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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近代现代)——袜子破了洞

时间:2023-11-17 11:05:36  作者:袜子破了洞
  郑铎“嗯”了一声。
  说下棋的高手会多算3步,同理开车这事,高手真得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前车和后车的行为预判将决定你是否安全,而视线盲区里随时可能闪现出来的危险更需要绝佳的反应能力和掌控力。
  郑铎这人待人接物其实没缺点,停车时优先照顾右侧的开门空间,吃饭时座位、点菜都优先照顾许政颢和路呈。
  吃饭时郑铎和许政颢就瞎聊,话题非常分散,不过没什么路呈不能插的话题。可开端的聊天就聊稀烂,导致整顿晚饭路呈都过于安静了。
  许政颢有点反常,点了两壶米酒,郑铎浅抿了两口,基本都是许政颢喝的,他只给路呈倒了一杯。
  吃完饭,郑铎先走的,许政颢说他跟路呈打车走,郑铎就没说别的。
  米酒的香气淡淡,所谓后劲儿也迟迟,许政颢反正半点上头的劲儿都没有。
  叫上车,两个人开始也没聊天,就在后排干坐着。
  路呈跟出租车师傅说路线,身体微微向前,回靠回来发现许政颢横在他身后的胳膊,于是路呈也就靠着手臂凑近了他,“只许州官放火。”
  许政颢笑了一下,“那刚你怎么不多喝?”
  “你只给我一杯!我不敢要。”
  许政颢横抱过来的手捏了捏路呈的耳垂,“你还有不敢的?”
  “当然有。”
  “我可没看出来。”
  这该是算和好了吧。回家后路呈先洗澡,许政颢随后。洗完澡的许政颢方向却不是往卧室来的,路呈本来就站在门边等,追着许政颢的脚步,“你不回来吗?”
  许政颢还在擦头发,回头看路呈,视线又扫进房间内,路呈秒懂,“我马上换床单被套。”
  枕套和床单这种没难度,被套对于路呈就需要废些功夫了,被头两角他没一把塞到位,被尾再一股脑全塞进去,拉上拉链,抖了几把都没变平整,鼓鼓囊囊的一团根本摸不到被角。没办法他只能拉开拉链又去找被头,人弓着腰,缎面的睡衣在动作间贴着他的身形起伏,每一下的抖动动作都深刻影响着许政颢,许政颢靠在门边,忍了又忍,在他感觉又过了好几分钟后,路呈还没搞定被子和被套。
  许政颢终于像是屈服于内心,走上前抱住了人,鼻尖柔柔蹭在路呈的后颈,低声道:“先别管被子了,床单已经好了不是吗?”
  路呈被许政颢环抱着,亲吻在后颈和肩膀,身前的手在解扣子,路呈掌心握着许政颢的前臂,由着他动作,需要返工才能复位的被套和被子被推放到一边,还得过好长时间才会有人来管它们。
  长夜漫漫,呼吸和肢体紧密交缠着,一切矛盾和不安似是被情事理所应当地抚平了。
  路呈不太知道许政颢的酒量。
  其实许政颢跟郑铎是一类人,骨子里喜欢掌控,所以他一般不会放任自己到控制不住的地步。
  米酒所谓的后劲,无非是头晕。
  许政颢却借着这点由头,难得在床上没有那么温和地对待着路呈,导致路呈身上红痕一片,吻痕,腰部被重力捏出指痕,包括屁股上的巴掌印,做时混着快感这样的疼痛微乎其微,等他被许政颢抱到浴缸里时,出了汗又浸水的皮肤好几处都火辣辣的,许政颢仰着头托着路呈的身体在自己身侧,路呈报复性咬上许政颢的脖子,许政颢侧头挡他,于是路呈换到肩膀咬,这下许政颢没推他脑袋,路呈咬够松嘴后,许政颢问:“你疼?”
  路呈捧了一把水浇上他刚咬的牙印,反问回去:“你疼吗?”
  许政颢看着路呈,还挺坦然,“疼。”
  作者有话说:
  我说:呈宝啊,他不是说牙印疼。希望你能早日顿悟并能适时改正自己的错误。
 
 
第八章 占有欲与猜忌
  【对调】
  不管是朋友、恋人还是伙伴,各种不同的人际关系中总有个人是起主导作用的。普通交际时不太能看出来,但如果主导方出现异常的情绪或者行为问题,就会严重影响关系的维持和进展。
  贺悉大部分时候没有那么地需要姚霖,但因为姚霖会时常很自然的出现在贺悉的周围,所以他的存在并不突兀。
  可这人最近非但没有露面而且还让贺悉吃了几次闭门羹。
  找吃饭说不在本地。
  找凑牌局说在工作。
  贺悉心血来潮去家里堵人,门铃按了几次都没人。
  很古怪。
  最近一次联系到他,他是在外面吃饭,不过是跟许政颢在一起,贺悉一听是自己人,他也不介意就问了地方,很固执去凑了个热闹。
  吃的什么菜,贺悉转头就忘了,就是有个事,让他略微有些焦躁,第二天他就去店里找路呈聊。
  他说觉得许政颢和姚霖在一起有种自成结界的感觉,看起来怪怪的。
  路呈多少知道点姚霖最近在晾贺悉的行径,他还感叹姚霖终于顿悟了。
  对贺悉的所谓担忧路呈很是不以为然,“他俩兴趣爱好相同,又算是同行,很多共同语言,这么多年几乎每周都会一起吃饭,这有什么稀奇的?”
  “正常吗?”
  这措辞,路呈反问:“有什么不正常的?”
  贺悉说:“你就没意见?”
  这问题把路呈给逗到了,“坦白说,偶尔我会吃郑铎的醋,因为他占据许政颢的人生有比我更多的时间,但是姚霖,他是咱俩的朋友,后来才认识的许政颢,他俩是比较亲近些,但不也就是普通朋友吗?”路呈反问道:“我还能吃他的醋?”
  贺悉没立场干涉姚霖的交际圈,而路呈并不觉得许政颢和姚霖的关系过于亲密,吃吃喝喝聊聊天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和周贯在一起瞎混的时间比许政颢和姚霖呆一起的时间多多了。
  那天贺悉临走前扔了一句,“你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路呈直言不讳,“你不是吃我们家许政颢的醋吧,你要是想独占姚霖,那就跟他谈恋爱,从了他!”
  ***
  许政颢周末例行双休。
  周六一早,吃完早饭后,许政颢问路呈中午要回家吃饭吗?
  路呈不高兴中午还往家跑,“别了吧,怪麻烦的。”
  许政颢昨天就拟了菜单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得到这种拒绝后,他默默把那条删除掉,再进一步清空垃圾箱。
  姚霖打电话过来时,许政颢正往公司去,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姚霖问他在家没?许政颢看了眼时间,确实该在家,刚9点多一点,许政颢反问:“有事?”
  姚霖说家里有两条鱼,要给许政颢送去。
  许政颢叹了声气,姚霖很敏锐,“不想要?”
  “那倒不是。”
  “那一早这长吁短叹做什么?”
  许政颢说:“别送了,我过去吧。”
  姚霖笑着说:“那更好了。你什么时候来?”
  “十来分钟。”
  “这么快?你在附近?”
  许政颢说:“算是吧。”
  姚霖也不见外,“我们家那小区路口,你知道的那家店,给我带一屉小笼包上来。”
  许政颢给没多提要求的人还额外买了一份小米粥。姚霖早把家里门开了在等他,看到小米粥是很开心,许政颢说他,“那你怎么不多说一句?”
  姚霖说:“我脸皮薄。”
  “我没看出来。”
  一条很是凶猛的黑鱼在水桶里活蹦乱跳,另外一条是个头小些但已经超过常见个头的大黄鱼被冻在泡沫箱里,鱼身颜色明亮,看着是十分新鲜。
  许政颢稀奇,“这是野生的大黄鱼还是养殖的?”
  鱼是贺家的司机一早5点多送来的,姚霖说:“大约是野生黄鱼吧。”
  不然不会稀罕到一大早就送过来。
  许政颢扒拉着大黄鱼,“那舍得给我?”
  姚霖不在意,“有什么不舍得的,就是吃的东西。你都拿走,别给我留。”
  许政颢走出厨房,“你不想吃鱼啊?”
  姚霖正大口吃小笼包,点了点头。片刻咽下食物后他补话,“懒得收拾。”
  许政颢笑,“送去市场让专业的人杀。”
  “不想去。”
  兴致不高。
  许政颢说:“要出门?”
  “没有。”
  “那你午饭怎么吃?”
  姚霖确实有点情绪问题,“睡过去。”
  左右没正事,许政颢说:“那我在这儿吧,我们俩凑一顿。”
  姚霖有些诧异。
  许政颢进一步征求同意,“成吗?”
  姚霖问:“路呈你不管啦?”
  许政颢说:“中午他不回家吃饭。”
  姚霖咧着嘴,跟占了大便宜似的,“强调一下,我可不是诓你来给我做饭的。”
  许政颢也不吝啬地笑,“我主动来的,行了,别得了便宜卖乖。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辣的、甜的?还是就清蒸?”
  姚霖这会儿才说实话,他抬高自己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手掌上裹着几层纱布。许政颢很是惊讶,“那你不能吃鱼,有伤口,鱼是发物。”姚霖本就不是馋嘴的人,“所以我说送你家去。”
  姚霖不能吃鱼,两条鱼对于许政颢量多了,许政颢说:“不然我还是收拾了给你放冰箱里,等你手好了再烧。”
  姚霖重点是,“那你不给我做饭了?”
  许政颢进屋后脱了外套,已经12月中,他加衣服加到羊绒衫了,半高领的黑色羊绒衫只腰身略微宽松,肩膀和手臂能明显勾勒出身体的肌肉线条。同是坐办公室的人,姚霖抬抬自己手臂,对比一下,明显许政颢的健身强度更强。被姚霖盯住细致观察着的人正翻着冰箱,他说:“做,给你做饭,不过你这也没存货给我发挥。”
  说完许政颢回头看向姚霖,姚霖把视线抬高看向许政颢的眼睛,“本来就没什么存货。一个人做饭真的很麻烦,最近也懒得买。”
  许政颢拎起外套,“我去买点。”
  姚霖站起来,“我也一起吧。”
  许政颢本着照顾伤患,“别吧,外头挺冷的。”
  天色阴阴的,估计近几天不是要下雨就是要下雪。
  “不要紧。”姚霖坚持道:“我穿厚点,我不拎东西,就跟你去,当散散步了。”
  说是厚衣服,许政颢和姚霖都是风度派的。
  姚霖的衣柜里挑来挑去无非是料子不同,重量略微有点差异的大衣。
  姚霖家这边是高档社区,马路之隔的商场负一层就有大型生活超市。
  许政颢做饭,他主导买什么东西。他还十分贴心,问姚霖要不要补充点生活用品或者吃的之类的。
  姚霖这人,一点都不挑食,其实完全不需要征求他意见,什么食物他都会愿意尝试,许政颢看着买。姚霖手插兜跟在许政颢身后像个小朋友,许政颢四处瞎晃荡把超市逛了个遍,他到哪里姚霖就跟着到哪里,只是顺路路过饮料区时盯着几排酒看了又看,许政颢见他落后也不催他。姚霖只看了一会儿,估计自我说服成功,什么也没拿,他就迈大步追上了许政颢。
  生肉区里猪脚处理得很干净,白净地摆在一起,许政颢说:“不然炖个猪脚浇饭?”
  “好。那得再买点黄豆。”
  许政颢点头,额外嘱咐一句,“少装一点就成,你不能多吃。”他停在原地选了两个猪脚。
  身残志坚的姚霖单独去干货区装黄豆。
  蔬菜看了一圈,选了秋葵做凉拌,又买了小把空心菜,也算是荤素均衡。
  差不多了,称好重,许政颢像是又想到什么,回头看姚霖,姚霖秒懂,“姜和蒜家里都有,葱买一点。”
  “辛辣的调料不适合现在的你。”
  姚霖说:“我的意思是放鱼里调味,我不吃。”
  排队时因为谁付账有点小分歧,姚霖说:“你出人工,我出食材,我来结。”
  许政颢说:“我来结。”他简单粗暴,只阐述态度,没什么原因解释。
  姚霖不同意,“那多不好意思。”
  许政颢难得有点童心,“石头剪刀布,输了的人结。”
  50%的概率,两个幼稚鬼排在队伍里,因为身形个头其实还挺引人注目的,于是做这幼稚行为时动作幅度非常小。
  简单一局定胜负。
  姚霖来结。
  负重理所当然是许政颢。
  这会儿许政颢问起姚霖的手,姚霖说:“昨天在公司被一张坏掉的旧桌子划到了。有个刺出来的钉子。”
  许政颢点点头,没等他再问,姚霖说:“打了破伤风,伤口不是很深,过几天就好了。”
  回去后,许政颢套上围裙,“鱼还是只做黑鱼吧!”姚霖说:“别,做黄鱼。”
  “鱼谁送你的?”
  姚霖说:“能有谁,贺悉呗。”
  许政颢说:“那所以啊,还是你吃更合理。”
  姚霖坚持,“就烧大黄鱼。我才是主人,我当家。”
  许政颢不同意,姚霖又说;“不然再石头剪刀布。”
  “太幼稚了。”许政颢抗议。
  意见还没统一,门铃响了,姚霖离门更近,他去开门,也没太过意外,是贺悉。
  贺悉对许政颢在这儿很诧异,不过他很是收敛,看着这俩人,进门后好一会儿他都没找到开场白。
  倒是姚霖有点不欢迎他,“来干嘛?”
  贺悉冲姚霖笑,“蹭饭。”
  “没菜。”
  “我不是让人给你送鱼来了吗?”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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