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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

  作者:天将微明
  简介:
  “你到底真风流还是假风流,今晚我一试便知。”
  (腹黑偏执痴情忠犬攻×风流败类纨绔恶犬受)追夫火葬场
  在溺爱中长大的左扶光是王爷独子,不学无术、风流浪荡、蛮横霸道,成了远近闻名的纨绔。
  他谁也不服,唯一怕过的人是竹马沧渊。
  沧渊进京十年,归来头一天就把扶光从窑子里揪出来,抽了一顿。
  然而此时的扶光翅膀硬了,不怕他了。两人碰面宛如疯狗对恶犬,相爱相杀,满地鸡毛!
  在依存与撕咬的复杂关系里,他们由对抗到结合,千丝万缕地纠葛着。
  原来扶光走的是韬光养晦的权谋之路,沧渊成了他披荆斩棘的救世之将。
  乱世、威胁、阴谋,都扯不断他们的连理。同仇敌忾时能并肩作战,海晏河清时又针锋相对。
  扶光用了沧渊一世,却也疑了他一世。
  直到家国安定,忠犬负伤而走,改过自新的纨绔才追在了马屁股后面——
  “沧渊,现在天下太平了,你做我王妃可好?”
  “不好么,那我把你绑回去做!”
  “沧渊,别离开我,本王随你处置。”
  救赎之光 甜文 HE 宫廷 架空 古代
 
 
第一章 竹马归来,青楼捉奸
  黑云压城,半空发出一声尖锐哨响。
  城主大人丢掉手中望远镜,惊慌地跑进了长街。
  “小王爷出巡阿里城了!”
  “摆摊的赶紧收摊,商铺速速关门,俊男靓女赶快回家!”
  “汛期多雨,闭门锁户!防水防盗防扶光——”
  街上的城民听闻以后,立即作鸟兽散,失措地躲避起来。
  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乌藏诸部叛乱了,游牧民族进犯关口。
  城主从街头喊到街尾,又从街尾跑到街头,累得满头大汗。
  刚想钻进城门洞下躲一会儿,却见十数个铁骑闯破了外面的鹿脚桩,掀起一片尘土!
  带头纵马的正是固宁王之子左扶光,逆着光跳到了他的面前。
  “哟,吴伯。亲自来迎接小爷我呐?”
  吴伯抬头,便见这十八岁的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左扶光生着一张俊朗风流的面容,眼角眉梢透出浪荡佻达的劲,就差把“纨绔败类”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城主吴伯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逃不掉一顿折磨。
  固宁王那么正直一个人,怎么会生下这样骄纵蛮横的儿子?当真是老来得子,溺爱过头了吧!
  左扶光穿着镶有金线的锦服,腰佩一把金刀,一根马鞭。
  吴伯苦笑着对他龇了龇牙,扑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小王爷金安!”
  左扶光抽出马鞭打了个活结,一把勒在城主脖颈上,就地把人提了起来。
  阿里城城主性格温和,最好欺负,也不怎么找他爹告状,所以他喜欢来这座城里瞎胡闹。
  身后铁骑连忙跟上,左扶光行事荒唐,当即把城主拉来游街了。
  他骑马走了一圈以后,发现这里闭门锁户,干脆提紧了鞭子说道:
  “劳驾带一下路,您城里新开的那家青楼在哪儿?甘州的花魁是不是在里头卖唱?”
  “小王爷,那是花楼并非青楼。”吴伯跌跌撞撞地跟着走,解释道,“人家花魁是个清倌,只卖艺不卖身的。”
  “哦……”左扶光颇为无赖地哼了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自然不会强买强卖,因为我从不给钱。”
  吴伯:“……”
  花楼老板娘表面上春风相迎,心里已经把城主骂了八百遍。
  左扶光果然点了甘州新来的花魁沈青枝,雅室的门在花魁幽怨的眼神里关闭了,吴伯解下脖子上的马鞭,唉声叹气……
  “城主大人不必叹息,这或许是少爷最后一次来阿里城逍遥了。”
  说话的正是刚才跟着左扶光的侍卫,吴伯眼睛一亮,看出他知道些内幕,便问道:“何出此言?王爷终于肯管教他了么?”
  “不是的,是沧渊快回来了。”侍卫憋着笑,仿佛很期待。
  花楼老板娘也凑了过来,八卦地问:“沧渊,哪个沧渊?是王爷和将军捡回来的那个乌藏小孩儿吗?”
  十四年前固宁王安定边关诸部,从战场上捡回来一个乌藏孩子。沧晗将军见他聪慧伶俐,又格外可怜,就收为义子,养在了将军府,作为左扶光的伴读。
  “不是小孩儿了,沧渊进京求学十载,如今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侍卫压低声音说,“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少爷谁都不服,只服他!”
  吴伯不太相信地打了个寒颤:“别再回一个混账,跟着小王爷一起祸祸我们雅州六城!”
  “不会的,我听将军说过沧渊。”侍卫清了清嗓子,颇为自豪,“连京城的许世皇帝都夸他知礼懂法,仁爱友善,有君子之风……”
  吴伯压着眉眼问:“他什么时候到,真能治治这小王爷?”
  “就这一两天吧——”
  话音未落,众人听见雅室里传出琴弦断裂的声响,左扶光似乎对花魁动手了。
  “小王爷不要!”沈青枝娇弱的声音传了出来,然而门外几人都不敢去救他,只能扼腕叹息。
  “唉……好好的清倌,呆在甘州多好,来我们雅州受什么罪啊。”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老板娘满脸通红地转身,准备下楼去给花魁备上消炎消肿的伤药。
  正在此时,长街上蓦的传出马匹嘶鸣,又一个高大的人影纵马闯进了城。
  他一身风尘仆仆的黑衣,还没来得及换,进楼时一取兜帽,露出张英俊凌厉的脸。
  侍卫几乎当即就认出了人,十年过去了,沧渊虽然已经长大,乱糟糟的发却遮不住眉心处那颗美人痣,走到哪里都是他身份的标识。
  他在众人的目光下落拓不羁地解开氅衣扔掉,大步流星跨入花楼,虬结的肌肉轮廓在贴身单衣下若隐若现,一看就是个本性狷狂的人,不似君子。
  “沧渊!!!”侍卫赶紧跳起来,指着厢房的门,大声喊道,“少爷在这儿呢!”
  真是说他他就到,沧渊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上楼道,一把夺过了吴伯手中的马鞭!
  吴伯为这力道咋舌,可见对方身高体健,臂力骇人。
  虽然和侍卫刚才说的“知书达理”有所区别,不过沧渊脸上微带愤怒的表情,完全像是来花楼捉奸的,众人都觉得他一定能治住左扶光。
  果不其然,沧渊用力推断门栓,一步跨入雅室。
  他闻到了甜腻的香薰味道,此时左扶光正蒙着眼睛捉花魁,已经喝得半醉了。
  沈青枝吓了一大跳,衣衫半敞,满室春光。
  他眼角带着泪痕,又惊又怕地看了来人一眼,露出些许求救的目光……
  左扶光刚碰到花魁就被搅了局,不悦道:“谁啊?这么没眼力见!”
  杵在他面前的这个汉子不说话,只用通红的眸子定定望着他,眼底拉满了血丝,好像几世的仇人。
  “没见小爷佳人在怀,正欲春风一度吗?”左扶光摘掉眼罩,一时没认出人,踹了沧渊一脚!
  整个雅州都是他爹的天下,如同国中之国。王爷就是这片封地的土皇帝,在自己的地盘上他还没怕过谁!
  沧渊纹丝不动,左扶光看了会儿。腿脚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下意识放开了花魁。
  “你是……”
  沧渊俯身卡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扛在肩背上。
  “你男人。”
  他这才低哑地回答道。
 
 
第二章 不老实?鞭子抽一顿
  左扶光脚下一空,彻底从酒意里清醒了。
  他看不见这人的面容,横在别人肩上,只能瞅见他劲瘦的腰身,和走路时紧裹着小腿的马靴后跟。
  “放开我!”
  左扶光蹬着腿,剧烈地挣扎起来,用手捶打这人的背。
  可惜扶光少爷自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王爷虽给他请了最好的武学导师,他也只学到了两手三脚猫功夫,根本就挣不脱。
  对于他这种弱小攻势,沧渊视而不见,径直把人扛下了楼。
  穿过外堂的时候,左扶光终于有点慌了,绷直了自己的身板,对带来的侍卫骂道:
  “一个个的都瞎了眼吗?这人谁,还不快来救本少爷?!”
  平常很忠心的侍卫却用“爱莫能助”的眼神望着他,他甚至在某个人眼里看见了“幸灾乐祸”。
  城主吴伯快要憋不住笑了,从老板娘手里抢了个扇子过来遮脸,而沧渊自马匹侧面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个编织麻袋。
  那是一条极厚实的麻袋,能用来装尸体,完全容得下一个人。
  “好汉、好汉!”左扶光特别没出息地软了调子,被放倒在地时抱住了沧渊的手臂,“劫财劫色都行,别带走我,别拿这玩意儿装我!”
  沧渊从始至终只说了“你男人”三个字,现在也不想与他交流。
  他对着左扶光露出一个阴狠笑意,像是替天行道的修罗神,一记掌风劈了过去,左扶光马上眼冒金星,后颈疼得吓人,失去了一瞬的意识。
  趁此机会,沧渊张开麻袋,把人囫囵装了进去,捆住手,横上马背。
  “小王爷借我一阵,天黑后再还回王府。诸位回去如实禀报,让王爷莫念!”
  侍卫听闻连忙应了一声,这就准备回府告知王爷了。
  大街小巷的城民都钻了出来,宛如送走了瘟神,个个脸上带着笑,投来感激的目光……
  沧渊翻上马匹,绑走了左扶光,修长的腿脚夹动马肚,往城北奔去。
  吴伯笑呵呵地挥了挥手,火上浇油地长声喊道:“恭送小王爷啊——”
  阳光毒辣地烤着边关土地,沧渊在到达河畔之前下马了,牵着马走。
  横在马背上的麻布口袋不断晃动,由轻微到剧烈,左扶光逐渐清醒过来,有了些力气……
  “啪!”
  沧渊果断扬起马鞭,狠了狠心,抽打在麻袋上。
  这一下正打中左扶光的屁股,马鞭还是他刚才系城主的那根。虽然隔着一层不会划破皮肤,却也疼得他想跳起来。
  “啪!”
  沧渊重复动作,加重了点力道,便听扶光闷哼一声,没惨叫。
  少爷骄纵是骄纵了点,不过极好面子爱逞强。他知道自己要是吱哇乱叫,打他那人就会越发爽快,于是偏不肯发出太大声音。
  左扶光并不是安分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被捆了起来,用的是牛筋做的缰绳。
  这种绳子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一定弹性,他一边忍着痛一边使劲搓动手腕,企图从束缚里挣脱出来……
  挣扎的时候又挨了好几鞭子,身上火辣辣发疼,暗自发狠地想,一会儿一定要报复回来!
  作者有话说:
  新书发布,感谢大家的收藏和观看。这是一本轻松搞笑的书,作者献上满满诚意,祝您七夕愉快!
 
 
第三章 戴绿帽的是正宫,你算吗
  沧渊在烈日下走了太久,停在河边,脱掉了身上的半只袖子。
  这是边部乌藏人的穿法,绑在麻袋里用马鞭打也是他们惩戒小孩的方式。因为这样很痛,却不容易破皮感染。
  马匹停在水边,晃动停止,扶光终于把手腕从缰绳里挣了出来。
  此时沧渊又猛地抽了一下。
  左扶光大声骂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替王爷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子,咱俩自然没完。”沧渊把麻袋从马背上卸下来,问道,“还装不认识吗?”
  他看出来左扶光认出他了。
  左扶光这回却不急着吼人,忽然没了声音。
  沧渊又抽了一瞬,喝问道:“没听见吗?!”
  左扶光迅速拉开麻袋封口,猛地扑了出来,一下骑在沧渊身上,扇了他一记耳光!
  他小时候是怕沧渊,可他身份是固宁王之子,沧渊只是王爷手下将军的义子,现在为什么还要习惯性地怕,对方又凭什么打他?
  “你才是个野性未驯的蛮子,将军府养出来的白眼狼!”左扶光揪住沧渊的衣领子,嘶哑地骂道,“我和你什么关系?你没权力教训我!”
  他此时浑身鞭痕,衣衫破落。
  而沧渊的脸瞬间被打红了,偏头用舌头抵了抵嘴角破掉的地方,带点痞气地说:“十年不见,你胆量见涨。”
  左扶光瞪着他,恨声说道:“才进京几年就学会了装大尾巴狼?当着满阿里城的人阻挠我,你配吗?”
  说着,手再次扬了起来,还想再打下去。
  沧渊这回却有了防备,只肖抬手就稳稳接住了他,任他坐在腰间却落不下耳光,只剩恶狠狠的逼视。
  “这些年你干的种种混账事,顺着西部的风一路吹进京城。”沧渊捏着左扶光的手腕,“我还以为有谁故意抹黑你,为了你没少和人争执。”
  他说着说着嗤笑一声,续道,“没想到回来一看果真如此,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扶光细皮嫩肉的,腕间一抓就红了,骨头里都在发痛。
  “你算个什么东西?”他咬着牙说,“头三年我给你写的信有近百封,托了信使千里加急送至你身边。你倒好,一封都未曾回过,现在还回来管我做什么?!”
  十年前,他两是一对竹马,一起长大。
  沧渊被捡回来那年四岁,将军对他视如己出,还让他给左扶光伴读,和王爷的儿子一起上学堂,他就在左扶光屁股后头跟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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