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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近代现代)——袜子破了洞

时间:2023-11-17 11:05:36  作者:袜子破了洞
  行吧。
  之后,许政颢再也没提过这件事,路呈在身边人里纠结了一段时间,到底是谁大嘴巴出去了消息,闹腾不少天,也没弄出什么有价值的,但他就此老实了不少日子,所以在家里跟许政颢的关系还成,基本是平安无事。
  10月末的秋天里气温几度升升降降,反反复复,挺折腾人。因为路呈和许政颢体温有差,对温度的感知也就很不协调。许政颢洗澡舒适的水温于路呈而言烫了些,同理,降温后换掉了薄被,新换的中等厚度的被子许政颢睡着正好,路呈半夜却要把手脚都伸在外面才能舒适些,不然就热冒汗。偏偏许政颢半夜总无意识摸过来要抱着他睡,路呈常常热到不能自理,这是他自己的夸张说法,上周的一个半夜他热懵了,十来度的夜晚他满身汗,当时他就控诉许政颢了,还是别抱他了,他都没办法睡个好觉了。
  许政颢隔天把这事彻底解决了,他跟路呈分被子了,路呈依旧盖薄被,他盖新换的中等厚度的被子,刚分被子时,路呈以为许政颢生气了,缠着许政颢闹了半夜,但分被子睡果真是最舒适的,睡了几晚后,他再没闹着要滚进许政颢的被子里。
  不过,许政颢夜里不黏他了,他又觉得许政颢有些问题,再细细思考,更觉得异常。许政颢这人从前在家总要时不时亲他抱他,晚上也会主动些,今年里几次的小摩擦后,许政颢总轻飘飘就掀过了,再也不会提,态度平淡到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该干嘛干嘛。
  如今,分被子这件事更让路呈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每年春夏、秋冬交际,都会因为体温差距偶有摩擦。三八分界,或者许政颢忍忍冻、路呈忍忍热,都能过去。隆冬中依旧会手脚交缠,盛夏里在低温的冷气中也会依旧拥抱到天明。
  这些短暂,不冷不热的时间,本该不值一提。
  睡不好或者叫许政颢别抱自己这样的话从前也说过,可真是,从没有发展成现在这样,分被筒睡。
  由于分了被筒,就算是睡一张床,还是明显分隔开了亲密,两条被子导致两个人也不会贴在一起,而且许政颢有了新的坏毛病,开始面朝外,侧卧在床沿边,背对着路呈,不夸张说,路呈要是也像他那么侧卧在床沿,两个人中间的距离完全都能再平躺下一个人。
  家里一向晚上床的总是路呈,这天路呈本着哄许政颢的原则,洗漱完上床后他靠在许政颢身边细细地亲吻他,许政颢闭着眼睛没第一时间回应,他不知道路呈是想单纯的亲他还是有别的目的,他只接受着这个吻,手老实地放在身侧。
  亲吻的路径渐渐下移,路呈的手也没那么老实,许政颢大约知道他不是只要个简单的亲吻。没有固定性生活的频次,最近也都没有做过,自上次轻微的争执后,快一个月了,那个破酒会。
  许政颢很了解自己的爱人,知道路呈有时候会撒谎,不肯说实话。有的时候路呈即使说实话,也不是全部说出来,可不全说严格来说也算是撒谎。许政颢没辩白过,他从没查过路呈,在任何时候。借酒会出去玩晚归这种事,许政颢有过疑问,但没开口问过。上次事发也只是巧合,在外面吃饭时碰到一个想跟路呈合作的小品牌方,品牌方在之前给路呈递过名片,得到他的一些行程,见过几次路呈,路呈最近一次也松口了,说了愿意跟他们坐下来聊聊,结果本来可以借着别的品牌的机会进一步交际一下,可路老板压根没去,小品牌以为路呈纯是寒暄,也识相没再去打扰,碰到许政颢就是顺嘴,许政颢好奇对方怎么认识自己。
  路呈办公室桌上摆了几个相框,有个靠他最近的会频繁换相片,换来换去都是许政颢,不同样子和时刻。小品牌的负责人记人的本领很强,所以偶遇到许政颢就一眼认出了,于是想着从家里人入手,探探口风。标准的阴差阳错,彻底把路呈卖个底掉。许政颢跟人说:“路呈不会这样,他估计是真忘了,你直接再去酒行或者给他打电话吧,没关系的。不过他很不喜欢我分神操心他的事,所以别跟他说你遇到我这件事,不然他可能会真的不再给你机会。”
  说这话时他面上带着淡淡笑意,在对方看来这就是标准的好好先生,脾气温和。另外小品牌的负责人还感叹他们的感情,应该是非常好的,这位许先生被路老板认真呵护着,不舍得让人多操一点心。
 
 
第三章 谎言加谎言一
  【积累】
  许政颢虽然回应路呈的吻,但有些心不在焉,路呈加深亲吻的力道,有种吞食人的猛劲儿,他主动取悦许政颢,是进一步求和的表示,许政颢心想,其实没太必要,事是真过去了,他也没那么大的气性。
  路呈多数情况下把自己洗干净就直接扑上床了,鲜少自己做进一步的准备工作,他一向把润滑打开身体这件事当情趣,都留给许政颢来做,他也很喜欢看着许政颢硬着身体按捺着欲望慢慢来浸润自己的样子。
  在床上的亲密时刻,高涨情欲下的刻意控制反而比一些其他时刻满溢出来的爱更让人欲罢不能。
  此刻,路呈看似掌握着一切但却弱势,因为许政颢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路呈没办法,只能继续撩拨,唇齿微启,小口嘬咬着许政颢的胸口,舌尖或轻舔或按压,他主动至极,握着许政颢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房间灯亮着,许政颢闭着眼睛,手先摸到路呈已经翘头的性器,接着是湿滑且已经扩张过的穴口,浸着湿润润的水液,因为被有些冷的手触碰到,穴口有些忍耐不住的张合。路呈是准备好了的,他本意也只是叫许政颢摸摸自己,感受一下他足够的诚意。路呈下手扯下许政颢的睡裤,只褪到大腿。上位,许政颢的手被他再拿开,路呈有些急切,坐下来是暴涨的酸涩感,一下子淹没到头皮顶,爽是爽,但也有些疼,让他不自觉又抬高自己,许政颢扶住路呈的腰,终于愿意多给反应,“疼?”路呈深吸一口气摇着头,“太···满了。”许政颢没动给他适应,路呈却感觉在自己身体里他性器的跳动,缓了一会儿,路呈慢慢落下腰,低头又去亲吻许政颢,身体慢慢也在分泌更多的体液,动了一会儿找到合适的位置,不过路呈有意拉长时间,于是又停下要歇歇。
  许政颢这会儿顶在湿漉漉的身体里,并不想闲着太久,交换抬高腿,彻底把裤子褪下,微屈起身,把路呈顶高些,路呈抱着许政颢的肩跟他较劲,“让我多含一会儿。”许政颢笑了一下,他埋头亲吻路呈的胸膛,在路呈被亲到敏感点不自觉发出声音时,许政颢难得使坏,猝不及防将人往上一垫,送高路呈,因重力性器仿佛又进深了一些,几次后,路呈喘着抗议,“啊···顶太深了。我自己动。”
  许政颢很听话停了手,路呈稍微退了一点,腿撑起自己,慢慢晃着腰,继续由自己来掌控。
  互相的身体因为蔓延开的情欲都热气腾腾,此刻很情意绵绵,气氛非常好。
  按常理,距离结束还有些时间,因为路呈的过分热切,后续或许还会换几个不常用的姿势。
  不过,路呈扔在客厅里的手机,这时狂响起来,路呈收纳吐息,正当趣,他才不要管谁找他,手机铃声响完只短暂间隔,随即又响了,像是有急事,不找到人不罢休的样子。许政颢轻拍了一下路呈臀尖,“电话。”因为情事许政颢有些喑哑的声音是路呈的最爱,路呈呢喃着,“不管它。叫我名字。”
  “叫我名字,许政颢。”
  许政颢吻着他嘴唇所能触及的地方,嗓音低仿佛含着水汽,语调悠长湿润,轻声在路呈耳边叫着他名字。
  路呈紧致又发烫的身体圈咬着许政颢,让他整个人都蔓延在极致的快感中,如果没有电话声音,一切就太完美了。响第三次了,许政颢靠回床头,松开路呈,他怕万一是路家有事找路呈,打这么急,还是看一眼比较好,“去接一下吧。”
  路呈见他主动叫停,自己在这儿继续捣鼓也没劲,于是放开许政颢,许政颢硬着,自己紧着,退出来的动作也一样难过,临下床前,路呈埋头亲了一口许政颢的小腹,“我马上回来。”
  周贯的大名在路呈通讯录里早就不复存在了,路呈给周贯的备注是“大大大麻烦。”
  路呈其实犹豫了一下,周贯找他应该不是特别要紧的事,但既然过来了那还是接听吧,为了避嫌,他特别高声跟卧室里还被晾着的许政颢说了声,“是周贯。”
  接听后,那边就是周贯叽叽歪歪似是很痛苦的样子,路呈开着扩音,周贯说洗澡时摔倒了,撞破了淋浴间的玻璃门,留了好多血。路呈忙问:“打120了吗?”
  周贯说:“打了。”
  “那怕什么,不会死的。”
  周贯哀嚎:“可我现在站不起来,我一路爬过来拿的手机,家里现在跟凶案现场似的,血一地,你赶紧来给我套个衣服,求你了,快点,路呈,赶紧来救我啊。”
  事出紧急,也听到事情原委的许政颢扯下套,油亮空无一物的乳胶制品被他用纸巾包好妥善丢进了垃圾桶,他体贴极了,对路呈说:“赶紧去,别傻愣着,万一去晚了他真死了怎么办。”
  都咒上周贯了,路呈想,完了许政颢肯定是生气了。
  可许政颢下一秒却又很关心路呈,只是眼睛并没有看他,说:“夜里冷,加件衣服再出去。”
  路呈犹豫了几秒,许政颢可猜不到这几秒中他在犹豫什么。现在没别的辙,路呈只得去穿衣服,许政颢洗了手,接下来按他习惯,他会简单再冲洗一下身体,在即将关上卫生间门时,许政颢还是正面看向路呈了,眼中早褪去了情欲,眼神非常澄净,“有事记得打电话回来。”
  路呈看他像是还好,于是应了句好,又多补了一句,“我爱你。”
  许政颢关门了,似是没有接收到这句安抚。
  水流声掩盖了路呈出门的声音,等许政颢冲完身体,擦干净,重新回到卧室。刚被作乱的床单有一角还掀着,许政颢拉直那个角,理了理床单,四角都扯了一遍,还是不满意,他拿掉被子,换了条新床单。路呈的薄被子被折好放在一边。
  纵使一个人睡,许政颢也侧卧在床边,显得大床十分空荡。
  ***
  路呈到楼下还是多打了个电话给周贯,“你到底有没有正事?”
  周贯那边连连保证,“有有有,绝对的正事,你赶紧的。”
  打电话催命鬼一般,挂电话也是见鬼一般的速度,没办法,路呈只能打电话叫车。
  过去的路上,路呈坐在出租车后排,想到些很早以前的事,比如他一直好奇为什么每次和许政颢做爱时,许政颢的声音都会变得那么低哑,有一回,路呈被许政颢圈抱在怀中,终于忍不住问许政颢,是刻意压低声音来引诱自己吗?
  许政颢当时听他这话,笑容多少有些过于灿烂,热热的手掌握着路呈的后颈,因为面对面的体位,许政颢微微仰着头看路呈,“没办法,我在床上面对你总是太激动,体温不自觉就会变高。从生理角度来说,体温变高身体里的水分就会被快速蒸发,而因为缺水,声带就会受到影响。你觉得是引诱也没有错,不过是你先开始的。”
  导致我动情到不能掩盖,连嗓音都不自觉,分分钟暴露出我对你的渴望和紧张。
  那种对话于许政颢而言偏肉麻了些,路呈还记得,许政颢当时面上是大言不惭样,似是一点都不害羞,可他看不到自己,是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呢。
  路呈想到这处不禁在心里抗议,到底是谁引诱谁啊?
  还没到上人的点,卡座不少还空着,周贯怀里拥了个新人正腻歪,路呈进来见到人,先上脚踹了一下周贯的腿发泄怨气,“怎么不提前打招呼?”
  周贯猛被他打断,声音高了些,“真有事,急着呢。”
  路呈说:“有事你他妈就说有事,你那瞎话编的,我都不信。”
  周贯说:“那不是怕你们家那位烦我不给你出来嘛!那我不得编个严重的。”
  路呈服气,“你要是血流成河了,还记挂穿什么衣服,估计没来得及打电话就休克了。”
  周贯寻摸路呈这跟吃火药的语气,“怎么地,出来前吵架了?”
  “没有。”
  “那你对我这么差?这态度。”
  路呈心说,我他妈渴着,欲求不满总行了吧。
  压着火气,路呈说:“说事。”
  说正事,周贯放开怀里还搓吧着的那年轻男人,男人顺势说去个洗手间,非得绕一下,从路呈这边走,而且还用膝盖蹭了一下路呈的腿,不老实到了极点。路呈又不高兴了,“你这都整了些什么人?当你面就这样。”
  瞅着那身板,路呈又说:“成年了吗?这身板细的。”
  周贯说:“早成年了,20岁。我新泡上的,可骚了,腰又软又好,昨个差点没把我摇断。”
  路呈烦听这个,不接话,周贯坐到路呈身边,哥俩好似的揽着路呈,八卦上他了,“你们,那谁,谁骑谁啊?”
  周贯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路呈当他酒精作祟,不跟他计较,只看着他,在路呈的目光中周贯先妥协,“好好好,我错了,过界了,错了。说正事,你说你那酒行不想干了,我给你找到买家了。按你之前拟得细则我跟人都大致沟通过了。”
  这个事,路呈心里一时有些沉闷的情绪瞬间涌现,他稍微收了收情绪问:“什么人?”
  “老交情,一漂亮姑娘,家里有钱,她新喜欢一小网红,想买个店送人,我跟她家里关系熟,靠谱的。”
  “现在随便拍几张照片搞几个视频的都敢说自己是网红。小白脸吧?能行吗?能经营好吗?”
  周贯端起酒杯,揽着路呈的手也没松,“银货两讫,一次性生意,你一卖家你管人家会不会经营,钱给够不就成了。”
  “这还需要把我诓出来?电话里说不就行了。”
  “人家正巧这会儿有空,见了你合适差不多就能定了。”
  路呈说:“价格你报了多少?”
  周贯比了几个手指头,比路呈原本的报价还高不少出来,周贯说:“估计会砍点,但也比市价高多了,门面、装修、库存一并全算了,她同意,这种钱多事少不挑刺的不常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你那两家店就再经营个一年半载的再涨些声望和流水也不一定能卖出今天这个价。”
  路呈开酒行的钱其实是许政颢要转行的创业资金,不过这钱投资给路呈没亏本,酒行做了不到一年他就扩了店,接着又开了一家,经营到现在,说要卖但真到时候还有些舍不得,两家店要一起卖,钱是翻了不少,还能连本带利还给许政颢,剩下的路呈还能干自己想干的事,他原本想,最好只卖一家酒行,卖掉新的,留下最开始的那间老店,毕竟预备开酒行时许政颢废了不少心血,路呈也参与很多,感情多少有些,如今买主却两家都要,他心里有点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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