床单,然后自己操进他的股缝。粗长的性器每次都故意顶上尾椎骨,男人让他再次软成一滩水,然后自己在这滩水里随心所欲地畅游。没多久,恶劣的男人起了坏心思,把握着力度,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养子挺翘的臀峰,把养子玩得又泄了两次。
  养子出的水太多了,紧致的股缝变得湿滑,将将要夹不住男人的性器。
  男人在他的胸部射了一次,第二次故意射在养子的尾椎骨上。湿热的精液打在江效荣的敏感点上,爽得才泄了的江效荣又立了起来。
  最过分的还在后面。他都射了五次,精液一次比一次稀薄,可男人偏偏还不过分他,把他的阴茎吃进嘴里,舌头细细地舔弄,偶尔故意用牙齿刺激他的龟头,然后再把他的阴茎吞到深处,刺激着他又在男人的嘴里出来了一次。
  但男人还是没有放过他。男人用嘴把他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又舔了起来,然后直起身子,把他的阴茎吞入体内。每一次上下都夹得紧紧的,又都是退到龟头的地方再狠狠坐下,包裹着的炙热把他的脑子烧的什么也不剩,只能伸出自己无力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进攻。
  在男人射了的同时,他也感受到他身体了每一个细胞迸发出来的快感,那股快感强烈到他浑身痉挛,双腿颤颤巍巍地闭合——可是他并没有射。
  男人观察着他的反应,笑了一声,又捻上他的乳首:“太骚了,宝宝,我一直以为这是岑钦那家伙想和我炫耀才开的玩笑的……”
  他隐约听到:“干性高潮,你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要多骚才能有的吗?”
  4
  小狗的水出不完,导致自己把自己弄得像刚才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努力保持清醒,不想让自己一个晚上的付出功亏一篑。他虚虚地握着男人的手臂,用几乎哭哑了的声音向餍足的男人询问:“三爷……你能不能,帮帮我?”
  男人故意耍坏心眼,他喜欢被他玩坏了的江效容哑着对他说话的声音:“帮帮你什么,难道还没吃饱吗?”
  江效容禁不起逗弄,声音染上哭腔:“那只无脚鸟……我的爸爸妈妈,我……”
  惹人生气狠了受罪的还是自己,男人也没继续逗他,答:“Kyle已经和中国那边谈好了,我们后天就过去,好不好?”
  小狗用尽力气抬头,圆圆的小狗眼微微变弯,漂亮的眸子里像盛了满天星河:“谢谢、谢谢父亲。”
  男人第一次玩得尽兴,觉得一个自己去谢谢江效容那对早死的父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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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dirty talk,以及小狗出卖身体
 
 
第7章 七
  1
  江效荣没被玩得这么惨过,满身都是明显的痕迹,连他引以为豪的狙击手的耐力都被男人弄得一点都不剩,又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简直比被玩得晕了过去还要难受。
  不过开心的是,男人答应了他。
  第二天一早,男人抱着熟睡的养子,享受着难得的清晨时光。
  一般养子和自己都是差不多同一段时间醒来,但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狠了,江荣怀里的人还没有半点要清醒的迹象。
  软软的乌发无序地贴在养子的额头,有几根调皮的翘起,明明像鸟窝,在男人眼里却可爱得紧。养子的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在婴儿肥几乎已经快完全消退的脸上挤出一点肉,看着就很软,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因为男人不给他穿衣服,所以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部,被子没遮住的地方尽是一片满是痕迹的春光。养子极轻的呼吸洒在他的锁骨处,弄得他有些痒。
  他没忍住,用那只没被养子当枕头的手往被子遮住的地方摸,先是腰腹、肚脐,然后到侧腰、人鱼线,最后到了那敏感的尾椎骨和挺翘的臀。
  养子天生丽质,皮肤更是比一般人好了不少,即使狙击手这活风吹日晒,手感还是极其细腻、柔滑,像一块被养好了的玉,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江效荣太敏感了,一点点快感都能让他流泪,何况男人现在在玩他最敏感的地方,再好的梦都会被快感扰醒。
  江效荣“唔”了一声,动了动身体,脑袋不自觉地往男人那边靠,有清醒的迹象。
  男人自觉扰了江效荣的清梦,费力地把自己的手从美玉拿开,怕江效荣生气,便侧头在江效荣耳边轻吹气:“打扰你了?我的错,不弄你了,你再睡会。”
  小狗半梦半醒,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是男人轻柔的声音像催眠曲,小狗哼哼唧唧着,脑袋拱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2
  江家在中国不是完全没有势力。
  江荣的太爷爷在建国前到了台湾,而后又从台湾到费城,在七十年代末开放时又毫不犹豫地回了香港的本家。虽然主要势力在美国,但在本家也留了一些人打理,不过大部分都是相对干净的产业。虽然比不上地头蛇的韦博文,但要真斗起来,江家不会让韦博文占一点优势,毕竟美国那边的形势好得太多了。
  在香港的本家不大,原本建在香港,新世纪的时候随着开放的深入,又搬到了深圳,不过很近就是了。
  本家只有一个主宅和两个副宅,主宅按例是只有江家当权人才能住的,而副宅一般就是在中国这边的打理人住的。主宅虽然没什么人气,却也一直一丝不苟地被打理着,因为每年年后,江家人都要在本家团聚。
  下了私人飞机,男人抱着过了一天了还依旧昏昏沉沉的养子进了主宅。养子被他分开双腿挂在他的腰上,脑袋枕在他的肩,裹着被子里,闷闷地不说话。
  男人调笑着似的轻拍他的屁股,问:“又害羞了?”
  江效荣闻言把头埋得更低了,支支吾吾,像是讨不到糖而委屈的小狗:“你怎么——怎么、把我——抱了下来啊…”
  “有人睡不醒,用手搂住我的脖子,”男人存心想逗小狗:“我们不是经常抱抱吗,小荣?”
  江效荣呜咽,不知道怎么答:“怎么、一样,这…他们,都看见了。”
  男人用嘴唇蹭他的耳尖:“宝宝,他们不敢看。”
  他不允许别人看,只有傻傻的小狗被蒙在鼓里。
  敏感的江效荣被蹭得直喘气,无力地软在男人怀里:“你、你怎么知道…他们,坏蛋。”
  坏蛋笑了一声,不敢逗得太过,顺着小狗的意思下了命令:“江敬生,我不想在回房间的路上见到任何人。”
  江敬生,江家本家的管家,在江家所有“仆人”的位置里仅次于Timothy的存在,算半个江家人。
  那边恭敬地应着,说好的。
  3
  把江效荣抱回房间,安抚人睡好觉后,江荣把耳朵贴在养子的鼻尖,听了十几分钟养子的呼吸声,才到办公的书房去。
  江敬生一早就在书房门口候着,弯着腰,目不斜视,待江荣走进,他便低下头:“江先生。”
  江荣应了声嗯,江敬生便替他打开了书房的门。
  “留守的无脚鸟通知我向您通报,韦博文先生有和您面谈的意向。”江敬生亦步亦趋地跟在江荣身后,声音平稳:“他道:‘江氏企业大多干净,韦家需要转型。想必江先生也知道本国市场的巨大,与韦家合作,百利而无一害。’,他想要和您谈谈医疗器械方面的合作。”
  江荣坐到办公椅上,打开电脑:“口气挺大。”
  江家在国内的大多数产业都干净,医疗器械方面更是国内的领头羊,韦博文开口便是百利而无一害,也不知道是谁利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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