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春潮 》作者:祝秋白
Tag : 双性 扮猪吃虎 NTR 忠犬 NP
简介:他是三个疯子的掌上明珠。
攻1:城府深沉的熟男
攻2:对爱忠诚的疯批特种兵
攻3:金发绿茶1
雄竞、修罗场为主。
共妻文学。
——
本人一碗水端平,文中善恶有报,恶人全会得到报应,绝对不会看着憋屈。全员恶人,也是全员疯子。
第一章 爸爸结婚儿子砸场|弹烟灰
秦厅长的婚礼,被他儿子亲手砸了。
从里到外被砸个稀巴烂,秦祉风发起疯来如同一条疯狗,毫不顾忌别人脸面。白年身为今天婚礼的主角,被吓得脸色苍白。而秦厉钧却依旧稳若泰山,面上无欲无欢,对这场闹剧毫不关心。
甚至连一句制止的话都没说。
整场事好像只有秦祉风一个人在自作自受,秦厉钧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可就这样的态度却让人窒息。
“秦厉钧,你他妈就是个老狐狸!你抢你儿子老婆,我恨你一辈子!!”
听完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秦厉钧只是冷冷一笑。
没过一会,秦祉风就被保安拉走了。而秦厉钧依旧挽起白年的手臂,在破乱的现场完成了接下来的婚礼。
在场所有人,包括白年,无一不是头皮发麻。
…………
……
直到婚礼结束,秦厉钧去了政府办公,而秦祉风依旧在纠缠白年。
好不容易坐上黑色商务车,秦祉风又开着红色跑车狂追不舍,像头炸毛的红狮子,让人闻风丧胆。
白年这一路都魂不守舍,时不时回头张望,他甚至怕秦祉风开着车撞死他。和他同归于尽。
幸好一路平安,司机把车平稳地开到秦家。秦家别墅在郊外,偏僻又寂静,欧式建筑风格的复古别墅在一大片林荫后衬得阴森、腐旧,但依旧遮不住它的奢华雍容。
白年刚进别墅,迎面走来两个女仆为他脱衣穿鞋。
“先生还有半个小时到家。您先在这里等他。”女仆温声道。
白年只得先去二楼闲逛。这层楼挂着许多珍贵油画,在昏暗暧昧的壁灯下绽放着浅浅金光,艳丽又销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年抬头看表:五点整。
秦厉钧回家了。
那颗怦怦狂跳的心脏突然悬到嗓子眼上。
三十分钟后,管家果然来敲他门:“白先生,秦先生叫您。请跟我来。”
“好,谢谢。”
秦厉钧睡在三楼主卧,又大又敞亮,春暖夏凉,采光极佳,卧室里还有一间小书房。他很爱看书,几乎书不离手。
“进去以后请小声些,先生喜静厌闹。”
“好。”
“稍等,要给您搜身。”
确定没带监视产品和危险物品之后,女仆笑着为他推开门:“请进。”
房间里扑面而来的墨香。
秦厉钧身着黑色长袍,正在读书,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眼底半阴半明。刚沐浴完,有水珠滴落在他衣领大敞的胸肌上。
“秦厅。”白年毕恭毕敬道。
秦厉钧头也不抬道:“嗯。进来。”
没有他的指令,白年也不敢随意走动。
气氛显得很渗人。
“你怕我?”
良久,秦厉钧掀起锋利长眸,深沉地凝视着他。
灼热的目光像一把火,让白年浑身不自在。
“不怕。”
“小风刚刚找你了。”
在秦家的地盘,不论他们做什么都在秦厉钧的一手掌控之中。
“是。”
“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他说他很喜欢我。问我为什么分手。”
秦厉钧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他一遍。从他的眉眼一直看到雪白的小腿。
“你很漂亮。不怪小风忘不掉你。”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白年不知所措。
“秦厅谬赞。”
“一口一个厅长,听着太生疏。叫我老师就好。”
“是。老师。”
让白年叫他老师不是没原因的。秦厉钧这半生说起来也是精彩。年轻时当过大学教授,后来齐文从商继承浩大家业,十年前又进入官场从政,特意开半一所精英大学,开拓当地教育资源。
“今天小风闹婚礼你心疼了?”
“……老师,我没有。”
“他就是小孩子,你别往心里去。”秦厉钧合上书,眼睛朝烟一瞥。“有句话叫能屈能伸方为丈夫,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懂。”
“是,老师。”
白年识趣地拿起桌上的昂贵香烟,轻轻跪在地上,取出一支烟递给他。只见秦厉钧叼着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从上到下被审视的目光带着太多玩味的意思,让白年耳根通红,但还是颤抖着双手摁下打火机。
橙红色火苗照亮秦厉钧俊美绝伦的容颜,已是年过四十的男人,眼角下的细纹却别有风度,迷人又危险。
薄唇吐出一口烟雾,那双温暖宽厚的大手在白年头发里暧昧地穿梭。像是在奖励一只小猫。
“就这样。乖。”
香烟自秦厉钧修长的手指间向下倾斜,一截长长的烟灰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白年立刻伸出两个手掌,用手心虔诚温顺地接住男人弹下的烟灰。还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这是对上位者一种无声地服从。
面前这个男人,拥有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的权利和地位。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天,不仅得到房子和车子,就连他那个无业游民的弟弟,还能进到秦氏工作,收入也有保障。
人总要舍弃面子。或早或晚。
“给男人口过吗?”
白年垂下眉眼:“给小风口过。”
“也好,那就让我亲自试试你的口技。”秦厉钧捏起他的下巴,讥讽道:“你的技术到底有多好,能让小风对你念念不忘。”
第二章 他腰下有一颗朱砂痣
此话一出,白年却沉默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厉钧手心的温度逐渐变凉,分明是笑着的语气里却带着丝丝凉意:
“怎么,不愿意?”
白年是个倔种,死活不肯说话。
初步阶段的猎物需要引导、教诲,这样才能把它调教的心服口服。
秦厉钧的指腹沿着白年敞开的衣领下滑……
“啪——”
几乎是下意识,白年突然抓住秦厉钧的手腕。那双漂亮妩媚的狐狸眼炯炯有神,看着倒像一只被惹毛的狐狸,精明、冰冷,还有说不出的凶狠。
“怎么?”
秦厉钧的手悬在半空中,也不恼,笑意吟吟。
“我……老师,抱歉。我们的合约里,没有陪睡这个条例。”
“你倒是诚实的好孩子。”
白年羞愤难当,深知自己的行为很危险但还是一意孤行,在万丈深渊的悬崖边徘徊。
“可你应该知道,做生意,没有绝对的公平。比如现在,我忽然想改主意了。我想假戏真做,你想违约吗?”
想到那令人眼前一黑的违约金,白年咬紧牙关:“你……耍无赖。”
“所以说年轻人啊,光靠勇敢是不行的,还需要脑子。”秦厉钧的眼眸锋利又炙热,“毕竟有时候你的敌人比你想象的还要狡猾。”
话毕,秦厉钧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唇瓣相贴,男人温热的薄唇里有淡淡的烟草香,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用舌尖探索他娇弱的口腔,仿佛要吸走白年所有呼吸,很快白年就如软了骨头,脸色绯红,竟是跟不上秦厅的接吻节奏缺氧了。
“看来小风没教过你怎么接吻。”
品尝完白年漂亮的唇,秦厉钧淡淡评价道。
抬头去看秦厉钧,他就像一条狠毒的黑色巨蟒,矜贵、妄大,但又睁着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仿佛随时都在监视你,从里到外把你全部看透。
让白年深感无力。
“秦厅……”
“嗯。”
“不,老师。”白年眼睛里透出挑衅,“我叫您一声老师,您能教我什么?”
如同一场博弈,他问他答。
但很明显秦厉钧没有兴趣陪他玩,他轻笑一声,笑声性感低沉:“这取决于你这个学生能不能给我带来多少价值。”
说着,秦厉钧撩开黑色浴袍,露出了狰狞的紫红色阴茎,阴毛浓郁,血管暴起炙热有力地跳动着。
这么大的玩意儿,白年光是扫一眼就已经心惊胆战。
“现在,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秦厉钧的话不轻不重,可每一个字都如雷鸣般震击他的心脏。
终于,他还是妥协了。
白年伸出一截艳丽粉嫩的舌尖,舔舐着粗壮的柱身,将他的龟头含进口中。直到满嘴都是秦厉钧的味道,口腔从里到外都让它霸占。森白小牙温顺地张开,只留一个窄窄的小口供秦厉钧抽插使用。
“就这样,很好。咽下去。”
秦厉钧的十指在他黑发里穿梭,白年这时抬起脸看他,一张美丽英俊的脸让阴茎撑的近乎扭曲,嘴里鼓囊囊的,狐狸眼里透出温顺的媚色,透出朦胧雾气,泪珠濡湿乌黑长睫,竟难得地露出温顺柔色。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紧紧扣住白年后脑勺,手法生硬粗暴,白年眼前一黑,整张脸直接埋进了秦厉钧胯间,温热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他的鼻息,而那硕大的龟头竟顶进他的喉口。深喉的刹那,白年差点被这根大东西噎出眼泪,眼睛一红,强忍着呕吐感吞咽阴茎的前半部分。
随着秦厉钧压制他后脑勺的动作,白年一会抬头一会低头,甚至要窒息,白皙脸颊早就被阴毛摩擦的通红。男人每次松手时他都如一只濒死的鱼儿大口呼吸,然后再尽力张开喉口吃下大半根。
十几个回合下来,白年的嗓子已经红肿发热。
“老师,疼……”
实在太疼。
而且跪的双腿麻木。
“哪疼?”
白年舔舔红唇,本想说嗓子痛,但还是指向双腿:“跪太久了膝盖疼。”
“那就坐上来。”
秦厉钧拍拍身边的位置,他在邀请他和他平起平坐。白年解脱般地长吁一口气,结果屁股还没坐热,秦厉钧忽然就摁住他压在身下,力气之大险些把他从床上甩出去,白年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
扯开他素白的丝绸长衫,露出清瘦的肩膀,丝滑的面料一滑,白年顿时没有任何衣物遮挡,一对小乳娇软滑腻,两颗乳头如红宝石般诱人,泛着色情的光泽。
“腿分开。”
“……”
“分开。”
依旧是平淡的语气,不轻不重,可却让白年冒一身冷汗。
他紧张地分开双腿,一双雪白美腿在床上微微曲起,阴茎隐约有勃起的趋势,龟头分泌出前列腺液,像是在等待抚摸和安慰。手指下滑,隐藏在阴茎下面更深更隐秘的禁忌,是一口肥嫩娇小的肉逼。这逼极其短小,但很精致,近距离观察能看到一些金色的毛发,乍一看只能看到雪白的逼肉。
这逼看起来就干净圣洁。好像没人用过似的。
和它主人一样漂亮。
秦厉钧眼底一热,用粗糙的指腹刮擦他的阴唇:“用过吗?”
“给小风用过。老师,您会介意吗?”
没想到秦厉钧只是轻笑一声不说话。
正所谓沉默是金。
他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使得膝盖压在双乳上,这个姿势极其暴露色情,几乎让白年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秦厉钧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油朝他逼上挤出一大滩,冰凉滑润的粘液接触到花唇的那一刻,白年还是被凉的抖了抖身子。没有任何扩张,秦厉钧提着外观狰狞的阴茎径直肏了进去。
“呃啊——!!”
白年攥紧床单,仰起修长美颈,仿佛七魂六魄都被撞出去了。
狭小的逼孔让阴茎彻底填满,操弄成拳头那么宽大,阴唇充血肿成鲜红色,努力讨好着内里的肉棒。
白年用双腿挽住他健壮的腰肢,以防被他撞出去。爽痛交加让白年在床上一个劲地痉挛,娇媚的呻吟忽高忽低,听的人心痒,光听声音就能辨认出来秦厉钧正在操他身体里的哪个位置。比如操到子宫口时,他整个人都会疯了一样甩着小腿肚,把秦厉钧夹的更紧,嘴里发出不受控制的叫声。
“呜别,别进子宫……老师,不要射进去……”
白年左边的屁股上有一颗朱砂痣。红的像血,衬得雪白臀肉更加淫荡色情,这颗痣长得刚刚好,从后面操他屁股时还能看到朱砂痣在眼前晃啊晃,摇啊摇……倘若晃昏人的眼,还能抱着他的屁股就啃上一口绵软白肉,连着那颗鸽子血般的朱砂痣。
一定要仔细品味这颗血痣的风情万种。
秦厉钧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个秘密。
“你这颗痣很会长。”
白年用手臂遮住美目,脸色绯红:“谢谢。”
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白年的身体逐渐乏软无力,床下床单早已布满褶皱。他攥住秦厉钧的手,睁开眼眸,眸底竟是潮湿的,显然刚才哭过了。
“老师……可不可以给我一支烟?”
“什么烟。”
“随便一种都可以…请快些。”
这是白年最后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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