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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血海魔王又被仙君觊觎美貌(穿越重生)——远湍

时间:2023-11-19 10:12:00  作者:远湍
  杜徊连忙将不敢置信僵直的杜子美护到身后。
  “你疯了吗?这是你侄子!”
  杜湘收回手,美目中满是怒火和怨气。
  “一个小辈,也有资格管我的事?”
  官意目不可视,却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见这几位的对话,讽刺地微微一笑,腰间金玉玲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杜湘啊,可不就是疯了,从她当年跟我抢这个狗男人的时候就疯了。”
  杜湘眉目圆睁,那条毒鞭已被她捏在手里,声音尖锐刺耳。
  “你在说什么?!”
  官意一拍手,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过一百年,你就忘了?”
  她看向在场的仙首们,清丽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
  “正好大家都在这里,我也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元渡皱着眉,死死盯着官意。
  他知道,官意百年之后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定然是不忘旧情,想与他再续前缘。
  她刚刚的辱骂,也不过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他魅力如此之大,官意百年之后仍然对他念念不忘也是情有可原。
  元渡惆怅叹了口气。
  若是官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肯定要吐出来。
  官意白绫覆目,虽看不见众人,却准确找到了元渡的方向,指尖轻轻一点。
  “当年元渡持我官家紫玉牌上逍遥山,以当年之恩求我嫁与他。”
  元渡拧眉,旁边杜湘更加紧紧抱住元渡,哼了一声。
  “是又怎样,是你亲自点头。”
  官意冷冷道:“我点头?紫玉牌上负天道规则,我乃是官家最后一人,我不点头,便是要被天道所诛,我如何能不应!”
  元渡的表情瞬间狰狞无比。
  旁边众人一片哗然,一些小辈心思活跃,早就不管元杜两人难看到极点的神色,热切讨论。
  “之前元渡不是说是官意师叔心悦于他,吵着要嫁给他……”
  “什么心悦?分明是元渡挟恩图报,后来又跟那杜湘勾勾搭搭,官意师叔碍于紫玉牌限制才不能发作。”
  “当真是渣男贱女,天生一对!”
  这些弟子自以为很小声,却都瞒不过这群耳聪目明的老油子。
  一时间,众人神色变幻,或嘲讽或蔑视的目光落在元渡身上。
  元渡咬着牙,抬起手。
  血海在他的操纵下竟然慢慢起了波澜。卫恒一愣,握住刀柄,官意却一丝表情都为变化,甚至笑了笑。
  “你怎么还是这么厚颜无耻,说不过便要动手。”
  杜湘气的面目狰狞,秀丽五官染上怨毒,丝毫没有以往“仙子”之姿。
  “官意,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她一字一顿,语气仿佛淬了毒,每一句都直直往官意的痛处讲。
  “你师们已灭,就剩了一个来历不明,脱离人域的二师兄——他认不认你还不一定呢!眼睛还瞎了……”
  杜湘尖声笑了一阵,头上琳琅满目的金玉首饰晃作一团,俗气又刺目。
  “你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逍遥的掌上明珠,仙门人人艳羡的官意了!”
  “丧家之犬而已,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官意只在听见“二师兄”三字时愣了一下,随即手指摸上发间那根翠若春水的玉簪,徐徐笑了一下。
  “二师兄……我小师兄如何,你们不配议论。”
  她将那支簪子轻轻抽了出来,澄透映光的碧玉簪在她手中盈盈而光,竟变为了一根碧玉笔。
  她指尖捏着冰凉润腻的笔身,温温笑了笑。
  “这是小师兄送给我的生辰礼,我叫它‘青玉案’。”
  官意偏头,她的眉不似其他女子那样温婉、毫无棱角,而是聚了一个眉峰,长长的眉尾垂扬在鬓边。
  “你们说我师门败落,父兄已逝,毫无依仗?”
  她向前走了一步,原本收敛起来的威压瞬间爆开,重重压在元渡和杜湘身上,两人脸色瞬间惨败,不敢置信地望向官意。
  一旁修为薄些的弟子们甚至承受不住,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几步。仙首们转头,惊疑目光落在官意身上。
  元渡艰难喘了一口气,看向官意,声音都在颤抖。
  “你无师无兄……还瞎了,修为怎么……”这么高?
  官意满不在乎,轻蔑地朝着元渡二人的方向扬唇。
  “无父兄引路,我便蹚出一条自己的路!眼睛瞎了又怎样?我还可以听,可以利用灵力波动测探……”
  她扬眉轻笑。
  “我,便是我自己的依仗。”
  元渡恨恨,怀中揽着惊疑不定的杜湘,一扬手,身后血海滔天而来。
  “你修为高又怎么样?在血海面前还不是不堪一击!”
  仙首一滞,纷纷祭出法器准备抵挡血海。
  官意却摇摇头,叹了一声。
  “你还是那么蠢,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众人一愣,见官意悠悠取下腰间金铃。
  那小小铃铛黄金壁,白玉舌,壁上描了繁复至极的纹路,每条纹路都仿佛蕴含着无上奥妙法则。
  众人久久看去竟觉双目刺痛,不由连忙转身,惊异之下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东西?!
  官意在众人的寂静中,缓缓摇动铃铛。
  清脆悠远的金玉之声回荡在无边无际的琼林中,竟久久不绝,在风声和血海的呼啸声中慢慢变为震荡的梵音,势不可挡的血海瞬间止住!
  柳曲在这样的法音之下,蓦然睁大了眼睛,不顾双目刺痛向那铃铛看去。
  “那是蓬莱……!”
  官意声音淡淡响起。
  “蓬莱使官意,持域主信物‘金口玉言’,前来宣天道法旨。”
  她感受到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蓦然凝住,却毫不在乎地转头“看”向元渡、杜湘二人,堪称温和地勾唇笑了笑。
  声音混着梵音轰然而落,带着无上震怒与威压。
  “不敬琼林者,诛——”
 
 
第五十八章 凭什么他眼里没有我?
  避无可避的极重威压轰然而落,元渡急急退后几步,想要退到血海之内寻求庇护,却被一股不可抵抗的牵引力绊住脚步。
  他听见旁边杜湘凄厉痛苦的尖叫骤然响起,自己的脊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往下弯去,折了几乎恐怖的形状。
  “咔嚓”一声脆响。
  元渡在那样的梵音之下喷出一口血,脊柱碎裂,整个人扭曲地窝在地上。
  血海中的魔物见状惊恐地往后退,却连声音都未来的及发出,就被碾成虚无。
  元渡忍着剧痛,艰难抬头,看见官意仍旧那副笑脸,表情都不曾变一下。
  他喉中满是血,却仍呛咳着断断续续道。
  “官意......?你为什么能——?”
  琼林之内忽起大风,风卷着梨花清隽香气拂过她鼻端。
  官意的表情微微松了一下,将铃铛收回腰间,转向浑身血迹,狼狈至极的元渡,微微挑了挑眉。
  “我为什么能?你是聋吗?”
  她仰起头,轻蔑地一扯嘴角。
  “我乃蓬莱使,受域主之令前来杀你,怎么就不能了?”
  有人在这样的威压之下根本不敢直视官意,有人却默默在心中打了一个问号。
  蓬莱使?
  逍遥门之徒,为何能与蓬莱牵上关系?
  杜湘捂着胸口,跪爬在地上,听见官意的话,一股寒意和极度的不甘涌上心头。
  她本以为官意师门覆灭,父兄惨死,昔日情人也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她就能凭借这些狠狠踩在官意头上。
  可如今看来,官意又找到了新的靠山,就算瞎了眼,也比她强上千倍万倍!
  凭什么!
  杜湘咬着牙,吐出的话中还带着浓浓的血腥气。
  “蓬莱使?什么狗屁蓬莱使!你一个瞎了眼,没了师门的人,有谁会要?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就是想从我手中重新抢回元郎!”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元郎是我的!”
  官意闻言,脸上露出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女人疯了?
  她怀着这种表情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为什么会认为一坨臭狗屎会有人要?”
  元渡听了杜湘的话认为官意对自己还存有情意,如今伤他也只不过是当年他负了官意,小女儿家的报复而已。
  可乍闻此话,得意的神色一僵,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说什么?你我可是有紫玉牌之盟!”
  官意不想跟他废话,却又不得不开口澄清她这段烂不可说的烂桃花。
  “你拿着我家紫玉牌上山,我应许你的要求。然而是你先背信弃义,紫玉牌现在便是形同一块废铁。”
  元渡不甘心地挣扎起来,可越挣扎背后被压断的脊柱就越加错位,直到他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元渡才悚然望向官意。
  “你当真对我一丝情意也没有了?”
  官意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耐烦。
  “什么情意。现在没有,以前更没有!要不是碍着那块牌子,谁愿意跟你绑在一起。”
  杜湘不愿元渡用这样的语气对官意说话,扑上去抱着他,不顾元渡嘶声痛呼将人抱在怀里,警惕望向官意。
  “元郎不要跟她多说,这女人蛇蝎心肠,不知道用了什么腌臜手段攀上了蓬莱。她就是想逼你就范。”
  官意有些反胃,按了按胸口,脑子里冒出来一个问号。
  不愧是夫妻俩,都这么没脸没皮。
  柳曲在旁边安静听了半晌,终于也忍不住了,脸色难看地走上前。
  “杜湘,你以为你那男人是个什么稀世珍宝,还要防着全世界跟你抢啊?”
  杜湘抱着元渡的手臂更加紧了,挑衅地看了一眼官意。
  柳曲扶额。
  “我真搞不懂,天天把屎当金,还生怕被别人看到。孰不知,我们连踩上一脚都嫌臭!”
  杜湘一愣,原本娇美的容颜扭曲成一团。她也负伤在身,激怒之下,咳出一大口鲜血。
  浓郁血味飘到官意鼻端,她微微皱了皱眉,指尖拂上自己鬓间斜斜插着的那根碧簪。
  众人不明白官意想做什么,怔怔看着她的动作。
  那根通体透彻的玉簪在她手中发出莹莹润光,白光之后,竟变成了一支修长俊逸的玉笔。
  官意脸上浮现一抹笑。
  “它叫青玉案,是我小师兄送给我的生辰礼......”
  她抬头看向表情怨毒的元杜二人,笑意慢慢变为不屑和轻蔑。
  “死在它之下,也算是你们的荣幸。”
  刹那间,元渡突然明白了官意想要做什么,双眼赤红地往后退。偏偏杜湘毫无畏惧地四四拽住元渡,挺起胸膛。
  “有本事你来啊!”
  元渡:“......”
  这女人怕不是傻!!
  “你疯了吗,百年前你就打不过她,现在还不赶紧跑!”
  杜湘冷哼一声。
  “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瞎了,就算背靠蓬莱又怎么样?在血海面前不还是丧家之犬。”
  官意似乎也被杜湘大无畏的精神震了一下,表情怔忪一瞬,下一秒颇为嘲讽地勾起嘴角。
  “好啊。”
  她徐徐笑了一下,执笔而起。
  风似乎停了一下,但雪白柔嫩的花瓣仍如雪一样飘扬而落。
  “逍遥二十四阵绝迹百年。”柳曲喉头有些涩,扯住旁边的弟子。
  “都给我好好看着!看看当年的逍遥二十四阵到底是多么精妙的玄奥。”
  弟子们一愣,官意却已经动了。
  她如今已不需要朱砂黄符辅助,只一抬手,就感觉天地清气浩荡不止,琼林犹甚。
  裹着梨花清香的风拂过每一树郁郁葱葱的花树,细细簌簌,仿佛是无数人在低语。
  官意垂头笑了一下。
  “逍遥,十三。”
  那风一顿,似乎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拉扯着它们,慢慢收紧,成了一根细细的线的模样。
  她抬起手,拈花般轻柔点了一下瘫坐的元渡杜湘二人。
  “牵丝引。”
  “嗤——”
  破空之声在元杜二人耳边响起,他们眼睁睁看着凝成一道白线的风向他们而来——那风线看着白而柔软,仿佛一触即碎。可在接触到元渡右手腕的一霎那,动脉被齐齐割裂。
  比疼痛更快的是急速飞溅起的鲜血和右手落地的闷响。
  元渡呼吸迟缓,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齐齐断裂,腕骨平整的右臂,终于忍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元郎!”杜湘未被风刃所伤,她扑过去抱住元渡,转头看着官意,状若疯妇。
  “官意!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琼林之内出了元渡的哭嚎和杜湘的尖叫,只有残花簌簌落地的身影,像极了细雪落地。
  众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年轻的弟子定力不足,终于忍不住低语出声。
  “这就是......逍遥二十四阵?”
  这就是......那个一昔间被血海淹没的逍遥门?
  那毫厘之间便索人性命的风刃此刻阵亲亲密密地绕着官意的指尖,穿梭随意,看起来居然有一份俏皮活泼。
  可就是这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风,刚刚砍了一位修为至深之人。
  官意低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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