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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法侵入(近代现代)——加菲尔德

时间:2023-11-17 10:51:02  作者:加菲尔德
  在海滩上的那次接吻可以算作被迫,这一次......
  路裴司对上驰绪充满戏谑的眼神,有种被他全部看穿的错觉,整个人紧张不已,抱枕被他手掌心捏得变了形。
  驰绪将无辜的抱枕从他手里拿开,空出的位置让他坐得更靠近,脸快要贴着脸,额头快要贴着额头。
  对方的嘴唇在路裴司视线里放大,他清晰地记得被驰绪强吻的触感,被包裹、被占有、被禁锢......驰绪的气息咄咄逼人地侵入,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明明是讨厌的,为什么第二次自己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推开?
  结束后驰绪说了第一句话,语气微微上扬,根本没有在做错事后进行反思,他反而满脸轩轩甚得,吃定了路裴司喜欢和他接吻。
  “老实说,你的吻技不错,”经历过前几秒的慌神后,路裴司镇定下来,尽管心底仍在翻起云涌,但戴上面具说谎对成年人来说是信手拈来的易事。
  “你的也不赖。”
  路裴司很淡地笑了笑,问:“是天赋异禀,还是勤能补拙?”
  听到他这句话,驰绪挑了挑眉,用问题回答问题,“你现在是单纯发问,还是在拷问我的恋爱史?”
  “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对你的恋爱史不感兴趣。”路裴司身体倏然往后一退,拉开和驰绪的距离,紧接着站起来去倒水。
  驰绪怀里一空,眼底晦涩不明,他的目光紧追路裴司的背影,想从身后拥抱住他,用手捏着他的下巴侧过来让自己吻个够。
  白色浴袍非常碍眼,路裴司的身体不应该被廉价面料遮挡,他适合什么都不穿,凛冽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惹人怜惜,那两条修长漂亮的腿更适合缠在他腰上,而不是像防狼一样防备他站在两米外的地方。
  天时地利人不和,到嘴的天鹅肉吃不了,真是可惜。
  “已经很晚了,我需要休息,你回自己的房间去。”路裴司下达逐客令。
  驰绪一步未动,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说;“让我猜猜,明天早上你会用什么拙劣的借口来逃避今晚的失控。”
  “不是失控,是失误。”路裴司纠正他道:“很明显,今晚我喝多了。”
  如驰绪所说,用酒醉当借口真是逊色透顶,可这是路裴司的唯一出口,鬼迷心窍和酒后失误相比,当然是后者更能被原谅。
  驰绪轻轻点了下头,早就料到路裴司会选择逃避,他从沙发站起身走到套房门口,全身冒着森然的冷气,说了两个字。
  “懦夫。”
  路裴司将驰绪的指责照单全收,在他走后又喝了一杯酒,喝到头重脚轻、满世界开眩晕的花后才倒下睡觉。
  一夜无梦,起床后路裴司看到窗外被大风吹断的树枝,和地面上湿漉漉的积水时,才后知后觉凌晨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手机页面推送了这次暴雨的新闻,路裴司躺在床上一条条点开看,从实时新闻关联到娱乐圈八卦,看到最后他也想知道男明星隐婚生子的瓜是真是假。
  直到胃因为饥饿提起抗议,路裴司才放下手机下床洗漱,准备出门找点东西吃。
  结果门一打开,他和外面的驰绪四目相对,高个子年轻人上身穿了一件印花蓝底衬衣,墨镜挂在领口处,露出一个大大的V领,他的身体靠着墙,低着头在手机上打字。
  路裴司想起了青春期看过的香港老电影,画面里意气风发的复古港仔,桀骜不驯又浪荡不羁,他以前买过的许多明星海报,都不如面前的驰绪俊朗。
  听到开门声后驰绪抬眼望过来,停下打字把手机放进衣兜里,他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解释为何会等在路裴司房间门口,只是自然地对路裴司说了声早。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入电梯,驰绪按了2楼,带着路裴司去靠近海边的露天平台吃早餐。
  偏西式的自助早餐一夜之间改成了广式早茶,路裴司对此一无所知,坐下来对着驰绪说:“是你们班班长定的这家民宿吗,在深山里还能吃到地道早餐,回头得夸夸他眼光独到。”
  驰绪抿了一口咖啡,觉得应该加些糖进去。
  “今天你们有什么安排,浮潜还是冲浪?”路裴司曾看过驰绪在美国时的照片,知道他非常擅长水上运动。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保证你会玩得很开心。”
  吃完早餐没多久,有人来民宿接他们出海,跨上游艇时驰绪朝路裴司伸出手,承诺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拐去卖了。”
  路裴司回握住驰绪的手掌,由他牵着自己上了游艇,前行时卷起一层又一层浪花,耳边有汹涌的波涛声,头顶有鸟群环绕,潮汐像云层又像闪电,路裴司沉溺美景,久久不能回神。
  当他发现有小海豚追着船的浮标球玩时,不由发出惊呼,驰绪打开手机摄像头,一会儿拍海豚,一会儿拍路裴司,后来海里出现的生物都引不起驰绪的兴趣,他拍摄的主角只有路裴司一个。
  “你搞偷拍,侵犯我肖像权!”
  驰绪笑着回道:“我还会把照片打印出来放枕头底下,你不害臊就去告我。”
  路裴司没好气地说:“放枕头底下干嘛!”
  “辟邪。”
  “操!”
  驰绪涉猎广泛,叫得出名字的运动都被他玩得有模有样,在他说出自己有潜水教练证的时候路裴司甚至没有一句质疑,照着他的指令穿戴潜水设备。
  第一次穿潜水服路裴司不怎么熟练,防水拉链差一截怎么也拉不上来,驰绪已经穿戴整齐,走到路裴司身后,在阳光的照射下人影交叠,路裴司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篇讨论体型差的帖子,跟年纪轻轻却强壮有力的驰绪比起来,自己真的弱爆了。
  后脖颈有温热的呼吸扫过,路裴司感觉到驰绪就站在身后,离他非常近的位置,汗毛几乎很快就立起来,他眼睛看着蔚蓝的大海,注意力全在安静的驰绪身上。
  那只手落到路裴司后背,只听“斯”地一声,停在半中腰的拉链被驰绪一拉到顶,“现在好了。”
  “谢谢驰教练。”他退开的时候,路裴司似乎感觉到发旋被亲了一下。
  很短暂的接触,像幻觉一样。
  他甩了甩头,告诉自己就是想多了,不要去在意。
 
 
第32章 驰教练的威胁
  路裴司第一次潜水,表现得十分不错,在海里突然被鱼群包围,他懵得原地转了几圈,测试性第一潜上来后还有90bar,驰绪夸他有潜水天分。
  驰绪充分考虑路裴司的人身安全,请了两个导潜随行,海里能见度低,只能看到成片美丽的硬珊瑚和小鱼群,但这些足以让路裴司兴奋,第二次上来后他取掉全罩式潜水面镜,乐呵呵地问驰绪,“教练我有没有进步!”
  他乐驰绪也跟着乐,顺着路裴司的话逗了他几句,又拿毛巾罩住他的头发,替他把湿透的头发擦干。
  “不用擦,太阳大着呢。”路裴司甩甩头,想把驰绪的手甩开。
  “我是教练,现在你要听我的。”
  驰绪这句话一出,路裴司只能停下来不动,任他在自己脑袋上“动土”,还别说,被人照顾的滋味他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刚刚潜水上来身体温度比较低,在游艇上经太阳一晒,路裴司顿觉身体暖烘烘的。
  他闭上眼抬头面向天空,笑得像只满足的懒猫。
  驰绪正低头给他擦头发,眼睛偶然一瞥,瞥到路裴司那张红润的嘴唇上,他的手顿了一下,“你自己擦。”
  路裴司把兜头罩在自己脸上的半湿毛巾拿开,不理解刚刚还好好的驰绪怎么猝然就生了气,好像谁欠他八百万似的。
  中午在游艇上四人吃了海鲜午餐,稍作休息了一会儿,驰绪又带着路裴司玩冲浪板,这是项刺激且难度系数较高的海上项目,当海浪推动冲浪板滑动时,驰绪使冲浪板保持在浪峰的前面,站起身随波逐浪快速滑行。
  就连见多了玩这项目的导潜也忍不住赞叹驰绪的身体素质,如果潜水的时候路裴司还只是觉得驰绪兴趣广泛,亲眼看到他如何征服浪峰后,路裴司对他几近变态的体能感到恐怖。
  要是惹毛了驰绪,他一拳能揍翻十个自己!
  “裴司,现在该你来玩儿了。”驰绪用手把湿发拢在脑后,光洁的额头挂着水珠,他没有再喊路老板,而是省去姓氏,叫了裴司两个字。
  他的嗓音被海水浸润过,清冽中带着一丝沙哑,路裴司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驰绪半裸的上半身吸引,坚实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实在是过分性感,无论路裴司在心底提醒自己多少遍,他都没办法逃脱男性本能。
  只能屈服于男性原始欲望,将驰绪近乎完美的身体收进眼底。
  即使有墨镜的阻隔,驰绪依然能透过镜片瞧见路裴司的眼神,他大方地朝他展示自己的身材,巴不得他上手来摸一摸,他很乐意让路裴司吃豆腐。
  路裴司逃避似地转过头,光天白日里发骚,他都替驰绪感到丢脸。
  驰绪催促他说:“你别怕啊,我开了7个小时车带你出来玩儿,可别让我失望啊。”
  驰绪铁了心要带路裴司体验自己的生活,带着他在海上玩儿了一下午,路裴司最开始十分不情愿,在冲浪板上摔了无数次,呛水都快呛饱了。
  好在后来摔出了经验,他慢慢能从冲浪板上站起来,又试了几次后,他可以稳稳站在板子上追逐波浪。
  一天两次海上项目,两个人都被晒黑,路裴司腿上磕了几道伤,驰绪拿出医疗箱给他做紧急处理,“消毒的时候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儿。”
  路裴司这一趟彻底玩儿嗨了,他被驰教练带了一天,说话时比之前更亲近些,目光当中也不再是轻视,而是被肯定和佩服代替。
  没办法,男人总是对比自己强的生物吸引注意。
  “你怎么没提醒我涂防晒啊,在海上晒一天人都晒黑了。”路裴司开始抱怨。
  驰绪先对伤口消毒,再上了些促进愈合的药水,说道:“晒黑了好,最好陈辙看见了会少喜欢你一点,我也不用每天忧心连觉都睡不好。”
  路裴司曲起膝盖不让他再碰,把墨镜戴上,低着头自己拿棉签涂药。
  狗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驰绪暗自磨牙,心底生出把路裴司按在游艇的甲板上狠狠欺负的冲动,又因着还有两个导潜,才按下来没有付诸行动。
  路裴司后背一阵发凉,他不安地耸了耸肩膀,对男人说:“驰绪,我想回去了。”
  “不急,再在游艇上坐一会儿。”
  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路裴司摸了摸手臂,又说:“玩儿一天挺累,我想回民宿睡觉。”
  在驰绪看来这根本不是问题,“游艇上有床,要不要我陪你去睡?”
  “不用,谢谢。”导潜就站在不远处,路裴司不怕驰绪乱来,他只想在天黑前上岸。
  驰绪不急不缓,把返程速度拉得很慢,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路裴司在甲板上打完盹醒过来,周围景色仍没有变化,他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两个小时了还没上岸,你到底想做什么?”
  驰绪已经换回早晨穿的衬衣,脸上同样戴着墨镜,整个人显得冷酷,路裴司记得自己看过的老式港片,这样穿的要么是威胁人还债的打手,要么是深藏不露杀人不见血的老大。
  无论是哪一种,碰上他们的人下场都不会好。
  驰绪冷不丁开口问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路裴司脸色比墨鱼还要黑......
  他斟酌着组织语言,浅浅说道:“昨晚......有发生什么我必须要记得的事吗?”
  驰绪眼里布满了浓浓的兴趣,他说:“昨晚你喝多了,主动爬上我的床求欢,我们做了一整晚,你要是女人兴许这会儿都怀上我的孩子了。”
  他张嘴胡说八道,路裴司听了顿时心急厉声道:“你小子不要太离谱!我们只是接了个吻,其他的事一概没做!”
  “噢......你记得很清楚呢,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驰绪仰着下巴沉声道。
  路裴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落入对方的语言陷阱里,后悔晚已,他亲手堵死后路,不能再拿醉酒当借口。
  驰绪打量一番他精彩的脸色变化后,语气玩味地说:“若无其事跟我玩了一天,装失忆装得我都快信了,路裴司你挺厉害啊。”
  这绝对不是夸奖,路裴司再迟钝也听得出来驰绪生气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失误,不用处理,我已经修正了。”
  “修正?”驰绪神色微怔,眉头紧皱了一下继续说,“你当我是什么,不小心落在试卷上的错误答案,用修正带一盖就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路裴司我告诉你,趁早打消逃避的念头,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我不会放你回去。”
 
 
第33章 威逼下的不妥协
  上初中那两年,路裴司有过很长一段叛逆期,叛逆的大方向和常人无异,唯独顶嘴耍混,练得那是炉火纯青。
  父母说一句路裴司能顶十句,卧室门被他摔坏三扇,上大学的路西柘收到消息,挑了个周末回家。
  路裴司正因前一晚夜不归宿,被妈妈勒令不准出门,在客厅发好大一顿脾气,脸红脖子粗凶得像个小战士。
  路西柘安慰地抱了抱妈妈让她去休息,路裴司对着突然出现的大哥,痛骂他是叛徒,不管弟弟死活和爸妈站一条线。
  他哥牵着他上楼,进卧室,然后关上门,轻轻掌了下路裴司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路裴司心理堆积的委屈瞬间上涌,两只眼睛冒着泪花,哭着说这辈子再也不喜欢路西柘!
  路西柘轻笑了声,问他为什么,路裴司哽咽着不肯看他哥,说我就是不喜欢你了,还有爸妈,都不喜欢了!你们都是坏人。
  他又哭又骂,整个卧室充斥着他不满的声音,路西柘静静听着,在路裴司哭完后拉着他的手臂把人拥到怀里,在他耳边沉吟一句,年轻气盛的家伙,真想揍你一顿。
  年轻气盛是一个成语,路裴司知道,意思是指年纪小,不懂得为人处世,喜欢争强好胜。
  因为这四个字他和路西柘闹了整整一天脾气,不肯吃东西,也不愿意和他哥说话。爸爸气得拿财经杂志敲大哥的头,责问他是被叫回来哄人的,怎么越哄弟弟火气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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