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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左扶光这才把目光转到身后,一见到雅清就乐开了花。
  他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旁,拽着对方的胳膊强行摁下来,让雅清坐在了他的腿上!
  再看雅清,一脸的不情不愿,却不反抗。
  公子眼里透着水汽,眉梢微微发红,左扶光的手搂过去时,雅清低低哼了两声“小王爷不可”,就还是从了……
  沧渊目瞪口呆!
  对!这就是左扶光喜欢的调调,昨天那个沈青枝也是!!!
  “渊儿弟看我干嘛,看戏啊!”左扶光特别混账地说,“让你点你不点,怎么,眼馋我手里的美人了?”
  如果生气真能点火,沧渊觉得自己一定已经七窍生烟了。
  他想融入左扶光的生活,想看看他每天都是怎么过的。
  现在看到了——狎妓、听俗戏,昨天还赌博,还有什么惊喜是他想象不到的?
  沧渊忍了一会儿,终于在下面的某位丑角又崩出一个屁以后,忍不住了。
  “你,坐到那边去!”他指着雅清公子,蛮横地说。
  “干嘛呀,这椅子做成这种宽度,就是这么使的。”左扶光美人在怀,不悦道,“你不觉得一个人坐着太宽了吗?”
  沧渊咬着后槽牙:“一定要两个人这样坐,是吗?”
  左扶光噘着嘴点了点头。
  沧渊:“行。”
  下一瞬间,雅清公子被提住后脖领子拎起来了,丢到另一边椅子上。
  沧渊抱起左扶光,自己落座,然后让小王爷坐到了他的腿上,一手箍住腰,一手摁住肩,强硬道:“你接着看!”
  雅清公子跌在一旁,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左扶光挣了两下没挣脱,踢着腿呵斥道:“你干嘛?沧渊!”
  “我让你好生看戏,而且是一个椅子坐两人。”沧渊死死锁住他,扭过左扶光的脸对着下面,“你不想的话就喊出来,让他们听见。看看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
  左扶光如坐针毡,觉得屁股底下发烫,腰上的手臂像铁钳一样。
  沧渊还真抱着他看戏了,在下一个笑点的时候冷笑了两声,手心里有点汗,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
  左扶光再次感受到了渊儿弟“昂扬的青春”,为此不敢乱动,僵硬地听完了整场。
  他被放下去的时候腿都酸了,心里百味杂陈,一直在想——怎么办,被我当兄弟的竹马好像真的想上|我,我还不能和他撕破脸,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左扶光很狂,但是以后有他受的。
  另外,本书要上“免费古耽”推荐啦,暂停更新两天,然后就会是长章节,能看爽,谢谢大家支持!
 
 
第二十章 你我之间,早已分道扬镳
  戏唱完后,林江满才一脸餍足地走出后台,一边走一边系腰带,上面的金镶玉不见了。
  “小王爷,我在三楼雅室备了桌酒……”
  左扶光脸色不太好看,抱胸说:“不去了,有点家事要处理。”
  “诶,什么事?”林江满疑惑道,“家事不是有王爷么?”
  左扶光随便敷衍了两句,走出戏楼,沧渊自然也跟着他,没再搭理不断劝阻的众人。
  脚下左拐右拐地,两人出了主街道,转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
  左扶光这才停住了,一本正经地说:“沧渊,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好好谈谈。”
  沧渊立在他面前,也道:“确实如此。”
  “如果你老是这样坏我事的话,下次我不会再带你出来玩了。”左扶光状若有点生气地说。
  “嗯。”沧渊应道,“如果你老是出来这样玩,下次我还跟着。你走哪儿我走哪儿,你休想再像以前一样混了。”
  左扶光双手垂下来,插住腰,颐指气使道:“干嘛呢?凭什么你回来了我就不畅快了,我爹都不管我,你少像个小大人一样成吗?”
  沧渊原地来回踏了几步,组织好语言,才语重心长地问:“我就想知道你每天这样有什么意义呢?你不求上进、不学无术,就没有点想做的事吗?”
  “有意义,为了快乐啊!”左扶光理所当然地摊手说,“快乐就是我的追求,我就想享受,也有钱、有时间享受,有问题吗?”
  沧渊竟然一时哑口无言。
  左扶光朝墙根退了两步,拉开了点两人的距离,特别认真地说:“这世界上很多人努力学习、寒窗苦读,他们是为了什么?”
  没等沧渊说话,他就自问自答:“肯定为了参加科考,改变命运啊!我命已经够好了,再想上进就是有野心了,对不对?”
  沧渊反驳道:“你这是歪理。”
  “渊儿弟,并非所有人都要选择同一种生活。你我之间,从你被皇帝选中进京起,就已经分道扬镳了。”左扶光特别无情地说。
  沧渊心里挺酸涩的,那不是他的选择。
  只因他的民族、身份,还有老皇帝对边地的种种计划,他们才会分离。
  左扶光见他不说话了,冷硬道:“许世皇帝如此看重你,还让你建立书院,教化边地。等到两年后,书院运转顺利,你也及冠了,就可以进京参加科举考试。”
  他续道:“渊儿弟,到时候你金榜题名,在京中身任要职。而我就安安稳稳继承我爹的爵位,等待皇上再派一个军中将领过来,替代你已经老去的义父。”
  “你做官,我守家业。我们相安无事,这就是我的追求,你能明白吗?”
  雅州的政权与兵权两分,但沧晗将军是王爷密不可分的结拜兄弟。
  京城的皇帝是多疑之人,对他们心怀畏惧。雅州就像盘踞在中原西部的巨兽,如果有反心,随时可能威胁到皇权。
  沧晗将军未曾成婚,也没有子嗣,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镇西军队后继无人,等他告老后顺利承接到皇帝的心腹手中,这种威胁才会消失。
  但岗拉部叛乱时,他竟然收了一个养子,还赐了自己的姓氏。
  皇帝西巡带走小沧渊,就是不想让他持续在边地成长,否则巨兽依然没被套上缰绳。
  而左扶光如果是个有野心的后人,同样会遭到忌惮。
  他的意思是他选择了成为一个混吃等死的异姓王,只想保住家业和性命,放弃了对军权的控制……
 
 
第二十一章 你想玩,玩得起吗?
  沧渊沉默了,他忽然发现左扶光其实什么都明白,活得如此清醒,他并没有理解到。
  但沧渊还是替他觉得可惜,并且回来了以后也没有再进京赶考的计划。
  他说:“我不想你……这样,你分明不是——”
  左扶光打断道:“你不想我游手好闲,还是不想我左拥右抱?”
  沧渊再一次愣住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心作祟。”左扶光目光锐利地望着他,“我们俩小的时候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你的,你觉得连我也是你的。”
  “现在你回来了,忽然发现我身边有了别人,都比你和我亲近,所以你受不了。”
  “但是沧渊,我拥有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分享,却不包括我自己。我玩弄任何人都不曾用心,因为我玩得起。”
  “你呢,你想玩?你能想象我以后要成婚、继承家业,子孙遍地吗?你连两个通房丫鬟都介意,能接受我根本就不会忠于你吗?”
  沧渊感到心脏仿佛被击中了一拳,浸泡在一片苦涩的中药里,他从没想过这些。
  他是一个男人,不能做什么王妃,不能为小王爷绵延子嗣。如果要求左扶光为了他不成家、绝了后,真的很自私。
  沧渊知道自己被说中了,正是因为小时候不分彼此,他才觉得和左扶光最亲密的人应该是他。
  止住私欲,压制这种占有欲——沧渊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他不想玩,他玩不起,所以不要任性,他痛楚地在脑海里重复……
  但是,就算将来只继承家业,左扶光也不该一无所知、碌碌无能。
  “行,我不是要和你玩。”沧渊忍着难受,开口道,“但是圣旨应该快到了,我是边地的先生,有责任规劝你的言行,带你读书——”
  “那等圣旨到了再说吧。”左扶光恢复了寻常的模样,伸了个懒腰,“现在我要把雅清公子点出来陪我了,你要一起吗?”
  沧渊暗暗攥紧了自己的手,捏得骨头“咔咔”两声响。
  “不了。”他咬着后槽牙说,“我回府收拾一下,今晚不住你们王府了。以后不论我义父是否在,我都‘安守本分’,住在将军府。”
  说完这话,他转身准备走掉,就这样别回头了,直接出巷子。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家你还是和过去一样随便住的!”左扶光在身后喊道,“渊儿弟,我话重。但不是赶你走的意思,你别生气啊……”
  不生气,沧渊一点也没生气。
  如果说昨天他是愤怒的,今天就是心寒了,只用了两天,心情大起大落。
  他觉得自己重新认识了一遍左扶光,记忆中善良的、聪慧的、乖巧的少年,会用纯粹的眼神望着他,轻轻说:“渊儿弟别生气,我听你的话”。
  所有的过去都不见了……
  他真的不再是他最亲密的伙伴。
  ……
  左扶光返场的时候,周围再次吵闹起来。
  他把雅清公子带离了戏楼,两人并肩走在一起,绕了半晌才进一家客栈。
  顶楼上最角落的房间里,固宁王正摆着一盘棋,自己和自己下。
  左扶光携着雅清公子敲门走进去,径直坐在父亲对面。
  雅清马上充当起了茶艺师的角色,替父子两人泡好了边地特产的乌龙茶……
  左方遒拈着一颗黑子,头也不抬地问道:“清儿,这两天六城多了多少外乡人?”
  雅清开口,声线温婉动听,详细答道:“阿里城最多,都伪装成了商贩;炉城最少,像是旅客停歇。总的加起来,有近六千人吧,分散在各处了。”
  左扶光歪头问道:“寻常这时候来往的异乡人有多少呢?”
  雅清放下茶盏,幽幽道:“三五百人,我手下的老板都在做记录。”
  琴师雅清根本就不是戏楼公子哥儿,只挂了一个牌而已。他是固宁王私下收的义子,雅州六城最大的客栈东家,王府放在民间的重要眼线之一。
  左方遒手顿了顿,淡笑道:“就是下一道圣旨建书院而已,老皇帝至于如此警惕吗?难道我还能让边地子弟推了书院、杀了大太监和先生们不成?”
  左扶光也跟着笑了起来,捻起一颗白子:“以儒学教化边地,整顿社会秩序。引导移风易俗,更加忠于朝廷……”
  “或许皇帝觉得,百姓对父亲的情感认同较高。他给纠过来,就触犯父亲的利益了,会引起我们反对?”
  固宁王摇了摇头:“圣旨什么时候到,我们就什么时候跪着接。皇帝说哪些人该上学,就依他所言让那些人进书院。”
  “只是课上教了什么,先生讲了什么,扶光回来要详尽告诉我。还有沧渊在传导些什么,才好揣摩他的意图。”
  “清儿,你让手下的人关注一下。看看那些外乡人里,有没有和沧渊私下来往的。”
  雅清打了个稽首:“是,王爷。”
  左扶光忽然说:“对了,他回家收拾东西了,今晚不住王府,父亲也不必和我们在外面见了。”
  固宁王抬起头来,挑眉道:“你别做得像是我们赶人走,不要得罪了沧渊。”
  “我用私事儿达到目的的。”左扶光抓了颗葡萄干丢进嘴里,“今天得罪了,明天哄哄又好了——我看他没父亲想象的那么聪明。”
  三个人在雅室里说了很久的话,后来也是分散离开的。
  左扶光回戏楼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把雅清公子带到外面快活去了。
  下午也备了酒菜,众人吃得不亦乐乎。
  左扶光晚上是被碧澜和翠微架回去的,喝得云里雾里……
  沧渊只拿了些日常用的东西,就回到了几个月都没有住人的将军府,已经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他的义父沧晗将军完全是个武将,常年镇守边线各营,心腹也带在身边,家里不留人的。
  沧渊独自面对空荡的府邸,他已经十年没有回来了。
  十年间每每与义父见面都是在京城小宅子中,他最忘不了的还是四岁到八岁那些时光,无疑会被这座将军府唤醒。
  作者有话说:
  跟我一起说:左扶光,你等着!
 
 
第二十二章 我是来你屋里洗澡的
  沧晗将军没有养育过子嗣,回来第一天就直白地对沧渊说过:
  “从今往后你是我儿子了,我第一次当爹,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要对我讲。因为你不是第一次当儿子了,所以是你带我,知道吗?”
  将军一身杀伐之气,说话声线也粗。
  沧渊只能怕兮兮地点头,家里连个女人都没有。
  新认识的父子俩人上演了一出出闹剧,都在努力地想要当好自己的角色。
  他们在探索和陪伴里逐渐成了真的父子,和亲人一样是彼此的依靠。因为清楚彼此并无血源关系,反而害怕伤害感情,所以处得比一般父子还要好。
  沧渊至今记得义父格外尊重他,让他保留了乌藏人的生活方式,从不勉强他学什么、做什么。
  而他总是做尽力所能及的事,想要讨好和回报。所以他是最懂事的,而将军格外心疼他……
  义父大概要在过年才会回来,现在正是初秋,得等到冬天。
  沧渊扫完需要入住的地方,晾着一桶热水。刚放了东西准备看书,就听院墙处“噗通”一声,有谁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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