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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约会
第二日一大早, 南橘“哒哒”踩着楼梯就赴约去了,她起得很早,可有人起的更早。
盛夏明亮, 虽然现在才早上七点钟,薄雾落在户外花草上, 滴落点点露珠,白茶穿着她的嫩黄色小鸭子睡衣, 拿着花壶在给绣球浇水。
主屋前的小路旁, 栽种着许多绣球花, 一路花繁似锦,明丽鲜艳,有振翅的彩色蝴蝶落在那上头,翩翩划过一道美好的弧线。
这花草, 这景色, 像是日漫里无比明媚的夏日清晨, 着了长袖单薄睡衣的女孩儿散着头发站在那儿抬眼望过来, 眉眼如消融的春水,柔软期盼。
“姐姐要出门吗?”
南橘便觉得有些心虚, 她特意让程负雪大清早来接自己,打得就是趁着白茶没睡醒自己先跑一步,但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起得比她还早, 还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在这里浇花。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睡懒觉的吗!可恶!
心里嘀咕着, 南橘低头拽了一下自己的小挎包,“嗯”了一声,若无其事道:“我今天有个约会就不在家吃了, 你自己看着吃点, 叫外卖也行。”
细细的水流从壶口的细孔里往下落, 弯弯的水幕短短地,手腕抬高几分,便有些虚弱地拉长了水线。
白茶只顾着看姐姐,花壶的水将一朵紫色绣球浇得劈头盖脸,花瓣摇摇欲坠。
“约会吗?”
隔着距离,南橘听不太清白茶说了一句什么,只估摸着对方在问她的行程,边走边回了一句:“是的我得出去一天,晚上也不一定回来。”
她是个25岁的成年人了,成年人出去玩个通宵很正常,没必要和小朋友详细报告行踪。
白茶也长大了,她该有自己的社交圈子,而不是痴缠着自己。南橘越想越觉得确实如此,原本只是计划去请程负雪吃顿饭的,想想觉得吃三顿也不是不行。
她有的是钱!不差这几顿饭钱!
“别墅里没别人,小猫儿可以可以邀请好朋友来玩的。”
“哦。”白茶干巴巴回了一句,手腕落了下去,水流断开,地上已然落了几瓣深浅不一的紫色。
人有时候这样的,自己没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旁人有些刻意地提了一个,下意识不是顺从,而是不开心。
逆反心理让白茶觉得胸口憋得慌,她磨着嘴唇内的软肉,抿着唇看走过来快要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南橘,想也不想伸手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姐姐的口红涂出去了。”
“诶,有吗?”南橘本来要挣脱束缚,听到这句话就忘了,眼尾翘起,睁大了眼睛。
她今天打扮得实在是花里胡哨,长发编成辫子盘起来露出绝艳的五官和细细的脖颈,露肩露腰的浅蓝色小上衣兜住上半身,下半身是牛仔短裤凉鞋,短裤很可爱,也很短,侧边用粉色的丝带交叉系了两个蝴蝶结,丰腴的腿肉便从那交叉的丝带间若隐若现。
白茶只要垂下眼,就能看见那双笔直的长腿和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玉白脚趾。
很漂亮,但是不是穿给自己看的,委屈jpg
白茶一手拎着小花壶,一手抓着南橘纤细的手腕,沉默一瞬,她松开手中柔软,抬手要碰Omega的嘴唇。
“别动。”手指擦过唇角,碰也没碰到半点口红,白茶将食指往手心藏了起来,神情坦然:“好了。”
南橘呆呆看她,只觉得嘴唇边缘好似被小虫子啃咬了一样痒痒麻麻的,她下意识舔了舔又抿了抿嘴唇,浑然不觉这动作实在色/气。
白茶捏紧了手中的小花壶,催她:“姐姐还不走吗?我听见车子的声音了。”
准确地说,她一个小时前就听见了,一辆黑色大切,嚣张至极地堵在别墅门口,车门上还靠着一个Alpha,捧着一束红色玫瑰,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南橘回过神,红着脸慌乱点头:“嗯。那我走了。”
女子的背影消失在重重枝叶落影下,始终站在原地看着的白茶用大拇指按了按食指的指节,抿着嘴唇浇花。
姐姐喜欢花的,不能养死了。
-
别墅外,程负雪站得脚麻,终于看见了一抹熟悉的人影推开门出来。
南橘没想到她还带了花,踩着台阶脚步轻快走下去,有些惊讶:“你等很久了吗?不是说七点吗?”
“刚来,这个送给你。”程负雪噙着微笑把手里的玫瑰花递过去,不着痕迹地动了动酸疼的手腕。
事实上她凹造型凹了一个多小时了,力求想在南橘第一眼看过来的时候便被自己风度翩翩帅气逼人的气质所折服,唯一没预料到的是女人化妆实在太久了。
她们约的是早上六点去吃早茶,程负雪特地提前了半小时到,但是南橘因为失眠起不来多睡了会儿,又挑衣服化妆折腾了一通便拖到了七点。
六月的早晨并不热,相反还有点凉爽,但是程负雪还是脚麻qaq
玫瑰很美,也新鲜,水珠顺着花叶的纹路滑动着,低头一嗅便香气满盈。南橘喜欢花,高兴地抱在怀里,有些怀疑地看过去:“你真的是刚来没多久吗?不会骗我的吧?”
她昨晚做了乱七八糟的梦,早上实在起不来就提前打了个电话想推迟晚点儿出门,程负雪应该不会傻乎乎地早早等在门口?
程负雪笑容不改:“我踩点来的。”
南橘想了想大明星向来懒散的作风,放心了,再怎么颜控也不至于大早上捧着花在她家门口当雕像,又不是风吹坏了脑子。
“那我们走吧,我知道花市有一家很好吃的早茶餐厅,我带你去。”
程负雪眼睛亮了起来,惜字如金:“好。”
她转身,想要打开车门请南橘上车,双腿却不听话,要不是因为扶着车门险些跪了下去。
这大概就是凹姿势在风中站了一个多小时的下场吧,程负雪的脸扭曲了一下,眼睛都红了。
脚,脚麻了qaq
“怎么了?”南橘抱着花没看见她的囧状,只觉得对方突然僵住了,有些奇怪。
“没什么,上车吧。”程负雪红着眼睛咬着牙,忍着又麻又疼的痛感走了两步将车门打开了让人坐进去,倔强地微仰着脸不让眼泪掉下来。
南橘没发现什么,以为是她还没从戏里完全脱离出来,笑着坐了进去。
红玫瑰摇摇晃晃,不多时两人就到了餐厅。
南橘喜欢广式早茶,有空的时候经常会来吃,十分熟门熟路地被服务员引着去了楼上的雅间。
“这里的老板是我的好朋友,我常来。”
苏微极大方,她每回来都记账,从不给钱~
雅间明亮简洁,筷子碗碟、桌布建筑等物品上都有凌霄花的图案,纤长漂亮。
程负雪前阵子便来了花市,当时还是南橘去接的机,这位大明星的行踪不知道怎么被人泄露了,被粉丝堵进了应急通道。
南橘隐约记得对方接的戏,边吃早茶边便提了起来。
“我记得你上次说在戏里演一个卧底?是警匪片吗?”
程负雪正夹着一个灌汤包吃,嘴唇被汤汁烫得红艳艳的,闻言有些古怪。
“不是警匪片,是一个民国剧。”
南橘:“谁和你搭戏?又是你自己独美吗?”
“不是。”程负雪不知怎么了,像个小黄鸭子玩具一样,捏一下才叫一声,颇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有官配,是个头牌戏子,剧组找了个新人来演。”
“头牌戏子?”南橘便笑,支着手臂在下巴处,带着几分好奇:“既然是头牌那肯定很好看,你喜不喜欢?”
“你最好看。她们都没你好看。”程负雪毫不犹豫地捧高踩低,目光落到南橘那张绝艳无双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偏袒和喜爱。
她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对南橘的脸犯病,一段时间不见,症状更加严重了。
南橘是知道她极爱美人的毛病的,很多人都是颜控,但是颜控到程负雪这样儿的确实少见。
南橘并不排斥这样明明白白的“看脸”,反而她还有些小骄傲。
以脸服人,也是一种本事啊。
“娱乐圈那么多人,肯定有比我好看的吧。”南橘笑着问。
程负雪放下筷子,认真道:“都不好看,丑得我吃不下饭,伤眼睛。”
“还是你最好看,光看你的脸我能多吃三碗饭。”
南橘:“……”
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经过听见这句无差别扫射的狂妄发言,心里无奈。
程负雪那么多年没被人打死,一定是她命太硬了吧,看这张讨人嫌的嘴。
南橘“程负雪,你当时为什么喜欢我?就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大明星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把你裱起来挂在床头天天看。”
南橘沉默一会,轻轻拒绝:“我觉得不太行……”
太变态了,她有点害怕。
麻雀从窗边飞过,留下细细的痕迹,云层单薄,遮不住湛蓝的天空。南橘靠着窗往外看,心头迷茫。
程负雪喜欢她是因为脸,那白茶为什么喜欢自己呢?也是因为脸吗?
作者有话说:
沉迷做中秋花灯,更晚了,轻轻跪下。
程负雪,全身上下嘴最硬。感谢在2022-09-08 23:54:59~2022-09-09 23:56: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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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粉绣球
南橘约会了三天, 一天比一天打扮花里胡哨,一天比一天晚回家。
第三天结束后,她实在撑不住了, 总觉得自己是在熬鹰,那只鹰就是自己。
六月的花市满目花开, 惊起只只鸟雀,天气却不作美, 接连下了两天的细雨, 细雨浸湿房檐, 雨水簌簌落下,飞溅起大颗小颗的透明珍珠。
花园里正值花期的花败了不少,清晨推开窗户时能闻见湿雨裹着花瓣的味道,顺着水流到草坪和墙角。
南橘结束三天的“饭局约会”后, 一闭眼就睡到了大中午, 是白茶来敲门把她给叫醒的。
房门没锁, 她歪歪斜斜地躺在柔软的被子中间, 闭着眼睛迷迷瞪瞪地自己和自己对戏。
“起床吧仙女。”
“不起不起,仙女有起床气。”
“起吧。”
“我偏不。”
白茶敲了几下门,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南橘的自言自语,在门外道:“我做了油焖大虾、鱼汤和醋血鸭。”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的碗筷在哪里?
南橘瞬间直起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噔噔噔”跑过去给人开了门, 一脸严肃:“等我洗个脸刷个牙一起吃。”
她故作矜持清醒,实际上头发胡乱地散在身上,眼尾残留着没睡醒的微红, 满脸写着茫然, 只凭着一股对最喜欢的食物的热爱才好好地站在了白茶面前。
白茶手指微动, 没忍住抬手揉了一把对方的长发,等人稍微意识到了要躲开时又开口转移注意力。
“那我下去准备碗筷,姐姐先去洗漱吧。”
南橘眼皮还有些累,听也听不太清楚,糊里糊涂就应了下来,没意识到白茶的小动作,转身便去了浴室。
浴室门未关,迷糊的Omega站在磨砂玻璃门后解着身上的衣服,柔软的腰肢凹出极诱人的弧线,脏衣篓里被扔了一件三角形状的白色进去,白茶呼吸一窒,连忙后退几步从房间出去关上门,不敢再看。
热意窜上脸颊,清瘦少女呆呆地站在走廊上,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
别墅里的栀子花败了,换上的是粉色的绣球花,绣球花瓣小而密集,花簇成团,插在瓶中,好像是小小的花伞。
别墅是最不缺花的,花园的一条小路左右种满了各色绣球,花团锦簇,一到六月花期便灿烂盛开,有云蒸霞蔚之景。
南橘爱花草,平时兴致来了作画的时候多数画得是花,也会拿花做标本,家里有一个房间是专门拿来放这些东西的。
白茶耳濡目染之下,渐渐地也学会了赏花,不过她看得不是花,而是看花的人。
她是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在身上的,画画也是经常被请来的老师批评灵魂不足,缺乏情感,朽木不可雕也。
作为一个Omega,白茶偏偏缺乏了这点感性,多了几分冷硬和无情。
如果是别的人捧着一束花来让她点评,她脱口而出一定是什么骂人不重复的词,但如果换了南橘,便不一样了。
喜欢花这样可爱的爱好,放在南橘身上,那就是超级可爱的。
细雨倾斜,落了满园,白茶站在餐桌上摆着碗筷,一边看着花瓶里的绣球,一边想着不久前瞥见的画面,红着脸忍不住想:姐姐比这粉绣球还要可怜可爱。
凑巧的是,南橘正正好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裙子下来吃饭。
长发高高盘起有些凌乱地扎成团子头,湿漉的几缕碎发随意落着,细细的粉色肩带交叉绕过纤细的脖颈,细得像是一扯就能扯断。
裙子是亮粉色的,波光粼粼,像是人鱼姬的颜色,肩带穿过锁骨后背被系在背后的裙边上,裙摆上印满粉色的花,极美。
白茶看着,脸又红了。
看蚊加管理号耳唔旧无吧乌耳林叄乌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南橘摆着拖鞋下来,有些惊讶地看着红透了耳朵尖儿的女孩儿,心里纳闷。
“是不是厨房太闷了,我们吃外卖也行,不用每顿都自己做新菜的。”
南橘知道自己出去浪的这几天,白茶天天都会自己做饭,哪怕她半夜才回来也能看见厨房的灯亮着,有时是暖乎乎的红豆芋头西米露,有时是胡椒猪肚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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