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绪就是神经病,是疯子!
他真的想要他的命!
意识到这一点,路裴司喉咙巨痛说不出话,窒息感慢慢涌来,他死命地抓住驰绪地手,眼睛很快红了,眼角流出湿润的眼泪。
泪珠子滴到驰绪手背上,那么轻又那么烫,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倏地卸下力气,空气重新回到鼻腔里,路裴司躺在榻榻米上一阵剧烈咳嗽,胸膛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地手掌仍虚虚地卡着他的脖颈,震慑力十足,生死大权仿佛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路裴司既生气又害怕,驰绪却轻轻地抚摸了几下他的脖颈,然后捏住他的下巴慢慢收紧,深深地吻他的唇。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嘴唇被他的牙齿稍重地咬住,一点一点侵蚀,轻轻吮吸,舔吻。
“我是你的人,这辈子你都推不开,也躲不过。”
路裴司一边喘气一边摇头,他没有在床上受虐的癖好,怕再尝到窒息之痛,不敢再说反对的话。
但他心里排斥驰绪的靠近,连他缱绻温柔的亲吻也觉得恐惧。
他想逃出去。
“我们分手了吗?”他阴恻恻地发问。
不容路裴司装沉默,他威胁性地按他的喉结,那是男人第二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路裴司身体一缩,对上驰绪充满戾气的眼神,慌得手在发抖。
面前的根本不是人,是恶鬼。
“回答我!”驰绪在他耳边一声低吼。
“没有。”路裴司不安地小声回答。
得到满意答复,驰绪低头再次吻向他,手掌爱恋地抚过路裴司的全身,不放过他的敏感部位,等欣赏够了,他分开路裴司的两条大腿......
他们紧密联系,是双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不要再跟我闹脾气,以后就安心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路裴司嗯了一声,抬起右手无力地遮住双眼,试图阻隔二人之间的距离。
自欺欺人只要看不到驰绪,今天发生的强奸便是假的,是一场久久醒不过来的噩梦。
驰绪笑了笑,以为路裴司被他做老实了.
一开始再不情愿,久了就会变样,欲望做不了假。
那句老话说得对,床头吵架床尾和,所有矛盾放在床上都能解决。
如果不能,那就做两次。
【作者有话说】:此章节有部分删减,想看完整版的亲带订阅图私我
第114章 身体力行地爱你
违背路裴司意愿的酷刑,在私房菜馆稍稍起了个头,榻榻米再宽敞,环境到底不如酒店套房。
一次结束之后,驰绪重新给他穿上衣服,尽管路裴司因为被他故意粗暴对待,而浑身酸痛没有反抗能力,男人依旧用领带反捆住他的双手。
他不信任路裴司,容不得出一点差错,也担不起路裴司逃跑的风险。
外套披在身上,路裴司的腰被男人亲密搂着走出包厢的门,大厅坐着的食客投过来探究的视线,他们不会知道衣衫整齐的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暴力姓事。
每走一步,后面被拉扯得疼。
路裴司只觉得难堪,探究的眼神变成刻薄的刀,不费吹灰之力扎他一个对穿。
他心虚地弓着腰低下头,私房菜馆的路长得仿佛没有尽头,驰绪搂着他腰的手忽然发力,嘴唇贴到他的耳朵边。
“挺直腰杆,跟老公做不丢人。”
他被关到车里,像运载货物一样从私房菜馆转移到酒店,身上的衣服还没等到从放门口走到卧室,便又被驰绪脱了个精光。
“你走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
他被转过身按在墙上。
“路裴司,我喜欢你,我爱你,你能不能别再伤我的心。”
路裴司握紧拳头,两条腿在打颤,他的牙关咬得发紧,“现在用暴力伤人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我是在身体力行地爱你。”驰绪诡辩。
路裴司不是没有反抗过,回应他的是驰绪变本加厉的索取和控制,他想起他们的初夜,驰绪温柔得像是美好的梦。
他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所以在面对此刻的强迫才会变得痛苦。
“驰绪你他妈王八蛋!老子瞎了眼……唔……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
一巴掌腾空而下,重重落在路裴司的臀部,白皙的肌肤很快开始泛红,一白一红对比强烈。
驰绪无所谓道:“你挑伴侣的眼光一向很差,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好人。”
“你一个大男人,用强这套简直是不要脸!”
驰绪笑了笑,伸手去抚摸紧他的下腹,跟他的嘴一样硬,“宝贝儿,你看看,这不是强奸,最多算和奸。”
他就是要让路裴司知道,分手不是吃饭喝茶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有了男人就应该恪守道德不能去夜店瞎勾搭陌生人,做错就要受惩罚。
只有当痛苦变得刻骨铭心,下次才不会再犯。
结束后路裴司流了些血,驰绪光是看着便觉得热血沸腾。
路裴司骂得没错,他就是喜欢暴力和血腥的变态。
“睡吧,”他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睡醒就离不开我了。”
驰绪抱着路裴司去浴缸里清洗,上药,他有心惩罚他,却不想让他生病,病了难免得忍着不能碰他。
驰绪身边只有路裴司一个,欲望理所应当由他来解决,他是他的恋人,这是路裴司应负的责任。
在男人里里外外的“妥善照顾”下,第二天路裴司发起高烧,浑身没劲,酸痛难受,像刚从彻夜殴打里捞出来。
就连最基本的说话都很难做到。
原本出发回B市的计划暂时被驰绪搁置,他联系了医生上门治疗,当地民风淳朴,两个大男人在酒店开房,做到如此惨烈的状况医生从没见过。
发着烧的人满身红紫痕迹,尤其脖颈间一道勒痕最为刺眼,看得医生头皮发紧,低头给路裴司输液时又在手腕上发现被捆绑挣扎后的伤口。
医生抬眼去瞟给他开门的男人,驰绪脸上透着寒光,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
气势强横逼人,怕得他赶紧低下头去。
他只有一条命,多管闲事没有好下场,只能做好男人命令他做的事,别的都与他没有关系。
路裴司大多时候都在昏睡,医生欲言又止,离开时终于忍不住开口,对驰绪说:“这段时间房事不宜太过频繁……”
刹不住车只能承担任性妄为的后果,驰绪在酒店停留了两天,直到路裴司退烧后才带着他回B市。
私人停机场在隔壁市,助理开车送他们过去。
路裴司望着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出来的助理,心里想着驰绪接班后派头变得十足,从前会开十几个小时的车陪他天南地北地玩,现在不仅有助理开车,还有私人飞机。
那段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的单纯时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一去不复返,物质越来越丰富,人却过得越来越不开心。
“睡不着就把眼睛睁开。”
“……”路裴司没动,保持平稳的呼吸继续装睡。
驰绪早就看穿他在装模作样,喊不醒,他就伸手去解路裴司的腰间的皮带。
很快被躲开,路裴司愤怒瞪着男人,“你有完没完!”
他一双眼睛清明,毫无落困倦睡意,侧面说明他一路都在装睡,躲避和驰绪沟通。
“和我说句话你就这么难受?”
“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路裴司报复地说,“我看见你就烦,一听到你声音就想吐,每天都在祈祷你赶紧消失别再在我眼前晃。”
驰绪怒极反笑,“那可真是为难你了,继续忍着吧,我守着你一天,你就忍一天,相互折磨想想就觉得有趣。”
“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的前任一抓一大把,为什么单单只折磨我。”
驰绪抚着他的脸,欣赏路裴司满眼的委屈,等揉搓够了,手掌扳着他的下巴收紧。
“这不是折磨,是爱,路裴司,我爱你啊,你明明知道。”
他说着深情的话,干的却不是人事,低头一口咬在路裴司的唇上,有铁锈味传出来后,驰绪又由咬改为舔。
路裴司吃痛地皱起眉,浑身蓄满爆发力,想也没想就别开头,反手朝着驰绪的脸扇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
车厢内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司机目视前方,面如菜色,巴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
上位后使出雷霆手段,一个月内就能做到全面接受公司事务的老总,被情人打了巴掌,目睹整个难堪过程的助理开始为自己默哀,回去后赶紧找下一家工作吧,驰氏待再也待不住了。
“靠边停车。”
年轻驰总突然发号施令,助理的心脏抖了抖,赶紧打转向灯靠边停车。
“你下车,没有我发话不要回来。”
助理哆哆嗦嗦打开驾驶门下车,连头也不敢回,走到几十米开外了才敢停下。
那一巴掌扇得路裴司手疼,驰绪做那么狠,他打这一下算轻的,这么想着路裴司也就挺直了腰杆和男人对视。
然后看见他拉开西裤的拉链,像个斯文败类,“不愿意亲我上面的嘴,那就来亲下面的,我不挑,只要对象是你就好。”
【作者有话说】:本章已删减,请带着订阅截图私我完整版
第115章 金屋藏娇
等助理重新获劝上车,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车内弥漫着情事过后的暧昧气息,助理不敢回头望,安安稳稳将小驰总送到私人机场。
那位看起来稍年长些的男人,脸色比出发时更显苍白,嘴角破了,仿佛刚经历过一场酷刑,眼底流露出他自己也不喜欢的脆弱。
踏上私人飞机,路裴司推开盥洗室门,趴在洗手池反复接水漱口。
不知廉耻的驰绪任凭他反抗,就是不肯退出去,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结束后路裴司直犯恶心。
驰绪斜靠在盥洗室门口,皱着眉看了一阵,故意问:“吐这么厉害,你怀孕了?”
路裴司一记眼刀瞪过去。
“可惜。”
路裴司深刻意识到,男人在追求伴侣时会伪装成完美形象,真正确立关系后才会暴露本性,现在他才发现驰绪性格恶劣,手段刚硬,最擅长以暴制暴。
世界上要是有后悔药买,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也要去买一包,回到没认识驰绪的平静生活里。
他果断选择沉默,无视驰绪的下流疯话,一路闭眼睡到B市。
他不奢望驰绪会满足于这两天的鱼水之欢,他那样的人,占了便宜便会想一直霸着不放手。从私人飞机下来,交通工具又变成车,路裴司默默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心沉到了谷底。
“你走后我在想,大概是屋里的装修让你不喜欢,所以才会离开,所以这段时间我让设计师重新布置了,你安心住下。”
房子装修布局焕然一新,让人眼前一亮,路裴司站在客厅不为所动,他离开是因为房子不够好么?
罪魁祸首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依然将责任推给没有生命不会辩白的外物身上。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路裴司问。
驰绪回答他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你预备关我多久?一个星期,半个月,还是一年半载?”
归途后半程路裴司逐渐回过味来,坐私人飞机回B市不是驰绪高调讲究排场大,纯粹只是防他跑路。
无论是开车还是坐公共飞机都有逃跑的风险,于是驰绪将风险从百分之一百锐减到百分之零,选择用私密性强的私人飞机把他带回B市。
路裴司望着宽阔豪华的屋子,心里想关盛当初说驰绪家破产的话怎么没成真呢,他要是真的跌入泥潭,就没机会花千金打造这个关他的牢笼了。
驰绪不知道面前人在悄声地诅咒自己破产,对他这一路的配合感到满意,“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温室大棚里养出来的花,可没有野外自由生长的花芬芳漂亮。
“你会放我出门?”路裴司一个字都不信。
“你知不知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当然是回路家!
“什么?”
驰绪牵着他的手带到怀里,亲密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心,“修复你我之间的关系,等你心甘情愿对我露出笑脸的时候,你就可以畅通无阻地出门了。”
操。
这他妈谁能做到。
路裴司现在别说是笑,肯正眼瞧驰绪都是他思量过后的艰难决定,男人践踏他自尊心的时候,根本就没在乎他以后还会不会笑。
“你打算用什么来修复,用强奸吗?”路裴司说,“我脸上又没写着贱字。”
“裴哥,”在乡下驰绪因为生气一直喊他全名,现在回到主场心情好转,又喊回他裴哥,“口舌之争浪费时间,我一向不热衷参与,公司还有事,家里除了网络什么都有,家政阿姨会来做饭,你可以看电视玩儿游戏消磨时间,我晚上忙完回来陪你。”
十七八岁不懂事的时候,路裴司会想要是遇到了喜欢的人,会给他建一栋豪华的房子,不用工作,不用社交,他想要什么自己就捧什么到他面前,对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永远陪在他身边。
不曾想有朝一日,梦想实现了一半,金屋造好了,被藏的娇变成他自己。
所以说人不能随意发愿,说不准老天只听了一半,等实现的时候没有快乐,只剩叫苦不迭。
驰绪走后,路裴司打了一下午的插卡游戏,晚上家政阿姨来做饭,开门时小心翼翼,防贼一样的,生怕路裴司推开她闯出去。
不过就算他闯出去了,在外面也会被拦下,小驰总在楼道和小区里都安排了人手。
经历过一开始的愤怒后,被关起来的路裴司反而平静下来,阿姨煮什么吃什么,一点儿不挑食,处境已经很糟糕了,再绝食饿自己才属没脑子。
52/74 首页 上一页 50 51 52 53 54 5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