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唔……念念的逼好软……逼肉真厚,捂着我的鼻子快窒息了,满嘴都是骚逼的味道……”
秦祉风把鼻子插进他的逼唇里,用挺翘坚硬的鼻骨摩擦他淫荡的逼肉,鼻息间满是白年逼里最原始的味道,有些咸涩腥骚,一想到这是白年原汁原味的肉逼,闻到这个气味他就激动到浑身发抖。
他用舌尖卷起骚水,沉醉地吸吮着逼孔里的水渍,大口喝水,要把逼里隐藏极深的爱液全部吸出来为止。
“不,不行了……嘴巴黏的好紧……小风,阴蒂好痒,嗯啊啊啊!”
白年哆嗦着双腿把秦祉风的脑袋夹得更紧。
秦祉风张着嘴把白年刚刚高潮喷出来的水全部喝光,还有些水花贱到他脸上。总之白年还是喷了他一脸。
做完这一切,他又用舌尖把他逼里全部舔一遍,阴蒂、阴唇、骚肉……每个细节都不放过,直到吃的干干净净,嫩逼从里到外全都冒着他口水的水光时,秦祉风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
“现在你又是我一个人的了。”
白年被他折腾的一身香汗,嘴里胡乱答应着他:“嗯嗯嗯。”
秦祉风做完这一切却一动不动了。他就这样从后面抱着白年,把脸蹭他屁股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他舔了舔白年屁股上的朱砂痣,模样就像一只刚哭完的无辜小狗:
“我会一直听你的话。”
“妈妈,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第五章 钢琴上的爱
白年听到这些卑微的话心如刀割。
秦祉风整张俊美立体的脸深深埋进丰腴美臀中,炙热鼻息喷洒在他雪白臀肉上留下浅浅的水汽,口鼻吸吮他肥小的嫩逼时竭尽贪婪、疯狂,双唇完全覆盖逼肉,紧紧黏住不留一丝缝隙,生怕让别人抢去。
这种病态又爱恋的索取下却埋藏一颗不安躁动的心脏,秦祉风已经把对他的渴求当做一种习惯,过分眷恋白年身上的温暖。此刻他异样安静,如同一只被母体温热的情潮溺死的巨婴。
良久。
白年隐约听到他极其微弱的呜咽,没过一会就感受到他灼烫的眼泪。
“我是不是留不住你了?”
这样小心翼翼的询问,每一个字都刻骨铭心。
好似刚刚的眼泪都是从他心里流出来的血。
“可我会一直爱你。永远、永远……”他吻住他的腰,“爱妈妈。”
秦祉风如同喃喃自语,声音又轻又沉。
“我会让你比昨晚还要舒服。”
他的目光看向客厅的钢琴,话锋猛然一转:
“看那边。”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白年忽然感到身子一倾,紧接着年轻力壮的少年直接将他抱起扛在了肩膀上。
从餐厅到客厅还有段路程,随着秦祉风大步向前,白年的身体也跟着他走路姿势一路颠簸。很快他就被他甩到钢琴上。
冰冷琴板让白年的逼肉剧烈瑟缩,逼里的温热淫水让黑色琴面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他不安地摩擦双腿:“你要做什么?”
“昨天你和他在他卧室里做的?你看没看到他收藏的满屋子书?我这钢琴和他的书比起来哪个更好?”
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
白年既不懂书也不懂琴。可这架钢琴任他这种行外人看都觉得昂贵无比,给人一种低调奢华的高级感。
“这架钢琴五百万。”秦祉风勾起唇角,“秦厉钧在我四岁那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幸福?从小就能拥有这么富有的珍藏品。可你不知道,我压根就不喜欢弹钢琴。我甚至恨它,我无数次想要用锤子把这架钢琴砸碎。我从四岁就被这个东西控制,每一天都是高强度的苛刻训练,就连发高烧做噩梦,梦里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练琴。没日没夜,这一练就是十五年。”
“念念,你敢想吗?十五年。我就像被秦厉钧控制在掌心的鸟。连和他谈判的权利都没有。”
见白年沉默不语,秦祉风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我都这样,更何况你呢?你真以为你能斗得过他吗?”
“今天我就给你弹一首曲子。让你听听我这十五年里的每一天是怎么熬过的。”他绕着白年耳廓舔了一圈,“一边干你一边弹。让你记的更深刻。”
“别……”
话没说完,少年温热的唇已经压上来。这个吻极具撩拨性,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扫荡,好似一条灵活的小蛇。柔软的酥麻感自上腔弥漫全身,白年瞬间软了身子,疲软地张开双腿,任由少年的手指插进他泥泞的逼口,搅着淫水在他逼里剧烈抠弄,“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两人接吻交换口水的声音越响越烈。
少年胸膛滚烫,手臂也同样强壮有力,就连眸子也如烈火一般绽出精明的光芒。这样一具年轻又美好的肉体,白年实在欲罢不能。
两人很快又搞的热火开交。
“唔啊…阴蒂又跳了,好痒…”
秦祉风发出一声粗喘,“你把腿张大点。”
白年乖乖张开双腿,秦祉风果然咬住他的骚阴蒂,含进口里又咬又舔,阴蒂头又红又肿像是快被咬烂似的。快感来的猛烈,直侵头皮,白年双眼朦胧地看向天花板,扯住秦祉风的头发用力挺胯,一个劲地朝他嘴里送阴蒂。
秦祉风吃的满嘴水光,津津有味,双唇兴奋地嘬着他的阴蒂头,拉出老长,像一个啃咬奶头的稚子。不过一会就把阴蒂吸的颤粟跳动,逼口里喷出的骚水溅到他挺拔英俊的眉眼上,他伸出舌头把白年大腿根的水也舔干净:
“真多。以后口渴可以喝妈妈逼里的水了。”
白年半睁美眸,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秦祉风的后脑勺,他的嗓音妩媚又慵懒:
“好喝吗?”
“好喝。又甜又香,喝不腻。想天天喝。”
“嗯?”白年轻笑一声,如同奖励一般抬起少年的下巴,“那就要看你能让我出多少水了。”
这句话极大挑拨起秦祉风的欲望,分明刚喝完逼水此刻却又口干舌燥。
只想把白年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去,
“我进来了。”
随着一句提醒,半个阴茎已经插了进来,将白年早就湿透的逼穴完全填满。
白年微微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弯刀把他的小逼快要撑裂,隔着逼唇都能看到阴茎活动的痕迹。巨大的画面冲击力让他面红耳赤,忍不住别过头去。
这个地方他还没来得及清洗,昨晚刚给秦厉钧用过。逼孔里还保留着秦厉钧阴茎上的味道、气液,今早又让秦祉风完全霸占……父子二人共用他一个洞口,刺激又禁忌的背德感让白年哆嗦着双腿差点到了高潮。
秦祉风的阴茎微弯如刀,能更好地捅进身体更深的地方。白年这个肉洞实在太销魂,不仅紧致而且里面极其暖和潮湿,长得又小巧美观,轻而易举就能操到底,直通子宫。
操子宫才是真的爽。
“要进妈妈的子宫喽。”
龟头顽劣地顶进最深处,白年惊叫着夹紧少年腰肢,竟有种被操穿身体的错觉。秦祉风做爱的方式不如秦厉钧有技巧,完全就是凭着一股猛劲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想抓到它却又抓不到,这惊人的体力让白年一个回合下来已经体力不支。
“妈妈的逼真小,真短。操起来爽死了。”
“嗯啊……给小风操,只给小风操……”
“我还记得你的第一次也是给我的。当时我还把你的处子血吸干了。”
“小风,全都记得吗?呃啊啊啊——好孩子,别顶子宫,等,等等…!!”
“怎么了?妈妈不喜欢吗?”
秦祉风一边问一边顶,表面装的清纯无辜,背地里却坏的流水。他舔着他的脸问:
“舒不舒服?嗯?讲出来……告诉我,妈妈让我操爽不爽?和秦厉钧比呢?”
见白年咬紧嘴唇不说话,秦祉风也不急,反而心定气闲地打开钢琴盖,十指在琴键上灵活地掠过,钢琴瞬间发出清脆生动的琴声。
突如其来的琴声瞬间让白年失了城守。
每一个音符都在提醒他正躺在钢琴上挨操,在这么昂贵高贵的钢琴上流着最淫贱的骚水,像一只随地发情的母狗。他浑身因为耻意而发烫,肥逼更是要被撑爆般,每根血管都突兀地暴起,猩红软肉越绞越紧,滚着热气用力吞吐。
粗热的肉棒在他逼里又涨大一圈,雪白肉逼被操到充血红肿,阴蒂突兀地立出来,好像一颗熠熠生辉的红宝石。
秦祉风因为常年练琴比常人多出一个关节的手指,修长却又骨感强烈,仿佛是迷人的艺术品。
这时耳边再次响起琴声,是忧郁又抒情的调子。
秦祉风脊背挺得笔直,黑白琴键在他手里仿佛被赋予了灵魂,毫不费力就能临场弹出一首曲子,娴熟到像是吃家常便饭。他神情严肃淡漠,透出几分孤妄,哪怕是穿着常服却也能想象到他身着燕尾服站在舞台上时的优雅矜贵。
这就是公子哥的好,才华横溢,气质出众。
做爱时看着他这张脸都赏心悦目。
白年整个肉袋都挂在阴茎上,被操的水流不止。
分明是做这样下流的事,可秦祉风脸上却毫无耻意,只能看出几分迷恋和热情。他沿着白年的眼尾一路舔到细尖的下巴,见白年朦胧双眼里满是水汽,全身绵软地缩进他怀里,已经被他彻底攻陷。他极有成就感地笑道:
“这是我给念念写的歌。”
“一会等我弹到高潮会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子宫哦。”
这乖巧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讨妈妈喜欢的小孩子。
“妈妈,你准备好了吗?”
第六章 圈套
秦祉风对时间和身体的把控极其精准,当琴声高亢升起的一瞬间,大泡滚烫浓郁的精液射进白年狭小的子宫,一滴不剩地霸满整个宫腔。只见白年美颈扬起,四肢痉挛又猛然僵止,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露出玫红色掌心。
这张平日里清冷疏离的脸庞,此刻早已被操的丢了魂似的。
…………
……
这场激烈的性爱很快就在别墅传开。传闻中刚进门的小媳妇第二天就被小儿子压在钢琴上操的流水,最后吃了一肚子精液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这射满子宫的精液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抠完。
秦祉风拔完屌又是哭又是不舍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情话能说出花,可最后不还是穿上校服、背着书包逃学校去了?
剩下的烂摊子全由白年一个人收拾。
男高中生果然不靠谱。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年无时无刻在恐慌,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钟以为能见到秦厉钧,他特意守在门口等待迎接老师回家。但开门的一瞬间只看到头发花白的管家。
管家告诉他,秦先生今天不回家住。
果然秦厉钧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白年只好独自一人独守婚房。
…………
……
床单上能闻到秦厉钧的味道,这个气息对白年来说还很陌生。但只要闻到这个淡淡的檀木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男人那双无欲无欢的长眸,笑时眼角堆起桃花纹,令人捉摸不透。
白年甚至觉得只要自己在这张床上多住几天,他全身上下都会被秦厉钧的气息霸占。
直到翌日清晨床边依旧平整无人,看来秦厉钧昨晚真的一宿没回家。
他趿拉着拖鞋推开卧室小门,正在揉惺忪双眼时,书房忽然传出一句话:
“遇事不慌,别乱了分寸。”
男声低沉醇厚,字正腔圆,带着上位者独有的贵气、从容。
循声望去,此人正是秦厉钧。
白年连忙屏住呼吸,悄悄藏在门帘后,透过一条门缝偷看。
秦厉钧将额头碎发全部梳上去,露出一张英气勃发的脸,下颚如刀削般锋利紧致,眼角细纹透出岁月沉淀的沉稳优雅。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没有一道褶皱,酒红色领带如红宝石般耀眼浓烈,衬得他越发高贵、端重。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秦厉钧的正脸,却看不到他对面正和他交流的男人。
“秦厅长,要不是我真的遇到难事绝对不会麻烦您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我这,这……哎!”
光听这祈求已经能想象到男人的焦急。
秦厉钧笑道:“客气了。”
“那……”男人迟疑一下,“我能从您这儿挑一本书吗?”
“可以。”
书?
白年听懵了。
只见秦厉钧推开内卧门,排布整齐的书籍让人眼花缭乱,他随手拿起一本书介绍起来,每本书的历史他都能铭记于心。
他见多识广,从地理、历史,讲到政治、全球经济……表达清晰,一针见血,对面的男人也如捧哏般配合的头头是道,两人这哪像交谈,反倒更像搭台子唱戏。
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可白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只听男人有些卑微道:“秦厅,您这些书……我都很喜欢,可您知道我最近政府新批下来的那个案子也出了问题,一块破地皮牵扯出一大堆事……他妈的,昨天差点闹出人命,上头还派人查了,这要是查我那不是一查一个准?”
对比他的慌乱,秦厉钧气定神闲,修长身躯靠在书架上,面露笑意。
“小李,怎么又说回去了?年轻人要学会沉下心。”
“秦老!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还年轻,我不想就栽在这儿!”
“当初你选这条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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