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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法侵入(近代现代)——加菲尔德

时间:2023-11-17 10:51:02  作者:加菲尔德
  路西柘脾气很好地承认是他错了,晚上带着宵夜继续哄人,路裴司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和他说话,他哥无奈了,说你这还不是年轻气盛?什么都要争个赢头,必须让所有人都听你的,小心以后得报应。
  当时他是怎么回应的,路裴司已经记不清楚了,只依稀有印象大哥给他道了一晚上的歉。
  现在看面前站着的驰绪,阴恻恻地放出狠话,路裴司又想起当年大哥给他的四字评语。
  年轻气盛。
  唉,年轻气盛啊......
  唉,报应不爽啊……
  “说好的海边散心,突然就变成绑架了,驰绪你知不知道律界新秀赵宸煜是我兄弟?”耳朵里似乎进了水,路裴司歪着头拍另一边耳廓将水倒出来,说话声不急不缓。
  驰绪看他还有心思动来动去,满脸不爽,“你觉得我会怕一个律师?你在开什么弱智玩笑。”
  凭驰绪的家世,说这句话都不叫猖狂,他要是真怕了才叫对不起驰家多年积攒的财富和权力。
  路裴司抿了抿嘴,觉得这事儿不太好办,他就不该鬼迷心窍上驰绪的贼车,到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来,连条上岸的路都没有。
  他眉角微微上扬,说:“嗐,不就是亲了两口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就算是上床都不用负责任,更别说只是酒后接个吻,你放宽心啊。”
  私下里驰绪不知道玩儿得有多花,这会儿在他面前装纯情,骗鬼去吧!
  “噢,原来路老板不是保守派,看待接吻和上床比我这个西化的假洋鬼子还随便,不如我入乡随俗,和你试试。”
  路裴司咧嘴露出假笑,“不用!不用试!我就是想劝你不要太在意昨晚发生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知道酒精蒙蔽理智,人才会被支配着做意乱情迷的事,接吻不是出于我们的主观意识,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驰绪第一次遇到威胁人还反被对方安慰的场面,喉咙一阵抽搐,今天出海玩原本就是他特意为路裴司设的局,海上叫不到后援、也无法逃跑,他必须要逼问出一个结果。
  “可我不满足只接吻,我想做更多。”
  路裴司跟他绕圈子,“可以啊,找个男朋友试试呗。”
  “路裴司,”驰绪目光如炬,“我要你和陈辙离婚,你离不离?”
  路裴司言简意赅,“不离。”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这么和自己说话!
  “行,你牛X。”驰绪冷眼盯着他看,恨不得咬上那张伶牙俐齿的嘴,让他疼,让他像自己这般难受,才不会张嘴说更令他生气的话,“今晚不回去了,在海上过夜。”
  说着,前行的游艇竟停下来,自由地随波逐流。
  被绑架这才有了些实感,路裴司不敢靠过去,驰绪一身骇人气势,眼神杀气腾腾,满脸冷酷地写着今晚要将他就地正法,路裴司觉得一旦自己靠近,就会被他抓住身体掐住脖子,扔到他之前提及的游艇那张大床上......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助长小人气焰!
  “驰玥姐知道你在外面这么乱来么!我哥跟她是同学,我要是跟她告状你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哼,你先想想今晚怎么过,再去考虑出去之后的事儿吧。”
  驰绪耐心告罄,不想再和路裴司废话,一次两次亲不乖,那就压床上多亲几回,亲到他两腿发软。上船之前他带了一整盒套子,润6滑6剂6更是连香味都考虑到了带了几瓶,今晚不把比石头还硬的路裴司操6哭,操6软,他绝对不会让他回去。
  这方面驰绪一直都不是个好人,你情我愿固然好,但泡了路裴司这么长段时间,光亲嘴他不满足,他必须要吃上肉。
  男人最了解男人在想什么,驰绪目光晦涩不明地盯着自己,路裴司两只胳膊的汗毛都快立起来,他总算知道被当做猎物来狩是什么感受。
  对方势在必得,抬脚往这边走过来,路裴司头皮发麻,下身一紧,凭他们俩的力量悬殊,驰绪想侵犯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妈的!就他这身嚣张气焰,说小自己9岁,谁他妈信!
  要是没脱离路家,凭他姐姐和自己老哥的交情,驰绪遇见路裴司还得乖乖喊他一声哥,说话做事之前要考虑驰、路两家人的关系。
  现在路裴司没了长辈照拂,随便驰绪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根本不用担心问责的后续。
  操蛋!
  要看人就要走到跟前了,路裴司流了一脑门的汗,不要跟对你有企图心的男人出来旅游!这是路裴司最后悟出来的道理。
  电光火石之间他做好选择,深深吸一口气,转身跳进大海里。
  在就地正法与自保节操之间,路裴司选择了后者。
  “操!”
  驰绪眼睁睁看着人在他面前跳海,整个心仿佛跳到嗓子眼,他连一秒停顿都没有,在路裴司刚才站的位置跳下去。
  旁边的导潜见势不对,往海面抛了两个救生圈,紧跟着跳下水救人。
  电视狗血八点档常播富家公子逼良为“娼”的戏码,平时看着当一乐,没想到今天开眼了看到直播。
  比电视剧还你妈刺激!
 
 
第34章 跳海
  路裴司会游泳,刚上幼儿园那会儿路西柘手把手亲自教的,年纪小学得快,没多久他就把各种姿势学得挥洒自如。
  不夸张地说,哪怕路裴司喝醉了掉河里,他都能闭着眼睛游上岸,水性之好,路西柘曾打趣说他不进国家游泳队是浪费人才。
  他没想真跳海,只想吓吓年轻人,别仗着自己家世好在外面横行霸道,路裴司还特意在水里憋了一阵气,游艇不知道停到了哪儿,这里的能见度比刚才潜水时要好,他还看到了说不出名字的小鱼。
  正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身体就被人紧紧抱住浮出水面,驰绪眉眼被海水打湿,双眼发红嘴唇紧绷着一条线,他喉咙忽颤,身体微微僵硬。
  一对上路裴司的视线,驰绪的冷酷就被一掌拍死,他厉声吼了出来,“路裴司你找死别弄脏我的游艇!要死死远点儿!”
  驰绪被气得心口疼,不断收紧拥抱着路裴司的手臂,像要把想不开的人融进自己身体里,融合骨血成为一体。
  对方喉咙嘶哑,表情心有余悸,那双手更是锢得路裴司快要窒息,他知道驰绪被自己的装腔作势吓到了。
  可这都怪他活该,谁让他没事儿吓唬自己!
  明知道自己挣不开,路裴司还是假意在驰绪怀里动了动,怒气冲冲说:“你放开,有种别管老子死活,上你的游艇逍遥快乐去吧!”
  都跳海里淹一遭了,竟然还想跑,驰绪怒不可遏,那股火气在胸腔不断上涌,他想也没想低头在路裴司肩上重重咬一口。
  “……疯狗!撒嘴!痛痛痛……”
  驰绪松口,那肩头赫然一道血印,听着路裴司痛苦地大声呼痛,郁郁之气这才消了些,他扯着嘴角讥笑。
  “有我在,你想死也死不了。”
  驰绪力气本来就大得不像正常人,再加上导潜帮忙,三个人没费什么力就把路裴司“救”上船。
  “你们先去换衣服,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驰绪支开导潜。
  路裴司浑身都在滴水,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他在海水里泡了出来,湿衣服紧贴着身再经由海风一吹,即使是在夏天仍然感觉到冷。
  嘴唇发紫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路裴司双手环抱着肩膀,手掌揉搓皮肤希望身体能暖和一点儿。
  驰绪盯着他看了一眼,两眼,本想冷下心肠让他为自己的冲动买单,却又被他难受的表情打败,找了张宽大的毛巾,走近路裴司披到他肩头,再对折裹住他大半个身体。
  “还冷不冷?”
  他的胸膛挨着路裴司的肩膀,微微低头问他,水从驰绪发丝滴下来落在他留下的咬痕上,牙齿莫名觉得痒,好想再来一口。
  驰绪拿不准他按心意行事,路裴司会不会跳第二次海,于是他拢了拢毛巾,挡住他肩头不再去瞧。
  路裴司转身重重踹他一脚,驰绪没准备,疼得皱起眉头。
  “你威胁我就算了,还咬我,你八辈子没吃过肉上我这儿来嚯嚯!驰绪你去死!”
  “谁让你当我的面儿跳海,不给你一点惩罚你长不了记性!”驰绪冷眉横对,颇有长辈教训青春期逆子的架势。
  “那你他妈闭上眼睛,老子重新跳一回!”
  驰绪真有种,路裴司快被他气吐血了!操!
  这六年累积没说的脏话,全在今天一并输出了!
  驰绪面色发硬,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靠着路裴司,手妥协地圈住他的腰,低声说:“别再拿刀子戳我心口了,我一想起你刚才跳下去的画面,就觉得后怕。我收回之前威胁你的话,这趟出来就是为了玩儿,其他的都不去想。”
  路裴司当然没想跳第二次,做戏做一回就够了,那么高跳下去他还疼呢。只是当他听到驰绪妥协,心里难免触动。
  动了一会儿他又回过味来,驰绪才是幕后操盘手,他沦落至此全拜他所赐,他在这里感动个屁!
  路裴司一把将他推开,手挡在身前防止他又黏上来,“让他们开船,我要回民宿!”
  驰绪咬咬牙,可惜了那一盒套子。
  他还想和路裴司在夜空下的甲板上做呢,伴着海浪一定很爽。
  “我警告你,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路裴司看他一脸色样,收紧毛巾把自己裹得更紧。
  驰绪有些遗憾地耸耸肩,贱兮兮地吐槽他,“三十岁的已婚男人怎么还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你平时在家跟陈辙不做6爱6啊?啧,一看就是他不行,可惜了。”
  提起这个路裴司就来气,“你好意思说,上次箭在弦上是谁催命似的打电话?我跟陈辙性生活不和谐一半责任都在你!”
  这话属实是夸张了,他们俩这几个月一直在吵架,拢共就那一回还被驰绪打断。
  听得驰绪心花怒放,他将路裴司亲完不认账的事抛掷脑后,笑着迎上去,神情得意像穷人中了一个亿的彩票。
  路裴司伸手把他的脸推开,驰绪靠过来,他又推开,还爆了一句粗口,驰绪丝毫没被影响到,脸又靠过来下巴抵在路裴司的肩上,“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
  他要是有根尾巴都能翘天上,来回晃悠晃得人眼晕,路过的人喊他声傻狗,他都能甩尾巴说对啊我今天中了一个亿!是不是超牛X!
  “你别靠着我,离我远点儿。”这次路裴司改为推他肩膀,推几下驰绪仍纹丝不动,还意味深长地笑着看他。
  透过他的眼神,路裴司能看到他对自己体力上的鄙夷,这厮平时到底去的哪家健身馆,他要去办张年卡。
  “我那天是故意的,”驰绪说,“送你回去后我没有走,怕你出事儿,在小区楼下守了一天,我做好了替你暴打渣男的准备,结果你俩甜甜蜜蜜回来了。”
  当时的心情,驰绪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遍。
  “有病。”第二天路裴司就回过味来,知道驰绪是诚心打扰他办事儿,这人的占有欲出师无名,还敢撒谎骗他出来,真是猖狂......
  游艇启航,往回开了一个多小时才上岸,路裴司饿得头晕眼花,一头扎进民宿的餐厅里,驰绪不急不慢地给他夹菜倒酒,等到伺候完路裴司吃饱,悠悠打了个嗝,他放下筷子闷了口酒。
  驰绪对着路裴司说:“我不想你和陈辙上床,但我知道这是你的自由,自由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那当然了,路裴司想,和谁做6爱6,在什么时候做6爱6,他说了算。
  “抛开这些不谈,”驰绪神情正经严肃,没有之前的油腔滑调,他认真道:“陈辙各方面都不适合你,今天只是被骗七十八万当买个教训,以后呢?你有没有想过欲望是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大的,到时候你拿什么去填?”
  “你查我!”
  “你的七十八万不过是我们喝酒泡吧时的一个笑料,今天说了明天会被更大的笑话压过去,连影子都捞不着。”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辛苦奋斗六年的身家,在驰绪眼里算个屁,圈子里的谈资每天都在更新,他还轮不上好位置。
  “那天是谁安慰我说我自主创业很厉害的,妈的骗子!”就知道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后他说的每个字他都不会信!
  驰绪曲起手指敲敲他脑袋,“真走到头了该离就离,别拖着。”
 
 
第35章 返程
  吃完饭两个人各自回房间,路裴司累了一天,体力值耗费超标,趴床上倒头就睡,半夜被尿憋醒,拿手机看时间看到驰绪11点发来的微信。
  CX:[伤口要擦药再睡,我在门口,你开门来拿药。]
  CX:[还生我气呢?路老板?]
  CX:[不会是睡了吧,路老板这么差的体力在床上会很败兴啊,我介绍一家健身馆给你。]
  CX:[......药包我放门把手上挂着了,你睡醒记得来拿,擦药好得快。]
  还有两通驰绪的未接电话。
  手机明明调了响铃,但他睡死了完全没听到,三十岁的路裴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沉思,他不会是真的老了?
  可这张脸瞧着和十年前差不太多,赵宸煜还总嫉妒地吐槽他是不老妖怪来着。
  路裴司扯下衣领,肩膀的牙印瞬时露出来,他用驰绪送来的药膏在伤口处抹匀,不禁腹诽驰绪是条野狗。
  早上起来驰绪守在门口等他,第一件事便是看咬痕,看见牙印消了许多,驰绪略带失望地撇撇嘴。
  他本想在路裴司身体上留点“出轨”的证据,以此离间他与陈辙的感情,回房间洗澡时又想起伤口进水怕会发炎,他穿上衣服就出门找药店。
  妈的,男人办大事就该狠下心来,驰绪想,以后他再也不要管路裴司死活了。
  “我饿了,去哪儿找点东西吃。”
  驰绪立刻狗腿子上身道:“我带你去。”
  上午10点,两人启程回B市,同样是驰绪开车,路裴司坐副驾驶,安全带一扣上他就拿出手机回消息,中间还打了三个电话,和供应商谈合同细款。
  谈完后路裴司将手机放到一边,说太多话喉咙干燥发痒,他正想喝水,旁边的驰绪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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