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舟话一脱口就不由懊恼,但是被江竹亲了一下后又喜不自胜,结果听见江竹的话又讪讪地躺下。
“睡吧。”
江竹毕竟大病初愈,今天里耗费的精力也够多了,没一会便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江竹睡眼惺忪地撑起身,就看阮淮舟的身影。江竹身体不太好,清早醒来的情况少之又少。所以他醒来时阮淮舟要么已经去上朝,要么去了京郊练兵。
“我吵醒你了?”见江竹醒来,阮淮舟三两步走过来。
直至这时,江竹才看清阮淮舟的样子。
江竹看着阮淮舟穿着官服的样子不由一愣,阮淮舟平日里为了方便都是发带束发,这种着梁冠的装束他见得少之又少,再加上官服本就量身而制又有种特殊的庄重,莫名的让江竹有些移不开视线。
“紫袍,几品了?”江竹轻轻捧起阮淮舟的衣袖,三品往上官员皆是紫袍,阮淮舟才二十多,官职已经跟他父亲去世前不相上下了。他突然清晰地认识到,阮淮舟每年总会离家数月的那些时候,究竟让他挣了多少军功。
“从二品。”阮淮舟答得稳稳当当,但想江竹夸赞的意思几乎要溢出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江竹,欣喜地捕捉到江竹眼里的赞叹,也捕捉到一些别的东西。
“阿竹,你的脸好红。”
……
江竹不可置信地看着阮淮舟,这人一脸若无其事地用手帕擦拭手上液体,一身官服连褶皱也没产生多少,还是那工工整整的样子。宛如这个人刚刚几根手指不是在他体内探索,弄得他现在身下床单一片湿泞。更可恨的是,在他要射的时候阮淮舟还要找来一个发带,三两下便把他性器根部绑起来,于是一切快感戛然而止。
“乖,时间真的不够,等我回来。”
阮淮舟亲了亲江竹,如此说道。
江竹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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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的人都命好∠( ᐛ 」∠)_
第38章 西洲曲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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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坐在床上目瞪口呆,人去楼空的房间里,浑身的躁动简直像他自己做梦想出来一般。
阮淮舟刚刚其实把他弄得很舒服,除了最后那一下,别的时候回想起来都让他面红耳赤。
其实最开始阮淮舟凑过来时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揉着他耳垂的手越揉越暧昧,他惊诧中对上阮淮舟的目光。
“考虑下?”
江竹向来不会拒绝这种提议,枕进阮淮舟的臂弯里,任由阮淮舟施为。眼前是朝服紫色的绸缎,轻柔的呼吸落上去,刺绣好像都可以腾飞而出。江竹眯了眯眼,朝服上的熏香味有点陌生。
阮淮舟手上的动作稍稍放缓,问:“不舒服吗?”
江竹只靠了他一下,就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大概是身体跟精神一样刚睡醒没多久,江竹后穴还没有分泌多少肠液以作润滑,于是阮淮舟也只是浅浅抠挖他的穴口的褶皱,或者轻揉会阴,再向上抚慰江竹的性器。
以为江竹是着急了,阮淮舟吻着江竹的发顶安抚,让江竹别急。
江竹挪来挪去,最终头落到阮淮舟脖颈上,这次味道对了。江竹安心地挂在阮淮舟身上,眼睛舒服地眯起来。
不同于往日总是带着扩张的目的,阮淮舟的手指进得并不深,两根手指围绕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打转。
只靠阮淮舟指尖微动,江竹腿间便一片湿泞泞,伏在阮淮舟肩上颤抖,手里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是即不能抓皱阮淮舟的朝服,又不能弄歪他的发冠,于是情动之下轻喘不断。
江竹声音本来就温润动听,轻喘连带着被他吞回肚子里的气音被阮淮舟听得一点不落。阮淮舟毫无疑问被撩出火来了,听着江竹的闷笑声,阮淮舟就知道江竹对此很满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江竹一直对撩到他出反应这件事很有成就感。
受江竹影响,阮淮舟也喜欢这么礼尚往来。
原本轻柔打转的指腹变成对敏感点的按压,或轻或重。
“啊……淮舟……”江竹颤抖着往下滑,却又把阮淮舟的手指吃得更深。
阮淮舟心里暗叹一声,他为什么要低估江竹对他的吸引度,这下时间不够骑虎难下。
“唔啊……再用力点。”江竹双手环上阮淮舟脖子,撒娇道。
“这样舒服了吗?”
“舒服……啊……唔啊……”江竹像没了骨头一样,全靠阮淮舟手臂支撑着他,如果江竹是一只猫,估计已经在发出呼噜声了。
阮淮舟一直留意着江竹的反应,看准时机抓起床边的发带,迅速地绑在江竹性器根部。
“你干什么!”
“时间不够了,等我回来。”
江竹瞪着阮淮舟,被阮淮舟这一身紫袍提醒,才想起这人还要去上朝。
回想起过程,江竹气得牙痒痒,阮淮舟就是故意撩拨他,然后找个他不能留他的理由跑路。结果就成这样……江竹卷着被子滚了两圈,腿跟被子纠缠在一起,把被子搂在怀里当做是某人那样一阵蹭。如果他只用手指就能满足,每次阮淮舟出征他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江竹自己把自己累得够呛,倒在床上又在心里把阮淮舟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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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几天有点忙,不是很有空写
第39章 西洲曲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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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舟以往早朝完都要去京郊练兵,如今告假了可以直接回家,骤然放松下来难免不习惯。不过今天也是最后一天留在京城了,明天便出发南下,毕竟江竹体内的顽疾每拖一天便危险几分。
于是回家之前又绕路去药房把订的一批药拿了。他阮淮舟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奔波,去哪都是小事一桩。但江竹久久居家不出,舟车劳顿下怕病情加重,于是便又去找洛太医开了几方药。
阮淮舟回到家后先去提了个食盒,再去找江竹。
江竹已经洗漱过了,套着阮淮舟常穿的那件深色外袍,倚坐在床头翻看着书籍。外袍没把江竹交叠的双腿遮严实,雪白的肌肤在层叠的布料间若隐若现,阮淮舟一进门视线便像被吸上去一般。
阮淮舟打算移开目光,说:“先来吃早饭。”
但江竹的动作却先他一步,一察觉到阮淮舟目光,稍稍一动让腿露出来更多,把阮淮舟的视线勾了回来。
“你知道我想吃的不是这些。”江竹的声音很轻柔,看向阮淮舟的目光里更是明晃晃的勾引。
“今天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为了避免做到一半你因为没吃东西饿晕过去,来吃饭。”
阮淮舟话里透出的许诺让江竹十分满意,于是拿着他看到一半的书欣然下床,赤脚走到阮淮舟身边。
“吃什么……诶呀!”
江竹用簪子簪头发时只是虚虚簪一下,如今一动簪子便从发间滑落。如果不是阮淮舟眼疾手快,俯身在空中接住,这根玉簪怕又要被摔断了。
阮淮舟引着江竹坐下,拿来梳子说:“你吃饭,我来帮你束发。”
江竹应了声,但是注意力都在阮淮舟手上,时至如今他才发现头其实是一个很亲密的地方,头皮被触摸的感觉有些奇怪,但他却不讨厌。江竹仰着头,顺着阮淮舟的位置让他扎好头发后再动食盒。
结果江竹一碰最上面装着山药肉糜粥的碗,便被烫得惊呼一声缩回手,指腹捏上耳垂降温。等不再觉得痛的时候把手一拿下来看,指腹都泛着一层薄红,江竹转头一看,就见阮淮舟略显疑惑地把碗拿下来,看着江竹的手的眼里都有层迷茫,想来他拿食盒时也碰过这碗粥,完全没想到这居然能把江竹烫到。
江竹捏了捏指腹,打开下一层的食盒,这里面都是些酥饼糕点。
“我的兰花酥怎么只有两个?”
“你才刚病好,别吃这么多,容易上火。”
江竹啧了一声,浅显看了了一下,发现他爱吃的酥点就只有几个,别的都换成各种糕点。虽然都是他爱吃的,但是就是想任性一下。他观察对比后,捡起小一些的兰花酥,对阮淮舟说道:“张嘴。”
阮淮舟还沉浸在被江竹投喂的喜悦里,便听江竹说:“你抢了我的兰花酥,快点来陪多我两个。”
“你……”阮淮舟终是长叹一声,任命地去拿回那被他扣下的剩下的那几个兰花酥。
等阮淮舟回来时,江竹在看着他的书下饭,而阮淮舟就默默地看着他,并接过江竹分享过来的糕点——指使他跑了一趟后,江竹又高兴起来了,连兰花酥吃不吃也无所谓了,基本上都进了阮淮舟的肚子。
等江竹吃完了早饭,阮淮舟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江竹的视线还黏在那本书上没离开。
“什么书这么好看?”他这么大个人在江竹面前晃来晃去,江竹目光都没分几分给他。
“就是你前段时间找给我的那个《石氏星经》的残本。”
阮淮舟坐到江竹身边,探头跟江竹一起看,只觉得上面的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是什么都不懂。
江竹问:“想听吗?”
阮淮舟摇摇头,让他看看兵书他还能明白,书文诗画数算这些他可是一窍不通,真要说的话,他现在更想做一些别的事。
“既然不想听——”江竹的脚踩上阮淮舟大腿,说道,“那不如把我解开?”
第40章 西洲曲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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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哪解?这里?还是床上。”阮淮舟握住江竹的脚踝,温热的掌心烫得江竹脚背紧绷,又被阮淮舟的拇指摁揉着放松。
江竹问:“在哪里有什么区别?”
他跟阮淮舟又不是没有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他的邀请应该已经够明显了,阮淮舟还要多此一问。想到今早的事,江竹直觉阮淮舟又不知道想干些什么。
阮淮舟说:“因为我想蒙上你的眼睛。在床上你可能会更安心些。”
“你怎么突然会想……?”
“可以吗?”阮淮舟问。
见江竹答应,阮淮舟便拿出布条蒙上江竹的双眼,可见蓄谋已久。
“阮淮舟……”江竹下意识伸出手摸索,即使是在这间熟得不行的屋子里,骤然看不见也让江竹有些不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阮淮舟到了他身边半搂半牵地把他往床上带。
江竹坐在床上,在他的感知里阮淮舟把他放到床上后就不再跟刚刚那样与他贴在一起,没了阮淮舟温暖的怀抱,失去视觉的不安又隐隐约约地冒出来了。
“我不会伤害你。”阮淮舟抚摸着江竹的头发,亲吻江竹的额头,再吻至江竹的眉梢、脸颊、双唇,说,“不舒服跟我说,好吗?”
江竹点点头,继而就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解开,大腿根部的肌肤被阮淮舟掌心的温度烫得颤了一下。江竹顺应着阮淮舟的动作,张开双腿。
“阮淮舟?”江竹看不见,于是每当阮淮舟没有动作,他都忍不住喊阮淮舟的名字。
只要江竹喊他,阮淮舟都会回应,告诉江竹他就在他身边。阮淮舟其实一直在观察,江竹已经躺好了,还红肿着的后穴被暴露在阮淮舟的视线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江竹其实总是这样,毫无防备地把身体交给他,就像缠在他性器上的发带,阮淮舟其实绑得很松,如果江竹想随时都可以解开。
他的阿竹,真的一直都很好。
江竹还在等着配合阮淮舟,结果阮淮舟又突然扑上来吻他,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江竹也算是发现了,阮淮舟每当情绪激动的时候,都会吻得很用力,虽然不会真的咬伤他就是了。
江竹不比阮淮舟感官灵敏,在阮淮舟吻完他拉开距离后,便又不知道阮淮舟在哪里了,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叫出阮淮舟的名字,他就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再之后,就只有压抑不住的惊喘了。
突然被一温热柔软的事物触碰性器,江竹脑海里下意识想的是这是什么?紧接着他才惊觉,居然是阮淮舟在给他口交。
江竹没想到阮淮舟蒙了他的眼睛,是为了这个。江竹刚想要挣扎,却被阮淮舟摁住了他想合起来的大腿。
“阿竹。”
江竹彻底不动了,只是一侧身,把头扎进枕头里。即使眼睛已经被蒙实了,他都不好意思脸对着阮淮舟。
视觉消失下触觉会更加敏感这件事,江竹是清楚的,但是从来没实践过原来会敏感这么多。阮淮舟的舌尖经过每一处地方的感觉,他都好像能看见一般,甚至能还能比看得更清楚。
江竹的腰腹不断绷紧又放松、绷紧又放松。他头一次发现,总是在性事中可有可无的性器,居然能那么的敏感,并能给他带来这么刺激的快感,渗出的汗水打湿了江竹的鬓角。
阮淮舟不同于江竹,江竹喜欢给他口交是性癖使然,他的动作有些生疏,含舔之间牙齿难免磕碰到江竹,但好在学得认真,接触到不同位置时江竹有什么反应他都记在心里。
江竹恨不得把自己融进被子里,阮淮舟就是这样,一旦发现他哪里敏感,他就会对哪里发起攻势,让柔软的舌头绕着冠状沟舔舐,手抚摸着江竹的柱身,又或者含起头部,轻柔着下方的囊袋。
“不要了……淮舟……啊……别、别舔了……”
阮淮舟应了一声,但是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改,还要变本加厉。阮淮舟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插进江竹那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水的后穴之中,又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敏感的一点,对着那里发起攻势。
“你……呜……这里、不行……”
江竹躲都躲不掉,在阮淮舟的前后夹击之下,没一会江竹便哭泣着缴械投降。
阮淮舟解开遮着江竹眼睛的布条时,就被江竹泛红的眼角让他的视线根本移不开。
“你——哼!”
“生气了?”
阮淮舟才刚止住吻江竹的动作,便被江竹扯着衣领拉回去,来了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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